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想你
“你又不肯跟我交往,还让我吃醋。”
付嘉言又像小狗一样舔舐着,弄得她浑身一酥,过了股微弱电流般,他含混地说:“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别的男生追。”
真像在她脖子上种几颗草莓,最显眼的位置,没眼瞎的都该知道,她名花有主,不可染指。
但不行。
夜不归宿尚可找借口糊弄,但这不是不打自招么——她整晚在跟男人厮混。保不齐别人怎么想她。
谢蔲放下腿,脚踩着他的,36码,比起他,简直算迷你,她说:“许你逗我,就不许我耍你?”
付嘉言轻哼了声,“还挺记仇。”
他将她的两腿分开,征询地看着她,这一望,就望进了灵魂最深处。
这种事情上,无需修炼,她同样是菜鸟,彼此一起摸索,一起进步,所以,她是否同意他这样做,眼神直接给了他答案。
先抵达的,是他的鼻尖,他蹲着,轻轻地蹭她。
现在是深秋,他闻到了成熟的果实香。
付嘉言又攀上来,和她深吻。
谢蔲仰着脖子,半阖眼,亲密的吻,可以驱赶走她心里纷乱的情感。暂时性的。
她知道,柴诗茜那样跟他说,他一定沉不住气,只是她没想到,他不声不响了数天,直接跑过来。
连晚饭也没吃。
直到两人的唇舌彻底濡湿,唾液融合。
然后,他带着吻的余香,交付给另一寸领地,尽心尽力地,栽下盛开的玫瑰。
谢蔲无意识地抚着他的后脑勺。
头发太短,压根揪不住,也的确符合视觉传达的信息——扎手。
但这种刺痒的感受,在某种程度上,又缓解了体内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涌动的难受。
晒了一个月的结果是,他后颈那块皮肤黑了许多,领口处是道分界线,划分开黑与白。
而在她恍惚时,他的舌,也破开了混沌。
高中三年,他们互斗,互呛,在不知道彼此名姓的童年,也互相看不起对方。谁又预想得到,他们有这么亲密无间的一天。
更加想不到,在此刻,他会以一种俯首称臣的姿势,为她做这样的事。
A市,酒店,深夜。
一对忘情的男女。
她的声线像悬在细绳上的,一滴滴露珠,极其不稳,随时都会下坠般,“你都学了些什么?”
“刑法,刑事法,刑事侦查方面的,都是一些理论知识。”
谁问他这个……
谁会在这种时候,问他专业学了什么……
付嘉言抬脸的时候,唇周沾着的晶莹,好似就是绳上落下的。
然而,他眼底、唇角的笑意,又那么恶劣。
一报还一报,他非要找补回来。
幼稚。
谢蔲沐过浴,干净得赛过初落的雪,茫茫的白,而他要当第一个留下脚印的人。
她情不自禁地合拢双腿,又被他卡住,他再开口,声音染了几分靡靡绯色,“蔻蔻,喜欢吗?”
“付嘉言……”
那是他的手指。
刚刚用冷水冲过,比她的手还冰两分。
谢蔲呼吸着,像进入深海,又像航行太空,氧气成了她唯一存活的依赖。
又是谁的声音在怂恿。
付嘉言自问自答地说:“不喜欢的话,怎么跟我来酒店呢?”
她抓着他的手臂,借力才能坐得住,她羞于往下看,视线只得往上,对上他的,她咬着下唇,“明天上午我有活动。”
是提醒他,不能耽误太久。
付嘉言抽出,用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细致得堪比清理什么久埋地下上千年的青铜器。
“那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谢蔲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见他打算走,她掐了他一把,“来真的?”
“不然呢?”付嘉言居高临下,“你想要我就得给你?这玩意儿好歹还栓在我自己身上吧。从学校到机场,再从机场到你学校,十来个小时,地主都没你这么压榨人。”
把她弄得上不去,也下不来,还说这番欠揍的话,谢蔲气得想踹他,可她腿软,又提不起劲。
他憋着笑,在她耳边呵气地说:“这么想要啊?那也得等我洗完澡。”
还拍了下她的头。
付嘉言一边走,一边脱外套和T恤。进浴室前,他身上就只剩一条裤子。
谢蔲撇开眼,嘀咕了句“烦人”。
到底是在炫耀他的身材,还是挑衅她——你也看得到,吃不到,就不得而知了。
但直观的是,他起了反应。
付嘉言定的是普通单人间,床没那么大,但也够睡两个人了,她裹着被子,睡到正中央。
但大抵是床太软,以及生物钟的缘故,没能等到向他耀武扬威,宣告他的床被她占领,她便睡着了。
付嘉言看到,也是好笑又好气,他真正赢过她几次?他甘心让她占据上风,她不是不懂,偏偏喜欢跟他斗。
他侧躺在她身边,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
第58章 想你
迷迷糊糊, 半睡半醒间,摸到一张人脸, 大概是一件万分惊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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