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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禽兽

三月图腾 19840字 2023-03-21

  因为林幸在洗澡, 所以浴室里的温度也比室外更高, 水汽缭绕, 徐溪晚刚进去时不太看得清,只说:“小幸我进来了, 衣服放在哪里?”

  “放在外面架子上吧,待会儿我去拿。”林幸在浴室的帘子后头洗澡, 她的声音混着水声, 仿佛连声音都隔着一层雾气一般,朦朦胧胧。

  “那我给你放在这了。”徐溪晚在雾气缭绕中走到置物架旁边,把林幸的衣服放下。

  她放下衣服, 原本是打算出去的,如果没有转身时那个不经意的一瞥。

  徐溪晚掌权徐家之后,为了安全, 从原来的住处搬到一处高档社区,这是她和林幸的新家, 装修风格都依着林幸的喜好设计, 暖色调的墙纸、能让人陷进去的布艺沙发,温暖而舒适的田园风格设计,连浴室里的隔间也抛弃了冷冰冰的玻璃墙, 改用浴帘做隔断。

  那浴帘很高, 几乎和天花板齐平,底部离地面大概三十公分,林幸站在后头洗澡,正好露出一截小腿。

  徐溪晚因着给林幸放衣服, 离置物架稍近了一些,那么随意的一瞥,浴帘后面那段赤|裸着的小腿正好闯进她的眼睛里。

  少女的腿纤细曼妙,雪白娇嫩的肌肤被高温水汽蒸腾出一层淡淡的粉色,并不十分明显的小腿肚子挂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将落未落,清新得好像夏季清晨的池塘里,沾着露珠的荷花。

  手艺最精湛的雕刻家,用最上等无暇的玉石,也雕刻不出这样绝美的艺术品。

  浴室里的温度似乎有点太高了,徐溪晚喉咙微微发紧,眼眶灼热。

  她这时应该马上离开,可她两腿像灌了铅,一步也无法挪动。

  “晚晚你还有事么?”林幸久久没有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觉得奇怪,于是开口问了一句。

  徐溪晚浑身激灵了一下,眼睛也立刻清明起来,浴室的温度高得离谱,她却出了一身冷汗。

  “没、没事了。”徐溪晚难得有结巴的时候,她当初接手徐家时都能面不改色波澜不惊,此时却意外地感到惊慌失措,她跌跌撞撞地打开浴室的门,几乎是逃出去的,好像浴室里有什么洪水猛兽在等着抓住她。

  徐溪晚浑身的肌肉像石化了一样,一步一顿地远离浴室,机器人似的僵硬,连正在做饭的保姆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赶忙擦干手上前,关切地问:“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徐溪晚面色泛白,双唇紧抿,眼神晦暗不明。

  她的双手握成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掐进皮肉里,很快渗出血迹,却完全不觉得痛。

  “王阿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徐溪晚才在保姆担忧的目光中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还有工作,中午不吃了,待会儿小幸出来,你让她吃完饭自己去睡觉。”

  “哎、哎,徐小姐,您真的没事么?”保姆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

  徐溪晚没有回答,她身形略微有一瞬间的晃动,很快稳住,一言不发进了书房。

  ……

  林幸一个星期都没能痛痛快快洗一个澡,于是回家之后的第一个澡洗的时间有点长,她吹干头发,穿着拖鞋走出浴室,在家里四处找了找,都没有找到徐溪晚人在哪里。

  “阿姨,晚晚她出去了么?”林幸问。

  “哪儿啊。”保姆笑着把菜端上桌,“徐小姐说她有工作要处理,中午不吃了,让小幸吃完饭就赶紧睡觉。”

  “不吃午饭怎么行呢?我去叫她。”

  “可千万别!”保姆拦住林幸,“我刚才看徐小姐那脸色,哎哟可不得了啊!说不定是什么紧急的工作,非马上解决不可呢!小幸你还是先吃饭再说吧,徐小姐的饭菜我给她保温着,她处理完工作随时出来吃就行。”

  “好吧,那谢谢王阿姨了。”林幸一听徐溪晚有棘手的工作,一面坐下吃饭,一面狐疑,刚才回来的时候晚晚明明挺轻松的,没听说她有什么工作要处理啊,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既然徐溪晚都这么说了,林幸只好压下心里的疑惑,吃完饭,独自一个人去睡觉。

  还是家里的床舒服,被褥和枕巾上都带着林幸熟悉的味道,她实在太累了,差不多是脑袋一沾枕头,立马就睡着,她没有关卧室的门,窗户也打开了一道缝,空气对流,夏日午后的清风从窗外吹进来,凉爽又舒服,林幸闭着眼翻了个身,很快陷入深睡之中。

