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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七十一章

肉肉喵 15795字 2023-03-20

  以梵妮和西里斯几个月的见闻而言那几乎不能算个故事,一场卷入了4个巫师的街头斗殴而已。要说有什么发人深省的,除了梵妮泼的那杯把事端从酒吧引到街头的啤酒,就是他们实在应该养成仔细审问敌人的习惯。事后想来那两个家伙的出现多半是由于梵妮和西里斯闲谈中说出了某个禁忌的词语,早两个月弄明白这事儿无疑能减少好几起袭击,无奈他俩步调一致地厌恶摄神取念之类的玩意,把人事不省的食死徒往垃圾箱里一塞便走人了。

  不过提到那杯啤酒,西里斯随后挨的那一巴掌可称精彩至极,梵妮光听声音就觉得掌心发麻。

  “没错,她就这么把酒泼到辛恩脸上问‘你是ji女吗’,然后我就挨了一巴掌。”西里斯没好气地说,“别问我为什么是我挨打,当梵妮桑切斯提出要由她来设计伪装形象的时候,你可得好好当心。”

  “那副弱鸡相是你自己的设计,我只是修了下眉毛和胡子而已。”梵妮摆摆手,“不管怎么说那很成功,老埃弗里加他的小跟班跟着我们离开了满是人的酒吧。我甚至说服辛恩的5个‘哥哥’去‘私下解决’前先付账。”

  “真令人印象深刻,更不要说之后你那美妙的膝盖还让两个男人得了疝气。”

  “我不夸耀自己欺负男人的历史,顺便,别告诉我你在那段津津乐道的把妹史里没没挨过巴掌。”梵妮说,满意地看到两人粗俗的措辞在阿斯托利亚脸上造成的反应。

  “你们骂了他们的妹妹,又把他们打得站不起来——”阿斯托利亚形状优美的眉毛以无比正义的方式皱了起来,这让梵妮在对她表示敬佩和笑得滚到沙发底下两种反应之间举棋不定,“——为了引开敌人的注意力?”

  “大致来说,没错。但我不会说他们不该挨那顿揍。”西里斯笑道,“就算真有哪个女人能生下分别具有非裔、犹太和中东血统的几兄妹,他们的外貌也不会没有半点相似。我敢说在戏弄外来者给本地人找乐子这事上他们早就不是临时组合了。”

  “而且有什么比保护被调戏的妹妹更正义的理由呢?”梵妮补充,“整个酒吧的人都能作证是那个倒霉的男人贴上去要给无辜的漂亮姑娘买杯酒,而不是相反。这就是那个预告的意义所在,尤其是对你俩这样的来说——无意冒犯,但好家境的外面人总是更受地头蛇青睐,这点在你俩身上差不多都可以闻出来。”

  短暂的冷场,阿斯托利亚对这个评价显然并不怎么高兴,梵妮觉得她完全可以在霍格沃茨开一门七年制课程了,名为“如何用眉毛的不同运动方式表达一千种态度”。西里斯随意地靠回沙发背上,一副在梵妮说出她下一步打算怎么折腾人之前不准备开口的姿态。

  “哎,”梵妮打了个手势吸引两人注意,“既然要聊天,我们就都得说些什么。这样好了,来玩一个真心话游戏吧,说说最快乐、最尴尬的时刻以及……初吻,怎么样?”

  “要是这三个时刻有重叠呢?”质疑声最大的倒永远不会是阿斯托利亚。

  “你最快乐的时候是初吻?或者最尴尬的时候是?了不起啊。”梵妮鄙夷地斜视他。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西里斯全不在意这种程度的揶揄,又补上了一个问句,“说到这个,你们中不会有人初吻还在吧?”

  这个问题针对的显然不会是已知有两个前男友的梵妮,阿斯托利亚一下成了目光的焦点。她令人敬佩地保持了一张八风不动的脸,言简意赅:“有过。”

  “那就没问题了。”

  没人接话,梵妮和西里斯面面相觑,都指望对方先开始;阿斯托利亚动弹了一下,看上去像在计算幻影移形回房间的成功率。

  “不用都说,一人一个,抽签决定。”梵妮对规则进行了进一步修订,“尴尬、快乐的时刻以及吻,从符合条件的随便挑一个,哪怕说假期回家你家狗跑出来迎接你都行。放轻松,只是聊个天。”

  阿斯托利亚掂量地打量梵妮,又下意识地转头,眼角扫过西里斯,后者正鼓励地对她微笑。“听到了吧?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惊喜呢。”

  说罢他还不怀好意地扫了梵妮一眼,后者很是克制了一下拿杯子砸他的冲动,转而把一张毯子扔到阿斯托利亚身上作为提醒。

  应该说,阿斯托利亚虽然孤僻固执可能也早熟得可怕,她到底还是有着15岁小姑娘必然具备的许多特性,比如强烈的好奇心。她把毯子在被单薄的睡衣包裹的似乎更单薄的身体上扯平整,又慢吞吞地调整出了一个端庄又休闲的坐姿,最后终于看向梵妮:“不是要抽签吗?”

