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江晚舟在偷九天怀里瘫软,唇/间的狂暴倾/入让她无法闭合嘴巴,任由涎水从她的嘴角流下。
迷迷糊糊之间,江晚舟感觉自己深陷一片柔软之中。
她眼神迷离,唇瓣一张一合,取而代之的不是偷九天滚烫的舌尖,而是那曾被她一遍一遍摩挲过的指尖。
她听到偷九天在她的肩窝处深/喘,像是在压制着什么。
可口中的动作又过于火/辣露骨,又像是在释放着什么。
来来回回,暧昧不清。
把江晚舟折磨得仿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无法抑制情/动的声音。
“九天...”
指尖抽离,偷九天轻轻吮吸她的薄唇。
江晚舟没得到她的回复,又无法看清她的容颜,在这缠绵悱恻的温情时刻竟冷不丁生出一丝不安。
她急切着,又唤了一声:“九天....”
一呼一吸间。
江晚舟听到一丝带有宠溺又无奈的叹息,耳边响起偷九天温柔似水的声音。
“我在。”
第20章
其实要收拾的行李也不多,到最后江晚舟也就整理出一个包裹,两人收拾了一下,走出房间,就看见寒天背手站在门外。
“怎么了?”
偷九天以为有动静,寒天特意守在门口,以防周围有危险。
寒天侧目,看了眼江晚舟的面颊红润,无声道:“你俩动静能小点不?”
他在院中坐着的时候,听到屋内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搞得寒天顿时有些坐立不安,只能走出院子,在听不到屋里任何暧昧不清的动静下故作潇洒的欣赏风景。
偷九天看懂他的唇语,摸了摸鼻梁,脸颊泛上一抹尴尬的红。
偷九天欲盖弥彰的咳了两声:“那个我们收拾好了,走吧。”
寒天看着木屋,感慨道:“虽然在这里住的不长,冷不丁要走了,竟还有些舍不得。”
他看向江晚舟,“舟儿姑娘是不是也舍不得这里?”
江晚舟颔首:“嗯。”
“我在这里住了两月有余,确实有些不舍。”
偷九天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待一切安定结束,我们便回到这里赏花喝茶,好吗?”
江晚舟莞尔一笑:“好。”
午后,小雨连绵,梨花落了满院。
偷九天执伞,将江晚舟拢在怀中。
寒天执伞跟在两人身后。
靖城距离京城不远,三人快马加鞭赶往京城,也只耗费了两天一夜。
临近落日时分,三人将马匹拴在京城外的茶炉棚子下。
从靖城到京城的路上,小雨转大雨,后又变成暴雨,导致三人赶路受到了阻碍,拖慢了脚程。
直至申时,风停雨歇。
偷九天摘掉江晚舟头上的斗笠,整理好她的发髻,扶她坐下,喊道:“店家,来一壶热茶,三碗面。”
店家应道:“好嘞,客官稍等片刻,马上就来。”
寒天脱掉油衣,看着湿掉大半的衣摆,无奈道:“这雨下的像是天要塌了似得。”
他擦了擦下巴的滴水,“咱们干嘛非要在这里喝茶,进城找个客栈休整一下不好吗?”
店家先把热茶送上来,偷九天倒了三碗,递到江晚舟手上:“渴了吧?”
江晚舟抿了口热茶,驱散了身上一些潮湿冷意:“还好。”
她语气淡淡,“有些东西是无法进城能听到的。”
寒天闻言,好奇追问:“舟儿姑娘有什么打算?”
偷九天拿出手帕,擦了擦江晚舟鬓角的雨水,“你着什么急,让舟儿先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寒天:“.....”
啧!
江晚舟低笑两声:“无事,我已经好多了,没那么冷了。”
这一路上,偷九天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她并未沾染多少风雨。
相反——
江晚舟摸向偷九天的衣袖,湿答答的,黏在身上定是不好受。
“热茶你喝了吗?别光顾着我,你也喝些,别受了风寒。”江晚舟摸着偷九天微湿的脸颊,关切道。
偷九天蹭着她的掌心,轻笑道:“好。”
寒天被两人腻歪的举动搞得全身发麻发痒。
没眼看!
“四月接连暴雨,多个河流水位的同时暴涨,倒灌田地城镇,尤其是宣城、宁安城与水泽城等城镇损失惨重,被洪水淹没房屋数百座,残害牲畜上千只,淹毙万余人,致使许多人流离失所,孤苦无依,饿莩遍野。”
“洪灾之后,更加可怕的是疾病大疫的爆发,霍乱、痢疾、伤寒、天花等恶疾都有可能会发生,为了躲避灾害病痛,数不清的难民将会涌进皇城求天家庇护。”
“如今已有许多村落因洪水泛滥而灭绝,百里之内,荒无人烟,野狗成群。”
“眼下,皇帝肯定在为赈灾救民,抵御洪水,恢复民生之事劳心伤神,此刻若是谁能挺身而出,主持大局,解决这次洪水之灾,定会受到皇上的嘉奖与赞赏,甚至还会重新考虑一下传位之人。”
江晚舟喝了口热茶,沉声道:“目前挺身之人是二皇子顾云祺,他愿掏出全部家产白银五十万两用于赈灾救民,皇帝很是满意二皇子的此行此举。”
“白银五十万两?”寒天惊讶道,“他一个皇子哪来这么多钱?贪污的?收受贿赂?搜刮民脂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