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竹马战役61
“卡!”
江舒听见这声,火急火燎挣开程樾的怀抱,要往地面上跳。
程樾刚才从身后把他抱在怀里,两人又拍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会儿江舒能清晰地感受到程樾的小状况。
不,应该是大状况。小是不可能小的。
结果吴导拦住了他:“急什么?火烧着你
了?刚才那段吻戏感觉不对,再来一次。”
江舒在心里连声叫苦。
不光是程樾,他自己的小状况也挺严重。他平时很少关注自己这方面的需求,但是自从上次一边看洛洄羽和时纾的那辆车一边那个之后,他就开始变得有点儿怪怪的。
江舒想到这儿,红着脸悄悄瞄了程樾一眼。
也不知道程樾每次和他拍完这些,回到酒店房间,会不会,也处理一下状况?
胡思乱想之间,程樾伸手拍拍江舒的腰,呼吸很沉:“别乱动。”
江舒赶紧往前挪了挪,结果听见吴导激动输出:“怎么还越离越远了呢?do都do过了,还害羞什么?尤其是江舒,太文静了,感觉不对,亲得野一点!”
江舒:……谁do过了啊。
程樾被吴导说得忍不住笑起来,覆在江舒耳边低声说:“人家吴导说的也没错,刚才你的那个力道,和小猫喝水似的。”
江舒有点儿恼了,脱口道:“我又没怎么接过吻,我怎么知道怎么亲!”
程樾一愣,眼底一下子暗沉下来:“没怎么接过吻?江哥你不是说过,自己身经百战么?”
江舒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缩着脖子当鸵鸟,不作声了。
程樾却不依不饶,把他搂得快要喘不过气:“除了我,你还和谁接过吻?必须告诉我,不说我就不放开你。”
江舒见逃不过去,咬了咬嘴唇,自暴自弃地小声说:“……没有。”
“就和你亲过,你是第一个。”
程樾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什么砸中了,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一阵狂喜涌上心头:那他和江舒的第一场吻戏,岂不是两人都是初吻?
吴导等他们俩调整状态等地有些不耐烦,直接叫了开始。
江舒不知道这一次程樾受了什么刺.激,亲得他差点喊救命。
他们亲了大概有好几分钟,江舒唇上的口红弄得到处都是,他的舌尖全麻了,嘴角也破了,程樾亲得太凶,江舒来不及呼吸,只好拼命地张嘴换气,反而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两人分开的时候,连出一道银丝,江舒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他的衣领也被程樾撕开了,外袍半挂在臂弯上,白皙的肩颈处全是吻/痕。
吴导对拍摄结果十分满意,大发慈悲地放他们去换衣服了。
程樾还在激动初吻的事,正想说什么,江舒瞪了他一眼:“你,闭嘴,不准说话。”他说完,把程樾轰下马,一扯缰绳,走了。
洛洄羽不会骑马,他骑得可好着呢。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实在燥得难受,又不想大白天的躲进卫生间做那个事,索性跑马去消磨一下过剩的精力。
至于程樾……
江舒唇角微扬,坏心眼地笑起来。刚才都那样了,恐怕不是轻易能结束的。
他想着想着,脑中莫名有了画面,又口干舌燥起来,赶忙收紧缰绳,专心致志地骑马去了。
等江舒回到片场,差不多收拾收拾要拍夜戏了。
这场戏中,洛洄羽和时纾共骑一匹马,遇见了纪尚芜,时纾直接将纪尚芜射.杀。演完这场戏,宁宵就彻底杀青了。
-
时值黄昏,云收雨歇,洛洄羽倚靠在时纾的怀里,像一条脱水的鱼。两人难得懒懒散散地接了个吻,洛洄羽扯了扯时纾的衣袖,轻声说:“找个有水的地方,我想洗洗。”
时纾调转马头,朝山后的小溪方向走,刚来到水边,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洛洄羽原本半阖着眼睛养神,睁眼一看,居然是纪尚芜。
纪尚芜看见洛洄羽以这样的姿态躺在时纾的怀里,登时便什么都明白了,目眦尽裂道:“时子心!你暗杀臣子,夺他人之妻,你简直丧尽天良!”
纪尚芜一进山就觉得不对劲,没过多久,和他同行的人尽数被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黑衣人杀死,这群人行事狠辣,刀刀毙命,和时纾手下的玄甲卫手法相似。
被杀的人都是纪尚芜平日拉拢的党.羽,他形单影只逃到小溪边,在此遭遇了时纾,知道自己此番必然凶多吉少了。
果不其然,时纾拉开弓箭,嗤笑道:“谁是你妻?你配吗?”
纪尚芜慌忙调转马头逃跑,但时纾的箭以雷霆万钧之势将他的四肢尽数刺.穿,纪尚芜逃跑不及,最后坠下悬崖身亡。
洛洄羽对纪尚芜的死并无波澜,只是蹙眉望向时纾:“你这样大张旗鼓地杀他,若是追究起来,恐怕难辞其咎。”
时纾解决了纪尚芜,一身轻松,在洛洄羽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下,不以为意道:“无妨,我先前查到这个蠢货和西域有所勾结,死有余辜。如今杀了他,陛下治不了我的罪。至于他是和何人勾结,晚些时候我会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