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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揉揉

花落时听风雨 15324字 2023-03-22

  代王说完觉得理屈, 手背在自己身后左摸摸, 右捏捏, 低声道:“我就吃了几块。”

  她半年来个子长得很快, 到君琂肩际,也聪慧许多, 入朝议事后, 也得到不少见解。唯独私下里, 不大听话。

  看她扭扭捏捏的模样, 脸颊气鼓鼓的,像是生气又像是心虚, 君琂也摸不准她的心思了。

  君琂摸到她背在身后的手, 手指修长也柔软,低声道:“你吃了一个月的点心了, 仔细牙疼。”

  “我牙不疼。”代王来了精神, 仰首咧嘴,露出一口白皙的糯米牙给君琂,又在讨好卖乖。

  君琂敲了敲她的脑袋, 道:“是很白, 两个月都不能吃。”

  代王:“……”牙很白,为什么还不能吃?

  她蹭着君琂的手臂,生无可恋, 接着讨好:“阿琂,我爱吃点心,不能不给吃。”

  年后代王去君府里做客, 听着人人唤君琂为阿琂,她就在意了。每回君琂不许她吃点心,就会口口唤阿琂,想让两人关系更加平等。

  代王头发毛绒绒的,蹭得君琂手背发痒,她往后抽了抽,代王不许,接着蹭。蹭得君琂心口发软,玩笑道:“你可后悔唤我出来?”

  “不后悔,阿琂比点心甜。”代王点着脑袋,也不管两个月里有没有点心吃,就想带着君琂回东宫。长秋宫内人多也没有乐趣,不如自己的东宫寂静。

  她一面走,一面道:“姐姐今日不当值?”

  “今日不当值。”君琂道。

  入东宫后,代王将宫人都屏退,坐在榻上揉着自己的脚踝,道:“李樾小小年龄就盯着园子里的世家女,今日那个姑娘是谁,园子里人太多,我没想起来,姐姐可认识?”

  “那是景王府上的县主。”君琂将南边的窗户推开,透透风。

  代王知晓景王,是皇祖父的胞弟,道:“他为何要做张家的正妻?”

  君琂解释道:“张泽无嫡妻,县主一入府便会当家。”

  “依我看不是这样的,是景王叔公选择吴王叔父,会站在皇祖母一侧,对吗?”代王躺在榻上,摸摸自己的小肚子,点心吃得很满足,哪怕两个月也很满足。

  君琂透过气后,就走回软榻旁,见小代王一脸满足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她笑了笑,也伸手去戳了戳她的肚子,道:“还说只吃了几块,又撑到了。”

  代王不同意,反驳道:“我吃了很多花生。”

  “又撒谎,要改。”君琂坐下,深深望着代王,眸色严厉。代王又学坏了,竟学会撒谎。

  代王撇嘴,翻过身去,生气道:“我也吃了很多花生,很饱腹。”

  年龄大了,也学会生气。君琂认识她多年,知晓她脾气短,片刻就好,不用去哄,自己就好了。

  但她大多时候就会哄上几句,让代王感到有人伴着她,不会孤独。代王也很懂礼,哄上几句就好,不会让人觉得太烦。

  代王吃了不少点心,后来在园子里又无趣吃了花生,她伸手覆上她的小肚子揉了揉。代王觉得舒服,也不气了,翻过身子面对君琂,由着她去揉。

  代王不动,揉了会,君琂就收回手,道:“三个月不准再吃点心。”

  她语气严厉,代王不敢吱声,拉着她就在一旁躺下,顺势钻入她的怀中,嘀咕道:“皇祖母为何也召你?”

  君琂习惯于她的亲近,起初会躲会让,躲了、让了之后,代王就会追过来,反贴得更近。久而久之,她就学会了代王的套路,不会再躲。

  代王的话带着些许气恼,更有不平。君琂也明白了,就委婉道:“约莫是炫耀。”

  “炫耀,不是纳妾?”代王狐疑,为何要炫耀?那位县主哪里比君姐姐强?她今日见县主如此不懂礼,一见面就将清阳姑母得罪了,也是一个绣花枕头,光看不抵用。

  君琂被她的话引得发笑,也笑她的可爱与醋意,笑道:“怎会纳妾?我是御前之人,陛下信重,若是纳我为妾,陛下也不会愿意。”

  “可是襄王叔父还念叨着纳你为妾,讨厌又恶心。”代王不满,看着君姐姐精致的五官,就觉得他们好恶心,还有白切鸡也不是好人,张家得此妇,也会生事。

  这些是旧事,君琂也不去想,静静地躺下来,听着代王说着趣话。

  抛开杂念,静静聆听也是一件令人很舒服的事。君琂侧身看着代王粉白小脸,没忍住伸手摸了摸,道:“你与顾笙可有联系?”

