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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法医秦明系列第二卷众生卷3)_分节阅读_第17节

肉肉喵 20300字 2023-08-16
  当我提出明天请一天假,去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的时候,他似乎很开心。
  我想,他一定是以为我彻底放弃离婚的念头了吧。
  1
  回龙番的过程中,陈诗羽迅速地看完师弟发来的短信后,就跟我提出要单独去见刘鑫鑫。我觉得也好,毕竟许晶案的谜团还没有解开,刘鑫鑫究竟知情不知情还不得而知,让陈诗羽去探一下也好。
  第二天一早,我第一个到了单位,正蹲在厕所里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有两个人的脚步声。那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厕所,显得鬼鬼祟祟的。
  “喂,有啥事儿非要来厕所里说?”韩亮的声音。
  “就、就问你个事儿。”林涛的声音。
  显然,这两个人肯定不是来上厕所的。而且他们也没注意到厕所里藏着一个我。
  “你也太不仗义了吧?谈上了恋爱,也不请我们吃饭?”林涛的声音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有点酸不溜秋的。
  “谈恋爱?”韩亮很惊讶,“你说的是哪一个?”
  “我说的是现在这个。”
  “现在没有啊,上次的那个分手后,我就懒得谈了,最近对女人没兴趣。”韩亮说。
  我吓了一跳,这小子不会对男人有兴趣了吧?
  “哦,我是说我现在不想谈恋爱。”韩亮也注意到自己的措辞不对。
  “少来了。”林涛鄙夷地说,“因为小羽毛不像女人是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韩亮大声说道:“你是说我和小羽毛?你脑子坏掉了吧?”
  别说韩亮了,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小声点,小声点。”林涛连忙压低声音说道,“咱们可是兄弟,这事儿我都看出来了,还要瞒着就没意思了。”
  “你都在胡扯什么啊!”韩亮似乎被气笑了,“你这是听谁在嚼舌根,还是自己脑子突然抽抽了?”
  “不是你,那会是谁呢?”林涛叹了口气。
  “你说,你咋知道她谈恋爱了?”
  “小羽毛以前一天都不看一次手机,现在天天抓着手机不放,我数过,有一天她的微信就响了四十多次。”林涛说,“她以前每天都是最后一个下班的,有的时候还在单位加班。这可以理解,她不和师父一起住,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一个人回去了也没事情做。可是最近呢,每天都是一到点就第一个下班。你不觉得这反常吗?”
  “所以你在用一个侦查员的视角来观察小羽毛?”韩亮哑然失笑。
  “可这就是反常啊!”林涛说,“而且上次我还听见她在单位上班的时候,往家里叫外卖!你说,她一个人住,叫了外卖谁签收?叫了外卖给谁吃?”
  “对啊,她上班的时候,我也上班,所以你咋能怀疑到我呢?”韩亮笑道。
  “那天你刚好不在办公室。”林涛似乎还是不死心。
  “别纠结了,不如直接去问小羽毛。”我推门走了出来,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这么喜欢偷听别人讲话?”林涛很生气。
  “你这话说的,我在这儿蹲坑,我也并不想听见啊。”我笑着洗了手,向办公室走去,说,“你不好意思,我来帮你问。”
  其实我心里有数。
  “哎,哎,别价啊,别价,别冲动。”林涛小声说着,追着我跑出了厕所。
  我走进了办公室,陈诗羽已经来了,她正拿着一块抹布擦大家的办公桌。我进门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办公位上,对陈诗羽说:“林涛怀疑你和韩亮在谈恋爱。”
  一句话说完,陈诗羽和刚刚进门的林涛、韩亮同时定在了原地。我心想,只要我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就这样愣了好一会儿,陈诗羽没有拿抹布的手突然捏成拳头,头发像是竖起来了似的。当我以为暴风雨就要来临的时候,陈诗羽对林涛说了一句:“我没有谈恋爱!”
  “没……没有吗?”林涛的声音都在颤抖着,他摸索到自己的座位旁坐了下来。我估计他是为了掩饰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的双腿。
  “没有!”陈诗羽斩钉截铁。
  “没有?那你为什么电话微信这么多,还一到点就下班?”林涛也算是豁出去了,问道,“还有,我听见你上班的时候给家里叫外卖。哦,对了,还有还有,我上次听见你用微信说什么,什么‘有我在,我一直都在’。这这这……这不是谈恋爱这是什么?”
