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她脸红得可怕。
在拉尔夫面前她已经丢脸无数次了,但每次丢脸都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又或者、(已删)
毕竟,只有更过分的事才能抵消世俗的羞耻。
林奈对着镜子羞愧忏悔,薄薄的背弯出一排脊骨,看见蕾丝边拉出的又细又长晶莹,更是无地自容。正当她准备找张纸擦干时,换衣室的门突然打开。
林奈吓得赶紧捂住胸口的跳跃,慌张地看过去。
拉尔夫咳嗽一声,摸了摸鼻子:“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会自己开车。”睡裙耷拉在脚边,林奈的手中还握着挂着水丝的蕾丝,脸红得,几乎是从唇间挤出的话语。
拉尔夫已经有好一会儿没看过她的娇态。
想再逗逗她。
林奈却只恨不得世界快点缩成一厘米,好让所有声音都消失。
可始作俑者并没有消失,反而还熟练得抱起她。
她琥珀色的猫眼圆睁,刚刚的点火让她极容易燃烧。她为数不多的理智想要拒绝,可又无法说出明确的话语。
可恨!
她咬住拉尔夫的肩膀。但不知是她本就力气小,还是拉尔夫的肌肉太硬,这点伤害甚至还不如幼猫踩奶.....
肩头撒娇般的疼痛让拉尔夫心情颇好。
他把她放在格纹复杂的波斯米亚的地毯上,白皙的胴体已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在繁复异域的色彩上,在白炽的灯光下,如古希腊的女神,莹莹发亮。
“我、”林奈躺下了时终于说出拒绝的话。
拉尔夫却先一步到:“不做。”
“不过是十分钟,还是半小时,这取决你。”
他居高临下,俯坐在她之间。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四月芳菲的尽头,山寺藏了百日的粉嫩桃花终于在光明的春风中盛开,一呼一吸间,娇泣地吐汁颤抖。
林奈无措地抓紧地毯,感受着春日,缘客用粗糙潮热的扫帚细细地在石缝间来回穿梭。那比春风还扰人的痒意让一旁的南国红豆也绽得越红,纤尘布尽,任君采撷。
林奈的手臂压在眼上躲避光线,地毯被揪得呜咽生疼,不堪颤抖。
窗外,风雨大作的前兆。
滚着云雾的天,淅沥的泉声被放大无倍,轰隆在耳畔。如巧如簧的浪越来越大,困在禅房的花木幽径也变得越来越寂寞。
间关的莺飞燕语滑过花底,金发被摁下,似穿破乌云,一泻千里的光。潮了一天的淋漓终于浇灌。
林奈感受着数不清的潮水惊涛骇浪,像无脚的骨鸟,呜咽而飞。
但久居地底的极窄干渠终于求得了经年不遇的滂沱,在一阵毁天灭地的急风骤雨中,欢喜地迎接,飞溅到玉盘的大珠小珠的雨水,一滴不落。
雨太大,闷得发慌。
林奈在禅房内,弓起薄背,圣洁的乌丝凌乱地散落,有一种极致而绝美的殉道之美。
大掌拂过神女颤抖的腰际。安慰地、节约地,珍惜着,丰年每一滴来之不易的无根泉水。
此时此刻,林奈像雨中盛放的牡丹,在最春的时节,展出最大的重瓣。
拉尔夫缓缓拥抱她,将她完完全全覆盖,撩开她的发,轻哄,“别哭。”
但也不是真在安慰她,还是在气她,他看了眼手表,又道:“只过去了七分钟。”
林奈听见这个涣散的眼瞳终于有了焦距,羞愤欲死!
“起来!”她咬牙切齿。
“嗯?”他将从南国红豆摘来的银丝抹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才经历闷潮,林奈每一寸都酥得不行。她头皮发麻,将两处门户都逼紧,却拦不住有心人的叩响。
不,她拒绝,嘴巴咬得死紧。
拉尔夫却充耳不闻,反而坏笑道:“这次久一点好不好?”
久一点??!
林奈气得发抖,但很快她的目光就再次失去焦距。
窗外,日上三竿,繁华的中央公园车水马龙。
仔细聆听甚至都能听到路人们的窃窃私语。
而一墙之隔的换衣室,赤热热的阳光,只有一个细心教导女孩生理知识的金发老师,和一个羞愤潮红的东方女孩。
东方女孩有一头长长的墨发,像极了住在高塔的莴苣公主,不谙世事地,在每一次日暮时分放下自己的头发,等金发的野兽顺着绸缎的发爬上高塔,将她拥抱,将她吞噬,再将她清理地干干净净放在女王的皇座。
-
一小时后。
“林小姐,这是你要的文件。”
不论多少荒唐,林奈总是准时准点的到达了办公地点。
她的眼中划过蓝宝石的表盘,拉尔夫就是个变态,所谓的守时竟在这里。
林奈脑海忽然想到几分钟前,她人还在顶端,拉尔夫就突然停止。
她迷茫,看着眼前像男人,又不像男人的男人。
“一点二十了。”他道,“通勤需要十分钟。”
林奈的眼睛骤然睁圆。
神仙的,通!勤!需!要!十!分!钟!!!
第65章
结束完会议后是下午六点, 拉尔夫在停车场等林奈却被林奈拒绝。
“我还有工作。”她拨弄着手边的滴水观音,叶片肥厚宽大,满眼盈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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