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发卖至深
她伸手捏住了至深的下颌,强迫至深昂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来:“你如此喜欢教旁人献媚之术,又如此喜欢讨好男人,做这区区一个丫鬟真是委屈你了。”
至深一愣,一时间连哭惨也忘了。
什么意思,墨雅望这是要打算赐封她为妾室通房什么的,看看她到底有多少能耐吗?
第64章 发卖至深
下一刻,怔愣间的至深便被墨雅望突然甩开,像是扔弃一块脏了的抹布一般。
她听见墨雅望毫无温度的声音说:“至浅,等会儿把将军府管家找来,拿着至深的卖身契,把她发卖掉。”
发卖!那一刻,至深只觉得五雷轰顶。
大户人家的丫鬟,凡是发卖出去的,基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人牙子十之八九会把她送进黑窑子里去,黑窑子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比花楼还不把女子当人的地方!就算是葵水来了也得接客!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眼见至浅一步步逼近,被逼到绝境的至深什么也顾不上了,乱着头发、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威胁道,“墨雅望,你若是非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别怪我告诉将军你和摄政王的奸情!”
至深方才可瞧得清清楚楚,萧遇安看着墨雅望的眼神压根谈不上清白。
遑论天启国男女三岁不同席,他们这同乘一车,早就逾矩了!
“什么?”
风轻云淡的一句反问,却是一道清冽的男声。
姗姗来迟的萧遇安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直直横在了至深的脖颈上,他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方才说,你要把什么事告诉陈立晟?”
剑闪着冷光,一如他的眸。
“啊!”
至深长这么大哪里见过真刀真剑,当即被吓得身子不断地在发着抖,瑟缩到了巷尾逼仄的角落,“摄政王饶命,饶命啊!奴婢什么也不知道,都是瞎说的、瞎说的!”
至深吓得心脏险些要跳出喉头,一个劲儿地磕着头。
她不能死,她还没有嫁个好夫君,享受凤冠霞帔、荣华富贵呢,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本王的剑很久没有舐血了。”萧遇安提剑逼近,眼中杀意渐浓。
正当萧遇安打算一刀了结至深的时候,墨雅望却冷淡的吩咐道:“至浅,还不快把她拖下去,交给管家处理。”
“是。”至浅低眉应道。
萧遇安蹙眉,握着剑柄的指骨微紧:“认识本王这么久,还学不会斩草除根?”
这个丫鬟猜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并非是墨雅望的心腹,方才还拿这件事威胁墨雅望。
这种人何须留着?
墨雅望闻此,只是斜睨了一眼把头磕出了血,还在一直磕的至深:“只是人头落地太便宜她了,我要她生不如死,待在黑窑里永不见天日。”
墨雅望很享受折磨人的过程,也喜欢看他们死命挣扎却又只是徒劳的绝望。
萧遇安沉默着,眼睁睁地看着至浅把至深拖出了巷子。
“在本王面前你倒是毫不避讳。”他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
“怎么,殿下是想要我多少装一下知书达礼的淑女模样?”
萧遇安抿了抿唇,终究还是将剑归了剑鞘。
“方才在国公府门前,多谢殿下了。”墨雅望想了想,说了一句迟来的道谢,“殿下能否再帮我一个忙?”
窄巷潮湿,苔藓遍布。
可偏生这两个人站在那儿,却愣是将这幽暗的窄巷衬成了黑云压城般的殿室。
“但说无妨。”
第65章 殿下为何帮我
墨雅望道:“以殿下的名义,替我约见凤禾生,就在醉仙楼,越快越好。”
这启明城谁都知道,镇国大将军凌江影的父亲凌护国公门生虽少,但个个都是悍将能人。
亲生女儿凌江影成为天启国唯一一位功绩无双的女将军不说,另外两个,一个凤禾生一个萧遇安,也是个中翘楚,建树不小。
墨雅望不认识凤家人,便想着,萧遇安身为凤禾生的师弟,想要约见自己的师兄应该不难。
可谁知,萧遇安却饶有深意的瞧了她一眼:“凤禾生昨日已经动身离开启明城了。”
他到底是没问她如何知晓凤禾生还活着的事儿的。
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在跟她关系没到一定程度之前,他不介意保持一些距离感。
“走了?”墨雅望诧异,“为什么?”
凤禾生既然回来,为什么在启明城待了没几天就走?
凤家所有势力都扎根在启明城,那边疆苦寒之地还能有什么人事,是值得凤禾生不辞辛苦又跑回去的?
“本王也不知道。”萧遇安如实道。
墨雅望沉默了须臾,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这样啊,那殿下也瞧见我平安回府了,便早些回去吧。”
“墨国公当年是前三甲第几来着?”萧遇安突然无厘头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墨雅望虽不解他用意何在,却还是答道:“第三甲,探花郎。”
“若本王说,墨震云当年是找人替考才考上了这探花呢?”
只一句话,让墨雅望瞬间回头,快步走到了他的跟前:“此话当真?殿下是如何知晓替考之事的?”
按道理来说,墨震云科考的时候,萧遇安应该还只是京中异姓王膝下五六岁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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