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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尴尬事

肉肉喵 14388字 2023-03-20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不管褚英痛得死去活来,柳湘莲坚持认为她是装的一一之前的很多事都证明了, 她十分狡狯,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他可不想再上她的当。

  褚英简直被他打败了,折腾了一两个时辰,她突然感觉到一阵轻松,接着感到自己身下一阵温热潮湧一一她这时才恍然,这样的痛苦,原是她的初潮要来了。

  要死了,这下让她还怎么做人?

  这可是在傅山的床上啊!褚英简直无地自容了, 在心里咒了这该死的柳湘莲一千遍一万遍。她恨不得立刻跳起来,给他一顿好打,劈头盖脸的那种。

  “柳湘莲!”她突然拼尽力气叫了一声。

  柳湘莲正在一旁守着, 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等着师父回来。被褚英一叫, 他一下子惊醒了, “什么事?”

  “你若不肯放我, 就去帮我找师父来吧!”禇英有气无力地道。

  想了想,她突然又尖叫起来,“不, 不能叫师父,你,你走开!你们都不许过来!”

  “呵, 莫名其妙!”柳湘莲翻了个白眼,换了个舒适些的姿势继续打瞌睡。

  不能怪他心狠,若是换个别人,比如冒师妹,他也不会这么生气,而且说不定会放她一马。这个女子,誓得给她点教训;小小年纪,若是知道改过,倒也不是不可原谅,继续撒谎就不对了。

  反正一切等师父回来再说。

  结果也真是巧了,傅山不知到哪里去了,居然一夜没有回来。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禇英有气无力地问柳湘莲,“你说,师父到底去了哪里啊?”

  柳湘莲不理她,径直出门去了,片刻后才回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禇英,“师父回来了,看你怎么说!”

  见禇英睡在自己床上,傅山当然也很惊讶,但是听到柳湘莲的述说,他也就一切都明白了。当然,他也不好说柳湘莲什么,毕竟这个弟子是为了自己。

  “一切都是个误会。湘莲,禇师妹年纪还小,就算有什么不是,那你也得多担待些,至于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吗?你呀,这性子可得改改,还是这么不管不顾的。”

  傅山说着就上前来,替禇英拍开了穴道,“没事了,你起来吧。我昨晚上有点事,没能赶回来,你再要看什么东西,直接和我说,我都会拿给你的。”

  “你怎么还不起来?”柳湘莲冷冷地看着她,“你可别装啊,我又没将你怎么样,一个手指头也没动过你的。”

  “师父,您让他先出去,您也出去。”禇英脸埋在被子里,小声道。

  柳湘莲不明白,正还要说些什么,傅山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带些责备地看了柳湘莲一眼,他转身走了出去,“湘莲,你还不走?”

  柳湘莲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跟了出去,傅山又对他道,“去叫你冒师妹过来,让她带一套自己的衣服。”

  等柳湘莲带着冒浣莲过来的时候,傅山已经进了书房,见到两人,傅山便对冒浣莲道:“进去看看你禇师妹怎么样了?”

  冒浣莲领命进了房间,就听到里面两人低声在说话,不一会儿似乎又听到禇英的哭声,柳湘莲心下虽然觉得不妙,但他也不知道禇英到底怎么了,又不敢问傅山,因此只得呆站在这里。

  傅山看了柳湘莲一眼,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无奈,这个徒弟别的都好,就是有时候有些偏执。这样的性子,是得好生磨一磨了。

  又过了片刻,就见冒浣莲扶着禇英从里屋出来,两人手上都抱着傅山床上的垫单被褥等一应物件。

  “我去帮师父洗床单。”禇英红着脸,低着头,很快的往外走去,她已经没脸见人了好不好?幸好这个师父是女科大夫,善解人意。至于柳湘莲,她看都没看一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这几天过了,他且等着。

  “我也去,我去帮师妹。”冒浣莲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柳湘莲一眼,也跟了出去,留下柳湘莲在屋子里不知所措。

  “师父,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见每个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很怪异,他也意识到了什么,但一时又反应不过来,只得硬着头皮问道。

  “你哪里有错?”傅山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想笑,“不过你禇师妹被你得罪了倒是真的。依我说,你去向她赔个不是吧!”

