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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叛贼逆党

肉肉喵 14426字 2023-03-20

  说到这里, 禇英清了清嗓子,故意向舱外道:“陈大人,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同意姐姐嫁给你的!”

  “妹妹!”二姐急得直扯她的袖子, 禇英用手指在她粉脸上刮了一下,示意她稍安勿躁。

  “尤三姑娘,我有哪里做得不够好的,你尽管告诉我,但是,我对你姐姐的倾慕之心,天地可鉴!我是个粗人, 不会说漂亮话,这样,我把话摞在这里, 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去寻你们的父母亲族, 长辈, 请官媒人上门提亲, 我是诚心诚意的!”陈经在外面也着急地道。

  “我这人,从来不受父母亲族掌控,你若是想通过什么人来威胁我, 那可就打错主意了!”禇英说着打起帘子,从内舱钻了出来,“你既说你是诚心诚意的, 那好,让我看到你的诚心,就这么简单。”

  “看到我的诚心?”陈经一时有些摸不头脑,虽然他是个聪明人,但是在这种事上,说他懵懂迟钝也不为过。

  “那……,那我想请教姑娘,我该如何做,你才能看到我的诚心呢?”陈经急切地问。

  “这,我就不好明说了,因为每个人看重的东西不同;陈大人,我直说了吧,我这亲姐姐,性子绵软,不通算计,不是会当家作主的人;若不得个踏实可靠,又有决断的男人,她只怕会把日子过成一版糊涂帐;你若是有这个信心,可以不让她过于操持,安安心心的做个少夫人,我保证你们的日子可以和和美美;若是她嫁过去后,上要服侍公婆,下要应付妯娌姑嫂,以她的性子,只怕不会转寰,难免以后多生怨怼;我言尽于此,陈大人,如今我是把心底话都说出来了,归根结底,我是希望你不单看到她美貌温顺,也该要知道,人无完人,你若愿意包容她,依从她,我也无话可说。所以,这些我希望你都想清楚,想明白了,再来和我说提亲的事,行吗?”禇英诚恳地道。

  陈经怔怔地看着她,好像第一天认识她一样,虽然早知道这个姑娘早慧多智,但他没想到,她的锐利与堪透世事到了这种地步。看着禇英严肃的神情,他沉默片刻,才拱手道:“我明白了,尤三姑娘,我会好好考虑的。”说着想起来了什么,又道:“那,你们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放心,待会若是有什么变故,我会随时来叫醒你们的。”说着他就转身出去了。

  禇英回到内舱,见到灯火之下,二姐粉面微嗔,不满地看着她。

  “怎么了姐姐?”禇英有些奇怪,“那边不是有床榻么?你不说歪一会儿,待会若是有事,你想睡也睡不成了!”

  “当着他的面,你为何要这样说我?”二姐有些生气,“你怎么知道我与他家人不好相处?你这样一说,他还以为我怎么了呢,我是那不通情理的人么?”

  禇英笑着抱住了她,“我的好姐姐,你是什么人,我当然知道了!你是个老实人,是个大大的好人,可是好人有什么用呢?你以为,你怎样对人家,人家就会怎么对你吗?你也想的太天真了!要不说这姑嫂、婆媳是最难处的,多少恩爱夫妻都在这些事情上生了嫌隙,你以为那都是人家的媳妇儿不通情理?这其中有多少学问,你还得好好揣摩呢,我和他那样说,也只是为了给你兜个底;不过我就好奇了,他不就刚好救了你一回吗?你们话还没说一句呢,怎么你还一幅非他不可的样子呢?”

  “我,我哪有!”二姐一下子臊了个大红脸,立刻打了禇英几下子,“你敢笑话我,看我不撕你的嘴……”两人正在打闹,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巨响,连两人所在的船身都剧烈地摇晃起来。

  “怎么回事?”二姐吓得一把抱住了禇英,“咱们这船是要沉了吗?我是不是又要跳到水里去了?这次可还有人救我?”

  “嘘!”禇英忙示意她不要乱说,“别怕,我出去看看,你就留在此处。”说着她就从内舱钻出,正好看到陈经和周成两人都从外甲板上跑了过来,“情况有些不妙,北静王府过来的并不是他府上豢养的那些江湖之人,而是整整十船的府兵和甲士;如今火箭利簇,机关劲弩,全对着这片水苑;连北静王爷也亲自过来了,据说是听闻这水苑里有叛贼逆党群聚,他是请了旨意过来的;这里邀约傅先生赴会的,本来也有他府上的高手,可如今看来,他是全然不顾了,看这架势,他是要将这片水苑夷为平地呀!”

