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司见月黑着脸要去捂铃杏的耳朵,却反被铃杏用力按头过来,强迫他跟自己一块儿听。铃杏揽住他的肩拉下来,不然他太高了,贴不到脸。
铃杏捏捏他的耳垂,哄道:“没事,他喘的没你好听,我说真的。”
司见月:“……”
“哦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一个月都打几次?”铃杏的眼睛忽闪忽闪,无辜地盯着他,认真发问。
司见月深吸了一口气:“不许乱问。”
铃杏不屑地哼了声,转而揪住他的耳朵,偏头一口咬住他线条漂亮的喉结:“就问,你说不说?”
司见月疼得一抖,喉结是他致命的地方,每回咬他这里都能得逞。他身子软倒下来,倚靠在铃杏肩头,闭目片刻,小声回答道:“三次。”
“一个月才三次?这么少,你性冷淡啊。”铃杏惊讶地说,不过看他苍白得有些阴郁的脸,“唔,确实长得就很性冷淡,也正常。”
铃杏又问:“那时候你在想着谁?”
司见月一听就知道她不怀好意,平复了会儿喉结处的梗痛,才直起身来,淡淡地说:“想你。”
“真的假的。”铃杏抬眼睨他。
司见月不胜其烦地拧起眉,尽管很不想提及这件羞耻的事情,但还是说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第一次幻想的对象自然也是你,那晚我梦到你——”
说到这里司见月突然顿住了,硬生生把话拐了个弯,平静开口:“太早以前的我不记得了,但今年就打了二十四次,每次想的都是你,没别人。”
“你、你还真的什么都跟我说啊。”铃杏明明自己要听,听了又觉得他在说骚话,感觉被调戏了。
“……”司见月恼了,“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我让你说你就说啊?”
见她抵赖,司见月冷笑道:“你让我去死我都马上去,你让我说我会不说?”
铃杏:“……”
好快的嘴,好毒的舌。
为什么他总可以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说出这么卑微的话语,他这样做能得到什么?
司见月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凶了,赶紧收敛了戾气,低头蹭她的脸,惶恐不安:“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生气了吗?你生气了还愿意亲我吗?”
好吧,铃杏亲了亲他。
薛沉舟对系统从一开始的怒骂,到后来无可奈何的求饶,但依然得不到缓解。系统给出的解决办法简单粗暴,就是洛夕瑶,不然他就等着撸死吧。
薛沉舟气得发抖,手都累了,在两次释放后非但没有减轻许多,反而更加煎熬难忍,他几乎要哭出来似的仰起脖子,胸膛急促起伏,缺氧令眼前阵阵发黑,他精疲力竭地在角落里不住痛吟、低泣。
不行…不可能的……
洛夕瑶不会帮他这种事的……
一波接着一波燥热的狂潮席卷而来,冲击着薛沉舟几近崩溃的意识,他耳边是尖锐的鸣音,只能听到自己剧烈而破碎的呼吸,下腹的持续贲张让他疼得似要爆炸,可他已经渐渐失去了气力去克制。
薛沉舟要昏过去的时候,身后有股熟悉的馨香扑鼻而入,他被翻过身来,虚弱地躺倒在地上。
洛夕瑶扣住他自残的手。
而后温柔低语,道:“沉舟,来。”
第七十六章
洛夕瑶扣住他的那只手温度很低, 冰冰凉凉的像块散发着寒气的玉石,被触碰到的皮肤仿佛被瞬间消了暑,当然这可能是他意识混乱下的错觉。
薛沉舟没有乱动, 半睁着眼看她。
洛夕瑶另一只手解开了发带,发带是用白色的丝绸做的,她低下头, 以此绑住薛沉舟的双手。
下腹又涌起难以忍受的痛楚, 像箭在弦上却迟迟放不开弓,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薛沉舟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身, 衣襟散乱敞开, 汗水顺着坚实紧致的腹部往下流, 隐没在裤头边沿的布料里。
他的青筋生得很好看,从下腹延伸至胯骨,像极有生命力的古藤、树根盘曲虬结, 每道线条都凌厉,具有爆发性, 哪怕他现在是如此的虚弱无力。
薛沉舟感觉自己那里要废了,他想让洛夕瑶帮帮他,如果是她的话,或许很快就能得到释放。
只要摸摸他,或许就不会痛了。
但他马上又谴责自己, 那里很脏, 那里释放的东西也很脏,他不能让喜欢的女孩子做这种事情。洛夕瑶的手可以摘美丽的花, 可以摸流浪的狗, 但绝不可以因为他痛得快死了,就得帮他做这种事情。
他不是美丽的花, 他是被这个世界遗弃、腐烂的果子;他也不是什么流浪的狗,小狗的心思是单纯的,而他是卑劣的,自私的,可怜又可笑的。
他甚至连名字都要偷别人的。
尽管他再贪恋洛夕瑶给的温度,他也不愿因此在这种随便的地方,就这样随便地冒犯她。
于是薛沉舟颤抖着,一头撞向墙壁。
然而就在他有所动作以前,洛夕瑶眼疾手快地摁住了他的胸膛,死死按在地上。虽然薛沉舟现在没有力气,也依然难以控制,像条巨型的狼犬。
Tips: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www..vip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
传送门:排行榜单 | 好书推荐 | 忠犬 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