  梵妮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西里斯一抖魔杖变出三张羊皮纸,又用杖尖在在上边写下E(Embarrassing),K(Kiss)和P(Pleasant)。接着羊皮纸成了小卷,他让它们在空中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方式旋转了一会,推到梵妮和阿斯托利亚面前:“女士优先。”

  阿斯托利亚和梵妮依次拿了一张,西里斯打开剩下那一张,扬起眉毛。他把它翻过来,上边的字母是E。

  梵妮看了自己的纸条后耸耸肩也把它翻了过来,她是P。

  阿斯托利亚无疑就是要分享一个吻的那个了,她把纸条展开展示后又卷起,用自己的魔杖把它变没了,自始至终连那双秀气的眉毛都没动一下。

  梵妮朝西里斯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吧,我想想……”他有些困扰似的伸手掠着额前垂落的黑发,“呃,那是我和詹姆四年级时的事。”

  一个满月的夜晚,卢平被送到打人柳下变形去了,彼得练习阿尼马吉出错进了校医院。好不容易向庞弗雷夫人编造完他老鼠尾巴和胡须的来历,离开校医院后西里斯和詹姆决定进行只有两人参与的城堡夜游。

  接下来的很多年里,他一直把当晚发生的事当成一次坏运气。直到前阵子和另一个捣蛋鬼进行的有关城堡秘密的交流过后当事人才明白过来,他们那天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四年级时城堡里能发现的密道机关他们也都发现得差不多了,闲逛无聊之际,詹姆注意到了一幅古怪的画像:上面的少女衣饰典雅、容貌俊俏,只是双眼一褐一黑,半边赭色卷发半边黑色直发。

  (听到此处梵妮“哎呀”了一声。)

  怀着有错必纠的正义感,两个男孩把画像的一只眼点成了黑色,半边头发也涂黑了。画像眨眨眼,没什么表示。他们颇感没趣,便披上隐形衣继续漫无目的地闲逛。对两个将人脑能想到的恶作剧都做遍了的少年来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心血来潮之举,几分钟内他俩就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然后詹姆做出了当晚的第二个错误决定:找找那条最变幻莫测的楼梯,看看能不能掌握它出现的规律。

  他们意外地发现那条经常几天都不见踪影的楼梯就在他们所在的那层楼出现了,即便感到了不对,城堡里除了麦格和舍监阿波里昂普林洛也没有什么值得他们惧怕的。于是顺理成章地,詹姆和西里斯走了上去。当晚它似乎格外长,但以它的变化程度从一楼直通八楼也不离奇,在黑洞洞一没壁灯二没装饰画的楼梯上走得久了很让人心神不宁,两个十四岁男孩想当然是谁也不甘心先示弱的,只管闷不做声地并肩埋头往上爬。

  大概半小时后,气喘吁吁的西里斯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他看看詹姆似乎也累得够呛而顾及不到自己,便悄悄往前边看了一眼,一怔之下又往后看看,顿时定在了原地。

  “搞什么,大脚板?”詹姆惯性地往前走了两步,隐形衣被扯脱了,他赶紧回来把它重新盖好。

  西里斯没回答,他飞快地掏出一支烟火棒点着顺着台阶扔了下去。

  “你在干嘛?”詹姆压低了嗓子惊叫,“普林洛会发现的!他会把我们……”

  西里斯把他的头掰了过去,詹姆觉出不对,一看之下也噤了声。

  那是费力拔新出品的烟火棒中最亮的一种,而且能维持很长时间,当时詹姆正策划着拿它在天空中写上自己和莉莉伊万斯的名字来表白。他们早已实验过,即便从格兰芬多塔顶扔下去,也能清楚地看见它在底下的草地上闪光。

  但烟火棒在台阶上飞快地滚远,晃花两人眼睛的白光逐渐远离成了星星般的光点,最后消失不见。也就是说,即便按他们在八楼来算,这台阶也至少能直通到城堡底下几十英尺。

  西里斯又打亮了另一支烟火棒让它往上去,结果相同:白光飞速远去,消失无踪。

  饶是掠夺者已经见识——和制造——过许多不可思议的景象,两人还是同时惨白了脸。詹姆把碍事的隐形衣往怀里胡乱一塞,发足朝上拼命奔去。身后的黑暗寂静狭长,无边无际,仿佛正蚕食着他们身后道路的巨兽,要将他们一并吞噬。

  直到再也无法将脚抬起一英寸,西里斯绊倒在台阶上,接着是詹姆。他们惊恐地发现,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台阶仍旧无穷无尽。两人再顾不得什么学院分数或者面子,开始放声呼救,这时候就算看到的是普林洛他们也会感激涕零。

