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离去
“什么?!”舞阳郡主可谓是吃惊不已!一个男子,竟然说,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呵!”舞阳郡主霎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二位是把本郡主当笨蛋戏耍么?!你要袒护御池雁声也不至于口出妄言吧!”
这男妻到底是爱御池雁声爱到了何种境界,即使失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也要拼命去维护?!至于这两人的关系……舞阳郡主在心中更明了了,不过是一个痴情一个寡义,御池雁声定是私下里养了小,而这男妻有苦难言,但仍是舍不得心爱之人受刑,只能撒这弥天大谎了!
“郡主莫气,这件事……虽然的确是匪夷所思,但实在所言非虚。当初我是因为中了毒,然后为了中和毒性服了一种药,那药……便是……”
谢福禧硬着头皮将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了,尽管他也知道这说服不了舞阳郡主。
舞阳郡主听着听着脸色变愈加不好了,最后干脆爽快道:“好啊,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滴血认亲啊!”
“够了!”
御池雁声不耐烦地打断——
“郡主,这是雁声的家事,曦儿是我与福禧的孩子,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郡主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言尽于此。”
一听御池你雁声这么说,舞阳郡主就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么着急地否认,还说不是有鬼?
若不是她这一番前来,皇上与淳宁姑姑现在定还是被蒙在鼓里呢!个个都说这御池雁声有情有义如何如何维护自己的爱人,现在算是知道了这所谓痴心人的真面目了!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哪还有她当初所臆想的那些个不离不弃来?
第170章 :离去
“好,那便让我抓住你的把柄罢!”
舞阳郡主丢出一句话,甚至也未西想该如何做,就先抛出了豪言。
其实她最初也是被这故事给听得惊奇不已。虽说她桀骜不驯飞扬跋扈,平日极为洒脱,但在她的认知里,总是免不了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的束缚。女儿家家,正值她这个年纪,谁不想找个携手一生的如意郎君?但思忖着思忖着,却不免要感伤将要与其他女子分享相公。这份愁郁,正是她飞扬跋扈中的难以释怀。
这次听淳宁姑姑口中所道,这位名叫御池雁声的男子,敢不被世俗所束缚,敢于在权势面前反抗,只为与爱人长相厮守,放在任何一个女子面前,这该是何等的温柔帅气啊?然而这感动还未维持多久,便被“子嗣”这一事实给击了个粉碎!
为何多情男子总是会变心呢?为何人世间总没有牛郎织女般美好的爱情故事呢?
这面容俊朗的御池雁声,也不过如此罢了!他的男妻,也不过是向现实屈从罢了!
她无法看着这貌合神离的两人在她面前故作恩爱,这简直就是腌臜了淳宁姑姑口中的如此美好的那人!
舞阳郡主年方十八,意气用事,便是看不惯别人污了她心中对美好爱情的向往,非要争个头破血流才肯罢休。这次来南越虽说是她多管闲事,然而也的确是心中愤愤不平难以消化这口郁结之气罢。
“郡主自便。”
“本、本郡主便是要住在你府上!”舞阳郡主毫无做客人的自觉,直接叉腰要求。
气到一种境界大概就是好笑,御池雁声看向谢福禧,无奈地耸了耸肩,只能点了点头。
御池雁声与谢福禧比这舞阳郡主大上将近十岁,在他们看来,这舞阳郡主若抛去身份,实则在他们面前与一般少年无异。
这舞阳郡主虽然泼辣了些,但相处起来还颇为真性情……罢了罢了。
御池雁声吩咐下人为舞阳郡主引路,也终于算结束了这一日的闹剧。
翌日,舞阳郡主果真如她所说,打听起了御池雁声和谢福禧两人的秘辛之事来。
她去问别个,然而别人的反应都不如她所想,皆说御池雁声与谢福禧琴瑟和鸣,恩爱非常,并未藏匿什么小妾,是郡主多虑了。
她又去瞧了瞧昨日那小孩儿,看来看去,眉眼间的确是象极了御池雁声,而细细看来,也能发现这孩子长得也与谢福禧有些相似。她登时不由地一愣——难不成昨日那男妻的一番话竟不是诓骗她的?
想到这儿,她一个激灵——真是中了邪了,这般诡异的事,她如何能信?
舞阳郡主在这府邸中,简直恨不得抓住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可几天接连下来,却有些心有戚戚然。
别说那“在众人眼皮底下被私藏的小妾”了,就是那奴婢也被她万分盘问,却还是找不出蛛丝马迹来。
反观谢福禧与御池雁声,倒是不在意这郡主,有时还甚至独自两人去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这日,舞阳郡主正准备出府,便见着府门前停着一辆马车,伺候的下人皆站在一旁低垂着头。
她心中生疑,走过去问了一个仆人:“你们站在这儿是做什么?”
那奴仆支支吾吾登时老脸一红,也不敢不答话,只是眼神瞥向那辆些微摇晃的马车,神情是说不出的慌乱与羞臊。
舞阳郡主一点就透,看向那马车,仿佛是知道了什么!
那藏匿的马车中,难道就是那所谓的“女人”?
怪不得她找遍全府邸也找不出半个人来,原来是安排在别处!
今儿可算是被她给逮住了,看那御池雁声还怎么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