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苏扶晚难堪地闭上眼:“我……我骗你的。”
“你一个新晋小花,不拍吻戏?”
苏扶晚咬住嘴唇,小声道:“都是借位的。”要不是为了演戏,她根本不想和那群人亲密接触,嫌脏。
盛夏莫名顿了一下,说:“……真麻烦。”
被这么轻飘飘一骂,苏扶晚莫名浑身发软,忽然什么东西按住,粗鲁地摆弄。
她压根不敢看那人,将呜咽都压在喉咙里,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一滴滴浇在那人的肩头。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才停下来,将润津的手指往她脸上抹了几下。
盛夏声音嫌恶道:“脏死了。”
苏扶晚脸颊发烫,连支撑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像个物件似的被随意丢在了地上,缭乱的束发散落一地。
耻意一点一点漫上心头,她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眼泪,又感觉那人的视线正慢慢掠过她的身影,从头到脚,仿佛一簇火星,将她全身上下都点燃。
半晌,女人说道:“笨狗,过来。”
苏扶晚平缓着呼吸,半天才支撑起身子,双眸朦胧地爬向塌上的女人。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向她递了过来:“舔干净。”
那上面明明还沾着她的……
苏扶晚呼吸一顿,红着眼睛慢慢将那指节含进嘴里。
唇边津液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溅在她脏兮兮的裙摆上。
半晌,盛夏缓缓抽出手指,不急不忙地说:“不错,站起来。”
苏扶晚泪眼朦胧地望着她,却坐着没动。
盛夏蹙眉:“不听话?”
苏扶晚低下头:“我、我没有力气。”
盛夏伸手掐住她的腰,将人从地上提起,堆在腰间的衣褶慢慢向下滑落。
苏扶晚伸手挡住她,无力道:“不要看。”
盛夏视线向下,忽然一顿。
那裙摆处不知何时竟又被她弄脏了。
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苏扶晚身上,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盛夏却像是没看到一样,轻飘飘地掠过,将人晾在一边,重新卧回塌上,阖了眼。
相比较于苏扶晚的失态,她连呼吸也没乱过分毫,衣冠整齐,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苏扶晚独自难堪地站了很久,双脚一阵酸软,忍不住小声唤道:“盛夏……”
盛夏一动未动:“作为一只狗,你该怎么叫我。”
苏扶晚吸了吸鼻子,忍住羞耻道:“主人,请问我、我现在该做什么?”
盛夏闭着眼,用手随意指了一下房间角落。
苏扶晚慢慢走过去。
角落处铺着几条毯子,那毛毯被摆弄成了人可以躺下的形状,看上去就像一个狗窝。
苏扶晚刚才站了许久,早就疲累不已,管不上自尊心作祟,她俯身蜷了进去,久违的温暖气息顿时包裹上来。
她闭眼睡去。
昏昏沉沉之间,她似乎感觉自己有人将她翻了过来,动作极轻地拨弄她的唇齿。
她想推开,却无力地被按住,连颈侧都被人用力咬了一口,像是在解恨。!
第76章
夏末夜,晚风急急地吹开浓云薄雾,那深黑夜幕如同画卷向两旁展开,其中点缀着万千明灯,围绕着一弯孤月,如同繁星绕月,美轮美奂。
街市里张灯结彩,来来往往的行人交织,笑语不断、欢呼雀跃。
不知是哪个孩童喊了一声:“看!烟花!”
众人连忙抬起头,夜幕上空顷刻间炸开一朵金莲,火树银花,璀璨熠熠,将两岸映照得如同白昼,俨然又是一幅不夜天画。
不一会儿,那烟花又化作手拿净瓶的神君,抑或是吉祥如意的巨龙……每变上一种,便会引发众人的欢呼声。
坠下的火星子扑簌簌地落入湖中,将动荡的水面染成一片绯红。
画舫上的宁玥与秦树各自默默饮酒,听到那灿烂的烟火声,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了一会儿。
半晌,秦树不禁道:“怎么还有烟花是盛西烛的形状。”
宁玥无语道:“……对啊,做成人形也就罢了,竟然还做成她本体的样子。真不怕看了晚上做噩梦吗?”
秦树看了她一眼,冷着脸继续啃鸡腿。
宁玥也当作什么也没说的样子,面无表情地仰头喝酒,心头却把曲棋骂了好几遍。
说好大家一起过节,现在自己去快活逍遥,把她和这个倒霉孩子丢在这里!见色忘友!
与热闹的街市相比,那里间的动静也堪称热火朝天。
层层叠叠的纱幔被拉下,若隐若现透出两道纤细人影,青丝缠绕垂落,如流水般漫了一床。
夜风从半敞的琉璃窗偷偷溜进来,吹开纱幔一角,透出一截白腻的纤腰,在朦胧月色中微微晃动。
平躺着的那女孩听到外面动静,忽然开口说道:“好像开始放烟花了诶。”
腰侧被人用膝盖缓缓蹭了几下,女人无力地支在她身.上,低声呜.咽道:“快点……”
女孩狡黠地弯起狐狸眼,随意地摸上她头顶毛绒绒的耳尖:“求我呀。”
女人眸光流转,红唇微张,似醉非醉地看着她:“……求你。”
那姿态似清辉拂面的月下谪仙,一朝被妖女拽下云端,滚入柔软红尘。
曲棋掌.掴着她的细腰,神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