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何雅坦白真实身份
凚安沉默。
“恨!”
当然恨……
“你们敬畏着个体生命,可晏渊却将一个孩子的生命如草芥一般践踏。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一己之私,我也不会经历痛的生不如死的六年。我恨晏渊。”
“晏韶澜是仇人的儿子我定不会对他有好脸色!”
他紧紧攥拳,咬牙切齿的说。但他说完却又放下了手,望着外面的雪景。
“可他只是晏渊的儿子,他和那个人渣不一样,晏渊犯下的过错不应该由他去承担。话说回来,他这辈子也挺倒霉,瘫上这么个人渣... ...”
……
回忆到此结束,秋季围猎将至,寒钰黎和凚安又见了一面,这一年来,两人每过一阵子就会见一次,关系好的很。
上一次凚安还和寒钰黎要了一包.春.药.呢。能是什么原因,拓拔彦吃醋了,凚安哄他呗,自己吃了这百合欢,脱光了躺在拓拔彦的龙床上......
寒钰黎问凚安:“你可知你的身世?”
凚安摇了摇头,他说:“四岁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的醒来以后就在一个箱子里……哎,也已经不重要了……”
“为何?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我都不记得了,知道了又何用?”他顿了顿又道:“你们调查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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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何雅坦白真实身份
寒钰黎“嗯”了一声,他心中沉重,不知要不要将他的真实身份告知于他。
“查过……那你们应该知道安衾袇了吧。”
寒钰黎锁了锁眉头,凚安直接往他怀里塞了本书,“祁国人也当懂这些,这是蛊人军的炼制过程和弱点,还有几百种蛊虫的详细载计,这个留给你,一后一定能用到的。知道我的身世也不要同我说了,我没命管这些了。”
“我活不了多久了,这一切也该释怀了……一切深仇大恨,暂且放下吧。”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要小心安衾袇。”
安衾袇想要做什么?凚安没命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寒钰黎问他,他说他也说不清。
只知道安衾袇,从他身体里种了蛊。
一旦不听掌蛊者的话,他就要被销毁。和楚琼、赵鸣迅、何承、万孺莫、薛家一样……
命攥在了别人手中。
不听话,就得付出代价!
他是何处不听话?
没有按照安衾袇规定的路线,去恨晏韶澜,去杀晏韶澜,去为他的一己私欲做一个挺话的工具!!!
他为何要冒死去拼,因为他爱拓拔彦,用命在爱。
当爱到最深之时。
他就要死!
宁死也要去爱,是何痴情郎。
晚间,烛火娇纵的妖冶着,声声娇/喘从床榻上传来,有人压抑着声音小声啜泣着,另一人则强人所难的要他各种服软,威胁他各种顺从。
“夫,夫君……好了,停下啊……呜……”
“嗬哈……不行,不行了……”寒钰黎一个劲的摇头,被身后的感觉刺激的哭了出来。
“腰要断了啊……”
晏韶澜抱着寒钰黎两人缠绵到很晚才收手,晏韶澜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夫人,吃饱了以后就老老实实的给他揉着腰,为他缓和身上的酸痛。
两人很久没有这样畅快淋漓的胡闹过了,寒钰黎耳尖红的似要滴血,晏韶澜揉揉他的脑袋,扶他起身饮了杯茶水润喉。
纵使被欺负的再狠,寒钰黎终究也是没忍心责骂他,被亲的充/血的唇一张一合,他沙哑着嗓子哀怨道:“我不就是去见了凚安一面吗,只是饮了杯酒,至于你小心眼成这般……”
晏韶澜倒是觉得他这般说辞有趣,小心眼?
他们两个今夜可真是好兴致啊!
自己在屋顶上吹了一整晚的西北风,听着两人在屋里聊的兴高采烈,眉开眼笑,欢天喜地的!丝毫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夫,还是说的自己的坏话!?
凚安从/春/药/和他聊到生/子/药,就差聊到龙阳图上了!
这也就罢了,回头送封信给拓拔彦,让拓拔彦好好看住了自己的人,这事就算了。
关键自己夫人!
“……”
他怎么敢动手啊……
说到拓拔彦,他倒是舒服,自己在矜国舒舒服服一躺,挥挥手就能靠传影盯着自己的夫人,不用大晚上的喝西北风。
晏韶澜冷哼一声:“我小心眼?庆王妃大半夜的和别的男人对酒当歌,这叫本王小心眼?”
寒钰黎一听不高兴了:“你派人监视我?”
晏韶澜一耸肩:“我可没那个胆子,要是被你发现了,还不得剥了我的皮,我亲自去的……”晏韶澜凑到寒钰黎的耳边,声音低沉道。
“我听凚安说……他觉得你越发好看了,识大体顾大局,头脑清醒为人温柔而亲切,冷淡而不疏远……他将你一顿夸!你平时对顾温钦,对辞儿,对沐谦都没有这么温和过!为何他美言几句你就笑脸相迎?”
寒钰黎一听头都大了,直接回道:“你偷听还有理了?”他无奈的笑笑,撑着自己酸痛的腰在晏韶澜唇上亲了亲,然后又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对他们所有人,都不及待你时的三分温柔,我这一肚子气好脾气全给你了,你还不知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