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严宽转身就想逃,谁知李蜜书环抱着手臂,站在办公室门口。“想逃你今天要是敢跑,我就把你宽严的牌子给砸了!”
严宽谄媚的笑着说道:“李秘书,你说啥呢,我是在看风景,瞧瞧这墙壁染了水,就像水墨画似的,自然中透着高级。”
李蜜嗤笑了两声,转头回了办公室。
严宽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捂着鼻朝办公室走去。还未进门就听见老刘和老陈在打趣。“这个地儿才配得上我们接的鸡鸭鹅的案子嘛,接地气儿。”
严宽:“....”
刚进门,刚才西装笔挺的几个小伙子就迎了上来。满脸无措的说道:“那个严总,我们想找你聊聊。”
这几人还是公司倒闭前招的实习生,严宽不用想便知道这几人要干嘛。长叹了口气,这些实习生想跑,可以理解,就他都想跑。这邋遢地儿,着实配不上他们投资人的身份。
严宽扯起嘴角笑了笑。“你们想辞职吗?”
几人尴尬的点了点头。
严宽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若是家里不差钱可以多呆呆,在这里积累经验也是可以的。咱们环境是差了点,可未来发展可期。要是你们留下来,以后你们还有机会成为原始股东。”
几人赶紧摇了摇头。“我们要回学校写论文了,谢谢严总。”
在几人的身后坐着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小年轻,听见几人的话,没忍住,扯起嘴角嘲讽的笑了笑。
这几人可真是井底之蛙,真以为这个宽严公司是个小破差。
严宽转头正好瞧见了小年轻隐在嘴角的讥讽。没做声,转头朝李秘书说道:“给他们每人补发3个月的工资,年轻人出来上班不容易。”
李秘书点了点头。“好的,严总。”
几人面面相觑,脸上带着灼热。
严宽乐呵呵的说道:“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相逢即是缘分,未来还能相聚,现在公司才刚搬家,不太方便给几位送行,我在这里提前祝各位前程似锦。”
解决完要离职的实习生,严宽指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年轻,对老刘说道:“这个崽,你来带,当你的接班人。以后你想去看人妖,看傣族姑凉都行。他你得给我带出来了。”
老陈闻言,朝严宽看了过来。“他老刘凭什么有徒弟,我没有!”
严宽嘲讽的瞪了回去。“您老不是身体还健壮么,身轻如燕的。别怕,上班回家还能顺道买个菜,挺方便。”
老陈:“.....”
正在这时严宽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老母亲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严宽,你作死咧,法院传票都发到家里来了,告你诈骗。”
☆、第 19 章
严宽刚进家门,严父就一脸悲怆的迎了上来。
“怎么样”
严宽一脸懵逼。“什么怎么样?”
严父捂着胸口,指着严宽的鼻头,痛心疾首道:“那酒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微苦中带着回甜,回甜中带着清香。”一边说着,还一边回味的吧唧着嘴。
严宽:“......”
严宽没搭理严父的悲怆,朝着严父伸出手。“法院传票呢”
严父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啧啧啧”,严宽狠是嗤之以鼻。“这法院传票可真简陋。”
严父点了点头。“的确没有里面的内容奢华,当初你爹为了买这瓶酒差点将存了好几年的私房钱都掏出来了,兜兜转转没成想竟被你这败家玩意儿给糟蹋了。”
严宽撇了严父一眼,长叹了口气。“早知如此我定不喝这瓶酒,当初要不是为了替你尝个味,打死我都不喝。现在倒好,欠了一屁股账,老头子这钱你可得替我分担一部分。”
“什么?”严父不可置信的吼道。“你脸皮咋这么厚呢,你爹我可一口没喝,凭什么要我来买账。我前几天才被你妈把私房钱收了,是不是你告的秘
严宽瞪大了眸子。“什么,你私房钱被收了?老头子,我早就让你把钱借给我,你不听,看吧现在颗粒无收。啧啧啧,可真是可悲可叹。”
严父刚想怼回去,一道冷冽的女人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嚷嚷啥呢?怎么,还想藏私房钱?”
严父应声闭了嘴,不敢说话。
严宽转头,只见严母领着阿长,拉着辆装着兰花的拖车走了进来。阿长眸子瞪得溜圆,看他如同看渣男。
严母进屋,在豪华沙发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摸了摸手。“这手天天养兰花都粗糙不少了呀。”
严宽缩了缩头,不敢言语。这个家,严宽最怕谁当属严母。不仅严宽,他们家的几个男人都怕。严母属于一般不发飙,发飙不一般的类型。
“严宽!”,严母脸上露着微笑,语气满是冷咧。
严宽被喊得一抖,颤颤巍巍跪了下来。“妈,我错了。”
严母抬眸,嘴角的笑意未散,眸子深处的冷意更甚。“知道错了就行,阿长,把你手里的绳子给阿宽”转头冷咧的对严宽说道:“把这堆兰花拖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别让人说我严家没家教。”
严宽欲哭无泪点了点头,李均这黄口小儿害惨了他。
*
两小时后,严宽望着蜿蜒无边的环山公路,哭唧唧的转头。“阿长,你帮我拉拉吧,我刚才扯到蛋了。”
阿长一脸冷漠的转头。“严姨不让我帮你,蛋重要,还是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