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七十把剑
副宗主即翁玉宸。
其实这个结果白灼灼并不意外,只因先前那宗主圆寂之前,面对着翁玉宸那番话,已经那个锦盒,她其实当即猜出了那里面的东西是何。
于是这几日,翁玉宸要参加宗主的继任大典,于是这几日便早出晚归,偌大的殿里,竟只剩了白灼灼。
整个长明殿都稍显冷清。
哦,忘了说,住她隔壁的薛泠音也要走了,只因帝都传来密令,她的母后传来连发三道喻令,唤她入宫。
更加小道消息,京都的门阀之争却来越强烈,逼迫着退位,为了稳固自己的政权,即便是曾被自己视作竞争对手的女儿,女皇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只有白灼灼对薛泠音此后的境遇很是担心。
比明枪更难躲避的是暗箭。
但薛泠音却出奇地平静,她凝望着白灼灼,:“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坚守的使命,这些年我已明白了很多先前不知道的,也体会了母后的种种不易…”
“而且当年之事也并非是我想的那样,母后为了手里的权利,像亲生女儿下手,如此这般也只是为了保护我罢了。”
“自己便在京都里作困兽之争,现在我不能留她一个人。”
“你也要好好的,我们有缘自会相见。”
说完后,她从床榻上起身,最后一眼深深地望了一眼白灼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白灼灼心一动,拥被坐起,眼睛紧盯着被子上的西番莲,低声道:“这事你不应该问我,应该问佟佰,若是他愿意跟你去,那我便……”
“多谢你。”
下一秒,薛泠音俯身就拥住了白灼灼,这个拥抱倒不像是她面上的那般冷凝,反而满是温度。
白灼灼的眼睛有些发酸,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企图将泪水憋回去,伸出手也拥住薛泠音,一字一顿地道:“好照顾好自己啊,还有他……”
薛泠音用力地点了点头,一滴眼泪无声地滑落,瞬间便侵入了白灼灼手下的锦被上。
她一点点地目送着薛泠音离开,心想不管多了多久,她还是很讨厌离别。
可那轻微的离别之殇,在得知佟佰也要随着薛泠音走时,白灼灼还是忍不住失落。
但她旋即便也回转了过来,不管是谁都有想要守护的人罢了。
在继任大典的那天,薛泠音悄无声息地便离开了缥缈宗,奔赴自己的命运。
白灼灼站在山脚下,将人送走后,一个人站了很久很久,等到了无生趣时,她转过身,便看到了那站在竹林下的翁玉宸。
他今日是有些不一样的,穿了一袭竹色的长袍,肩膀上绣着云纹,整个人身上便多了些许不怒自威,已经颇具了威严。
白灼灼不禁便生出了些感慨,可随着翁玉宸却走越近,她却徒然想起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今日不该是翁玉宸的继任大典么,他本该在乾坤殿来着,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还未问出口,面前的人却望着她,神色很是淡然:“方才在乾坤殿遍寻不见你,于是便赶来看看……”
白灼灼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只因她已经答应好了要去参加翁玉宸的继任大典,可送走薛泠音与佟佰后,没由来的她心中满是惆怅,竟一丁点想去的意思也没有。
却不想却令大典上的翁玉宸寻了过来,她张口欲辩解,可身前人却正色道。
“典礼暂停了,因为阮灵韵不见了。”
第70章 第七十把剑
“什么?!”
怎么可能?
在先前的打斗中, 阮灵韵身负重伤,但白灼灼也曾前去看望过她。
最后一次见她时,阮灵韵没有在戴那只簪子, 以真面目示人, 可脸上早已没了年少时的自卑, 反而落落大方。
白灼灼便已知道了, 她已过了自己心中的那关。
却不知为何到现在,如此重要的时机居然失踪了, 白灼灼有些担心她的安慰,于是便抓住了翁玉宸的手, 急急问道:“可差人去寻了。”
望着少女脸上的关切, 翁玉宸面色有些许的不虞,但还是点了点头,肯定道:“已经差人去寻了。”
那就好……
白灼灼松了口气, 也放开了紧紧攀着翁玉宸臂膀的手,与此同时,眉目中还满是焦急,但在收回手的一刹那,但却比对面人给拉了回去,四目相对下,少年的清眸里却满是质问, 眼神幽幽地:“你许久未曾来看过我了。”
语气淡淡的,但不难听出里面的在意。
但白灼灼也知道,她最近是将翁玉宸忽略了, 明明他们以做了世界上最为亲密的事, 但事后却没有该有的如胶似漆。
是什么在作祟,白灼灼心中一清二楚,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心里这股子难以言说的情绪,什么时候才能烟消云散。
其实她也有些想念开朗的白灼灼了。
可面对着对面少年的期盼的眼神,白灼灼才发现自己竟说不出一句话,明明有那么多可以辩解的,却往往不成语句。
于是没能忍住便叹了口气。
翁玉宸的眉宇却渐渐松开了,他并没有在开口逼问,而是伸出手将白灼灼带了过来,将她整个人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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