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你当本座聋了吗?57
以一种羞耻到了极致的姿势,正对着大师兄。
大师兄的目光,一点点地聚集过来,眸色晦涩得好像翻倒了墨汁。
林时桑的眼泪都快冒出来了,赶紧道:“不是的!师尊!徒儿没说过!师尊可要相信徒儿啊!”
“便知你不会承认的,罢了罢了。”白秋意轻声笑道,“别怕……你抖什么抖?是怕了,还是……你喜欢师尊这么对你吗?”
林时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回答喜欢,那么,不就实锤他天生淫‖贱,喜欢被男人没皮没脸地玩弄了?
如果回答不喜欢,那么,以他对小怨妇的了解,这货一定会想尽办法,逼他说他喜欢。
深思熟虑了片刻之后,林时桑才咬牙切齿地道:“师尊对徒儿有恩!对徒儿打也是恩,骂也是恩,徒儿……无话可说!”
不!他有话可说!
小怨妇道德沦丧,品德败坏,枉为人师,枉修正道!这个畜生,变态,人渣!!!
白秋意道:“那你是谁的?”
“是……是师尊的!”
“是师尊的什么?”白秋意笑意吟吟地道,“阿时,你想清楚了再回答,若是回答得让师尊满意,师尊就饶了你,若是让师尊不满意……”
他冷笑着,抬手指了指一旁杵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大徒儿,“今晚你再伺候一回你大师兄。”
“……”
林时桑瞳孔剧震,暗骂不要脸的小怨妇真他娘丧了良心了,这种缺德话都说得出口,幸好自己承受能力强,脸皮也挺厚,否则但凡换个脸皮薄点的孩子,只怕都要羞愤自刎了。
深呼口气,为了保护自己不被活活肝废,林时桑不得已,只能说了非常违心的话。
“我是……是师尊的徒弟,也是师尊的炉鼎,天生就是侍奉师尊的小奴隶……”
白秋意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林时桑羞愤到通红的脸,莫名心情大好,但这还不够,他又开始步步紧逼:“还有呢?”
林时桑:“……”
还有?炉鼎,奴隶还不够,还有啥?他不理解。
可是很快,白秋意就开始逼迫他赶紧思考,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人往半空中一提。
然后在林时桑迷茫的神色中,手一松。
直接就……就到底了。
彻彻底底到底了。
他本来浑身都疼,现在就连五脏六腑都开始向他疯狂叫嚣。
林时桑瞳孔瞬间就溃散了,大张着嘴想要咆哮出声,可随即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
这是既不准他叫出来,同时也剥夺了他的呼吸!
“嘘,现在不是让你叫的时候,以后多的是机会,仔细叫多了,嗓子疼。”白秋意贴着他的耳畔,低声道,“记住,以后,在外你是本座的徒儿,在内,你就是本座的炉鼎,奴隶,是本座脚边摇尾乞怜的狐狸犬,本座让你跪着,你就不许站着,记清楚了么?”
林时桑耳边嗡嗡,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竟没能及时回应。
直到白秋意作恶般,又故技重施把他抬高了,又再度摔回了怀里,林时桑才如梦初醒般胡乱点了点头。
也恰好,裴景元深思片刻,终于得了个结论:“味腥膻,好香啊……”
林时桑:“!!!”
下意识脚趾蜷缩在一起。
白秋意凑近他的耳畔打趣道:“阿时,听见了么,你大师兄说你的气味,好香呢。”
林时桑的脸已经红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好像随时都要破开脸皮,直接淌出来了。
他羞耻难当,只觉得师门上下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了。
浑身的热血冲刷着他薄弱的血管,他的脊梁骨绷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紧度。
“……好香,”裴景元又深嗅了一大口,而后蹙眉喃喃自语道,“不过,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这种香气,很熟悉……”
此话一出,林时桑瞬间察觉到,一直死死禁锢住他腰肢的手臂,顿时更加用力了,他几乎快喘不上来气。
纤细的腰肢,几乎要被拦腰折成两段,他的小腹被师尊挤压着,好似连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他不知道师尊突然如此用力地禁锢他,到底又发什么疯!
他只知道,自己疼得快要死掉了。
如果,他不是个男人的话,现在当真想哇哇大哭一场。
但他还是尽量忍住了眼泪。
林时桑默默安抚自己,他的眼泪没有不值钱,眼泪要流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
小怨妇根本不配看见他落泪,也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眼泪。
他不能哭!
哭了多丢人现眼啊!
本来被打哭,就很丢人了,现在哭,岂不是更丢人?
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圈在怀里欺负哭了。
这将是林时桑毕生的污点!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在小怨妇的爆肝之下,痛哭流涕!
绝不允许自己那么没有出息!
所以,林时桑吸溜吸溜鼻子,又把即将流过眼眶的泪水重新憋了回去。
他记得,有句诗是这么写的,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不能让小怨妇顺心如意了!
白秋意冷笑着,狠狠掐着少年粉白的下巴,逼问道:“为师本以为,你此前虽然愚钝不堪,又好男色,但不是个色胆包天之徒,谁曾想你竟如此不知廉耻,怎么……除了为师之外,你还伺候过你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