  禇英听了大吃一惊,“那怎么办?师父和师兄他们可都在那边呢!不对呀,难道北静王说一声这里有叛党逆贼,这些人就都是了吗?难道不用严审重查,再三确定?而且柳师兄说了,这里不过是些江湖上的聚会,与他北静王府并没有利害关系,他为何要借机生事,小题大作呢?”

  “说得好!”陈经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此事当然没有这么简单。但是事关朝局,我一时也和你说不清楚,你只要知道,咱们有应对之策就行了。这船上不能待了,我怀疑他们已经发现了这艘船,说不定过一会儿,那些水耗子就摸过来了。走,我带你们上小船!”

  “小船?”禇英疑惑地向四周看了看,“哪里有小船?”

  “你看着!”陈经说着,便大步走到船舷一侧,开始解这艘游舫画柱上缠绕着的粗绳,又唤一旁的周成,“过来搭把手!”

  两人拽着这绳子,用力拉扯着,就见湖面上咕噜噜冒出一串水泡,接着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猛地被拽出了水面,又被两人拖到了甲板上。

  “这是什么东西?”尽管月光甚好,但是这黑乎乎的一团,实在看不出是什么。

  “这是黄河边上常用的羊皮筏子,吹足了气,连黄河险滩也能过;这是柳兄弟几次出平安州弄回来的好东西,实用得很!”

  “羊皮筏子?这吹气要吹到什么时候?咱们不是急等着用吗?”禇英着急地问。

  “很快的,不信你瞧!”说着陈经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两个竹筒来,给周成递了一个,“来,咱们一人吹一个,只要四套羊皮,就可以捆一个筏子,快点!”

  见周成拿着竹筒不知道怎么鼓捣才好,禇英着急了,“我来吧!”说着她就抢过周成手中竹筒,拖过一个羊皮筏子,学着陈经的样子,用力的吹起气来,吹得面红耳胀。

  “姑娘,我,我也可以的,还是我来吧!”周成连忙上前要夺禇英手里的竹筒,陈经见了只得又抛了一个竹筒过来,“我这还有,你们快点!”

  不过片刻,四个羊皮筒子已经吹好了,陈经立刻找出了水曲柳的木板和粗麻绳,将羊皮捆紧扎好,又对周成道:“去船舱里请你家姑娘出来,赶紧上筏子!”

  几人上到羊皮筏子上,绕了半圈,来到水苑侧面不远处,只见火光冲天,越烧越旺,半个水苑似乎都在燃烧,将半个湖面烧得宛如白昼,湖面上许多家都派了人出来察看,一时湖面上船影幢幢,人声喧哗,敌我不分,这艘羊皮筏子也没有这么显眼了。而从东南方向过来的那十来艘船则静静的泊在水苑附近,然而甲板上军士罗列,箭弩拔张,皆指向水苑上聚集的这些人。

  “我师父和柳师兄,他们还在那上头吗?他们能逃出来吗?”禇英十分紧张地问。

  “柳兄弟应该还在附近,没有到那群人当中去;至于你师父,他一个人逃出来是绝无问题的,可是你们无极门还有几十号弟子牵涉在这里面,若是傅先生要保全他们,那可就不好说了。”陈经想了想便道。

  “这么说,我师父有危险?”禇英着急了,“他绝不会丢下弟子们不管,若是他束手就缚,和这些江湖人一起,被北静王的人拿住了,会怎么样?”

  “那就单看北静王爷如何复旨了。可依我看来,弄出这样大的阵仗,这位王爷只怕不肯善了,傅师父和弟子们一起被归为叛贼逆党也有可能;要知道,这摩尼教一贯装神弄鬼,蛊惑人心,时不时便犯上作乱,朝廷一向欲除之而后快的。可我疑惑的是,什么人一定要约傅师父在这种地方会面?这么些江湖人进到这水苑中,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傅师父可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他当时难道就没有怀疑吗?”

