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着迷114
的确强, 他都摸清了她的敏感地区,用炙热的呼吸和细密的啄吻, 扰乱她的心神,遗憾的是——“我不方便。”
“那可惜了,没办法让你体验我精进的床技。”
付嘉言几乎是贴着谢蔲的耳朵说的,最后两个字,他咬字格外地轻。
如果没有蚊虫叮咬的话, 他们在黑暗中的亲吻迟迟不能结束。
到了大路上, 光线亮堂的地方, 两人回到肩并肩,胳膊互不相碰的关系, 像寻常的,偶遇的旧友。
“什么时候开学?”
“九月初,提前两天去学校。”
“我送你。”
“我妈妈会送我去A市。”
“那以后我找时间,去A市看你。”
“别折腾了,”谢蔲的唇被亲得莹亮,她的声音软,好似上好的蜂巢蜜,“我查过你们的时间安排表,国庆都没假。”
付嘉言默了默,她说得没错,警务化相当于半军事化,大部分都被困在学校。
天南海北,即使距离能通过发达的交通跨越,他也挣不开严格的规矩。
他抓了把头发,闷声说:“早知道报警大了,再不济,周末也能出校看看你。”
“付嘉言,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你不需要履行什么义务,你知道吗?”
“只是我单方面地想见你而已。半年不见,你再回来,我都怕你忘记我长什么样。”
他真觉得谢蔲干得出这种事。
谢蔲笑了下,说:“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忘记老是抢我第一的人的可恶嘴脸。”
“就不应该放水,让你高考比我高两分。”
“技不如人还要嘴硬。”
付嘉言捏了捏她的脸,无可奈何地笑。
数学这玩意儿,从90提升到120很容易,从130到140却很难。她也不想想,他给她看了多少次自己的答案,笔记,指点她多少次解题方法。
她的脸颊肉跟棉花糖似的,滑腻腻的软,他爱不释手,直到她被捏痛,拍开他的手。
“玩上瘾了是吧。”
谢蔲忽然觉得脚踝痒,坐到一旁,伸手挠了挠,估计是在树丛里被毒蚊子咬的,起了一大块包。
“你等我下,我去买瓶花露水。”
旁边就有家7-eleven。
付嘉言拎着一个塑料袋回来,里面还有瓶常温矿泉水,他拧开递给她,又拆开花露水包装,蹲在她面前。
她刚抿了口水,忙放下,“我自己来。”
“怎么,你是被怕被我摸了脚就要嫁给我吗?”
谢蔲停住了,付嘉言说:“有时候,把事情交给别人做,不是麻烦,是给对方一种被需要感,满足感。”
他托起她的脚踝,在手心喷了两泵,再敷上去,揉开。
味道不太好闻,但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付嘉言问她:“你这里的伤是怎么弄的?”
那块疤颜色淡,且位置不明显,他第一次注意到。
谢蔲说:“小时候牵狗出去遛弯,不小心踩到坑里,被钢筋剐到的。”
付嘉言总觉得这个故事耳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了,他起身,“还有哪里吗?”
她摇头。
付嘉言拉起她两条胳膊,各喷了两下,“店员说这个防蚊效果挺好的。”
喷完,他擦着手,拿起旁边的水瓶,喝了一大口,动作自然,像是不知道她喝过。谢蔲移开眼睛,也就当没看见。
刚刚说到脚踝的疤,谢蔲又想起件事,“你小时候住哪里?八九岁的样子。”
付嘉言说:“忠兴路那边,后来我妈走了,我爸就带我搬家了。”
“我爷爷奶奶家就在忠兴路。”
“是吗?”他挑了下眉,“那说不定以前我们见过呢。”
谢蔲猝不及防地拧了他一把,他皮肉紧实,她只掐了一小块,反而更疼。
付嘉言疼得“嘶”了声,打又不能还手,声带委屈道:“干吗?床上掐,床下也掐。你以后不会家暴吧,那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得再考虑一下要不要继续追你了。”
她翻了个白眼,“不单单是见过,”她指指脚踝,“你没想起来吗?”
“什么……”他一头雾水。
“当时我在哭,有个男生骑单车路过,他嘲笑我笨,说这么大个坑,都没看见。”
付嘉言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喜欢扎两条麻花辫,穿裙子,瘦瘦小小的女孩子?”
“是我。”
他尴尬地挠了下脸,“年少不懂事,笨的是我,是我才对。”
童年记忆像本上了锁的日记本,锁绣了,咔嗒解开,泛黄的纸页上,非碳素墨水写下的字迹也模糊了。
但尚能辨认一二。
当时谢蔲还小,爷爷不允许她独自遛狗,说她太小了,牵不住。后来她撒娇,爷爷拿她没办法,放她出门。
然后就出了意外。
不是没看到坑,狗被吓到,蹿得太快,她想避开,反而踩到边沿,脚下一滑,就踩了进去。
坑不深,主要是旁边刺出断裂的钢筋。
她被剐到,登时鲜血直流,浸透了裤袜,痛得泪水涟涟,更多的是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回家,也担心爷爷奶奶说她。
旁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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