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梦巫山
老王八:“贤侄,你给个面子,点个头!”
花小容:“不瞒师兄,我肚子里已经有清泽的蛋了,求你看在孩子的份儿上。”
我炸了!
再是个有礼有节、张弛有度的谦谦君子也经不住这么忽悠!
“你他妈是个公鸡!怎么揣的蛋!”
花小容面色羞红:“只要捅的深,蛋总会有的。”
小师弟你一脸纯良的光天化日搞黄色真的好吗?
拿什么捅,有多深?
再说了这是捅的深、捅的浅的问题吗?两个公的压根就没那功能好不好!
唉?这么说的话,那颗黑蛋也不是我师父和老王八造出来的了?
还有件事,我差点忘了花小容是我师父的忠实拥趸,师父有的衣服他都有,连袜子都不放过……
老天鹅呀!我最最最尊敬的师父,徒儿不孝不该污了您的清誉!
我端正了一下妖界君子的姿态,正色道:“您二位要想在一起,也用不着征求我的同意吧。”
“本来想找师父的,他老人家不是一不小心飞升了嘛。想想师兄你也勉强凑合算个家长。”
我:……勉强凑合。
还没被我克死的美少年从洞府里出来,刚刚拍着膝盖站起来的老王八,当时就又跪了下去。
一张清隽的脸笑的油腻又谄媚,活脱脱像是摸了电鳗,手脚抽搐的二傻子。
“贤侄,这位是我的一个挚友,自今日起就拜托贤侄帮忙照料,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我怀疑老王八是贪色伤了身,顺带坏了脑子,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刚才还叫人家亲爹呢,转瞬又叫贤侄了?
“我从不帮人家带孩子。”
我那缺德的爹说过:师父、义父、大哥,乃是传说中的三大高危身份,捡回小崽子那一天开始就注定是要被日的。
虽然我有克妻的保命符,但万一有什么疏漏,菊花不保呢?
又何况这少年实在有些奇怪,我竟瞧不出他的原身是个什么妖精,反正不可能是个人精。
老王八跪着掏出一颗南海神珠塞在我手里。
呵呵,当本蛟是什么妖,难不成会收受贿赂,做违心之事?
我不屑的歪了歪嘴,上前一把握住老王八的腕子,笑的三月桃花似的把他搀了起来。
“叔叔尽管放心吧,我一定给您伺候好了!”
老王八感激涕零的对我道了谢,一溜烟的带着花小容没了影。
我看了看那木讷的少年,怪傻的,应该好照顾。
都怪我太纯太天真,收留了这个奇怪的少年后,当晚的梦里便发了情。
第5章 一梦巫山
潮热,粘腻的潮热。
迷迷糊糊当中就觉着,身后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
有一双带着一点灼热的温度的手在玩我的尾巴尖儿,呼着热气的嘴唇摩擦到我耳垂。
皮肤上热的厉害,骨头缝里却透着凉气。
不上不下的心口里像是揣了只饿疯了的兔子,反复表演以头撞墙。
墙是没撞开,却撞开了我体内的一腔春水。
不知怎的,我像是被灌了三壶狐狸精的鸳鸯和合散,神思朦胧的迫切想与旁人行周公之礼。
明明是情到浓时不能抑制,偏生的身上好像有千万层的衣服脱不下来,急的我化了原身,露出腰腹的软鳞。
待我脱了这身软金袍,掏出弯弓射大雕。
嘿!嘿嘿吼吼嘿!
没……没掏出来?
人家养鸟,我也养鸟。
人家的鸟撒欢儿就跑,我的鸟去却是个知羞识廉的。
千呼万唤不出来,躲在家里自己浪。
一条金色的尾巴缠着我的尾巴勾出了弧度,摇摇晃晃的跌进波涛荡漾的春水里。
浑身软的几乎撑不起来,只能由着身后的尾巴勾连摇晃。
那手抚摸过我腰腹的鳞片,灼热的感觉烫的我心肝儿发颤。
曾几何时,我还是条小蛇蛇,也享受过这般被抱在怀里,亲亲抱抱摸肚肚的待遇。
我像个包着馅儿的团子,被扔进汤锅里浮浮沉沉。
明明心怀不轨,明明欲拒还迎,明明想耳鬓厮磨的搞奸·情,最终都变成了隐忍不发。
听说人间把这种状态称为——太监!
忽的嘴边一软,好像有人亲我?只是现在如泡五里雾里,什么也瞧不真切。
贴在我身上一团,一圈一圈把我裹了起来,像极了藏宝贝。
他磨蹭着我柔软的鳞片,撬开欲开还闭的腔室,秉持着十分客气的精神,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体内烧的风风火火,心里躁的咋咋呼呼。
看来不是我太监,而是他太监!
即便有心翻身上马,扬枪杀敌,怎奈何我那鼓鼓囊囊格外充场面的裤裆,死活拿不出手。
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忙慌,眼瞧着火烧了眉毛,家发了大水,缠在我身上的男人抵住了命脉,蹭着我的侧脸用飘飘渺渺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垂轻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体内烧的厉害,又被他身上的味道迷得五迷三道,哆哆嗦嗦、颤颤巍巍、迷迷糊糊的撑开了自己的鳞片。
呔!今日小爷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勇猛!真豪杰!
我迫不及待的跟他撞在一起,刀剑相接,你来我往,一时间遮天蔽日,日月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