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妖孽
佛陀山。烧香拜佛络绎不绝。上上下下足迹满地。
方天珏选了一条小道笑言:“这里僻静,凉快,又进山快,这条路直达目的地。”
小花与方天珏砸入树荫后很欢腾。白方古只觉得凉意直袭脖颈。好在沿街而上时,费了些力气。让他身上冒了一层薄汗,无风无雨到也淡去了几分寒气。
三人漫步前行,恍惚间已进了半山腰,丛林中突然便串出一群猴子,这可欢腾了小花与方天珏,二人瞬间与猴子打成一片。
眨眼便被猴群带离了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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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妖孽
沿街而上,直达百公住所!这是方天珏追猴子前抛下的提示。
白方古便迎着这条道一直向上,拐角之处,忽觉一阵花香旖旎,直沁肺低。
白方古微微一愣,抬头望去,却看见一树繁华,鲜艳明媚,一声抵笑自那花瓣间随风而落。花瓣纷纷,扑了一身,白方古深深望去,却见一缕白衣落在枝头间。煞是好看。长青,竟依靠在枝间望着他笑。
他就那么恣意挺拔的靠在树间,借树为床,附枝而卧。长衣借风,黑发随影。一半落在花间,一半荡在风中。长臂伸展有度,眉目醺得醉人。轻纱薄罩之下,眉梢涟漪挣春色。双眸荡起压芬芳。湛蓝的眸子舒展间,越发耀的眉目郎朗如日月之秋,晴晴似夏日之花。这神情,妖孽的一树红花纷乱谢。半点邪魅耀星辰。
见白仿古愣神望着他看,他翻身飘然而下。正应了那句,花海似浪,不及长青眉梢一荡。眸子舒展间撩人心魄!
白方古叹了声:“妖孽呀,长青,你若是女子,让天地无颜色!”
长青呵呵:“我若是女子,中意可会看上我?”
白方古哈哈大笑:“我若看上你,岂不成天下公敌了。在说了,我这样的人,喜欢谁便是在造孽,不过这是什么树?我怎么从未见过?”
长青眉梢一挑:“定情树!”
白方古呵呵傻笑,望着繁华,只觉满香扑鼻,抬手捏去长青肩头的花瓣疑惑:“世间竟还有这样的树,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长青拉了一支,递在他鼻端点头示意:“花瓣能做酒,酒香很浓郁。”
白方古连连点头:“这样的树,确实奇特。是人都喜欢。”
一阵窸窣的声音传来:“白公子来的正好,我正要采些花瓣为百公做酒,你来帮我。”
白方古抬头,遥遥山路,云中月一身霓裳,似仙子般旖旎而来,她手里提着篮子,白方古意外了,看来他们俩是和好了,继而欣喜:“云姑娘,你在这里呀,真好?”
长青眉间一颤,低头看白方古:“好什么呀?”
白方古呵呵傻笑:“看你们俩如此,我很开心,不过长青,你,那疹子还没有下去吗?”
长青淡淡:“下去了,还有些瘢痕。”
云中月立在二人中间,看白方古片刻,回头望那花树:“白公子,这花树只有佛陀山有,好看是好看,就是极难养,离了佛陀山便活不成了。”
白方古望着那几株繁华盛树,心道:怪不得从来没有见过。
见云中月望着他,白方古急忙捋了袖子一笑:“即是为百公酿酒,我来帮你吧。”
长青立在一旁,面色清冷不语,即不帮忙,也不说话。
白方古采摘到一半,突然觉得那里不对劲,只这一惊,刹那间似乎明白了过来。人家夫妻俩可能是夫唱妇随一起来采摘这花来了。你白方古突然在这中间插一杠子,甚是不妥,如此一想,他急忙顿住了手,搓了搓掌心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哈长青,我、、那个!”
长青不语,片刻眉梢一挑:“走吧,去见百公。”
云中月:“白公子!”
白方古一咧嘴,尴尬了:“长青,我还是自己去吧。那个,你还是陪云姑娘的。”
白方古话没说完,长青眉梢微杨:“她每日都来。”
云中月甚是委屈,憋着颤声:“那是、、那是因为你每日都来、、我才来。”
长青回头淡淡,眉梢上扬在笑,但却感觉不到温度:“那些花在太阳落山前就自闭了,你若慢些,采摘不了多少。”
云中月低头,肩膀微微抽动。白方古甚是尴尬,他看不得别人落泪,难受得要死,他急忙加快了步子。长青疾步如飞,追了上来:“中意,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白方古终于忍不住了:“长青,你不能这样对待女人,我见不得女人哭,心里难受,你怎么。”
白方古突然住口了,见长青眸子烁动,冷了几分,白方古心底啪啪啪的抽自己几个耳光,长青刚才也没说什么,云中月是不是太爱哭了?再说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这样岂不是让长青误会。
如此一想,白方古急忙又解释:“以前我母、、母亲只要一哭,定然是有事情发生。所以我、、我害怕女人哭,不过云中月也太爱哭了。”
长青突然冷冷的问了声:“中意喜欢女人吗?”
这话问的白方古一个机灵,看来长青的误会加深了,如此一想他急忙摆手:“是男人都喜欢女人。也不是,我的意思,跟我喜不喜欢女人没有关系。我就是害怕。”
长青一顿:“中意不用解释。”
白方古急了:“这个我必须得解释清楚,纵然我喜欢女人,也不可能是云中月,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长青!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耗费精力,我仅仅是害怕女人哭,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