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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法医秦明系列第二卷众生卷3)_分节阅读_第25节

肉肉喵 20680字 2023-08-16
  “怪不得让我们下地库,原来现场就在地库啊!”我说着,朝警戒带走了过去。
  见我们走了过去,洋宫县公安局的高彪局长和林法医迎了过来。我左右看看,见没有围观群众,于是问道:“案件是在这里发生的?”
  “这个,说来话长啊。”高彪局长和我握了握手,拉着我们走到地库的角落,也就是那个围着警戒带的角落,介绍起了案情。
  受害人叫商凤莲,女,四十三岁,是洋宫县人,原来在一家国企就职,五年前申请了病退后,就一直在家里带孩子。商凤莲生活中主要的经济来源,是其丈夫的工资所得以及在洋宫县另一套学区房的租金所得。她的丈夫叫郭超,比她大两岁,目前是龙番市某省直单位的公务员,正处级的职级,但是没有什么具体的职务。郭超的工作地点和洋宫县正好处在龙番版图的对角线上,虽然看似一个在市里、一个在市辖县里,但实际距离比较远。所以郭超平时在单位宿舍住,每个月有三天的假期,会回到家里。
  案发的今天,是郭超刚刚从家里离开去上班不到一周的时间。
  郭超和商凤莲的女儿叫郭倩倩,今年十六岁,是即将参加中考的初三学生,就读于距离现场两公里外的洋宫县十中,也是县里的重点初中。郭倩倩品学兼优,此时已经获准保送至洋宫县一中的重点班了。所以,这个家庭并没有孩子中考的压力。
  今天是周六,所以早晨出门的人不多。一直到上午十点钟左右,这栋楼的邻居下楼经过商凤莲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她家的大门是打开的,于是探头看了看里面,似乎有翻乱的样子,却没有人。在邻居的印象中,商凤莲是个警惕性比较高的人,一般不会这样敞开着大门,所以在敲门喊人无人应答之后,邻居就报警了。
  派出所民警接警后,抵达了现场,在门外看屋内似乎确实没有人,于是穿着勘查鞋套、戴着手套进入了现场。对现场进行简单观察后,确认屋内各个区域都没有发现人,民警对商凤莲的手机进行拨打,是关机状态。于是派出所民警兵分两路,一路通知商凤莲的父母,召集了几名亲戚,一同对商凤莲经常去的棋牌室、商场、菜市进行查找;另一路民警,则直接去了郭倩倩的学校,寻找郭倩倩。
  虽然今天是周六,但是对于即将中考的初三年级,还是照常上课的。虽然郭倩倩已经被保送重点高中了,但是出于对学习的渴望,她一直没有把课落下,也应该是正常上课的。可是当民警抵达中学的时候,正好是中午放学,他们并没有找到郭倩倩的身影。于是民警找到了郭倩倩的班主任。
  据班主任说,初三年级每天早晨七点半钟就要准时到校,郭倩倩是从来不迟到的。所以当八点钟郭倩倩还没有来到学校的时候,班主任就拨打了商凤莲的电话。没有想到,接电话的,并不是商凤莲,而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咦?你是……”班主任说。
  “你是哪里的?有什么事情?”男人说。
  “我是十中的王老师……”班主任正准备自我介绍。
  “郭倩倩今天不舒服,请一天假。”男子突然打断了班主任的话,有些蛮横地说道。
  班主任挂了电话,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想了想,说不准是郭倩倩身体不适,让她爸爸心情有些焦虑吧。都是为了孩子,这个可以理解的。
  经过对郭超的外围调查,龙番警方返回了消息,郭超昨天、今天一直在单位正常上班。那么,这个接电话的男人,就很可疑了。因为商凤莲的手机不在现场家里,这种可疑就加倍了。洋宫县公安局立即派出了刑事技术人员,对商凤莲的家进行了勘查,看是否会发现血迹或其他可以证明这是一起案件的证据,抑或一些和她失踪有关的依据。
  另一组侦查员陪同商凤莲的亲属,找遍了洋宫县所有可能找到商凤莲的地方,一无所获。正在这时,一名亲属突然想起,商凤莲有一辆电动自行车,平时停在小区地库。如果去看看电动车在不在,就知道她有没有跑去远的地方了。
  民警和亲属一起来到了地库,还没来得及找电动车,就看到了地库一角,被捆绑着的郭倩倩。
  郭倩倩此时有些晕厥,被连忙送往医院。到达医院后,经过简单处理,她就醒了过来。根据郭倩倩的叙述,今天早晨七点整,她坐电梯下楼的时候,在电梯里遇见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中年男子。这个男子戴着口罩,但肯定是郭倩倩不认识的人。他进了电梯后,直接用手臂夹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带到了负一层地库。
  当时郭倩倩恐惧极了,她想过无数种被侵害的可能性,甚至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没想到,这个男人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脱她衣服,而是问她要家里的钥匙。这个结果比郭倩倩设想的结果要好太多了,所以她直接将家里的钥匙给了男人。男人拿到钥匙后,从郭倩倩的书包里翻出了跳绳,将她捆绑在地库角落的水管上,又用她带的手帕,蒙住了她的嘴,就离开了。
  从早上七点被捆,一直到下午两点被解救,郭倩倩一直没有进食进水,好在地库里没有外面那么热,所以也就是轻度的虚脱和脱水,在医院补了葡萄糖,就没有大碍了。
  从郭倩倩的叙述中可以肯定,这就是一起刑事案件了。
  只是,商凤莲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刑事技术人员对商凤莲的家进行勘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她家主卧室的床板下面,是一个床箱。掀开了床板,就发现箱体内有一具被捆绑的女尸,尸斑、尸僵都已经出现,确证死亡。经过辨认,死者就是商凤莲本人。
  听到这里,我问道:“所以说,你们现在勘查的是郭倩倩被绑架的地方?”
