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他不是一心只有庄舒云吗?
见着李沐言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难不成两人闹别扭了?
他俩闹别扭,怎么把她卷进来了?
可李沐言杵在这里,秦书宜只得劝说道,“殿下,这感情的事原也轮不到外人插话,但臣妾觉得,别扭归别扭,切莫为此孩子气,伤了心可就不好了。”
她才不要在这中间打转,早定夺早了事。
李沐言看着秦书宜,孩子气?伤了心?
是在说她自己吗?
上一世,是不是就因为他伤了她的心,这一世才得了报应?
李沐言拿眼瞧着秦书宜,褪去了珠钗的她,此时更显温婉动人。
只是眼下有淡淡的乌青,估计是最近没太睡好。
他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眸子深邃,一脸正色地道,“本宫是伤了太子妃的心吗?”
秦书宜一愣,这哪里跟哪里,她们不是在说纳庄舒云为侧妃的事情吗?
秦书宜想将手抽出来,试了试,可李沐言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音音,我不要别人,只想要你。”
第66章
“音音, 我不要别人,只要你!”
秦书宜猛地一下惊醒,额间都是汗, 她坐起身来,拉了拉衣衫, 都湿透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 一转头, 就见着李沐言在她身侧, 睡得正香。
男人好看的面容映在她眼里, 她不由得一个机灵。
她小心地从他身上翻身过去, 下了床,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
李沐言今日这话, 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他这般说是出于真心,还是说, 别有用心?
上一世的时候, 秦书宜对李沐言的印象大多停留在他与自己的疏离感上。
李沐言对她一向算是恭敬有礼,不冷不热的状态。
像这样的话, 她还是第一回听到。
她脑仁突突的,总觉得像是撞了邪样。
她再次往李沐言那头望了一眼,迟疑了半天,还是往软榻上去了。
翌日,天刚蒙蒙亮,便起身出门去了。
等李沐言这边起床时,见着身边空荡荡的, 问起来, 冯全才道,“太子妃留话说前两日听汴家夫人说身子有些不爽利, 今日早起去探望去了。”
李沐言望了一眼身侧,掀开被子往床下来。
“以太子妃的名义,送些补品去汴府吧。”
冯全“诶”了一声,走到跟前扶他,“殿下是就在承恩园用膳,还是去别处?”
李沐言看了一眼空落落的屋子,沉吟了会儿才道,“就在这里吧。”
昨日,他说完那句话时,秦书宜的表情,他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嘲讽。
那表情里既没有惊喜也没有感动,甚至半分高兴都没,只有满脸的诧异和疑惑,以及,拒绝。
是的,是拒绝。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堂堂太子,对别人说只想要一个人时,会遭遇那人的拒绝。
虽然秦书宜对他的拒绝也不是一回两回。
但之前这窗户纸没说破,李沐言总还是有希冀的。
可如今,他明着说了,得到的结果还是拒绝,这多少有些丢自尊了。
他可是堂堂太子!
冯全见他眉头深锁,“殿下,奴才服侍你更衣吧。”
李沐言站起身来,“嗯。”
冯全一边替他换着衣裳,一边道,“对了,刚刚庄姑娘那边递了消息过来,说是昨儿个受了风寒生病了,想请殿下您若是得了空,过去看看。”
冯全这话说得小心。
生怕哪句不对就又惹得他不高兴来。
李沐言整了整已经穿好的衣服,问道,“染了风寒?太医可去看过了?”
冯全连忙点头,“昨儿个就去看过了,也开了药方,说是只是着了凉,并无大碍。”
“既然没大碍,让她好生休息就是了。本宫最近事多,等空了再说。”
冯全“嗯”了一声,却并没有要要迈步的意思。
李沐言见他不走,不解地道,“怎么?还有事情?”
冯全笑起来,将身子又低了低,这才温声道,“殿下,这庄姑娘前前后后来请殿下去看她已经好多次了,奴才瞧着,若是您不去,只怕明儿个,后儿个,这庄姑娘还会让人来传话。庄姑娘对殿下,可谓情谊深厚啊!”
其实,这两日,庄舒云确实已经来寻过冯全许多次了。
或是自己亲自来,又或是差人来,每回都要问一句,“太子殿下何时有空能去她那儿坐坐?”
冯全也都是找着借口敷衍着。
可这借口也有找完的时候,而且他瞧着庄舒云那意思,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这么寻思着,琢磨着还是得找个机会同李沐言说说。
“什么意思?意思是说本宫还得被人要挟着非去不可了?”
冯全脸上笑意都快溢出来了般,“殿下哪里的话,您是这东宫之主,也是未来的天下之主,谁人敢要挟您?只是奴才听说,这庄姑娘不仅常问起殿下您,还常往东宫送东西来给太子妃。奴才是觉得怕是您一日不去,这庄姑娘是一日不罢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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