  而徐溪晚,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密不透风地闷了一整个下午。

  她双手交握,支撑在下巴底下,眼睛盯着书房的某处看,眼底漆黑如墨,却暗潮汹涌。

  她没有开空调,密闭的书房里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闷热,像蒸桑拿似的,徐溪晚身上的T恤衫很快被汗水浸得湿透,粘腻地贴在身上,一阵凉一阵热,她却浑然不觉。

  夏日的空气受太阳炙烤,燥热异常,直到傍晚时分,暑气渐消,气温才逐渐降下来。

  徐溪晚终于打开了书房的门,从那间闷热的密室里走出来。

  她走到卧室门口,肩膀靠着门框,静静地盯着床上看。

  林幸在军训基地累得狠了,这一个午觉竟然睡了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快落山也没有醒来。

  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宽松的棉质睡裙,腰上搭着薄毯,嘴唇微张,睡意正酣。

  卧室里的窗帘被风吹得高高扬起,又轻轻落下,夕阳余晖也从这一扬一落的间隙里溜进徐溪晚的卧室,洒在床头。

  林幸熟睡的侧脸在这金红色的夕阳里明明灭灭,连脸上极细微的绒毛都被染上一层暖色的光晕。

  那张脸尚且稚嫩,却已显出一点艳丽的光彩,其他人尚未察觉,徐溪晚和她朝夕相处,自然第一个发现。

  就好像装满财宝的箱子,某天突然打开了一道缝隙,从里头露出一点罪恶的光芒,向贪婪的寻宝人发出源源不断的诱惑。

  徐溪晚想,不知不觉间,林幸居然已经开始长大成人了。

  林幸长得太快,快得让徐溪晚有点始料未及,以至徐溪晚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一个已经长大的姑娘,是不应该再和家长同床共枕的——即使这个家长和她一样也是位女性。

  徐溪晚只教养过林幸这么一个孩子,溺爱过了头,竟然忘记了,就算是亲生的孩子,到了一定年龄,家长也应该跟她保持距离——更何况徐溪晚连林幸的养母也算不上,她只是受林灵所托,把林幸捡回家,代替林灵完成教养林幸的责任而已。

  于是当天晚上,徐溪晚亲自给林幸,把林幸那间从未住过的侧卧给收拾了出来。

  徐溪晚把自己房间里属于林幸的东西统统挪到林幸自己的卧室,几乎是命令式地跟林幸说,她以后必须学会自己一个人睡觉。

  “为什么?”林幸抱着那个从小陪她长大的玩具熊,一脸地茫然天真,“可是我喜欢和晚晚一起睡,晚晚身上香香的,闻不到晚晚地味道我睡不着。”

  徐溪晚抬手,想拍拍林幸的肩膀,可手指刚触到她的肩头就跟被火烧了似的缩了回来。

  “你总有一天要离开我。”徐溪晚说,“我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

  “可是晚晚不是说过,会永远保护我么?”林幸呆愣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大眼睛里忽然蓄满了泪水,“晚晚,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你是不是想丢下我了?”

  “我永远也不会丢下小幸的。”徐溪晚替林幸擦干眼角的泪珠,“可是小幸长大了,长大就意味着脱离家长的管束,探索属于你自己的世界,怎么能再像从前一样腻在我身边呢,小幸你说对不对?”

  “我不要!”林幸不能理解,为什么长大了就要离开晚晚,就要只剩自己一个人?难道……难道晚晚就不能陪着自己一起长大么?

  林幸赌气似的挥开徐溪晚替她擦眼泪的手,扑进她怀里,双手环在她的腰上,怎么也不肯放手,“如果长大就是离开晚晚,那我不要长大了,我一辈子也不要长大,我要一直留在晚晚身边,我的世界就是晚晚,其他的地方我哪儿也不想去。”

  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呢。

  林幸想,她有徐溪晚,就已经拥有了一整个世界,她一点也不想去外面探索,就情愿和徐溪晚待在这里,永远都待在这里,什么都不要改变才好。

  如果在从前,徐溪晚会回抱住林幸,搂着她的小肩膀,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安慰她,“好好好,小幸说不要长大,那我们就永远不长大,小幸说要待在我身边,那我就永远也不离开小幸。”

  可是这天晚上,徐溪晚任凭林幸抱着她,手始终背在身后。

  徐溪晚绷着脸,抿着唇,连眼神里都是刻意掩饰后的冰冷,任凭林幸如何撒娇哭闹,她就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背在身后的掌心血肉模糊,可她冷冷地站着,就像个石头人。

