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揪着枕头
开始是宴会,慢慢的演变成往他身边塞女人,美艳的,柔魅的,清丽的,一个又一个!
事到如今沈语琦也放弃了让章颂清为自己出头,愤愤道:“男人都是会变心的,探花郎与你新婚燕尔,日子久了他能不能守得住还很难说,且瞧着吧。”
章颂清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几眼,心底泛起酸涩,这么久以来是自己忽略了她,当年活泼可爱的小姑娘竟然被伤至此,日坐愁城。
说到底这都是龚景白造的孽,后果却要沈语琦来承担。
“姐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龚家的日子舒坦吗,值得你一辈子困守在这里吗?”
“不值得,”沈语琦下意识回答,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让我和离?”
“我大宜从不为和离设限,向来方便得很,若你甘愿自困囹圄几十年,便继续守着一个不把心放在你身上的男人过日子吧。”
章颂清观察沈语琦不断变化的神色,轻叹了一口气,她也生沈语琦的气,但一明白她这两年所受的苦楚后气散了大半。
不当的情绪会改变一个人,龚景白作为她的夫君,明明是最亲密的人,却带给她的伤害最深。
在沈语琦思考的时间里,章颂清上前抽掉玢小娘嘴里的布,“你听到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玢小娘舌尖顶了顶发酸的上颚后楚楚可怜道:“大娘子,你都要和离了,我们两个一笑泯恩仇,不如放我一马怎么样?”
坐在上首的人隐隐下定决心,可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想起无数拭泪的夜晚,不甘的情绪滋长。
什么一笑泯恩仇,她压在自己头上这么久,怎能这么轻易放过?
章颂清无视她们剑拔弩张的氛围,今日来龚府的目的是要撬开玢小娘的口,问出龚景白是奉了谁的令行事。
对付玢小娘这样眼高于顶野心勃勃的人,什么金银首饰,主母刁难,她的最终目的还是在府里站稳脚跟,享受一辈子的安稳生活,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着男人。
“我这里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章颂清眯了眯眼。
*
公主府
“哟,妹子你这是见我没丫头伺候,特意给我出去买了一个啊?你也真是,怎么不把我叫上一起去选,挑个这么丑的,看着都不开心。”花锐的嘴一如既往的损。
他一住进来就说不要丫头小厮,现在这是故意逗人玩。
“不知这位公子该怎么称呼?”要不怎么说玢小娘手段高明,花锐就差指着鼻子说她了,还能气定神闲地喊一声公子。
荀应淮慢了一步,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玢小娘柔柔弱弱的声音,他心里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与公主昨夜商定好的玢小娘,仍旧装模做样对章颂清说:“娘子,这位是?”
多日不喊娘子委实有些生疏,日后还需要勤加练习,旁边这个怎么已经在这儿了,难道习武着走路都比常人快上三分,明日我也要早起一个时辰练武。啧,不过他站在公主身边做什么,万一被人认错还要多费口舌。
这么想着,荀应淮走上前去,站在章颂清身边的位置,把花锐挤开。
“小爷的名字拗口得很,免得叫错,称一声公子就行。”花锐被他突然出现的占有欲无语到了,往边上跨了一步,提起眉梢,对外人避而不谈自己的名讳。
“她就是玢小娘。”章颂清偏头和荀应淮说话。
“探花郎风姿卓越,小女子久仰。”玢小娘行了一个蹲礼,恰到好处的示弱。
章颂清莫名烦躁,坐下说:“你是直接坦白龚景白带你去莳花馆的那天晚上所做的事,所见的人,还是想被迫坦白?”
玢小娘眼珠子乌溜溜转了转,"什么莳花馆,奴婢一概不知,公主就算是要为大娘子鸣不平,也不能捏造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啊!"
她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公主怎么会知道莳花馆?
龚景白貌似曾经和自己说过,皇家养着一批暗卫,他们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前有贪官藏银,三刻后便被抄家斩首,难道公主已经通过暗卫知道了他们做的事?
“还想狡辩!”章颂清拍得桌上的茶具都震了震,“来人!”
话音未落,十几个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一齐虎视眈眈地盯着玢小娘,花锐手里把玩着一把细长的刀,俯身切下她的几根发丝,笑眯眯说:“你以为这是在跟你商量吗?”
“啊!”被十几双眼睛盯着的压迫感十足,玢小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瘫软在地,没了先前在龚府的嚣张气焰,涕泗横流地尖叫了一声,“我说,我都交代!”
第47章 揪着枕头
◎今晚我的床不慎被水泼湿◎
隔天章颂清被叫去宫中的时候, 就知道是为了沈语琦的和离一事。
大步流星走进仁明殿,沈语琦已跪在一旁,章颂清很识趣地走上前噗通一声跪下, “颂清有罪。”
两个宫女拿着长柄孔雀扇在一旁的冰后给皇后娘娘缓缓扇风,她抚了抚发鬓, 头疼地说:“本宫知道你心疼姐妹受苦,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怎么能把人家府里的侍妾带去公主府呢?”
不到半天,建德公主从龚府带走一个小妾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上京,有人说她是把人带回去请教针线,有人说她是为姐妹除一个祸患,更有甚者传公主想要给探花郎纳妾, 从龚家一群娇媚的里面挑选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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