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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声势浩大的敬酒工程。如萍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旗袍。金燕西换上了一身白色西装。如萍的手一直挽着金燕西的胳膊。席间也有人起哄要他们两人喝交杯盏的,两人对视一眼,面对大家的起哄,十分的配合。
走到了这桌,如萍看见了两个许久未见的老熟人:白雄起和白太太。白雄起似乎老了许多,白太太看见两人,说了一句恭喜,仍旧是热情地邀请两人去白家玩。如萍没见到白秀珠,想起白秀珠在两人结婚的时候似乎晕倒的场景,不禁面露了疑惑。白太太似乎看出了如萍的心思,笑道:“秀珠妹妹,今天早上启程去德国留学了。临走的时候,她请我把这份礼物转交给陆小姐,希望你和燕西少爷百年好合。”
金燕西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多谢白太太,如萍不擅饮酒,我代我们两干了这一杯。”
终于敬完了酒,如萍这才觉得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腿都直打哆嗦。如萍敬完酒后就被引到了金太太房里那桌,由心萍依萍梦萍还有金家几姐妹陪坐,外加冷清秋和舒小双两人。心萍和舒小双均是各自有了一个孩子,都跟四姐道之取经呢。依萍也已经是妇人打扮,见如萍来了,忙递给了她一碗鸡汤:“我把油都撇开了盛的,快喝点热汤,胃里会舒服一点。”
如萍微微有些诧异,随即想起依萍上个月刚被灌了酒,估计是十分有经验,便对她笑了笑,接了过来喝了好几口,果然胃里暖了些,舒服了许多。润之和梦萍都给如萍夹菜:“快吃点,可是累坏了吧。这结婚这么折磨人啊,以后都不敢结了呢。”
依萍脸上带笑:“只怕这事情,还是喜悦多过苦的。”
婚宴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三点,晚上又有些亲朋好友留下吃了饭,这才散了。不光是如萍,就连金家众人都被闹得撑不住,一个个早早地就睡下了。
如萍冲了个澡,走了出来,困得在走路的时候都闭上了眼睛。她走到了房门口,伸手去推门,没有接触到冰冷的木质感,却是摸到了一堵温温热热的身躯。她蓦地睁眼,眼前一花,她只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被带离了地面。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她被他压在了门的背面,重重地吻着。
如萍的瞌睡这下全醒了,可是思绪却随着他的吻的逐渐深入而渐渐地飘忽。她只觉得怎么样都不够,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
金燕西的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微微地张口,蜜津从两人的唇角滑下。而他本来扶着她腰间的手缓缓上移。当他的手触到她胸前形状美好的小巧之时,两个人的身躯都颤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跑走。明天真的是下半场……不骗大家。一来就是……今天估计失误……看过我文的亲应该知道我不是拉灯党……我会尽量加油的!再顶个锅盖
67、如萍结婚了下
67、如萍结婚了下
如萍几乎在那一刻,脑子瞬间清明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推开了金燕西,呼吸急促,脸色潮红。 她趔趄着往前走去,刚走了一步,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了。金燕西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轻声地念叨着她的名字:“如萍,如萍。”
“我,我头发没干。”如萍感觉到他的呼吸把自己的脖颈扫得痒痒的,意乱情迷之下,她脑袋里只转出了这么一句话,脱口而出。
金燕西抱着她的手臂一僵,接着低低地笑了起来。他一下子打横抱起了如萍,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嗅到她身上沐浴过后的香味,只觉得心底刚刚平息了一点儿的意念又再次膨胀了起来。不急不急慢慢来,他还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慢慢地温水吞青蛙。
金燕西再抬起头的时候,眼底已经是一片清明,只是声音的喑哑还是暴露了他心底的绮思。他低低地笑道:“如萍,你看看,喜欢吗?”
如萍被他抱住的时候,思绪才稍微回复了一些,不禁有些想吐槽自己:好歹是阅过众多的片子和书籍的,怎么他一个吻,就让自己丢盔弃甲了呢。就算被吃,她也一定要自己掌握全局啊。想到这里,如萍定了定心神,听了他的话,便四下环顾起了这间屋子。
屋子的地板上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玫瑰花瓣,床上也撒满了玫瑰花瓣,还弄成了两颗心的模样。柜子上和床头也点缀着很多的玫瑰花,房间里燃着好几十支的红烛,灯火摇曳下,鼻间又传来玫瑰的幽香,更显出了浪漫。金燕西坐在了床边,将如萍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如萍突然一个鹞子翻身,就往床中央滚去了。紧接着,一阵玫瑰花雨就从天而降,纷纷洋洋地洒在了金燕西的头上。金燕西一把拨开了那些玫瑰花瓣,伸手去拉如萍,如萍却一个侧手翻,翻到了地上。金燕西扑了个空,一下子趴跌在了床上。他听到身后的一阵低笑,忍不住回过头来,见如萍站在地上冲着自己笑得十分开心,忍不住自己唇边也带了笑,站了起来。
如萍忙后退了一步,金燕西朝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忽然一笑,转身出了门。如萍有些惊讶:难道新婚之夜,新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娶错了人,所以跑了吗?
她刚想着,门口就传来了响动,金燕西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毛巾,走到了如萍的面前,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穿这么少,头发又湿着,也不怕着凉。”
两人坐回在床沿,金燕西坐在她的背后,轻轻地给她擦着头发。刚刚那些消散的睡意此刻又重新积聚了起来。她的头一点一点的,眼睛都快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