  林幸的记忆里,很少见这样冷硬而不近人情的徐溪晚。

  她早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孩子,知道徐溪晚的身份地位,也从新闻和旁人的口中知道了徐溪晚的凌厉手段,否则怎么会有当年夺得徐家时那么漂亮的一仗?甚至在整个津岭城的历史上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那样的徐溪晚离自己毕竟遥远,甚至和林幸认识的徐溪晚不像同一个人。

  林幸身边的徐溪晚,总是温暖的,眼睛里永远带着温柔的笑意,柔软的怀抱永远对着她敞开,她会一个键一个键教自己弹琴,也会一笔一画教自己写字。林幸小时候做噩梦睡不着觉,永远是徐溪晚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讲故事。

  林幸从小到大的口头禅从没变过,一直都是那一句“晚晚好厉害”,而且完全发自真心。

  在她的世界里,徐溪晚就是无所不能的,自己成长路上遇到的一切障碍,徐溪晚一手就能扫平,简直毫不费力。

  林幸和徐溪晚的第一个除夕夜,徐溪晚抱着她说:“小幸记住,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你。”

  可林幸才刚开始长大,便被徐溪晚远远地推开。

  徐溪晚说,她得学着自己长大。

  没有任何预兆,突如其来的,她就抛下了林幸。

  是我让晚晚讨厌了么?还是我太不懂事,恃宠而骄,让晚晚终于失去了耐心?

  林幸一个人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小床上,周围的一切都冰冷陌生,她翻来覆去,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也睡不着。

  她对幼年在舅舅舅妈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仿佛她记忆开始的时间点,就是那个干燥寒冷的冬天,徐溪晚朝她伸过来的一只手,从此以后,她的人生全是鸟语花香,再无严寒。

  可是今天,她突然又觉得冷了起来。

  盛夏的夜晚,她在床上冷得发抖,迷迷糊糊入了梦,梦里尽是冰天雪地,只有遥远的地方有一道小小的门,徐溪晚就站在门后面,林幸朝着门拼命地跑,拼命地跑,好不容易快碰到那门,只见徐溪晚冰雕似的一张脸,砰一下把门关上,一点情面也不留。

  “晚晚!晚晚开门啊——”林幸顶着风雪,不停地拍那扇门,“开门啊!我是小幸!你不要我了么?”

  “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晚晚——”林幸不知疲倦地拍那扇门,可是徐溪晚再没有开门。

  “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你不要我了。”

  风雪越来越大,终于淹没了林幸的声音。

  林幸从梦里惊醒了,脸上两道泪痕,还是湿的。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头疼得快炸开,顾不得许多,慌慌张张从自己房间里跑出来,大半夜的去拍徐溪晚卧室紧闭的房门。

  “晚晚!晚晚!”林幸拍门的频率很急,像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开门啊晚晚!我是小幸!你开开门好不好?”

  “我……我好害怕。”

  “我做噩梦了。”

  “我好冷。”

  林幸的手掌拍得通红,可就跟梦里一样,那扇门紧紧闭着,纹丝不动。

  林幸不懂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得徐溪晚这样生气,一点情面也不留。

  林幸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睡裙,光着脚,她后背抵着徐溪晚的卧室门,缓缓地滑坐在地上。

  一个星期之前,那间屋子还属于她和晚晚共有,林幸想不通,她不过出去军训了一次,怎么一切都变了?

  “要是不出去就好了。”林幸的脑袋晕乎乎的,她把头埋进膝盖里,流着泪想,“要是我不用长大就好了。”

