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节的课后题开始,一页一页地给你讲,从课后题开始让你去接触物理题。后来不出一个月你就已经能够做对大部分曾经的错题了。”979
韩建涛屏住呼吸,认命地合上眼睛,然后慢慢地吐了口气,重新看向常山的时候,眼神温顺了不少。
常山满意地点点头:“不过我还是挺想实现梦想,所以想给你点儿心理安慰。人家李奶奶家底厚着,你看看你爸爸,我看看我爸爸,咱就都知道李奶奶那些钱是从哪儿来的了。李奶奶也知道,她也知道咱知道她的钱是哪儿来的,这都是我们之间公开的秘密。只要不真的撕破脸,那么就会永远都给彼此留个面子。所以她叫你领导一块儿去小屋儿说话,估计说得不会是怎么搞我们,而是会说该怎么把邓红抹下去,或者怎么利用媒体之类的。你不用太紧张。”
韩建涛终于松了口气:“你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放心了……”
“也不知道来年什么局势,你可得随时支楞起来。还有,接下来这句是忠劝。”常山靠近韩建涛的耳朵,用极小的声音说,“如果你打算跟商陆联手,那我劝你要让他看到你的真情实意。那小子除了一个男朋友之外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不贪财不爱地位,这样的人说白了,打心底就把自己当成个无产阶级,有的只有镰刀和锤子、想要把资本家推翻的一腔热情和一条可有可无的命。
“想跟他交好,你最好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给他看看,让他明白你不是他想要推翻的那些人。方法也简单,你不是喜欢那个数学教授吗,哪怕就是装的、就是演的,也得把这份深情继续到底。商陆是天才,但某些方面也傻,当年老赵利用蒲薤白绑定了商陆,我看这招能行得通。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我国外的朋友给了我点儿小道儿消息,过不了多久张航可能就要回国了。不知道那小子回国之后是要从政还是经商,不管他选哪条路,我们都要先所有人一步去跟他建立联系,想办法把商陆推到他面前儿。”
韩建涛一听这,鸡皮疙瘩都要掉了:“你特么是在开玩笑吗,张航天生往死里厌恶比他高调的人,商陆放在他面前不就是个靶子吗。”
“那我们就往死里想办法让他接受商陆,”常山侧过头看着韩建涛,“我想要一个优秀的影视环境,但是我做不到,老赵做不到,阳起石做不到,你也做不到。那些把圈子当成洗钱圣地的垃圾们,没一个人是我们随随便便就能扳倒的。老赵相信商陆可以做到,我也从商陆身上看到了这种苗头儿。但是他一个人?开玩笑。听说张航这些年在国外有了点儿变化,听说他也在找跟他差不多的疯子做合伙人,商陆不是正好合适吗。”
“我觉得张航从政的可能性不高,没几个人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但是上了好几次国际新闻倒是真的。可能领导们为了他手里的高新技术,会考虑给他开绿灯吧。”韩建涛看到这件事的可行性,然后点点头,“谢谢你愿意跟我说得这么清楚明白。”
“谢什么呢,你随时记得,你想要的东西我们想办法给你搞到手,作为回报,我们想要的东西你也得努力给我们搞来。在官场好好混,革命我们内外接应。”
“如果我要是说,我想要的根本没有那么复杂呢。”韩建涛这句话说得十分无力,“说不定是你不屑一顾的东西。”
“行了行了,别跟我搞煽情的事情,怎么追男人我可不会。”常山有些嫌弃地摆摆手,“你倒是可以去跟商陆聊聊,我记得他当初追蒲薤白也费了点儿功夫。”
“呵,你居然觉得是他追的蒲薤白,那可真是太好笑了。”韩建涛说着还真的笑了一声,然后两个人的聊天也就告一段落。
他们先后回的观众席,回去之后突然发现刚刚一直蹲在角落的邢天南已经不见踪影。
邢天南可是好不容易从某间休息室里找到了邓红,当时正试图把所有的怒火全都撒在她身上:“你是在耍我吗?啊?你是觉得你这样很幽默?我们努力了一年的东西,全被你毁了!你到底觉得我们为什么要好好包装你,为什么要让你在群众面前有影响力?还真当自己是个牛人了啊你?你特么脑子是装饰品吗,还是不好看的那种装饰品!?”
面对邢天南劈头盖脸的唾骂,原本被慈祥的老奶奶安慰得平静下来的邓红,再次陷入痛苦:“可是……可是刚刚有个人跟我说……”
“可是?你可是什么?刚刚有人跟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在这个圆顶下没有一个人是自己人?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看重的不是艺术?大家是来这里参加政治活动的!你倒好!直接给他们一个嘴巴子!”邢天南说着,真的恨不得给她一巴掌,“叫你别冲动、别冲动,你这样会害了商陆你明不明白?对,对,你不是喜欢蒲薤白吗?不是心疼他在网上被人骂吗?你以为你这么一说大家就会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你看看微博,你,你自己上网看看,你去看看啊。”
邢天南把手机怼在邓红脸上,放大了屏幕给邓红看热搜里的内容。
首当其冲的就是“邓红跨年晚会直播事故”,第二是“邓红Innocence”,第三“邓红x蒲薤白?”,接下来全部都是“蒲薤白商陆是gay”,“娱乐圈实锤第一gay”,“同性恋怎么还不都去死啊”,“国民女神是小三儿”,“同性恋真的是生理问题吗”……
里面的内容也看不到任何善意,大家在抨击邓红擅自利用公共资源为蒲薤白做宣传,并且一致认为邓红的这种行为非常恶心,很多粉丝对此表示失望,并且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邓红的粉丝从两千三百万降至一千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