  高局长点了点头,说:“两个现场在同时勘查,尸体还没有运走。这个现场简单一些,所以我想着请你们先看看这个,再上楼去看。”
  “为什么听完介绍,我就想起了那个初中生雇凶杀害自己的父母,然后自己还假装受害者的案件?”林涛说,“你们解救小女孩的时候,有没有关注她的捆绑绳结啊?她自己可以完成吗?”
  “这,这倒没注意。”高局长说,“我们只是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绳结,注意没破坏现场证据而已。小女孩干的?这个不可能吧?我刚才说了,中途有男子的声音帮小女孩请假。”
  “她不可以找同伙吗?”林涛说。
  “当然,熟人作案我们也考虑过。”高局长说,“不过我们怀疑的是小女孩的父亲,正在对他进行调查,看看他有没有可能在单位正常上班的当口儿,掩人耳目地回来。”
  “都是合理怀疑,都要考虑。”我一边穿上鞋套,一边说。
  我穿好了勘查装备,走进了警戒带。警戒带里,除那根捆绑郭倩倩的跳绳和旁边的水管,还有郭倩倩被拉开拉链的书包外,并没有其他东西。
  “足迹是不可能留下的,这个地面。”林涛蹲在水管旁,说,“不过犯罪分子是将一个大活人绑在长时间没人碰过的水管上,肯定会留下大量痕迹吧?”
  “我们一直在看,水管上灰尘很多,也有疑似指纹的,正在甄别。”洋宫县的技术员兼法医江光涛说道,“最像灰尘减层指纹的是这两处。”
  林涛拿着放大镜凑过去看。
  “楼上不是还有个现场吗?”我说,“既然是抢劫案件,现场那么多翻动,总会留下指纹吧?”
  “楼上的柜门上,明确检出了灰层擦拭的印痕,但没有任何一点纹线。”高局长说道,“可以确定,犯罪分子是有备而来,随身带着手套的,所以楼上几乎不可能找到指纹了。”
  “不过郭倩倩说,犯罪分子捆绑她的时候,是没戴手套的。”一名侦查员在一旁说道,“所以我们觉得这个现场的价值更大。”
  “有备而来,那捆人还用被害人的跳绳?说不定他在家中的翻动,只是做做样子迷惑警方呢?”我嘀咕了一句,接着说,“林涛,情况怎么样?”
  “妥了,是指纹,新鲜的。”痕迹检验专家的水平,就是比由法医兼职的技术员水平要高。
  “尸体在上面吗?”我顿时把心放下了一半,问道。
  高局长点了点头。
  “那林涛你们在这里好好处理指纹吧,虽然它很难作为本案的决定性证据,但这可能就是甄别犯罪分子的重要依据。”我说,“我们去楼上看看情况。”
  从地库,就可以乘坐那台老式的电梯。这是个一梯四户的户型,等起电梯来实在是有些费劲。我在这个里面贴满了小广告的电梯里左看右看,确认了这个不新不旧的小区里,确实没有什么监控录像。捷径,看来是走不了了。
  现场是这栋楼的九楼零一号房,一个三室两厅的结构,是那个年代最流行的房型。进门就是玄关,玄关后面就是个连着餐厅的大客厅,围绕着客厅一周,是三个房间的门以及厨房和卫生间的门。
  三个房间都已经被翻乱了,桌子里、橱子里、书柜里的物品都被翻得杂乱无章。几名民警正在逐一登记家里的物品,以便和郭倩倩、郭超的证词进行对应,从而厘清被抢劫的贵重物品。
  我沿着现场的勘查踏板,在客厅里走了一圈,问道:“这,地板砖上,找不出痕迹吗?”
