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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陈串串就看见了印宗焕身后一脸冰霜地立了个人儿,于是把到嘴边的对联吞了回去。
印宗焕见她话题打住,情知不对,回头,愣了愣才站起来:“乐乐你来了。”
萧乐乐没说话,盯着陈串串又深深地看了两眼,这才调转目光直视印宗焕:“为什么躲我?”
印宗焕为难地看了看四周,皱眉开口:“我现在在上班,我们再找时间谈好吗?”
“再找时间谈?”萧乐乐恨声道:“你确定你要跟我谈?那你为什么避而不见还不接我电话?”
印宗焕被她堵得没话说,回眼看了一下陈串串。
陈串串从刚才看到现在,已经多少明白了,事情真就和之前她猜测的一样,只是,萧乐乐才多大啊,跟大印可以说都不是同一辈的人。
不过,说到底这事儿跟她无关,要管也是萧老师夫妇的事,她原不打算掺和,现在被大印这么一看,才不得不开口帮忙:“乐乐,大印说话肯定算数的,我都听着呢,咱别在人工作的地方胡闹,你们私底下找时间再谈吧。”
萧乐乐转头看她,冷笑起来:“师姐,谢谢你,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陈串串没料到小女孩已经气到逮谁喷谁的地步,只能看一眼印宗焕,表示自己爱莫能助。印宗焕见了,又皱眉笑笑。
“你们别在我面前眉来眼去!”一边的萧乐乐突然大喊出声。
陈串串被她吓了一跳,随即明白过来并怒上心头,难怪刚才这丫头喷她,怎么着,难不成她竟然怀疑她和印宗焕?!
眼见陈串串脸色变了,印宗焕出声喝斥:“乐乐,怎么这样跟师姐说话?”
萧乐乐根本不理印宗焕话里要她道歉的意思,头都不偏地质问到陈串串脸上:“陈串串,我爸交待的不是让你和周英一块儿帮他补课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俗话说医者不自医,萧老师是她导师,她打心眼儿里敬重,但他们在教育孩子这件事情上还真是有问题——尊敬师长并不意味着这师长的子女可以在她陈串串面前吆五喝六!
陈串串语气平静得很:“这是我们自己的安排,怎么,是萧老师有意见啊还是你有意见?萧老师有意见的话,我怎么没听他跟我提?”
萧乐乐被她一句话噎住,脸涨得通红却还要逞强:“……你少拿我爸威胁我!”
笑话,不知道是谁威胁谁。陈串串心里冷笑,但也不想做得太过分,回身拿座位上的包:“我没那么无聊。”
印宗焕见她准备走人,伸手拦住:“咱们补课还没补完呢。”
陈串串好笑,他吃错药了吧,现在这种气氛还能继续补课?于是指指四周看好戏的客人和柜台那边一直张望过来的服务生:“你还是先把这事儿搞定再说,笑话哪天都可以讲。”
说完了一抬眼看见萧乐乐正紧盯着大印抓在她胳膊上的手,眼里明摆着“你还不承认”的意思,心里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腾地一下上来了,刚想把自己的手拽出来,包里的手机响了,陈串串这才缓了缓怒气,轻轻把手摆开:“我接个电话。”
手机掏出来接通,那头招呼:“串串。”
“是我。”
“补课补完没?”
不完也得完,张衡这次的电话来得正好:“嗯,你在哪儿?”
“我还在体校,你要不要过来一起游个泳?”
陈串串正在气头上,没留意张衡声音里隐藏的试探和笑意,点头答道:“好,你等我。”
挂了电话,她发现旁边的两个人都在看她,不理那小屁孩,她对印宗焕说:“我有约会,下周二再见。”
她宁可被人唾弃夜夜ons,也不当莫名其妙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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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衡
那俩女生偶尔还会看过来,不过递过来的已经不再是眼风而是眼刀了。
张衡无所谓,明明是打算回家去的,可被一池子水荡得神思偏斜,想想又鬼使神差地打了通电话给陈串串,没想到这回她答应得挺痛快。挂了电话,心情大好的他也不再下泳池了,靠在池边的躺椅上边喝水边专心致志地等待自己叫的人过来。
他又不赶时间,她这么急干嘛。不到半小时,隔着落地大玻璃窗,张衡已经看见外面大厅里的陈串串了,不由笑着晃过去。
陈串串可没注意到他,径自在大堂卖泳衣的柜台那儿仰头挑选。
张衡纳闷,她没带泳衣?眼看着她选了件黑色的连体泳衣,付了钱,一转身看见窗边的他,她没有他想象中的别扭和尴尬,只没什么笑意地笑了笑,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大好。
不一会儿她换好衣服走进来,对着他招呼:“怎么在岸上,不下去游?”
张衡笑:“我都等你两小时了,早游够了,在这儿歇歇。”
“哦。”陈串串点点头,想了想回身就要向外走,张衡连忙拉住她:“你干嘛?”
“一个人游的话我技术太差,去租个浮板。”
张衡拉着她往池边走:“我只说我不想游了,又没说我不下去。”
两个人下到池子里,张衡眼见刚才那两女生又瞟过来,不由暗笑,伸出手把陈串串半圈在怀里问:“你怎么没带泳衣?”
陈串串没察觉两人之间姿势暧昧,扁扁嘴:“我从外头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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