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本来要走的,听见这话脚瞬间长在地上了,严文文极其不平,她可以抱怨阮青大晚上在人家里头呆着,但别人不行。
鼻尖传来淡淡的清香,又看白珠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都是女人,严文文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她暴躁了。
“哦~”声音拖的老长了,一点也没有脾气了,嘲讽拉满,“欲求不满,所以才火气那么大。”
被戳中心事的白珠,两眼一瞪,无比希望此刻的严文文是个哑巴。
也不掩饰了,“都看出来了,你不赶紧去说说。”
“我也没办法,谁叫他们一见如故。”严文文露出笑意,随后想到什么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可不希望她跟沈公子学习,那我可受不了。”
“沈书怎么了?”这下轮到白珠炸毛了,拽着严文文的衣裳不松手,“我还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呢。”
“那才是正常男人,谁家男人赶妻主出家门的。”严文文也不示弱。
幼稚的互相争论,像是谁唾沫星子喷的多,谁就有道理似的。
进院子就看见两个人互相扯着头发衣服的,声音此起彼伏,嘈杂异常,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她们这是怎么了?”钱阮青呆楞的看着,有些害怕的躲在沈书的身后。
“穿那么少,是身体好了吗?”
沈书抬头看两个纠缠不休的女人,说话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她们停手。
不说还感觉不到,白珠的手冰凉的,惊觉自己在外头呆了好久。
“回屋去。”简单的一句话,瞬间让白珠停手了。
此刻钱阮青上前挽住了严文文的胳膊,声音格外的甜,面颊靠着女人的胳膊,“我们回家吧。”
冷脸的沈书承托出钱阮青的温柔,严文文心里头再次庆幸,还是他的郎君可爱。
第十七章
那天晚上在外头晃悠的时间有点久,起来后鼻子不通了,说话闷闷的,还是被沈书强制灌了姜茶后的症状。
如果昨晚上不喝的浑身热乎,怕是今早上人已经躺下了。
白珠吸了吸鼻子,脑袋有点晕乎乎的,处理事情的时候,反应都慢上半拍。
任齐在旁边办公,听那难受的哼唧,自己也跟着不舒服起来,贴心的去倒了杯热水给她。
“多谢。”白珠握着杯子捂手,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
早知道不跟严文文进行无意义的争论,或者回去多穿一件再出来也是不亏的。
临近中午,食堂的饭香味已经飘过来了,勾的人口水直流。
瞧白珠的状态,半死不活的,不像是能出去的样子。
任齐主动承担起在学院照顾白院长的责任,绝对不是因为沈公子交待了。
“我去食堂吃饭,要不带点回来给你?”
鼻子不通气,再好闻的味道都闻不见,也就没有胃口,白珠摆摆手,“不吃了,睡一会。”
把藏在柜子里的被褥重新抱了出来,熟练的铺好后钻了进去,只露出了一个脑袋,说话声闷闷的,“有事情喊醒我就好。”
这一睡就完全没意识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一觉醒来,外头天都黑了,好在身体舒服了不少,鼻子也是通气了。
白珠慢吞吞的爬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散落在肩膀处,看时间已经放学了,该走的走了,该回宿舍休息的休息了,办公室内只剩下她一人。
望见了桌子上的食盒,应该是任齐给她带的午饭,只不过那时候她没醒,就放在旁边了。
卖相看起来不错,肚子也有点饿了,就是凉掉了,要是身体不舒服的,白珠也就给吃了。
收拾了一下,临走的时候还给了食堂,按时间算是赶不上沈宅的晚饭了,在路上随便买了两个包子垫肚子。
一边吃一边回到了沈宅,刚踏入大门,吞下了最后一口包子。
沈星河晃晃悠悠的抱着书籍路过,惊讶的抬头看着她,犹豫了一会,为了家里头的安宁,决定还是说了吧。
“嫂嫂没说不回来吃饭,哥哥等你好久,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可得小心一些。”
遭了,忘记不回来吃饭要提前说了,白珠也没能想到自己中午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吃下去的包子瞬间梗在了心口,回院的脚步走放轻了许多。
院里很安静,连下人都看不见,白珠推开门都是心虚的。
沈书已经洗漱过了,坐在床上看书,懒懒的抬起眼皮看鬼鬼祟祟进来的女人,只是一眼就又回到了书本上。
白珠凑到面前,搬着绣花凳坐下,主动的坦白今天做了什么事情,并且仔细说明了为什么没有回家吃饭。
说了一大堆,男人的眼睛都没能从书上离开,仿佛偌大的活人成了空气似的。
白珠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还是没能够得到沈书的回应,站起身准备发作一番的时候。
双瑞火急火燎的端着一碗面走了进来,脸上是挥之不去的喜悦,“白娘子可算是回来了,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了。”
下意识的看向沈书,生气还在担心她没吃饭饿肚子,刚才的郁闷瞬间消失无踪。
“去吃吧。”沈书收起了书本,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热腾腾的香气直冲鼻腔,白珠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两眼放光的。
对比她的饭量,两个包子只能是勉强垫肚子,真想要吃饱,还得是吃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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