  可惜长大这件事,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连无所不能的徐溪晚也不行。

  徐溪晚一个人独占那间采光良好的主卧,也没有睡。

  她甚至不敢碰那张床,她关着灯,打开窗户,坐在落地窗的台子上,背后靠着冰冷的墙,借着微弱的月光抽烟。她几乎没有在这个卧室里抽过烟,因为林幸不喜欢看她抽烟。

  事实上她已经戒烟多年了。

  如今这个房间再不会多处一个人跟她分享,徐溪晚毫无顾虑,一根接一根,直到舌苔发麻,连舌根都泛起苦味。

  林幸在外面拍门,厚实的木板另一面传来一声声闷响,好像整个屋子的墙壁都在震动,连带着徐溪晚的心脏也一下接一下,被重锤敲击,震得她五脏都跟着疼。

  门外面,林幸的声音稚嫩而凄厉,很快因为接连不断的嘶喊而沙哑起来,徐溪晚的心跟着她沙哑的嘶喊被左拉又扯,疼得不禁佝起了腰。

  有好几次,徐溪晚已经冲到门边上,甚至已经握上了门把手,可她停顿几分钟,又慢慢缩了回来。

  不行。

  不能开。

  总要有这一天。

  这才把林幸推出去一小步,徐溪晚就已经疼得快受不了,她不敢想象等林幸真的长大,离开自己,她会疼成什么样。

  林幸是撒在徐溪晚心里的一枚种子,在徐溪晚心上生根发芽,她的根深深地扎进徐溪晚的心脏里,汲取徐溪晚心头的热血茁壮成长起来,连根剜去,就是血淋淋的疼。

  连带着整颗心脏再怎么也补不好的窟窿,不停地流血。

  可是徐溪晚必须把她剜出去。

  林幸还这么小,天真单纯,只当自己的晚晚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她全心全意信赖敬重自己的晚晚,大概不会知道……

  大概不会知道……

  徐溪晚随手掸落烟灰,深深地、无力地,叹了口气。

  徐溪晚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她长到二十八岁,做事从来只为自己,在她看来,那些虚伪的道德,不过是无能的弱者自我安慰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可是今天,她却陷入了深沉地自我厌恶之中。

  可悲又可怕的恋tong癖,危险的、潜在的犯罪者,应该被永远地从林幸的世界革除,最好的结局就是孤独终老。

  简直就是禽兽。

  门外的林幸终于没有了动静,徐溪晚抽着烟,知道她还在外面。

  林幸是个固执的傻孩子,做事一根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撞得自己头破血流都不知道。

  徐溪晚怕她有意外,捻熄了烟头,拿出手机,拨了徐亦晴的电话。

  “姐,大半夜的什么事啊?”徐亦晴熟睡中被吵醒,咂着嘴接电话,声音懒洋洋的。

  “小幸不敢一个人睡觉,你过来陪她一下。”

  “啊?不是,姐,你不和小幸住一屋么?你知道从本宅到你那里得开多少个小时的车么?就算你不体谅我也得体谅体谅司机吧……”

  徐溪晚说:“算我求你,帮我个忙。”

  徐亦晴愣了。

  徐家的当家人,“求”字是能随便用的么?除非出了什么顶要紧的事。

  “我马上来。”徐亦晴不敢再耍贫嘴,放下电话立马穿衣服,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她愣是一个小时就赶到了。

  徐亦晴有徐溪晚家里的钥匙,开门进来之后,借着月色,一眼就看见林幸光着小脚丫,蜷缩着身子坐在卧室门口,在光线昏暗的夜晚显得格外可怜。

  徐亦晴叹口气,林幸被徐溪晚保护得太好,长到十三岁,心性仍像六七岁一样稚嫩,脾气秉性哪一样都和徐亦晴第一次见她时候一样,一点也没走样。

  “小幸怎么了?是不是一个人害怕呀?”徐亦晴蹲在林幸身边,把随手在沙发上拿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小幸乖,和姐姐去睡觉好不好?”

  “小晴姐姐。”林幸无措地抬头,目光呆滞地看徐亦晴,眼角湿漉漉的,嗓子是已经喊劈了的沙哑,她说:“晚晚不要我了。”

  “没有不要呀,只不过小幸已经十三岁了,上初中了,不是小孩子了,对不对?小幸想想看,你们班上除了你,还有谁是每天晚上和家长一块睡觉的么?叫别人知道了羞不羞呀,记不记得姐姐跟你说过,姐姐五岁开始就自己一个人睡觉了?小幸要勇敢一点,对不对呀?”

  徐亦晴一边安抚林幸,一边叹气。她早就跟徐溪晚警告过,对小孩子宠着点没什么关系,可不能溺爱得太过头了,就徐溪晚对林幸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走哪儿都把林幸揣在兜里带走的架势,以后林幸长大了还要不要独立了?徐亦晴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跟徐溪晚明里暗里说过多少次?可自己这个姐姐就是不信!这下好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真的么?晚晚真的没有丢下我?”林幸擦擦眼泪。

  “当然啦!她如果敢不要我们小幸,看姐姐不跳起来打爆她的狗头!”

  徐亦晴又安抚了一番,终于把林幸哄上床睡觉,没想到一牵她的胳膊,才发现她身上滚烫滚烫的。

  “小幸你发烧了?”徐亦晴大惊,赶紧去摸林幸的脑袋,那额头烫得都能摊鸡蛋了!她连忙去敲徐溪晚的门,“徐溪晚你是死人啊!林幸发烧了你还不闻不问!快给我滚出来!她要是真烧出了什么毛病有你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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