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叁拾伍
徐行名听到这话眉心一跳,准备收回手机却被褚曾翎先拿过去。
别过脸的徐行名忽然发现褚曾翎还在亮的手机就放在玻璃茶几上,紧接着,就听到褚曾翎对着电话说:“谢了。挂了吧。”
他说完,还把手机往茶几一丢。
徐行名再三忍耐的愤怒朝着褚曾翎爆发:“好玩吗?”
褚曾翎却嚣张地看着他,轻佻地说:“把裤子脱了。”
徐行名青筋爆发,一把将褚曾翎推到沙发背上,一脸愤怒:“褚曾翎,请你认清楚你的身份。好好想想到底谁才是被命令的那个。”
褚曾翎可一点都不怕他,还捋了把额发,吹了口气:“徐叔叔,气大伤身。”他伸手揽上徐行名的腰,再被徐行名狠狠打掉。
徐行名一脸愤怒,直接迎上褚曾翎一闪而过的戾气:“褚曾翎,乖孩子,有糖吃。坏孩子,什么也没有。”冷硬的线条显示他并没有开玩笑。
但褚曾翎太了解徐行名。这人看上去疏远有距离,一旦破除这个假象,不被徐行名包装的冷漠给吓退,就能明白,徐行名重情心软,对着喜欢的人有着无限的纵容。徐行名严于律己,从来不要求他人。
而褚曾翎一向喜欢探人底线,不要命地前进。
褚曾翎一把扣住徐行名的腰,一手护住徐行名的后脑勺,转瞬就把人压在沙发上,膝盖钳制着徐行名的双腿。
瞧着一脸难堪的徐行名,褚曾翎抽人皮带,开人裤链,压人挣扎,再拉人西裤。任徐行名再怎么动,体力的压制是绝对压倒性的。
徐行名挣扎无果,就一口咬上褚曾翎的手臂,刚开始舍不得咬,直到褚曾翎依旧毫不犹豫地扒他裤子。
徐行名卯足了劲咬,可一咬到褚曾翎倒吸气就松开,怔怔地望向褚曾翎,自责快要淹死他了。
真可爱,下面被扒光的人反而像做错的小孩。
褚曾翎盯着真有礼貌的徐行名,故意问:“咬好了吗?”
徐行名瞅着好几个印子,想要道歉:“对……”
“该你了。”褚曾翎直接打断他。
徐行名心一横把手臂递过去,褚曾翎乐得笑了下,把人手臂慢慢推到徐行名脑袋上,把人转过去,一巴掌拍上去,低下头对着徐行名的耳朵说:“该你了。宝贝。”
徐行名老躲,嘴里还念着“这是苟合苟合”。
等又洗了澡,褚曾翎还站在门口,只不过这次穿好衣服,清爽地散发着香气。见徐行名出来不动声色刻意拉开距离,就一把将人拉回去。
“徐叔叔,什么叫苟合?老子名正言顺和你见过家长。怎么就苟合。无媒叫苟合。”褚曾翎居高临下望着人问,一脸找人算账的模样。
不提到这还好,情绪全退的徐行名一想到自己只能无力承受的模样,羞恼就冲了毛血血管,满脸涨红,“你”了半天根本没有用,索性冷脸劈下一句话:“床榻之外,皆为苟合。”
褚曾翎就乐。
他瞧着人猛地甩开自己的手,徐行名快步疾行几米又恢复寻常,腰背挺直,故作无碍。
褚曾翎弯了弯嘴角,瞅准大开的房门,在要合上的一瞬间抵住房门。
见着徐行名倏然一僵,褚曾翎就心情大好。
离天亮还很早,徐叔叔。他想。
第33章 叁拾伍
徐行名习惯等到问题爆发时解决问题,数日纵欲的后果很快就出现。
不比褚曾翎旺盛的体力和健康的体魄,徐行名少时因救人负伤,落下病根,肋骨会因为变天疼,感知温度也比常人迟缓,他的左胳膊实际上也不比旁人灵活。身体本就不好,连日操劳,晚上发起烧来。
这日是临开课前两日,二师兄总算结束打工到HK,二师兄申请的住校,婉拒褚曾翎接他们后,约好晚上一起吃顿饭。徐行名和褚曾翎帮他们不少,二师兄说发钱了,怎么着都要请他们一顿。
褚曾翎先说服他让自己选地方,又忽悠二师兄先来他们家到时候一起出发,节省交通费。实际上一大早就去市场买好东星斑、鲍鱼和走地鸡。
花了一上午把配料处理好放进冰箱,中午和徐行名简单吃了点,谁知道这时候居然停电。
尽管物业说傍晚就来电,冰箱的温度足够让晚餐继续,可是彼时HK进入连日高温,又值中午,一停电,屋子从闷热到燥热不过一个多小时。高层开不了多少的窗反而使得越来越热。空气似乎都开始融化。
一开始两人还能安然坐在客厅看书,直到褚曾翎额头的汗啪地滚到书上,褚曾翎再也忍不了了,刷地站起来。徐行名的“心静自然凉”也难挡连日高温下的闷,褚曾翎打开冷冻区,将冰格里的冰块、冻霜的水齐齐倒入冰桶,然后冲徐行名一仰头,示意他的卧室,拎着冰桶进去了。
徐行名看完手边的一章,做好标记,才拿书前往。
一入内,顿觉凉气逼人。卧室比较小,又远离酷热天气的阳台,加之有冰块散发着丝丝寒气,以及一个没通电还能转的小电扇在吹着凳子上的冰桶。
不知道怎么打翻的冰桶。总之,两个人开始捞冰块。褚曾翎眼疾手快弄好大部分,就扯了床单擦地板,擦到半干,一抬头,徐行名猫腰还在找滚落到桌子里头的冰块。衬衣因为拉伸往上,徐行名选的衣服都保守得很,这么一下,下摆并没有被全部扯出来,反而衣物紧紧贴在他的腰,裹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