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 【彦·凚】五
宫人伺候沐浴梳洗后,被子将他卷成了个春卷,他就被抬上了床。
不过不是拓拔彦寝殿内的龙床,而是外阁的软床。
入夜了,可拓拔彦却很晚才回了寝宫。
他上了榻,在魅奴蛊惑人心的动作之下按住了他乱动的手。
拓拔彦屈起食指,轻轻刮蹭着他细腻的脸。
魅奴将腿搭到拓拔彦身上,拓拔彦的脸色攀上了三分不满,但是没有直接发作出来。
他掏出一条黑绫,亲自给魅奴系在眼睛上。魅奴害羞一笑:“陛下~您可真是的,这样倒是多了几分情/趣呢~”
拓拔彦冷哼一声,咬牙回了一声:“是啊。”
第零章 【彦·凚】五
魅奴撇撇嘴,轻轻捶了一下拓拔彦的胸膛,“陛下还是这般冷漠,今夜魅奴伺候陛下,保证让陛下####”
拓拔彦没搭话,只是掐住他的颌骨低声道:“不许摘下来,孤不喜欢被人看着,听懂了吗?”
念着拓拔彦脾气性子本就不好,魅奴没有起疑,为了尽快夺得他的信任,老老实实的答应了。
后面,他就感觉拓拔彦走开了一会儿,然后又回来了。
“陛下?”魅奴试探道。
来人没有搭话,只是从匣子里取出脂膏,给魅奴抹上。
魅奴顺遂的打开身体,供男人摆弄。
待进入后,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小声啜泣着求他的疼爱。
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做。
魅奴起先还怀疑,但是摸了摸他的身体,与拓拔彦身材一样,也就从了。
这禁宫之中,除了拓拔彦,谁还敢胡来?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魅奴浑身都是液体,但是男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似乎是有些痴迷他的身体。
魅奴加紧自己的双腿,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身上的人。
另一边,凚安被春/药折磨的叫苦不迭,活生生把这药劲忍了过来。生理的泪水已爬满了脸庞,汗水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浸湿。
他运功将体内的软筋散逼出身体,药劲解了后,待震开床幔的束缚后,凚安趴在床边直接呕出了一口血。
他擦干脸上的水渍,殿里拓拔彦安排伺候凚安的下人一看他这样忙的上前将他扶起。
伺候他饮茶吃写糕点垫垫肚。
凚安虚弱让他们都出去,可是无一人敢动,拓拔彦命他们好好照顾凚安的,一步也不许离开。这如何是好......
凚安说:“屋外重兵把守......我还能跑了不成?”
宫人们听后,犹豫再三,才低着脑袋退了出去。
凚安缓缓靠稳身体,虚弱的喘了口气
他将手伸进衣服里,自己解决这纠缠他半日的欲望。
今夜......拓拔彦是不是就要临幸那个烂人了......
凚安自嘲一笑,半晌后在声声粗喘之中,他手心一热。总算结束了。
帝王嘛,早就知道的。
有点资本的人家都三妻四妾的,拓拔彦都而立之年了,帝王本该后宫佳丽三千人,自己又能有几分位子呢?
可是一想起长相锁和拓拔彦那日的承诺他还是不死心,再去见拓拔彦一面,说不定是魅奴骗自己的呢?
凚安起身沐浴更衣,打晕了看守,借着轻功在宫内穿行。
巡夜的侍卫都看到了他,但是没一人上前阻拦。
大雪纷飞,严寒彻骨。
他在拓拔彦寝殿台阶外跪下,高声道:“凚安求见陛下!”
拓拔彦,求你,求你出来啊......
风霜无情的拍打凚安的身躯,凚安在大雪之中跪着,只求拓拔彦出来见他。
只要拓拔彦出来看他一眼......
可怜他在屋外跪了四个时辰,没有任何人回应。
值夜的人们也都不敢上前。
凚安在屋外听着屋内的动静听了四个时辰,魅奴失神的喘息声,两人交合的声音,那一声声娇滴滴的“陛下”,似一把钝刀在他心口来回的割,痛不欲生。
凚安跪到膝盖都没了知觉,他知道,拓拔彦是不会出来了。
他起身,麻木的转身离开却因为跪了太久,双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凚安失落的起身,要是拓拔彦在的话,会不会心疼呢?
他拍拍身上的雪,抬起手一看,手心已经被划破了……
凚安一个人孤寂的缓缓回了养心殿,一路都是低着头,没了半分活力。
他只知屋内没人理睬他,却不知有人独自撑着一把油纸伞在远处一直陪着他。
他跪了四个时辰,那人就陪了他四个时辰。
那人几次三番不忍心,想上前扶起他,可却不得上前。
灰色的发丝在伞下随风而舞动,他在心里发誓,这是这辈子让他吃的最后一次苦头。
凚安回到养心殿后,就关上门一个人锁在了屋里。
他打开机关,取出那个蓝丹石器皿,这里面养着的,是长生蛊。
是凚安用自己的血液养了六年的蛊,用了牠们,作用和长生不老药一样,容颜不该,岁月永驻。
这本是打算在拓拔彦生辰时献给他的。
愿君尊体常建,福寿延绵,永远坐拥这江山。
凚安抱着这器皿,依着桌子瘫在地上,未来自己该如何?
拓拔彦碰了那小白脸,万一真怀上了龙嗣......拓拔彦还要不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