  “我们都找了,膜吸附也做了,实在是找不出有特征性的鞋底花纹啊。”一名技术员说道。
  “奇怪。”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在客厅里找了起来。很快,放在餐桌上的一个纸盒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餐桌收拾得很整齐,摆放着纸巾盒、花瓶、水果篮等物品。因为餐桌上的物品一览无余,所以凶手没必要对餐桌进行翻找,技术员们也就没有在餐桌上花费时间。
  吸引我的纸盒子,是餐桌上的一个手套盒。出于疫情的缘故,很多人家都买了这种抽纸式样的薄膜手套。这种手套类似于乳胶手套,但是比乳胶手套更薄,弹性也更差。不过作为一次性手套,它确实可以有效防止病毒黏附在皮肤上。乍一眼从外观上看,这种手套就像是一盒抽纸,是那么不起眼,更不会引起勘查人员的注意了。不过,我的心里装着事情,所以就特别关注到了这盒抽纸式的手套。
  我走到餐桌的旁边,还没拿起这盒手套,就发现手套盒和墙壁之间,有一只掉出来的薄膜手套。我检查了一下自己手上戴着的乳胶手套,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只掉出来的手套。
  手套盒上有一层薄薄的浮灰,餐桌的角落也有,但是这只夹在手套盒和墙壁之间的薄膜手套上,没有一点浮灰。我心里似乎有了些谱。
  我转身走进了主卧室,主卧室里的技术警察是最多的,毕竟这里是中心现场。
  “现场遗失了什么东西,可以确定吗?”我问道。
  “现在还没有整理完毕。”一名勘查员说,“可以肯定的是,死者有一块法兰克穆勒的腕表,价值将近七万元,肯定是被拿走了。喏,连手表盒子和发票都一起带走了。”
  “怎么这些东西动不动就几万几十万的?不就一块手表吗?金子做的啊?”大宝翻了个白眼,说道。
  “金子做的,还真值不了那么多钱。”侦查员笑了笑,说道,“听说,对二手奢侈品回收的商店都已经布控了。”
  “她没工作,老公就是一个公务员,怎么有这么多钱买奢侈品的?”我问。
  “这个,问了郭超,他知道这块手表,听说是死者打麻将赢来的。”侦查员说,“当然,我们也觉得不太可能,这个还在调查。不过,郭超没有领导职务,手中也没什么实权,纪委也在介入。可是,公务员买个七万的手表,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一年工资才十来万。”大宝说。
  我挥手打断了大宝,说:“纪委是应该介入的,万一有一些见不得光的贵重物品,郭超不主动供述,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纪委初查过了,应该是没问题。”侦查员说,“从郭倩倩的陈述和现场勘查情况来看,也不像是丢失很多值钱东西的样子。”
  “除了手表,其他的呢?”我问。
  “死者的手机没了。”侦查员说,“不过也就是个普通的手机,不值多少钱。郭倩倩说,她妈妈有一条金项链和一个金戒指。目前看,都在死者身上。至于现金,他们打麻将要用现金的,估计死者手里有个几千万把块吧,通常是放在书房抽屉里的,现在这笔钱我们没找到。”
  “又是打麻将,会不会又是因为打麻将,让母女关系出现问题了?”林涛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猜测,“初三的孩子,正值叛逆期啊。”
  3
  我不置可否,走到蹲在卧室床边的程子砚身边,说:“你这是在看什么呢?我们进来,你就一直在这里看。”
  卧室的地板是实木制的,地板上有一些绿色玉石碎片,程子砚正蹲在地面上,拿起一块较大的玉石碎片看着,说:“这个玉手镯打碎了。”
  林涛走了过来,说:“这是上好的翡翠啊,这个镯子怕是值不少钱。”
  “看来有搏斗和抵抗的过程。”大宝说。
  “这个郭倩倩说了,是她妈妈每天都戴在手上的,说是有点小,戴上取下有点麻烦,连洗澡都不拿下来。”一名侦查员在身边补充道。
  “争抢的过程中打碎掉落了?”大宝问道。
  我皱着眉头看了看地面上碎成几十块的玉镯,又伸手在地面上摸了摸,对程子砚说:“子砚,对这一块地板仔细拍照,说不定有重大线索呢。”
  程子砚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也学着我的样子用手摸了摸木地板,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拿起相机对着地面仔细地对起焦来。
  “你们这是打哑谜?”大宝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拍了拍大宝的肩膀,说:“法医就先干好法医的活儿!看看尸体。”
