第84章
梁钰没再继续说了,心里想的却是该如何让自己的小妻子知道,自己和老虎究竟谁更厉害,兔子在老虎跟前永远是只猎物的存在。
第84章
归宁这日所发生的事情总归不是那么愉悦的, 那一整日姜姝挽的心情都处于一种怅然若失的状态之中。
姜家人,除了祖母以外,再没人问过她嫁入梁家后境遇是如何, 婆母好不好相与,她回来一日,耳里充斥的都是要替姜凝芝奔走婚事的事情。
只好在, 同梁钰在一起后,能对她的所有情绪都能迅速获悉和倾泻, 她那无处安放的落失感也在梁钰的另一种安慰方式下被他逐渐淡化,至少在接下来的好些日子姜姝挽不必在为这件事情烦扰。
一日归宁之期结束, 食过晚膳, 拜别了祖母和姜衍夫妇后, 姜姝挽就随着梁钰坐上了回梁府的马车。
“怎的还把它带上了?”门房处的阑珊灯火漏了那么一丝进了幽暗的车厢, 垂幔一被掀开, 姜姝挽一眼就看到那在车上放的好好的花灯。
后脑随即覆上了一个温热干燥的东西, 还不及她回头,姜姝挽就感觉自己的后腰被人轻撑起, 明白了他的意图后, 她随即借力,片刻过后就上了马车。
梁钰紧随其后,当垂幔再次落下后才听见他说:
“你方才说它和我很像,我就想着把它带回去仔细看看,到底哪里像。”
“我是说它这会的样子,就像你一板一眼说话的时候。”她忍俊不禁,气氛很是轻松, 在姜家压抑了一日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得到了些许的放松。
一双清丽的眼眸即使在幽深的黑夜中也能看到熠熠发光。
身处隐秘的车内,各种感官都异常敏感, 梁钰不知是被拨动了那根丝弦,看着脚下的花灯拥着身前的柔软的身子,情不自禁凑上前问:
“既然我是猛虎,那挽挽又是什么?”
虽说已为人妇,可论起对男人的理解,姜姝挽的道行终究还是浅了一些,对这种模糊的话尚还不能立即知其意。
她轻皱眉头,似懂非懂:
“你还真当自己是大老虎啊,你要真变成了大老虎,那我可不敢再和你共处一室了。”
他不说话,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已经已经时够骇人的了,要是再来一只猛兽,她可不敢再呆在屋子里。
梁钰失笑,感觉到马车已经过了主街,拐进了巷口,车外的人声愈见小了许多后,他心思微动,有些许耐不住性子,就着同样的姿势,依然覆在她的耳后说:
“可我觉得,挽挽像只兔子。”
“兔子?”她侧头不解的发问。
“是,平日里温吞的不言不语,逼急了也会咬人,受欺负时眼睛发红,泪眼泠泠就像要哭的一只小兔子。”
姜姝挽故作怒目的回头质问:
“那梁大人的意思,今日方说过的话是不作数了?”
答应了替她兜底,这会又说她睚眦必报,姜姝挽知道他是在与自己玩笑,可也架不住想在这轻松的气氛下与他周旋那么一两句。
“那是对夫人的承诺,自然作数。”
得到肯定的回答,看到他稍稍有些败退的神色,让姜姝挽有种在嘴皮子上赢了他的成就感,曾经的大理寺少卿,如今的刑部尚书,只有在她面前才有如此吃瘪的样子。
她翘着嘴角,笑意止不住的唇角上扬。
却没发现身后的男人一双深邃的眼眸越来越深。
而所谓的老虎和兔子的关系,姜姝挽也是在回了明思堂后才明白梁钰口中的意思。
屋外的檐廊下面,那只在除夕夜上被带回姜家而今又重新入了明思堂的大老虎花灯,这会正散发着热烈的光束,周围的空气被渲染灼烧,即便是在这春寒料峭的夜里,也依然没有半分熄灭的可能。
主屋的桌上还置着一本册子,胡乱摆放甚至还有拉扯折叠的痕迹,和地上凌乱狼藉的衣物放在一处,任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日挽挽说疼,今日可好些了?”
“好,好些了。”她说的断断续续,也理解他作为一名男子成亲之初九忍了两日的难受,是以,嬷嬷的教诲今日被抛诸脑后,只剩她对他的纵容。
檐下灯火阑珊,姜姝挽在摇晃沉浮间只见屋外映出的层层树影,这是两日来彼此交心过后的第一次,比之洞房夜来说,此时的两人更加的熨帖紧密,姜姝挽也更加的依恋他,攀着他的身子,随着屋外的树影摇曳,一颗悬了一日,没有着落的一颗心终于在此刻有了依托
梁钰成亲,吏部给了他五日的婚期,算上今日就是第三日了,而两人成亲以来,除了第一日的洞房花烛外,剩下的就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而他经过那一夜,又如食髓知味一般,怎样都觉不够,怎样都觉太少,只受苦受累的又是姜姝挽了。
那日夜里,明思堂守夜的丫鬟一整晚都没能打个盹休息,只因屋内的世子在那日夜里,足足叫了两次水。
大老虎虽然榻上实在过分,可该信守的诺言依然没有忘记。
次日,当姜姝挽从满身酸疼的境况中醒来时,梁钰已经穿戴齐整,坐在主屋里好整以暇得等着她了。
“醒了?”他知道自己昨夜过分,今日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伺候着她更衣穿戴,能自己来的都没有假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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