  “算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难道我们现在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我们怎样才能救他们呢?”禇英坐在筏子边上,两只脚都浸在了水里,用力的踢打出水花来,似乎是为了平息心中的焦虑,“北静王弄出这样大的阵仗来,难道就是为了师父?可师父一介闲散之人,与他能有什么恩怨呢?难道他另有所图?他肯定是想,连师父也参与到了这些事情当中来,而且是在这样隐秘却又敏感的地方,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阴谋,这主导之人必定就在这片皇家水苑中;他是想借此机会,打压政治上的敌手,至于此人是谁,并不重要,他希望是谁,就可以是谁。我说的对吗?”

  筏子上另外几人,包括陈经,似乎都并没有听明白她的话,禇英想了又想,终于平静了下来,没有一开始那样激动和害怕了。哪怕师父他们被牵涉进此事,被污蔑为叛党逆贼,只要朝中有博弈,有撕扯,有斗争,事情就充满了变数,师父他们就还有希望获救。现在一味焦急无济于事,似乎要想想,该怎么做才好。

  “师父这样厉害,我相信他会没事的。”禇英说着爬上筏子上重新坐好,对陈经道:“现在我们先去找柳师兄吧,他不会丢下师父不管的。”

  陈经于是划动羊皮筏子,远的绕了一个大圈,火光依然明亮,就见在弩阵的严守加持之下,一列列甲士迅速登上水阁,将那些携刀带剑的江湖人士一个个押解上船;到了这种时候,已经没有人认为,凭着自己的肉身能闯过这森严弩阵,因此那些神神秘秘的江湖人,不管是玩火的,还是玩鸟的,几乎都是束手就擒;断断续续的,几乎所有人都被押解上船后,箭弩依然严阵以待,就见一个年轻人被簇拥着,从中间那艘船的船舱里走了出来,向水苑上问着什么,又过了片刻,才见一人自水苑中缓步走了出来,身形挺拔,青衫长剑,意态闲适,不是傅山却是谁?

  禇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那个年轻人看来就是北静王了,禇英生怕他一声令下,顿时就会万箭齐发,那样除非师父有飞天遁地的本事,才能逃脱;都这个时候了,师傅一人一身一剑,面对这上千人的机弩大阵,他打算怎么办呢?

  万万没想到,北静王见了傅山,便向身旁人说了句什么,不到片刻,所有船上的甲士箭阵便撤了个干干净净;北静王又深深执礼,向他说了些什么,便见傅山点了点头,北静王令人扫干净踏板,傅山这才将剑收回鞘内,大踏步的上了他的船;上船之后,北静王还虚执了他的手,两人一起进船舱去了。

  “这,这算怎么回事?”禇英目瞪口呆,不由看向一旁的陈经,“我没看错吧?为什么北静王会如此善待师父?可除了师父外,那些师兄们可也是被五花大绑缚上船去的,为什么呢?”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陈经摇了摇头,“如今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是等咱们上了岸再说;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人都被绑缚上船,独傅师父是被礼待,我想只是身份不同罢了,傅师父终究还是脱不了干系;我现在要先回忠顺王府了,想必柳兄弟也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咱们先去见了我族兄再说吧!”

  在陈经的带领之下,天蒙蒙亮时,几人总算来到了忠顺王府的水苑,柳湘莲却并不在这里;当然了,忠顺王本人也并不住在此处,只有长史官陈颂因有白天有事路过,在此暂歇;夜里湖苑上的这一场闹腾,当然逃不过他的耳目;此时见了陈经,陈颂又细问了湖上的情况,等看到二姐和禇英两姐妹时,他又着意的看了两眼,才对陈经道:“甚好,我会和你父母说去的。”

  族兄这一首肯,陈经自是喜得无可无不可,毕竟这位族兄是族中第一能耐之人,向来得族人的敬重,他都这样说了,那事情是没有不成的了。

  想到这里,陈经不由看了二姐一眼,却见二姐也正偷偷看他,目光一对上,两人都连忙转过头去;禇英看不得了,干脆把二姐挡在身后,问陈颂道:“长史大人,我师父应该没事吧?”

  “这个,我不好说,单看天子是什么意思了;可事情都弄成了这个样子,天子若轻轻放过,只怕很多人不会答应,这事情,难了!”陈颂捊着长须,若有所思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万字左右就要结束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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