  代王回道:“年节的时候,送她一对蚱蜢,再后就没有见面,这次百花宴也未曾见到她。是不是顾家与皇祖母生嫌隙?”

  这些是隐秘之事,有时繁杂的宴会也可见朝堂上见不到的事,比如哪家与哪家交好,宴会时就会请来;若生嫌隙,是断断不会请的。

  东宫之外的事,都是君琂在处理,她用计使得顾家与张家互相厌恶,连带着皇后也与顾家失去联系,这样就给代王留了后力。

  这样四年后,顾笙迫于家中压力,或许还是会想到与代王假成亲。

  但这些都是不可说的事,尤其是代王愈发黏她,怎会心甘情愿地娶顾笙,她头疼地扶额。

  小代王不知君琂的为难事,躺了会,又凑到君琂身边,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方才揉得舒服,她还想要揉揉。

  君琂看着她眯起的小眼睛,没有拒绝,揉了片刻,宫人入内,见两人躺在一起也觉平常,问道:“殿下可要传膳?”

  代王爬起来,认真想了想,道:“不急,午膳加道白切鸡,也给皇祖父那里送一道。”

  宫人不知长秋宫内发生的事,听命下去吩咐。

  君琂拍了拍代王的脑袋,无奈道:“不许再闹,景王也是重臣。”

  代王无所畏惧,道:“他若要闹正合我意,我倒想问问他如何教养孙女,尊卑不分,受了姐姐的礼也就罢了,清阳姑母是长辈,她怎地就那么厚脸皮。”

  为来为去,为的还是君琂。君琂也知晓,劝不得,就随她去了,横竖清阳公主心里也不舒服,发泄一二也无大事。

  代王爱吃甜吃荤,白切鸡动了一筷子就不吃了,君琂笑道:“怎地又不吃了,点心用多了?”

  “才不是,我是想到那个县主就觉得恶心,吃不下。”代王停箸。君琂笑着给她盛碗汤,道:“喝汤。”

  代王伸手接过,说起朝堂上的几件事,削藩之事已在拟定,只是从何人先开始,朝堂上议论纷纷。她听过几句,也有些想法,只是不好随意说话。

  君琂夹了块鱼肉,剔骨后送至代王碗中,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反问她的意思。

  代王心满意足地咬着鱼肉,道:“我觉得当从襄王叔父封地开始。”

  “为何?”君琂问她。

  代王认真思考一番,斟酌语句,道:“襄王叔父虽最为年幼,也是能力最强、野心最大的藩王,且朝中多吴王叔父的人,先削襄王叔父就会少了许多阻力。”

  君琂颔首,她分析得很对,眼下皇后在后宫,前朝亦有张家,他们也认同先动襄王,给了他们拖延的时间。

  代王见她点头,眼眸里溢出欢喜,立即道:“我想的对吗?”

  对于上进的人,君琂从来都不会吝啬夸赞的话,夸道:“很对,很好,想的很周全。”

  代王唇角弯了弯,捉住君琂的手腕:“那、那刚刚三个月不吃点心的禁令废除,可好?”

  这是得意忘形?君琂唇角的笑意不减反增,眸色婉柔,反握着代王的手,摸摸她的手腕,说不尽的温柔,红唇轻启却道“不能。”

  代王:“……”不能还这么温柔?

  ****

  百花宴结束后,张家就与景王府正式联姻,也意味着皇后得一助力。

  自那日代王将县主比作白切鸡后,酒楼里的这道菜格外好卖,生意胜过从前。

  张家将婚事定在春末四月底,张府没有女主人,皇后代为打理亲事。代王知晓后,隔三差五就给长秋宫送道白切鸡,送菜的名目每次都不同,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气得皇后一状告到太.祖皇帝面前,谁知,太.祖将景王叫过来一顿痛骂,清阳是他女儿,平白受辱,于他,也丢了颜面。

  皇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代王乐不可支,转头让人将消息传出去,气得清阳立即进宫揪她耳朵,骂道:“你给君琂出气是你的气,平白带上我做什么?人人都以为是我不服气,找陛下评理,皇后、景王哪个不恨我?你爱护君琂,就这么让我受气?”

