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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是明星们做彩排和准备的地方。”工作人员说得理所当然。
商陆倒吸了口凉气,心寒都四肢都有点儿僵了。
“你咋在这儿啊,还彩不彩排了?”邢天南走过来拉着商陆的胳膊,“快点儿,邓姐在等了。”
商陆沉默地注视着操场方向,又看了看礼堂布局,“让孩子在外面冻着等,这也不叫事儿啊。”
“每年都这样,”邢天南耸了耸肩,“礼堂是被各个娱乐公司出钱包下来的,供大家彩排用。一会儿电视台的人要来录制的,不彩排的话,现场的感觉可能会不太好。”
商陆插着口袋,表情越来越深沉。
旁边的吴英泽也看出端倪:“商陆,求你别又要突然搞事情……”
“搞事情?搞什么事情?”邢天南一脸好奇。
商陆看着邢天南,朝他笑了一下,“活动的举办方,能带我去见见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商陆搞事情,因吹斯汀。
我有时候会在零点更新,这样看起来很像是隔了两天更新……唉长假就想出去玩儿,我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更新的时间我写在微博里吧,微博名字就我现在的笔名。
谢谢各位大佬的支持!!!
#include the seventh
#include the seventh
跨年的公益活动,其实并非一直都是给留守儿童送礼物,但基本上对象都是儿童。每一年举办活动的地址也不一样,去过南方也去过大西北,去看望那些常人看来处境可怜的孩子们。
但唯独一样的,就是举办活动时,孩子们永远在寒风中冻着等待在温暖的礼堂里做彩排、只为在镜头前不出丑的明星们。
邢天南从未想过太深的事情,或者说他压根儿就没想过他们在彩排的时候、孩子们在寒风中等着。从小习惯了被各路人马关怀的邢天南,完全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需要挨冻才能见到偶像一面的小孩儿。
那些孩子们就在那里,但是他们却看不到,看到了也觉得理所当然,于是视而不见。
但商陆却无法忽视掉他们,也不是因为什么童年经历,可能纯粹因为老师们教育得好。在他的认知里,可以抵抗恶劣天气的不是小孩儿,而是大人。
“举办方在这间屋子里。”邢天南把商陆带到学校里的传媒教室,门上贴着闲人勿扰的牌子,“我帮你跟他们打声招呼吗?”
“你跟他们熟吗?”
“见过几次面,程叔儿经常来我家找我爸聊天。”
“程,叫什么?”
“程煜飞。”邢天南笑呵呵地看着商陆,“你打算跟人家说什么啊?”
商陆伸手抓了一把邢天南的头发,把他脑袋上的发胶蹭到手上,然后往自己的头上一抹,让凌乱的前发背到后面。“就说我刚刚跟你说的事,走,你跟我进去。”
邢天南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被商陆搞得乱七八糟的一脑袋毛:“你倒是不客气。”
三声敲门声过后,商陆立正站直,挺拔的腰身和正经严肃的气场让邢天南看得有点儿发懵。
虽然没有西装革履,也没有雄厚资本,但这个人严肃起来还真是像模像样了。
商陆身后的吴英泽已经紧张到要吐了,他不住地深呼吸着调整心态,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辞职。
“进。”屋内很快就有了声音,商陆稍稍呼出一口气,推门后毕恭毕敬地朝屋里的人点头致敬:“程总,您好,打扰了。”
屋里有两个人,一个年轻得像是个刚毕业的小孩儿,一个大腹便便,看上去就充满“财气”的、明显就是程煜飞了。
商陆从钱包中抽出一张名片,两步走到程煜飞跟前,稍稍鞠躬得以和对方平视:“我是光影集团的商陆。”
程煜飞高频眨了眨眼,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就下意识地接过名片,看了看名片上的头衔——
董事。
“哟,今年光影来了个人物啊。”程胖子笑了笑,这才抬头打量着商陆,“诶我见过你,你不是个演员来着?”
“是演员啊程叔儿,您忘了吗,我俩一块儿拍的《深海蓝天》。”邢天南立马跟上,跟程胖子打招呼,“他说感谢您的邀请,特意来打个招呼呢。”
吴英泽在后面听得是叹为观止,说瞎话不眨眼难道是演员的标配吗,万万没想到纨绔子弟邢天南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哟呵,小南也来了啊,来坐。”程胖笑呵呵地邀请两个人坐在像样的椅子上,又看向吴英泽和邢天南的经纪人。
“青黛,你出去吧。”邢天南转过头朝经纪人说。
“看我差点儿忘了介绍,”商陆指着吴英泽,“这位是我的助理,吴英泽。”
“程总您好,久仰久仰。”吴英泽一步上前,鞠躬和程胖用力握手。
程煜飞和吴英泽简单寒暄了下,给他也找了个座儿,然后叫屋子里的那个小年轻也出门了。
“嗐你看这今年最后一天了,还让你们跑一趟给我这活动捧场,可真是麻烦你了。”程胖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烟递给商陆。
商陆扫了一眼那个牌子,万宝路。然后闻了闻空气中香烟的味道,明显是廉价一点儿烟。
“谢谢。”商陆自然地接过,从口袋里掏出常山送给他装排面的zipper火机,甩开给程胖先点上,然后才是自己。“怎么叫麻烦呢,程总给面子,我们得偷着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