  这事儿怎么能说呢?偷听别人发微信,以陈诗羽的性格,不知道林涛接下来的下场会怎么样。
  陈诗羽把手中的抹布握成了一团,感觉抹布里的水都要被挤出来了。
  “秦科长,我有事情要汇报。”陈诗羽忽然转向了我,大声说道。
  这一出,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陈诗羽居然把这个话题给直接绕过去了。
  林涛坐在位置上,也是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刘鑫鑫的事情吗?你说说。”我说道。
  陈诗羽坐了下来,表情平静地把昨天一天的工作徐徐道来。
  原来,陈诗羽接到师弟的短信,是市局办案单位在依法对史方、许晶夫妇家进行搜查的时候有所发现。主要的发现是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两份被撕毁的离婚协议书,协议书的结尾签着许晶的名字,日期是一周前,但是没有史方的签名。
  根据离婚协议书的制式模板,警方去调查了这份协议书的制作单位——金亚太律师事务所,事务所的律师配合警方回忆出这个许晶当时离婚的态度很坚决,但是她也说了,她的丈夫坚决不同意离婚,所以协议离婚这一条,是过不了的。当时律师就问了为什么要离婚,是不是有婚外情什么的。许晶则说,自己遭受了家暴。律师说如果家暴属实,也是可以起诉离婚的。
  可是,问来问去,许晶提供不出任何自己被家暴的证据,到最后许晶被问得烦了,表示自己遭受的是精神家暴。律师认为,原本精神家暴就很难取证,而许晶甚至连精神家暴的聊天记录什么的都提供不了,那么,打官司就很难胜诉了。
  律师告诉许晶,如果不能协议离婚,就要证明感情破裂或分居两年才可以起诉离婚。从现在开始,要么收集感情破裂或者被家暴的证据,要么就收集和丈夫分居的证据,两年后再起诉离婚。律师也告诉许晶,现在他们的孩子不到一岁,如果不是有强有力的证据,在丈夫坚决反对离婚的基础上,她离婚的诉求是很难得到法官的支持的。后来,许晶什么也没说,拿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的模板就离开了。
  搜查中还发现一份精神科门诊病历。因为医生写的字难以辨认,侦查员没认出来,于是跑了一趟精神病医院,找到了医生并进行询问。这位医生是个老专家,上门诊上得少,所以对一个月前来就诊的许晶还是有印象的。当时许晶是在丈夫的陪同下一起来检查的,本人显得很抗拒。她的丈夫一直很关切地询问医生许晶是不是产后抑郁,但是通过医生几十年的工作经验来看,许晶并没有产后抑郁,顶多是有一些焦虑症状。至于精神分裂症、躁狂症什么的,肯定是没有的。当时医生给许晶下了个疑似产后抑郁的诊断,开了一些安眠镇定的药物就了事了。
  另外,一名侦查员在对许晶的邻居进行调查的时候,发现在不久前,许晶一直养着的一条小狗坠亡了。当时许晶和丈夫史方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邻居好事,就隔门听了一下。大概的意思是,许晶怀疑是史方把小狗扔下楼的,而丈夫矢口否认。
  “综上所述,我认为许晶和史方的婚姻关系并不像史方父母描述的那样平淡,而应该有潜在的重重危机。”陈诗羽总结道,“我觉得不能排除许晶很有可能遭受长时间的隐形家暴,她的丈夫为了不离婚,故意带她去医院,想弄个产后抑郁的诊断。长期的精神折磨让许晶生不如死,因此她寻找了一个机会,和史方同归于尽,如果她能所幸不死,就准备带孩子逃离。”
  “家暴的依据还是少了些。”我沉吟道。
  “昨天回龙番后,我就回家了,一直想套出刘鑫鑫的话。”陈诗羽看了一眼林涛,说,“但以我的直觉来看,刘鑫鑫虽说是许晶的闺密,但是她真的是不知道许晶有没有遭受家暴,更不知道许晶是不是有杀夫的意图。不过,刘鑫鑫还是带着我以朋友的身份去看望了史方的父母。这一对老夫妻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那个不到一岁的小孩子,却让我看出了点什么。在和史方父母聊天的时候,史方母亲抱着的孩子嘴里一直在说‘打打、打打’。你们说,这不是家暴影响,是什么?”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之前那起挪车杀人案中,打变形金刚的小孩。
  “你刚才说,‘回家’套刘鑫鑫的话?”林涛一直在旁边听着,这时终于鼓起勇气怯生生地问道。
  “是啊。”陈诗羽白了林涛一眼,说,“在刘鑫鑫决定进行故意伤害和离婚起诉的时候,赵达给刘鑫鑫打了电话,威胁她要是敢离婚,就把她的腿打断。当时刘鑫鑫很害怕,就来找我求助。我心想我现在反正也就一个人租住在外面,就让她搬过来和我同住了。虽然我经常出差,但是在咱们中国,赵达胆子再大也不敢来一个警察家里闹事吧?于是,刘鑫鑫在决定报警和起诉后,就一直住在我的家里。我每天微信、电话联系的人是她,点外卖什么的,都是给刘鑫鑫。”
  “哦,原来小羽毛绕来绕去,还是把话题绕回来了。”我心里想着。
  林涛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脸上还不由自主地浮起了笑容。
  “对了,我还从刘鑫鑫那里探听到了一些关于许晶的事情。”陈诗羽说,“很多人都不知道,许晶其实是被领养的,她大学时期去世的父母,是她的养父母。所以,我让市局在调查许晶过往身世的同时,把许晶的DNA数据入库,看能不能找出她的真实身份。”
  我点头认可,转头问林涛:“野餐地点找到了吗?”