  然而什么也没有,连回声也没有。

  两人坐在台阶上歇了会儿,又觉得停歇下来似乎会大祸临头,没几分钟又接着往前走。如此反复数合,他们试遍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甚至胆大妄为地轮流用“掘进三尺”试图在墙上打出个洞,但仍一无所获。

  最后詹姆和西里斯终于精疲力竭地再次停了下来,听着自己和对方的喘息声,有一阵子谁也不说话。

  “你知道,我一直以为不会有比困死在我每次暑假都必须回的那栋房子里更糟糕的死法了。”西里斯靠在墙上先开了口。

  “别说这种鬼话,西里斯!”詹姆立即转头吼道,“城堡里不会有真正能致人死命的机关的!最多到明天早上就会有人来找我们。”

  “从哪儿?这里连个墙缝都没有。”西里斯笑笑,“抱歉哥们儿,我知道你更愿意和伊万斯一块。”

  “别轻易放弃!”詹姆的愤怒中夹上了窘迫,“再说我怎么会希望莉莉被困在这种地方。”

  “真感人。”西里斯往前蹭了蹭,在台阶上躺下来,“要我说这样也不坏,至少没有那个老巫婆在没完没了地嚷嚷。”

  说这个为时尚早,到了某一天他肯定会平静地安眠,然而显然并不是那一天。就在他和詹姆在台阶上躺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们身下的台阶消失了。

  下坠开始前两人还能有点时间回望一下对方惊恐的神情,因为他们的袍子都被挂在了台阶边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上。但好景不长,台阶开始往两边移开,嘶啦的布料撕裂声传来,詹姆立刻把魔杖指向了西里斯,但悬浮咒还没念完,两人同时惊叫着摔了下去。

  供他们下坠的甬道往下逐渐收窄,失重感大概持续了几秒钟,接着他们的脑袋撞在了一块,感觉被和对方肢体交缠而且头朝下地塞进了冰凉狭窄的水管。管道似乎也无穷无尽,就在西里斯以为自己的命运会是被淹死之际,他们忽悠一下进入了空气,然后在瓷砖地上摔成一堆。

  贪婪地呼吸着,没等击掌庆贺彼此的生还,两个男孩突然发觉这儿空气质量和水质似乎都——不太好。

  附近的什么地方传出抽马桶时的哗啦声,一个乳白色的身影浮现在他们面前。

  桃金娘的盥洗室传出她标志性的尖叫。

  当天清晨,城堡东侧赶第一堂早课的学生都看到了这么一幕:詹姆和西里斯自女生盥洗室相扶携着走出,全身透湿,只穿着内裤。

  客厅陷入了古怪的沉默。阿斯托利亚显然在竭力保持嘴角的平直,梵妮把西里斯刚才用来泼她的杯子加满,端起来送到嘴边却没喝,停顿了一会儿,啪擦一下连人带杯子扑到茶几上,水给顿得泼出来半杯。

  “你们两个……居然……敢动玛丽米妮……你和詹姆……光着身子……”她捂着伤□□发出一阵大笑,快直不起身了还硬要发表自己的观点。“两个男生因为那道楼梯进了马桶,这事儿已经成城堡传奇的一部分了,到现在还没多少人敢走那道楼梯呢。你一定要和哈利好好说说这个。”

  阿斯托利亚显然也知道这个传说,笑声感染下她终于坚持不住了,大概是因为其他两人一左一右分布的缘故,她垂下头把脸藏在长发的遮挡下,肩膀直抖。

  西里斯一开始对自己的故事产生的效果很满意,但随着梵妮不停地用诡异的眼光看着他并且直到笑得捂着侧腹咳嗽了还停不下来,他就不那么愉快了。

  “我们是不是该进行下一个环节了?”

  “咳,哎哟……好吧,该你了,格林格拉斯。”梵妮调整着呼吸,她感觉那个洞口又有要崩裂的预兆。被她点名的那位瞪了她一眼。

  “我的初吻,是在11岁上霍格沃茨之前那个夏天。”阿斯托利亚用她一贯的平静语调说。

  西里斯吹了声口哨。

  “我有个堂兄,赫利埃伯斯德,大我5岁。我们两个家族关系向来很好,因此我有很多机会可以见到他。从我有记忆时起我就喜欢他,不仅是因为他英俊又幽默,而且也是因为我觉得他和我一样,都和周围的人不同。

  “我并非一开始就是个血统背叛者,只是对父母要求我和姐姐去憎恨那些我们根本不认识的人感到不解。每当我提出问题,父亲就会大声呵斥我。我一直相信是自己出了问题,那些疑问仍然产生,但看起来所有人认为一切顺理成章,于是我也表现得像是如此。从小我就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并为此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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