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师尊和蠢货徒弟的初见
却被白秋意毫不留情地制止了,他道:“你再乱动,为师就撤回一半结界,让那些弟子亲眼看看,你是如何在本座的洞府中,独自淫‖乱的!”
林时桑咬牙切齿道:“卑鄙!!!”
他本来在山上风评就很差,所有人都知道他蠢笨,还好男色,喜欢偷看师兄弟们洗澡。
这要是再被人撞见,他偷摸在师尊的洞府里发‖骚发‖浪,那他的形象岂不是彻底毁于一旦了?
日后万一有臭不要脸的色胆狂徒,想要跟他亲亲我我,岂不是要拿他当个师门公用炉鼎使用了?
这怎么能行!卑鄙!实在太卑鄙了!小怨妇这个人实在太阴险狡诈了!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林时桑愤怒到了极致,咬牙切齿道,“你难道就不怕,我跟师伯,还有师兄弟们揭发你对徒弟的所作所为吗?!”
白秋意淡淡道:“这有何好怕的?今日,你出了这个门,尽管说便是了,你只管看着,有谁会相信你。”
“不过,”他顿了一下,语气更加低沉,“你倒是提醒我了,若让你就此成为本座的炉鼎,倒也无趣,不如,玩点新鲜的游戏,好不好?”
林时桑大声道:“不好!”
“没有你说不的权利,阿时,是你说的,你喜欢师尊,想保护师尊,那么,师尊就给你创造出一个假象。”
说着,白秋意竖起二指,指尖灵力萦绕,在林时桑面前一划,最终轻轻点在了他的眉心。
林时桑只觉得神魂一颤,三魂七魄都好像被生生钉住了,脑子一片空白,耳边隐隐传来低声念咒的声音。
天与地之间似乎一瞬荡然无存,只剩下他和白秋意紧密相连,严丝合缝。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秋意才笑着告诉他:“这是摄魂之术,从今往后,在外,你就是师尊最疼爱的徒弟,在内,你就是本座脚下最低贱的炉鼎。”
林时桑不受控制地重复着师尊的话:“在外,我……我是师尊最疼爱的徒弟,在内,我是师尊脚下最低贱的炉鼎。”
“你的身体只属于师尊,不许旁人染指半分,你是属于师尊的禁‖脔。”
“我的身体,只属于师尊,不许旁人染指半分,我是师尊的禁‖脔……我是师尊的。”
林时桑心脏狂跳,他明明不想当师尊的禁‖脔,可嘴巴好像被控制住了,根本不受他的掌控。
白秋意道:“那么,现在,你应该如何取悦为师?该怎么做,不必为师教你了罢?”
林时桑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千万不要像具行尸走肉一般,被小怨妇控制,可他就是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不仅自己乖乖地伏趴在窗台上,两臂撑着窗沿,还塌着腰肢,做出一副塌腰耸臀的羞耻姿态。
甚至,还用那种甜腻撒娇的语气缓缓道:“求师尊疼一疼徒儿。”
白秋意忍不住笑了起来,非常满意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小傀儡,抬手拍了拍林时桑的后腰,他又故意问道:“阿时,要不要师兄弟们过来围观?”
林时桑心里破口大骂:“要你妈的!”
可嘴上却不受控制地说:“要。”
“你要是敢跑,师尊应该如何惩罚你?”白秋意随手一抓,隔空将笔墨纸砚送到了林时桑的手边,“来,你自己写,立个字据。”
林时桑在心里狂吼,不准写!千万不能写啊!这玩意儿要是写出来了,以后小怨妇可就抓到他的把柄了!
千万不能写啊!!!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抓起了毛笔,并且摊平了宣纸。
白秋意略一思忖,才缓缓道:“你就写,弟子林时桑今日立下字据,生是师尊的人,死是师尊的鬼,倘若敢跑,就任凭师尊处置,生死全由师尊定夺。”
说完,还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少年深陷的腰窝,催促道:“快写,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陪着你耗。”
林时桑都快要哭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抓着毛笔,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了出来,末了,还咬破手指,盖了个血手印上去。
白秋意将字据叠好收了起来,余光瞥见林时桑还紧紧抓着毛笔,又觉得好笑,他道:“你喜欢这支毛笔?”
“那便送你了,吃了吧,还等什么?”
第五十二章 师尊和蠢货徒弟的初见
语罢,白秋意似乎耐心彻底消磨殆尽了,又一番折腾之后,吩咐道:“自己收好,可别掉出来了,若是弄脏了地毯,你就跪着舔干净。”
“为师须得先去探望雪琼,她昨夜高烧不退,只怕要病一场了。”
白秋意随手一个清洁之术,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他瞥了一眼瘫跪在地,摇尾乞怜吞咬毛笔的徒弟。
略一思忖,才道:“至于你么,寻个角落稍作休息,待师尊替你拿身干净衣服过来。”
说完之后,他还顺手摸了摸林时桑的头,似笑非笑地道:“乖乖等师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林时桑愤怒至极!他是什么阿猫阿狗吗?连件蔽体的衣服都不给他披?
就让他这样不着寸缕地咬着毛笔,蜷缩在地毯上?
还有就是,小怨妇能不能不要摸他的头!男人的头不能摸,摸了就不长个了!
他用愤怒的眼神,狠狠剜着白秋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已经将白秋意千刀万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