  “落水点知道了不就可以了?”林涛说,“野餐地点还在找,估计没戏。”
  2
  刚刚说完陈诗羽对许晶案的发现,还没来得及消化,我们就接到了报警。在彬源市的一个别墅区的小区门口,发现了一名已经死去的学生。
  “警方分析,这可能是针对富人区孩子的一起绑架案。”我一边翻着从师父那里拿来的内部传真电报,一边说着,“死者的手、脚、口都被绳索捆绑了。”
  “绑架?”韩亮惊讶道,“感觉好多年没遇见过绑架案了。”
  “绑了富人区的孩子,撕票后又给送了回去?这是挑衅吗?”林涛皱起了眉头。
  内部传真电报写得很简单,看起来是当地公安机关刚刚发现尸体,发现情况不妙,就立即报告了省厅,而对于死者的身份、发案的经过等等,都还没调查出来。
  对发案经过的一无所知,让我们觉得有一点担忧,也有一点期待。担忧是不知道此案会不会给我们留下足够的线索,毕竟大多数绑架案都会经过精心策划;期待是很久没有遇见过有挑战性的案件了。
  没有挑战性的主要原因,还是社会治安状况空前良好,连命案都极少了,恶性命案更是十分稀有。加上现代刑侦科技的蓬勃发展,破案速度也成倍加快。很多朋友都问我:在如今这种刑侦科技发达的情况下,用传统手段破案的法医,是不是有种被边缘化的感觉?其实,法医工作在破案过程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的案件确实有减少的趋势,比如很多案件在法医解剖尸体的时候就已经侦破了,但是并不能简单地说这份职业被边缘化。因为警方破获一起案件,绝对不是抓住犯罪嫌疑人那么简单,当然即便有刑侦科技的支持,抓住犯罪嫌疑人也不是那么简单。虽然案件量大幅减少,但是法医在每一起命案侦破过程中的现场重建、犯罪分子刻画和提取物证等诸多工作中的作用依旧是举足轻重的。而且在物证定案这一领域,法医职业的作用更是无法被替代。
  所以,我们希望自己的专业可以在这一起案件的侦破中,发挥出更重要的作用。
  因为没有案件前期情况,我们无法在路途中进行讨论,所以大家的关注点还是在史方和许晶身上。可是,毕竟我们对这二人完全不了解,所以对于史方的死,大家还是认为那只是一场意外。家庭刚刚要稳定下来了,却英年早逝,这让大家都扼腕叹息。
  不知不觉中,韩亮的车已经开到了彬源市森林花园别墅区的门口。
  这座森林花园真的是名不虚传,整个小区之内,都被枝繁叶茂的植物覆盖。初夏翠绿色的植物之间,夹杂着砖红色的屋顶。住在这个小区之内,确实就像是置身于森林之中。不敢说是天然氧吧,也一定是个度假胜地了。小区只有一个大门,由车辆出入口闸门和人行出入口闸门组成。除此之外,小区被两米多高的、有古朴大方的外立面的围墙包绕着。围墙的外周,还有宽约十米的绿化带,里面密密麻麻地种着各种树木。这个小区,还真像是森林中的别院。
  现场位于距离小区出入口不远处的围墙脚下,此时已经被警戒带包围了起来。
  大宝用满含羡慕的眼神,盯着那一片片别墅楼顶,走下车来,和我们一起,向现场走了过去。
  彬源市公安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赵关强是个老刑警了,和我们都很熟识,见我们走过去,就迎了上来。
  “怎么样?这么久了,有什么新信息上来吗?”简单寒暄之后,我问道。
  其实在我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当中,彬源市局的进展也不甚理想。案发现场是早晨六点多的时候,负责清洁这一片的小区物业保洁阿姨发现的。保洁阿姨每天早晨六点半开始,顺时针沿着小区的围墙,对小区周围的这一片环形绿化带进行清理,清理到案发现场这个位置的时候,通常是在六点五十左右。当时,保洁阿姨远远就看见一个人侧卧在围墙根,以为是哪里来的醉汉在这里睡了一夜,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可是走近一看,就发现是一个大约上初中的小孩子,四肢都被绳索捆绑,她觉得大事不妙,赶紧报了警。
  派出所民警到达后,进入现场确定孩子已经死亡,于是通过指挥中心通知刑警部门出勘现场。刚才的一两个小时时间,都是痕迹检验部门在打开现场通道。他们希望从这一片草坪当中找到例如足迹之类的痕迹物证,可是通过工作,一无所获。