  殿内宫人被清阳公主的气势吓到了,忙退出去将门关好。

  代王耳朵疼,忙去摸着姑母的手腕,低声道:“姑母,您手下留情,阿齐耳朵疼,再者您不也出气,不能这么胆小,该反抗的时候还是要反抗。”

  不说还好,说了之后清阳更觉得生气,这孩子自从多年前钻到君琂的马车之后,整颗心装的都是君琂,得了好东西就送出去,东宫都快搬空了 。

  现在更离谱,为君琂出气,就让她背黑锅,忍无可忍。清阳又揪了两下,疼得代王脸色发白,才道:“谁让姑母比君琂品级高,旁人先看到的自然是你,怨不得阿齐。”

  方松手的清阳被她这句气得不行,伸手又想揪她耳朵。代王拔腿就跑,躲在柱子后面,道:“怨不得阿齐,再说耳朵都揪红了,姑母也该出气了。”

  清阳摸了空,望着躲在暗处的小代王,幽幽道:“李齐,皇后给我使绊子,我就给君琂使绊子。”

  代王急道:“这事与君姐姐无关,姑母莫生气,再不济我给子白寻个好西席,太傅有位学生,学识颇广。”

  清阳不依。

  代王苦恼,想了想,姑母是女子也爱出游,就道:“我、我、前几日皇祖父给我一座别院,风水宝地,内有温泉水,泡着十分舒爽,姑母可要去玩?”

  清阳不理。

  代王委屈道:“那我送与姑母,可好?”

  清阳悠悠道:“地契呢?”

  代王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到柜子里翻了翻,将地契找出来递给姑母,又添一句:“我本打算送君姐姐的。”

  这句话十分慰藉清阳的心,她看了一眼在京郊,确实不错,点点头:“下次不许再给我找麻烦,听到吗?”

  代王哼一声,不甘心道:“姑母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我从皇祖父那处要来的,得来不易。”

  清宴看着她委委屈屈的神色,大方道:“我有空会带君琂去玩。”说完,拿着地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

  朝堂上谈论最多的是削藩一事,众臣谏议频繁,太.祖压着不放,召来重臣秘密商议。

  这次商议撇开张家人,君琂亦在,她从不曾随意发表言论,大多的时候都会静静聆听,自己在心中算计一番。朝臣退下后,太.祖若问,她便回答。

  大多数朝臣在襄王与吴王之间徘徊,见无张家人,就大胆提议先削吴王。

  太.祖皱眉,君琂见状,心中有了计量。

  丞相道:“削藩也应嫡长为先,从礼而为,吴王虽不是嫡长,也占了嫡出。襄王为幼,再是如何,也轮不到他。”

  有人反对,出列禀道:“几位藩王中数襄王在封地根基最深,若不从他开始,给他时机,再削就失去先机,愈发困难。”

  都知襄王虽年幼,能力却是最强,削藩于他而言,必会反抗,如此不如先动他。

  君琂在侧,观丞相言辞与神色,大胆推测他当是襄王一派,她不敢确认,唯有暗中去查。

  争议不断,太.祖没有得到满意的建议,也一直默不作声,屏退群臣后,见君琂神色淡然,忽而道:“君琂,你作何想?”

  君琂也没有觉得惊讶,上前几步,回道:“臣觉当先削襄王。”

  太.祖好奇道:“为何?”

  君琂道:“陛下与皇后年少夫妻,经先太子殁后,皇后痛不欲生,视吴王如自己性命,若先动吴王必伤了皇后之心。且襄王惯会经营,将封地管理得很好,晚上一年半载,削藩必然难以进行下去,陛下之举必功亏一篑。”

  前者论起夫妻情分,更合太.祖心意,后者谈论的与朝臣相似,但太.祖更喜欢她的回答,情理皆在。

  他没有再说话,挥手示意她下去,自己想先静静。

  君琂俯身退出去,暗自吐出一口气,观太.祖对皇后,意在纵容,也可见他不愿为难这位发妻,毕竟先太子早逝,也是皇后心中的痛,太.祖念此,就不会对她多加苛责。

  是以种种,才会令皇后行事愈发嚣张无度。

  她出殿后,就见到廊下呆呆站立的代王,也不知来了多久,走过去,道:“陛下心情不好,此时不适宜进去。”

  代王点点头,脑袋垂得很深。君琂不知她怎么了,领着她去偏殿,恰好宫人送了点心过来,她顺手接过,递给代王:“吃块点心。”

  “不想吃,耳朵疼。”代王入殿后,就抱膝坐在软榻上,脑袋搭在膝盖上,连身影都透露出委屈。

  君琂将点心放下,听着话音看向代王的耳朵,红通通的,她摸了摸,有些烫人,笑道:“谁让你欺负她的,也不亏。”

  代王不理会她讽刺的话,低声道:“前几日说送姐姐的别院没有了。”

  君琂给她揉了两下,停下来,奇怪道:“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清阳:背锅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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