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只是一个荷包而已,我今天就去还给他。”
“只是一个荷包?”
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沈书眼眶通红的,怒视时表情有些狰狞,“绣着鸳鸯戏水是普通荷包,白院长单纯到鸳鸯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这是鸳鸯?”白珠挑眉,都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在身上的,自然是不会注意到上面绣了什么东西。
拿到光下仔细端详,“这不两只鸭子吗?”
沈书都不知道该如何讽刺来的好,如今女人的借口都找的那么拙劣,瞎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抄起手边的水壶冲着她脚尖砸了过去,“滚!带着你的荷包一起滚出去。”
静悄悄的北院瞬间热闹起来,陶器碎裂的噼里啪啦声和男女主人的对骂,惊起了树上栖息的鸟儿,扑腾的翅膀远离是非之地。
双瑞蹲在墙根偷听,判断局势是否需要喊家主来主持场面,门就被哗啦拉开。
白珠蹦跳着穿着一只鞋子,腰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胯,衣领也翻的翘起来。
就算是如此狼狈的模样,依然金鸡独立站在庭院内,昂首挺胸指着屋内的男人,“你就是个泼夫,谁家赶妻主出房门的。”
“出去找你的小蜜去,这家里头你还呆着干什么!”
尾音带着点飘,话音落下后屋内最后一盏杯子也跟着飞了出来,砸在了白珠身后的地上。
“什么意思?”
嘀咕了一声,白珠找个台阶坐下,把鞋子衣服穿好,盯着开敞的屋门愣了一会,看见了从角落里鬼鬼祟祟走出来的双瑞。
“是不是你把东西递给大公子的?”白珠呲着寒森森的牙,笑的慎人。
双瑞连忙摇头,怎么着也不能在这时候承认是自己,不然白娘子不得拿他撒气。
“您衣裳大大咧咧的摊在软塌上,主子想不看见都难。”
估计是听见了外头说话,又传来了东西碎了的声音,大公子在生气,双瑞不敢再和白娘子多说什么。
“您赶紧走吧,等主子气消了再回来。”
被赶出家门不知道多少次的白珠,早已经麻木了,双眼无神的看着初升的太阳,拍了拍屁股。
大声的喊了一句,“别求着我回来!”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添一把火,愁的双瑞两眼一抹黑。
都说能当夫妻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这两位怕是修的孽缘,来互相折磨对方的吧。
屋内的沈书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没有能摔的东西了,才捂着心口平缓呼吸。
双瑞垫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了,“白娘子走了。”
“有本事就别回来。”沈书重重拍打在扶手上,望着狼藉的屋内出神。
绣工讲究的是手指的灵巧和敏感度,双手保养是绣郎每日必做的事情。
打了一盆热水在院子里准备泡手,傅淮隐约看见了大院门口蹲着一个人影,心下奇怪。
擦干净指尖后凑过去一看,是坐在石头上吃包子的白珠,赶忙把人拉起来,“白院长怎么来的这么早?”
吞下最后一口包子,白珠差点被噎的喘不上气来。
学院为了安全着想,采取的是封闭管理,老师和学生都住在学院安排的院子内。
里头都是男人,白珠不方便进去,就只能在门口找个地方坐着,先把早饭吃了再说。
擦了擦手上的油渍,“我来还东西的。”
荷包拿出来的时候,傅淮的眼神明显暗了下来,“这是什么意思?”
“脱衣服掉下来的东西,没注意弄成这样了。”白珠说的有点心虚,紧张的手在袖子里来回搓,“我想起来应该是你的,特意过来还。”
把人家的东西弄成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白珠心中暗暗责怪,沈书都是谁惯的坏毛病。
明显就是被揉的,傅淮心里也猜出来是谁了,扬起唇角柔和的笑道,“不碍事,没影响到你和白公子的感情就好。”
“怎么会,他挺善解人意的。”白珠摆手,眼神乱飘,更加心虚了。
第二章
严侍郎一行人到的时候,学院已经正常运转了,朗朗读书声回荡在学院内,假山流水,一片祥和。
都是老熟人了,过来不过是走一个过场,好回去能有东西汇报给女帝。
女帝格外重视整体教育,不然以女子为尊的金凤国也不会有男德学院的存在。
一同而来的还有一群陌生面孔,穿的人模狗样的,眼睛珠子乱转,小声嘀咕着什么。
白珠拉着严文文走到一边,双手插在袖子里,压低声音询问,“怎么回事啊?没说还有外人啊?”
“都是国女监的。”严文文啧了一声,确认没人靠近后才继续道,
“几天前陛下在早朝上表扬了男德学院,这不被国女监的听见了,非要跟着过来看看。”
男德学院的建立没有几年,一切都还是在试验中,外界的名声和女帝的印象对学院来说攸关是否能继续开办下去。
而国女监顾名思义,是专门提供女子上学的地方,历史悠久,教师资源丰厚,出了不少的名家。
是女帝重点培养的学府。
两者对比之下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加上女子本身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放在面前都不够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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