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饶是如此,盛溦溦也担心节外生怕,若是再这样僵持下去,到时候给娄宴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想着算了,直接将耳坠放在桌子上,准备离开。
谁承想那秦小姐见到娄宴,就跟见到神仙一样,双眼失了魂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娄宴,脸上浮起一抹羞涩的红晕,扭着细腰径直朝他走去,启了启红唇正欲开口,却被他眸中的骇人厉色吓了一跳,红着脸后退了一步。
隔了点距离,秦小姐不甘错过机会,壮着胆子,满脸娇羞地望着娄宴,语气娇软地道:“这位公子,可否麻烦您给做个见证,我和她——”秦小姐指着她身后的盛溦溦,道:“都看上了一对耳坠,谁都不愿让谁,您看我们谁戴更好看,就归谁买,可好?”
盛溦溦张大嘴巴:这搭讪技能她真是自愧不如啊!
周围的人自然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反而是秦小姐身边的丫鬟有些没底气:“小姐,您干嘛比这个呀……那个她戴着……更……”丫鬟犹犹豫豫,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怎么了?”秦小姐陷在娄宴的美色里,拔不出来,只是不耐烦的咕囔了一句:“我戴不比她好看么!”
娄宴未曾开口,秦小姐只当他是围炉他,拿过盛溦溦放在桌子上的耳坠,动作轻柔的戴上,戴的过程中时而蹙眉、时而咬唇,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尔后怯生生、柔媚媚的望向娄宴:“公子,您觉得我带着可好?”
娄宴的目光除了刚开始冷厉地看了秦小姐那么一下,后来便再也没有落在她身上,即使她开口请他看,他也往日恍若未闻一般。
“公子?”
娄宴目光轻柔地包裹着盛溦溦,朝她伸出手,轻柔宠溺地道:“过来。”
盛溦溦乖乖的走了过去,刚站稳,便被娄宴搂入怀里:“孤说过,你这副绝色容颜,轻易不可出门,让这些庸脂俗粉见了,恐心生绝望。”
盛溦溦:……
牛皮吹太大了吧,殿下?
“你若是喜欢,孤便收了这间香粉阁,随你挑。”娄宴望入盛溦溦的眼眸,旁若无人般地道:“不过,孤私以为,你什么都不戴,已是人间绝色。”
盛溦溦:……
我去,土味情话!
但是莫名的很受用怎么肥事?
直到娄宴揽着盛溦溦离开香粉阁,一众看客才恍然转醒,不知谁嘀咕了一句:“方才那位是咱们的太子殿下吧!”
秦小姐闻言,顿时面如土色,差点儿要晕了过去,可比这还要糟糕的是,她的耳朵不知怎的,竟又痒又痛。
第22章
心仪的耳坠没买到, 盛溦溦却丝毫不郁闷,一路抿唇浅笑,直到回到马车里, 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殿下,您方才真是绝了,愣是没对她说一个字,就叫她下不来台,您是没瞧见她方才的脸色,哈哈哈……”
娄宴牵着盛溦溦的手:“孤若未去,你打算如何?”
盛溦溦也不说话, 打开新买的粉盒, 朝娄宴眨眨眼, 道:“殿下,我要是说往那对耳坠上加了香粉,您信吗?”
娄宴啼笑皆非:“你做的出其不意的事还少么, 孤需要奇怪吗?”
“我上二楼的时候,刚巧听到她对身旁的人说她对这种香粉过敏,只要碰到就又痒又疼, 所以我就用这香粉小小的教训她一下。”盛溦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郑重其事地道:“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我也绝不会平白受气。”
娄宴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语气既肯定又宠溺:“很好, 智力能解决的问题, 无需动用武力。”
盛溦溦其实有点儿担心,一般男人都大男子主义, 如果知道她为了一点儿小事便耍小计谋,可能会责备她小肚鸡肠,可娄宴倒好,宠她宠到一点儿原则都没有了。
她可是让那位秦小姐实实在在地遭了一顿过敏的罪了呢,这样偏袒她真的好嘛!
娄宴目光锁在盛溦溦粉润洁净的脸上,自从上一次她在府里扇人一巴掌之后,他便知道她不是肯受气的性子,也十分机灵聪慧,不易吃亏,如此倒好,他也不必担心她会受委屈了,只是彼此在太子府,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自然也不会委屈了她。
可如今要入后宫,会有很多变幻莫测的不确定性,他不知她能否适应,所以在接她入后宫之前,一向果断的他也犹豫了,毕竟与后宫比起来,太子府会更简单快乐。
但他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人,纵使不忍她受丝毫委屈,这后宫她迟早都要融入,出于私心,他希望在真正入后宫之前,能让她先适应一下,这后宫才是他和她要共度一生的地方。
娄宴心思万千,脸上神情却是如常,将盛溦溦拥入怀里,马车稳稳当当的驶出了长安街。
盛溦溦上一次进宫时,坐的也是同一辆马车,同样坐在娄宴身旁,同样的目的地。
不同的是,上一次是夜里,这一次是白日,上一次是性命攸关,这一次恐怕是要手撕小三儿。
盛溦溦信心满满,连眼眸里透出来都是排除万难、勇往直前的光。
娄宴轻轻捏揉着盛溦溦的手,下颌轻抵在她的发间,耐心地道:“孤虽久不居东宫,但东宫一直都是宫的寝殿,能近身伺候的人,也都是孤的人,你大可不必担心。”顿了一下,又道:“孤已让十里随你左右,他会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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