  此时,带箱体的床板已经被掀了起来。尸体的双手被紧紧反绑束缚在床板的铁质隔栏上,尸体的双脚着地,但是上半身随着床板也被抬了起来,头部微微垂着,长发遮住了脸庞。我伸手撩起死者的长发,看了一眼。死者的这个姿势,就像是背负滑翔翼,正在迎风斜向上飞翔的滑翔者,只是,她那已经被尸斑浸染的面部,看不出任何一点生机了。死者身材匀称,皮肤白皙,看起来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性。虽然尸体的头部微微垂着,但是垂下的程度和她倾斜的身体不太相称,按理说,上半身四十五度角俯面于地面,头部应该垂得更厉害。但是尸体的头部仅仅是微微垂着,这说明她的颈部尸僵已经形成了,而且形成尸僵的时候,她的体位不是这样。
  虽然命案现场不会让无关人等进来,但让死者总是处于这种反绑倾斜的模样,是不太尊重的。我见县局的林法医已经完成了静态尸检,连忙让他给尸体松绑,把尸体放平。
  “初步尸检已经做了。”林法医说,“死者是双手被捆绑在背后,然后被捆绑在床板的背面,床板放下来之后,死者就会被反吊着面朝地面地在床箱里了。因为她的肩关节活动度有限,所以我们经过现场实验,发现床板放下之后,她的肚皮也就刚刚能碰到地面,不算是完全俯卧在地面上的。”
  “有伤吗?”我问。
  “我们初步看了死者的体表,手腕部被捆绑,看不真切,但其他地方似乎没有明显的损伤。至少,口鼻和颈部是没有明显损伤的,可以排除有致命性外伤或致窒息的外伤存在。”林法医说,“对于死因,我们现在还摸不着头脑。”
  “至少尸僵形成的时候,符合她俯面朝地,大致和地面平行的体位。”我说。
  林法医点了点头,说:“是的,她应该就是这样被反绑着死的,或者刚刚死,就被反绑成这样。”
  “她是被什么东西捆绑的?”我把头伸到床板下,观察刚刚被林法医剪断的绳索,说,“哦,这是手机充电线啊。”
  “是啊,充电线,挺扎实的。”林法医说,“应该就是死者手机的充电线。”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现场继续勘查,尸体,我们要抓紧时间拉去殡仪馆检验。哦,对了,子砚,你记得拍完照离开的时候,把死者家所有的男式拖鞋都带走,送到DNA室进行检验,然后再去和监控组一起看监控。”
  深夜,洋宫县殡仪馆内,灯火通明。
  “我还是比较喜欢晚上解剖,白天遗体告别的一个接一个,要么是鞭炮,要么是哭喊,都没法专心工作。”大宝一边按照规范提取死者的口腔、乳头、阴道和肛门擦拭物,一边说道。
  “绝大多数市级公安机关不具备自己建设法医中心,并建设停尸房的条件。”林法医说,“更别说我们县级公安机关了,所以啊,有一个能吹空调的解剖室,不用日晒雨淋地去解剖,我已经很满足了。”
  “捆绑死者手腕的充电线,打结方式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征性。”我站在操作台的旁边,把绕开绳结剪开的充电线放进了物证袋里,又将死者的衣物一件件摊在操作台上,说,“充电线太细了,也没法儿找有鉴定价值的指纹。”
  “我还是比较担心死者的死因,很少见到外表这么干净的。”林法医说着,开始剪死者的双手指甲。
  “不着急,我有数。”我说,“看死者的穿着,是内裤加连衣裙式的睡衣,没有其他衣物了,说明没准备出门。”
  “这个正常,从调查得知,死者周六上午,是不起床的,因为周五晚上通常打麻将到很晚。”林法医说,“而且,郭倩倩那边,不是说了连早饭都没吃吗?她都没有起床给女儿做早饭。”
  “盗窃转化为抢劫?”大宝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而下检查死者的体表,说,“会阴部无损伤,精斑预试验阴性,没有被性侵的迹象。”
  “你听说过,入室盗窃选择大清早的吗?”我笑着说道,“死者的金项链和金戒指都还在,也没有损坏,我看重量不轻。”
  “这金项链和金戒指,是结婚的时候郭超送的,都快二十年了。”林法医说,“会不会是犯罪分子嫌太旧了啊?”
  “你会嫌金子太旧?”大宝哈哈笑道。
  “可是死者手腕部有明显的约束性损伤,除了绳索捆绑造成的损伤,还有一些片状的挫伤,那是犯罪分子控制死者双手造成的损伤。”林法医说,“这说明凶手的控制力远远超过死者的体力,他完全有能力控制住死者,然后取下戒指和项链。”
  “所以,凶手对金子这种不能流通的贵重物品,并不感兴趣。”我说完,将衣物整理好,放进了物证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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