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君泽冷漠地扫了顾玉一眼
顾琼只好跟着平沙先回去。
顾玉逆行回到桥上,刚刚着火的灯笼架已经熄灭,没有摔倒的孩子,没有哭喊的妇人,小贼不知去向。
这是一场别有用心的混乱。
人们多多少少反应过来,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不至于像刚刚那般拥挤。
顾玉担心君泽,可是找来找去,怎么都找不到君泽的身影,松阳也不知去向。
她在桥上茫然无措起来,回想到刚刚君泽担忧的眼神,心口一痛。
君泽受着伤来拉她,可是她连君泽怎么受伤的都不知道,还把他推开。
她找到君泽又能说什么呢?
她以什么立场再去找君泽?
没有人会在原地等她,君泽亦不会。
更别说她屡屡无情地把人推开。
顾玉用手背擦了一把眼角的湿意,一路回到停杯楼。
无论如何,都要先找到君泽。
她不知道这场短暂的混乱是谁制造的,君泽会不会遇见其他危险。
只有见到人才能安心。
停杯楼的马临见今日虞美人的表演这么成功,正高兴着,就看见顾玉一脸凝重过来。
马临道:“东家您怎么来了?”
顾玉道:“召集人手,帮我找人。”
马临道:“找谁?”
顾玉道:“逍遥王君泽,要快!”
第294章 君泽冷漠地扫了顾玉一眼
君泽只对关言说了一个字:“查。”
关言便隐入夜色中去。
松阳坐在马车上,小心翼翼地帮君泽包扎伤口。
他的右手全是血,伤口深可见骨,看着都胆战心惊,君泽却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
幸好马车的暗格里有止血药,这才止住了血。
松阳笨手笨脚的,包扎时有好几次触碰到伤口,君泽只是皱着眉头。
等伤口终于缠好,松阳嘴里嘟囔道:“你不疼吗?”
君泽收回手,道:“不疼。”
疼的地方不是手,而是心。
松阳没心没肺的,听君泽说不疼,就觉得大概真的没那么疼,便小声道:“刚刚怎么不跟顾小公爷说一声就走了,她找不到我们会担心的。”
他们在桥上看到顾小公爷和顾琼相会,松阳想过去,却被君泽一言不发地拉走了。
她挂念着君泽的伤,并没有坚持过去,也没派人过去说一声,想想挺不好的。
君泽像是有点累,道:“不必。”
在松阳看不到的角度,他眼里闪过一抹痛。
有什么好说的。
顾玉才不会担心他。
他已经被顾玉推开过太多次了,何必过去自取其辱。
松阳道:“可是你为了给顾小公爷挡住匕首,手掌伤成这样,该让顾小公爷知道啊。”
君泽闭上眼,知道了又能如何。
顾玉的心是石头做的。
别说挡下匕首,就是之前挡下熊,也没有焐热顾玉的心。
说不定,顾玉还会因此更加瞧不起他。
又不是顾玉主动要求他去挡匕首的,是他飞蛾扑火,一厢情愿。
以伤博同情,没意思极了。
君泽道:“不许跟她说。”
松阳疑惑道:“为什么啊?”
在松阳看来,做了坏事才要瞒着。
现在君泽做了好事,尤其是帮顾玉挡了灾,为什么不让顾玉知道?
君泽睁开眼,自带三分笑的桃花眼此时像是浸透了冰凉的雪水,让人看了遍体生寒。
君泽忽然发狠,脸色十分骇人,警告松阳道:“我说了,不许告诉她!”
松阳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只好道:“行了,不说就不说,干嘛凶神恶煞的!”
一路把松阳送回端亲王府,君泽才回去。
他没有回长公主府。
今夜刺杀顾玉的人他觉得不对劲儿,他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君泽来到费酒楼后院的一处厢房里等了会儿,关言拎着两个人进来。
关言像是甩麻袋一样把两人甩在地上,评价道:“功夫不错。”
那两个人都长得又矮又瘦,身形十分灵活,但是被关言卸了一只手和一条腿,现在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君泽面无表情地靠在椅子上,看着这两个人道:“是现在招,还是过一遍刑再招。”
那两个人脸色一变。
一个人正是拿着匕首刺杀顾玉的人,他现在面如死灰,不肯言语。
另一人道:“贵人,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君泽看向他们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他不以为然地一挥手,示意关言行刑。
顾玉是练武之人,底盘稳,很难因为别人的推搡就跌倒在桥上,除非有人暗算。
而这两个人,配合得十分默契,一个制造混乱,一个趁机刺杀。
若不是他出现地及时,顾玉就要被匕首刺伤了。
在那种人挤人的环境下,都不需要多重的伤,顾玉不断被人踩踏,只有死路一条。
另一人见关言靠近,忙道:“小的招,小的招,小的偷了一个妇人一两银子,贵人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君泽显然不信,示意关言继续。
屋子里惨叫声不断。
两个人胳膊和腿在关言手里像是玩具一样,被卸下来再按上,卸下来再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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