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亲子鉴定
陈飞大部分的人生里没想过和男人发生什么,他明明觉着自己是个直男,可又惊讶于身体的背叛。
在被另一个男人塞进来的时候,倒也不觉着恶心。
顾三爷的眼泪砸在他的鼻梁上,顺着皮肉的弧度往下滑落过,坠出一道泪痕。
陈飞心里不由得的发慌,抵消了这种时刻的惊恐。
漂亮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是很有优势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能让人心生怜爱是很难得的本事,顾之墨不说话,只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动作像是对待心爱的人一样如珠似宝的温柔,眼睛里确实委屈又绝望的。
陈飞甚至隐约觉着这场情爱,身为把控者和债主的顾三爷带着几点近乎卑微的讨好感。
这当然是很没有必要的,可事实上又确实是如此。
对方是这样的姿容的话,即便是被动者,陈飞也是赚便宜的一方吧。
他明明纵着顾之墨的胡闹,心里却没来由的觉着心虚,可究竟为什么陈飞也说不清楚。
“啊~~~”
随着一剂猛攻,一股酸麻顺着腰眼直通太阳穴,连带着陈小飞都从淹头搭脑骤然间生龙活虎,诡异的电流感让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任人施为的小保镖溢出一声轻吟,听的自己面红耳赤又赶紧咬住了嘴唇闭上了嘴。
可自从这一下之后,事情就变得不受陈飞的控制,一发不可收拾的犹如洪水决堤般的感觉呼啸而来。
陈小飞没有半点自觉性的蹭着债主的腹肌欢蹦乱跳,像极了得了骨头的狗子。
他仿佛是要坏掉了,极致的失控感,让人崩溃,在一场地动山摇的兵荒马乱中举着白旗瑟瑟发抖。
陈飞整个灵魂飘飘然的腾盛在了五里雾中,身体却像是在大蒸笼里转了一圈,带出一层细密的水汽,悠悠然缓缓跌落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让人困倦的厉害。
他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瞧见那人披了件外套下了床,开着窗子倚靠在窗边抽烟。
月光勾勒着俊俏无暇的脸和他脸上的烟雾,像是要把他吞噬进黑沉的夜里,死死的钳制住他的脖子。
顾之墨似乎回头看了他一眼,有好像没有,他像只鸟儿,轻轻的煽动了两下翅膀,掐灭手上的烟头,顺着窗户一跃而下,坠入无尽的黑暗中,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半点光影。
第17章 亲子鉴定
陈飞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跟本碾压过似的,他头一次感觉到了腿脚不听实话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隐秘处有种热辣辣的感觉,伸手偷偷摸了一下,已经有些肿了,但好歹是没有什么液体,应该是昨晚上他睡着后顾三爷帮他清理过。
他上身板板正正的穿着衣服,下身光溜溜的藏在被子里,肌肤直接擦在皮肤上的感觉,有种隐秘的羞耻感。
从被子里翻找出自己的内裤,已经破败的厉害,看样子是不怎么能穿了。
身边的有人躺过的地方已经凉透了,不知道顾三爷是什么时候起来的,身为保镖他没有随护着,实在是不尽职,不过,他现在首要的是要去买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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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墨被大哥揪着去看了躺了三年的人,他盯着那张脸扫了两眼,又想想自己,实在没多少兴致再看了。
没过多久二哥带着老头子的心肝宝贝儿苏凉过来,顾之墨很自觉的给泪水涟涟,心里悲痛的人让了地,跟大哥和二哥站在廊上说了会子闲话。
跟顾之时一起下楼的时候,这人搓弄了一下昨天被烟头烫到的一点皮肤,从兄长口袋里掏出常年备着的创可贴贴在了自己手上。
眼瞧着兄长张嘴又要啰嗦那些不许他吸烟的教导,顾之墨先笑了一下,说话堵住了他的嘴。
“哥,我能去拔老头子两根头发吗?”
顾之时脸上的表情微妙的变了一丁点问他:“你想干什么?”
扣弄着创可贴没有贴好的边沿的人,好似混不在意的轻声说:“就是想起来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想去做个亲子鉴定。”
他的声音很好听,爽朗中带着一点糯糯的娇气,跟问哥哥要颗糖吃没什么两样,只是那话的内容实在惊世骇俗。
哪怕稳重如顾之时,脸上也被震的崩开了一丝裂缝。
“你.胡闹!”
顾之墨不懂不痒的摩挲着手上的创可贴,“拔两根头发而已,哥哥也太小气了吧。”
“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想起一出是一出!你是觉着你跟我和阿珩长得不像吗?”
“像当然是像的,咱们可是一个妈生的怎么能不像呢,只是,是不是一个爹的就不好讲了。”顾之墨漂亮的脸上挂着不讨人喜欢的假笑,黏黏糊糊的说。
顾之时四下看了一眼周遭,确认了没人才压低嗓子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突然隐约想起来我好像见过咱们那死去妈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当然也可能是我做梦,或者人家只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攀谈,我小时候的事情哪里记得多清楚。”
母亲去世的时候,顾之时已经十几岁了,即便常年不在妈妈身边,每次见到她的时候,依旧能感受到她的温柔体贴、端庄淑雅,怎么可能.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能为你说的话负责任吗?”
顾之墨眨了眨眼,“不能,我说过也许只是我臆想出来的。”
第18章 小红心
顾之墨一会乖顺一会气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因为顾之时的宠爱,才让这人的性子磨的这样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