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他大概可以确定,他是周淮肆
无论他是否是周淮肆,他都忍不住恼怒:什么废物,救人把自己救“死”,让江晚歌遭受数年折磨不说,还害她患得患失。
抬起手,商劭北将江晚歌垂落在额旁的碎发顺到耳后,“走吧,去做亲子鉴定。”
商劭北做不到不对她心软,他不逼她立马改正。
牵着江晚歌的手,商劭北走在前面,率先迈出房间。
江晚歌静静跟在商劭北身后,她没有再固执地非要挡在商劭北前面。
不过,在商劭北率先迈出去以后,江晚歌整个人绷得很紧,她担心意外发生,心脏高高悬着。
好在,方才震耳欲聋的鸣响没有出现。
江晚歌松了口气。
但,等她迈出去,刺耳的响声又重新回来了。
“咳。”商劭北跟着变回不自然的模样,假声咳嗽,牵着江晚歌往前走。
之前困住江晚歌的小黑-屋在二楼,要经过长长的走廊,方能抵达楼梯口,下楼。
说长不长的这一路,江晚歌走得格外漫长。
原因无他,随着她离那间小黑-屋的距离越来越远,鸣响声越来越响。
江晚歌不是傻子,根据这一点,再联系商劭北的异样,她明白过来:久久不停歇的鸣响,是商劭北为她准备的,专防她“逃跑”。
如果说,此起彼伏的鸣响已经很离谱,那么,当江晚歌站在一楼大厅门前,看着被上了10把锁的大门,她想,是她没见识了。
江晚歌抿唇,在商劭北开锁期间,她往一楼的窗户望去。
不出预料,每一扇窗户也都上了锁,窗户外面全部加装了防盗网。
“四哥这是真打算把我长长久久的关在这里吗?”江晚歌轻声问。
咔嚓一声,最后那把锁被商劭北打开。
商劭北今年三十多岁的人,做这么幼稚的事情自然觉得丢脸,他又咳嗽一声作为掩饰,旋而理所当然地扭头,没有任何闪躲,十分严肃地告诉江晚歌,“是。”
“如果亲子鉴定结果不匹配,我不是周淮肆,你要因此离开我,我会重新把你关起来。”
“怕我了吗?”商劭北直勾勾盯着江晚歌的眼睛问。
很凶。
但眼底藏着紧张。
像只野性难驯的犬类,让江晚歌想去摸摸他的头。
可惜,商劭北太高。
江晚歌眨了眨眼,改去捏了捏他的耳垂。
“怕什么?”她淡声轻笑,“根本没有亲子鉴定结果不匹配这种可能。让我四年前爱上,四年后再次爱上的人,也就那一个。”
耳垂是商劭北极其敏感的部位,他的喉结滚动,漆黑的眸子里逐渐被渴望侵占。
“如果有呢?”他沙哑地扔出这几个字。
江晚歌微微用力地捏了下商劭北的耳垂,听到男人呼吸不稳地“嘶”了声,她松开,改去抓住突然他的领带。
拽着他,靠近她。
咫尺之间,她启唇,“没有如果。所以,四哥想一想,检测结果出现以后,该怎么和我赔礼道歉吧。”
“囚-禁不可以的。”
“小黑-屋,不可以。”
“绑架,更不可以。”
“我知道你让我昏迷的东西对身体无害,但,不可以。”
江晚歌数出四“不可”以后,浅笑道,“如果四哥想不出什么办法,我倒可以为四哥提供一种方式。”
商劭北听完江晚歌的“不可以”以后,眉心折痕明显,发疯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冷静下来,一股股愧疚如浪潮,朝他席卷而来。
“抱歉,”他先简单道了歉,然后沉声问,“什么方式?”
江晚歌踮起脚尖,凑到商劭北的耳边,清浅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商劭北的耳廓,“把这栋别墅的钥匙都给我,四哥乖乖进去,被我囚几天,做几天我的压寨夫君。”
夫君二字,江晚歌喊得很轻,她到底是脸皮薄,不太好意思,喊完以后,脸颊耳朵和脖颈,全都红了。
没好意思去看商劭北的反应,江晚歌佯装冷静地去往这栋别墅的车库。
商劭北僵在原处,胸口像是在打鼓,咚咚咚一声接着一声。
谁能扛得住名为惩罚,实则奖励的撩惹?
与此同时,商劭北不明白,他的确做了许多不可以做的事情,她不该生气吗?
江晚歌怎么会生气?她没将真相告诉过商劭北,他误会他是替身后冲动之下做了错事,是正常的。
她非但生不起气,相反,她心疼他。所以,她想出这种实际上是奖励的惩罚方式。
.
五分钟后,商劭北进屋冲了把脸,把胸腔被撩起的大火稍稍扑灭,驱车带江晚歌离开。
近一小时过去,他们来到此时隽隽所处的医院,也就是即将做亲子鉴定的地点。
第104章 他大概可以确定,他是周淮肆
夜幕降临,这个时间段的医院相对而言比较安静。
“吱嘎。”隽隽病房门口,江晚歌推开门。
病房里,隽隽已经苏醒,他的伤处在腿,其他位置没事,正拉着面瘫脸的未来姑父打游戏。
楚楚则窝在周岚卿的怀里,让姑姑给她编辫子。
房门被推开,好几双眼睛一起看过去。
“晚晚?”开口的是隽隽,他揉揉眼,确定没看错,狐疑问,“你不是有事回港城了吗?怎么又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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