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你替师尊咬死他罢
心想,人固然一死,被人砍死,被人毒死,被人分尸冲厕所都行,就是不能死在这种事情上!
要不然,哪怕入了黄泉,他都会被地府里的鬼魂耻笑的!永生永世都抬不起头来,这是对他人格上的一种极其严重的羞辱!
既然手不行,要不然……用嘴试试?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林时桑就自惭形秽到恨不得撞墙死了拉倒。
一个人不能,最起码不应该有这种念头!
但很快,他又想,为什么不能呢?
一来,他没触犯天条,二来,他没有道德沦丧。
在天条和道德允许的范围内,他想自救怎么了?蝼蚁尚且知道苟活,难道身为一个人,他就不能想点办法自己救自己了?
该死的陆昭明不是想偷看他中了阴间玩意儿,如何发—骚—发—浪的吗?
那好,就让他看好了,同为男人……同为男人,搞得跟谁没有那玩意儿似的!
对,硬气点!
人活在世,就是得硬气点!
如此一想,林时桑说服了自己,拉过被褥,把头一歪,淅淅索索地钻进被褥中,很快就将被褥顶出了个蒙古包。
雪琼一路小跑,在拐角处,迎面撞上了人,她哎呦一声,差点跌坐在地。
“小师妹,你怎么了?发生何事了?这般行色匆匆。”
陆昭明询问道,身后还跟着几个弟子,都是负责今晚轮流守夜,一见雪琼如此,他当即又问,“是不是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修欺负你了?”
“不是!你别挡路,我得去找小师叔!”雪琼将人推开,撒腿就跑,陆昭明抬腿就追,才追出几步,又顿足,同一旁的弟子吩咐道,“你去通知大师兄,就说雪琼出事了,让大师兄先去雪琼房门口守着!”
雪琼行色匆匆,都顾不得敲门,一脚把房门踹开,大喊道:“小师叔,不好了,小白菜出事了!”
“咦?”
她进屋后才发现屋里根本没人,翻箱倒柜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当即就更急了,跺脚恼道:“真是的!这个节骨眼上,小师叔怎么偏偏不在!”
殊不知,白秋意早就悄无声息地溜进了雪琼的房中,才在屋里现身,就看见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东西。
对,确实是一团东西,被褥顶得很高,裹得又密不透风,隐约还能听见呜呜咽咽的声音,还夹杂着吧唧吧唧的水声。
有些含糊不清,但动静不小。
白秋意拧着眉头,凝视着床上的一团东西,看得出神。
第一百零七章 你替师尊咬死他罢
屋里静悄悄的,那床上的一团东西,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淅淅索索的声音,显得尤其清晰。
但即便不用掀开被褥,亲眼去瞧,白秋意都能猜出个大概来。
此前,雪琼那个笨笨的小丫头,急火火地过来向他讨安胎药,那玩意儿白秋意确实没有。
就是他有,他也不会拿出来给林时桑吃。
是药三分毒,林时桑肚子里有没有东西,别人不知,难道白秋意会不知道吗?
白秋意时常对林时桑的想法以及行为,感到无比诧异,有时都想扒开他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遂不怀好意,也带有浓厚惩罚意味地给了雪琼一颗合欢丹,哄骗她亲手将合欢丹送进林时桑的嘴里。
这颗合欢丹是在从前的基础上,白秋意特意加强了药效。
就这么说罢,从前灌林时桑吃一整瓶药的效果,还不如吃一颗加强药,来得明显。
也没什么目的,白秋意就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他就是想让林时桑欲|火焚身,难以自控,主动扭着腰肢,在他身上款摆。
不过,从目前看来,林时桑似乎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了。
并且还掩耳盗铃一般,藏在被窝里,似乎这样就没人能发现他在发|骚发|浪了。
真是可笑,又幼稚!
白秋意忍不住微微一笑,已经能够想象得到,面前鼓鼓囊囊的被褥底下,林时桑是怎么蜷缩成一团,满脸通红,浑身都被热汗打湿,在欲|火焚身之下,痛苦不堪,难忍得泪流满面……
就跟个没人要的流浪狗似的,可怜兮兮地躲起来哭泣。
说不准,林时桑此刻心里,正回味着从前和师尊一起行事时,销魂蚀骨,宛如灭顶一般的快意罢?
脑海中一定会反复浮现出,他和师尊肌肤相接,水润交融,紧密相连,严丝合缝到几乎融入骨血中的画面罢?
那么,林时桑又会不会一边哭泣,一边抑制不住地喃喃自语,唤着师尊的名字?
白秋意认为,那颗加强药效的合欢丹,一定能让林时桑如此迷失自我。
说不准,林时桑连往常分外羞耻,也分外抵触的姿势,都愿意主动摆出来了。
又或许,林时桑还会因为渴望得到师尊的安抚,而意|乱|情|迷到,说一些极淫|荡,极下流,极其不正经的话罢?
光是如此一想,白秋意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唇角都不受控制地往上扬了起来。
他的乖徒弟,他的小桑果,他可爱又可怜的小魔骨,此刻急需要他的安抚。
那么,他就满足他。
这并不是在趁人之危,他只是在帮徒弟找到真正的自己。
努力发掘出徒弟不为人知的一面,一边高高凌驾,极尽羞辱,一边温声软语,呵护备至,让林时桑彻底沦陷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