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在白塔给雷奥因捣了多少次乱就先不提,咱们先来谈谈昨天的直播。”元帅说,“谁让你私自在联邦公开露脸的?还敢许下去心灵网点兼职的承诺?你知道到时候会有多少恶心的哨兵在看着你,在镜头后面肖想你吗?”
苑明鹿稍稍歪过头,从梅尔德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线条柔美白皙的侧脸,和汪着水的眸子,
以及隐在衣领里因为侧卧的姿势而格外清晰的,柔美单薄的肩颈线条。
看上去就很适合被一个哨兵抱在怀里疼爱。
元帅本来淡然的目光慢慢变了,她着迷抚摸苑明鹿光洁柔软的侧颊,突然听到向导清晰地,充满恶意的说:“那你觉得,你和那些恶心的哨兵有什么区别?”
元帅顿了顿,缓缓地直起身来,突然笑了一下:“竟然敢跟我顶这种嘴,我最近真是太纵容你了。”
“嘭”的一下苑明鹿被抱起来狠狠地摔在了二楼起居室的大床上,元帅这一下其实还是留了力的,但柔弱的向导还是被那凶猛的冲击力震的头晕眼花。
梅尔德泰然自诺的坐在床边,她动作充满羞辱意味的掐着苑明鹿的后颈,生生的把她从床的另一侧拖过来。
她盯着向导充满屈辱和愤怒的美丽眼睛,扯着她的浓密的黑发强制她扬起头,献祭一般露出洁白的脖颈。
“漂亮的小羊羔。”元帅赞叹道,她的手探进衣底,一寸一寸的**手下那温热柔软的肌肤,在上面留下凌虐般的红印,低声说:“你觉得有公众的眼睛盯着,我就不敢对你动手,是不是?”
“不然呢?”苑明鹿徒劳的抓着元帅作乱的手,有些难以忍受的轻喘,哨兵盛怒下手劲儿大的可怕。
梅尔德没什么感情的笑了一声,“我可以把你在这里关一辈子,亲爱的。”
她的语气充满着情人间的旖旎,“你觉得媒体和公众能妨碍我什么呢?我可以把你关在我机甲的休息室里,关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每天晚上工作完了去找你。”
元帅轻抚着苑明鹿颈间白皙细腻的肌肤,“这里很适合挂一个带着定位器的小铃铛,颈带最好是黑色的,最衬你的肤色。鹿鹿,你到时候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求我。”
她猛然站起身,一个膝盖跪到床上。
元帅说:“我一直觉得,你还是哭起来比较好看。”
哨兵黑色的影子像一座黑塔一样覆下来,苑明鹿被凶烈的压迫信息素弄得几近失声。
灯影摇晃,梅尔德钳制住她的脸蛋凶狠的亲吻她,把向导一切□□和哭泣都吞下去。
“一个临时标记,宝贝。”梅尔德轻按住苑明鹿的后颈,哨兵炽热的气息毫不掩饰的喷在上面,引得向导一阵阵战栗,“今天给我咬一口,我就原谅你。”
“你要学会怎么取悦自己的哨兵,而不是当一个花心的小混蛋。”
哨兵舔了舔发痒的犬齿,难以自制的准备咬上去。
她在向导光洁的后颈嗅闻了一下,有点疑惑的皱起眉:“宝贝,你买的白兰地味隔离剂难道过期了吗?怎么味道这么怪?”
苑明鹿的瞳孔骤然紧缩。
完蛋了,译澜留下的临时标记——
如果真的被元帅知道了自己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个门——
那一瞬间巨大的惊惶涌上心头,以至于苑明鹿连神色都有点不对。
“怎么了?”元帅看出了她的僵硬,调笑的在她腰上捏了一下 ,“这么紧张,不会背着我给其他狗哨兵咬过了吧。”
梅尔德亲昵的拉过向导的肩,把她摆成一个适于承受标记的姿势,她深深地嗅闻一下向导的后颈,哨兵的本能让她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一丝不属于她的敌对信息素。元帅神色迅速沉下来,她扣住向导的脖颈,正要仔细的检查一下——
苑明鹿的终端响了。
被打断的元帅烦躁的摁断了终端,汹涌的白兰地信息素和朗姆酒互相冲击,令苑明鹿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梅尔德舔舔犬齿,迫不及待的准备咬下去——
元帅的终端再一次响了。
于此同时,大门处的门铃也清脆的叫了起来,和终端开始了销·魂的二重唱。
元帅:“·······”
连掏粒子枪的心都有了!
第15章
元帅神色不虞的从苑明鹿身上撑起来,整个房间里现在都满溢着高浓度的白兰地信息素,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梅尔德皱着眉打开终端,冷声接起来:“喂?”
终端上的全息屏幕弹出一个小框,框里的哨兵高鼻凤眼,低眼看人的时候有明显的下三白,不笑的时候很凶,给人一种精明强干不好惹的感觉。
“戴月锡议员。”元帅冷冷的说,“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戴月锡,联邦议会里位高权重的一位上层议员,和戴星同一位哨向所生的亲姐弟。这位哨兵有着和弟弟戴星如出一辙的凤眼,以及同样喜爱染发的癖好。
和走在潮流最前端,一周能把头发换七个颜色,酷爱蒸汽朋克套装的叛·逆·弟弟不同,戴月锡喜欢常年染着一头白金色的长发。星际时代人们终于不用再为漂发秃头而烦恼,毕竟真正的秃子放进医疗舱转几分钟也会拥有一头妈生好发。
和立场就如墙头草一样,有奶就是娘的联邦工会不同,联邦议会自从成立开始就和联邦军部坚定的唱反调。一个讽刺对方是兵痞,一个嘲笑对方是弱鸡。不过从这点上可以看出联邦军部的文化课确实有待加强,毕竟骂人都骂的这么没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