  “这种地面,确实不太可能找到痕迹。”林涛把勘查包背在身上,转身走开说,“我去外围搜一搜。”
  “那我们,可以进入现场看看尸体了吗?”我问道。
  赵局长说:“可以的。”
  我们穿戴好勘查装备,踏着硬硬的草地,绕过密密的树林,走到了墙根下,蹲在尸体边,开始了静态观察。
  尸体是一个男孩,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面朝墙面侧卧着,双手被红色塑料绳反绑于身后,双足的足踝部也被红色塑料绳捆绑得紧紧的。比捆绑状态更引起我们注意的,是死者的右侧小腿处被白色的石膏包裹着。石膏的颜色很干净,没有太多污垢堆积,这说明石膏是刚刚打上去没多久的。
  “奇怪得很,虽然这个案子看上去像是绑架,但是,我从指挥中心调取的数据表明,近几天都没有报绑架案的。”赵局长说,“而且近两天所有派出所都没有接过这么大岁数孩子失踪的报警。”
  “说不定是孩子的父母怕绑匪撕票,所以不敢报警呢?”大宝说,“以前省厅就办过一个‘林中尸箱’的案子,警方都发现了,去找失踪人的父亲,他却不愿意让警方管。”
  “猪油蒙了心啊?”陈诗羽说道。
  “尸源还不清楚的话,不要紧。”我说,“看石膏包裹的位置和形状,可以判断在半个月之内,死者去医院进行了右侧胫骨或腓骨骨折的外固定,调查几个医院的就诊病例情况,很快能找到死者的身份。”
  “好,我这就安排。”赵局长掏出了手机。
  我伸出手去,摸了摸死者的后脑勺,发现浓密的黑发里,居然也隐藏着红色的塑料绳。我将尸体翻转过来,因为尸僵已经开始形成,尸体呈现出一种奇怪的仰卧姿势。但不管姿势如何,我还是看到了他上下齿列之间有被勒得紧紧的红色塑料绳。看来凶手不仅对他的手脚进行了捆绑,还封了口。不过,更吸引我的,并不是这根意料之中的绳子。
  随着尸体被翻了过来,尸体和墙根之间的一个红色物件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伸手拿过那个物件,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破旧的五粮液的外包装袋。这种袋子,是无纺布材质的,口部穿着一根绳子,只要拉拽绳子就能将袋口收紧。在这里出现了这么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当然十分可疑。
  我连忙将袋口打开,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袋子里装着一部手机、一串钥匙和一个钱夹。钥匙和空的钱夹没有什么异常,但手机的背面贴着一张大头贴,是一家三口的照片。中间的孩子,看起来就是死者。
  “虽然有死者父母的照片,但是想确认身份还是挺难的。”陈诗羽接过手机,试了试,说,“手机没电关机了,打不开。”
  “电子物证部门破解手机的时间,估计我们的侦查员也能从医院找到死者的身份了。”赵局长说。
  “找什么身份啊?身份都知道了。”远处传来了林涛的声音。
  我们转头一看,见林涛拎着一个书包,向我们走来,边走边说道:“只要扩大现场搜索范围,很容易就找到这个书包啦,不出意外,这就是死者的书包,和尸体距离大约,嗯……两百米吧。书包藏在一棵大树后面,所以保洁阿姨经过了都没发现。真奇怪,为什么很多人在野外藏东西的时候,喜欢把东西藏在树后呢?换个角度就能看见,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林涛一番话,说得我心中一动。
  “你怎么知道是他的?”我问。
  “书包里的书本整整齐齐的。”林涛说,“谁会把一个书包扔这里啊?不管是不是,现在侦查部门已经派人去核实了。这书包的主人,是一个叫作牛林方的初二学生,在彬源市十五中上学。我问了,彬源市十五中是省重点初中。现在侦查员已经去十五中找他的班主任了,还有一组人去他家找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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