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司徒念深呼吸两次,沉下心在听。
果然如此反复多听几次后,越来越觉得里面的声音和眼前的人并不完全一样。
虽然声线类似,可有些字的发音还是有区别的。
当时在那种环境下,她根本来不及思考录音的真伪,只是被录音的内容激的没有思考的能力,再有父母也在场,屈辱和背叛的感觉让她在父母面前抬不起头,这才相信了里面的话。
“我好像真的错怪你了。”她蓦地如此说,眼下内心情绪复杂。
她因为这事在心里责备了他这么久,私下没少掉眼泪,也没少画圈圈诅咒他,结果这件事就是误会?
她根本就是冤枉了他!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虚地没敢看他。
周少绪说:“你当时应该和我求证的!而不是一边哄我和我说离婚没什么,一边让我找不到你。”
“当时事都赶到了一起,好像大脑已经不会转了,”司徒念的语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再说了,你想找到我,很简单,你知道我的家在哪里,不是吗?”
“对,很简单,也很难,找到你、稳住你这很简单,可除了这些,当时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不得不顾念我妈的身体情况,还有司徒,我想的是我处理好所有的事,身后没有任何纠葛,干干净净的来找你,我要告诉你爸妈我们的婚姻虽是假,但我对你们女儿的感情是真,我想和她在一起!”周少绪抓住她的手,凑到嘴边,轻轻的一吻。
司徒念心中一动,她看他,认真地和他求证:“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周少绪笑:“都解决了,以后留给我们的只会有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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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终于要写完了!!!
第64章
翌日清晨,司徒念还沉迷在睡梦中,就听到客厅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不大清晰的视线里,周围一片混沌,只窥得一缕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的阳光落在薄毯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睡好过的。
就像是压在心里的石头骤然被人搬走,所有的思想负担不复存在,昨晚是个难得的一夜无梦到天亮的状态。
她躺在床上微微伸了伸腰。
和周少绪的误会解除,一方面她自嘲自己在这件事上,完全没有独立的思考能力,全是被司徒牵着鼻子走,另一方面也在反思自己的逃避除了让误会越来越深之外,一点作用也起不到。
好在这些它都过去了。
当下唯一忧心的事,便是怎么样让司兆和涂琳接受周少绪。
昨晚两人也粗粗的合计了一下,一致认为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周少绪说他有自己详尽周全的计划,不用她操心,她也相信沉稳如他,一定能很好的处理这件事。
这样想着,客厅里又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
第一声她还能把它当做是一个小意外,只当时父母不小心磕碰到什么东西了,现在这声......该不会是司兆旧病复发,晕倒在客厅了吧?
司徒念后怕不已,赶紧起床,打开房门看清客厅情形的那一瞬,人傻了。
只见周少绪垂着头站在客厅在中央,身边有茶壶摔破的碎渣,身上的黑衬衫也有被水浸湿的痕迹,而始作俑者司兆坐在沙发上,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听到开门的动静,三人不约而同地朝自己看来。
涂琳疯狂的给她使眼色,让她回房间躲着。
周少绪倒是清风朗月般朝她微微一笑。
而司兆怒色更重,直接呵斥:“过来!”
司徒念有点懵,她有点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按理说,现在的周少绪是他满意且亲自给自己张罗的相亲对象呀,可是,为什么客厅的气压这么低?
她还在头脑风暴中,司兆就毫不留情地揭穿,他指着周少绪问:“他就是那个渣男,你昨晚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想到自己愚蠢的行为,司兆捂着胸口一副气急攻心的模样:“我这是引狼入室啊。”
作势他就要给自己一巴掌。
司徒念吓得连忙跑上去,截住他的手:“爸对不起,昨晚我只是不想扫你们的兴。”
司兆痛心疾首道:“不想扫我的兴,那就把我和你妈当猴耍?”
司徒念垂下眼眸:“我没有这个意思。”
司兆哼了两声,复又睨向周少绪,厉声质问他:“从一个星期前你出现在桥头那里陪我下棋,再到两天前好心的上门帮我们修水管,还有毛遂自荐,和念念相亲,都是你处心积虑安排的?”
明明做的事不那么光彩,就算被人用难听的语气揭破,周少绪面上也未有窘迫:“陪您下棋的确是我故意的,我想要接近你们,获得你们的认可,至于修水管也只是顺水推舟,毕竟我不可能控制水管,让它什么时候堵住,至于和念念相亲.....”他顿了下,做出难以启齿的样子:“一听到她要和别的男人相亲,共谋未来,就难以忍受,如果你们觉得念念一定是要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相亲,那我希望这个男人能是我。”
司兆不屑地哼嗯了一声:“凭什么?”
“凭你戏弄我女儿,凭你玩弄我女儿感情?”
周少绪皱了皱眉,语气诚恳地说:“叔叔,我没有,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想过欺骗念念,也没有欺骗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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