  “可是……”柳湘莲真的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就算师父偏袒,硬按着他的头要他道歉,他也只能认了,可那也得有个由头啊。

  “看来你是真不明白……”傅山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和你明说了罢,你禇师妹,昨天晚上刚好来天葵了,而且还是初次,连她自己也没想到。你呢,愣头愣脑的,硬是将她困在这里,不许她离开;事情弄成这个样子,她可不得恨死你吗?她现在,可算是长成大人了啊!”

  “啊?这,这,这我也……”柳湘莲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师父,此事我委实不知,她,她也并没有说起……”

  “她应该怎么和你说呢?”傅山好笑地反问。

  柳湘莲深深低下了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刻他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愧疚,又是后悔,还很心疼,恨不得左右开弓扇自己几巴掌。

  我怎么这么混帐呢?她昨晚嚷了多少次肚子疼,也恳求了那么久,我全都置若罔闻,我还是个人么?我怎么就这么拧呢?

  “我,我去向她道歉,我去给她洗衣裳!”一急之下,柳湘莲开始口不择言。

  “又来了,你说话之前就不能过过脑子吗?”傅山毫不客气地开始训斥他,“她能让你给她洗衣裳?”

  “师父,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后悔!”

  傅山叹了口气,“道歉倒是应该的。要不然她怎么知道你很后悔呢?好好的和她说话,以后不许再欺负她;要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你。去吧!”

  “嗯!”柳湘莲松了口气,如遇大赦,连忙蹿出门去,傅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见禇英和冒浣莲在后面院子里洗衣服,还有说有笑的,柳湘莲又不敢过去了;当着冒师妹,这些道歉的话也不好说出口是不是?还是过一会吧。

  又过了一会,衣物都清洗晾好了,冒浣莲也走开了,柳湘莲正准备上去说话,周成又过来,禇英和他交待了什么,他点了点头,就去马棚子里牵马了,看来因为这几天都不方便,禇英是要他先走。

  好不容易周成走了,师父又过来了,然后两人就这么站在院子里说起了话。柳湘莲实在等不及了,想着师父也算是个知情人,又是半个长辈,于是大着胆子上了前,向着禇英一揖到地,红着脸向她道歉,“昨天的事,真是对不住!”

  禇英一见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冷哼一声将头转向了一边。柳湘莲是下定了决心来道歉的,自然愈发陪着小心,“我确实错得离谱,这样吧,你,你若是能高兴,打我骂我都使得。”

  禇英冷笑了一声,“不敢,柳少侠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我可是偷鸡摸狗的无耻小人,我哪敢打你骂你呢?昨天你能留我这条小命,我已经很感激了,我还要多谢少侠不杀之恩呢!”论起嘴巴不肯饶人,禇英也是排得上号的,岂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原谅了他。

  她这么一说,柳湘莲更加无地自容了,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傅山一看,论起打嘴仗,这柳湘莲不是对手,以后只怕是要被她治得死死的了,不由心里暗乐。有心要帮柳湘莲说说话,他面上却只是淡淡的,“湘莲,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昨天禇师妹已经多番恳求你,为什么你不肯放过她呢?就算不念同门之谊,你们还有一路去睢阳的交情呢。再说了,她还是个女孩子,你就不能让一让她嘛?你当时让她走了又如何?反正她也飞不出这里,是不是?”

  柳湘莲拱着手,只是不说话,怕自己说的越多,错的越多。被傅山这一提醒,禇英也想到了柳湘莲和自己的那些前情,又想到自己兜里还揣着他给的几千两银子,好歹他还算自己的大债主呢,自己也不能得罪他太狠吧?万一他恼羞成怒,不肯将银子借给自己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又该到哪里去筹措这样一笔巨款呢?

  想到这里,她面色也缓和了些,看向柳湘莲道,“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懒得和你计较!你以为我是为昨天晚上的事?我为的你不肯相信我!你既不相信我,也就是置疑我的人品,那么大家也就没有再相处的必要。你的银子,我现在急用着,但是我会写借据给你,还会付你两成利;等把你的钱还清了,咱们也就各走各的,当然了,你以后有需要用钱的时候,我也会帮你一回,仅此而己。”说着她便从袖子里取出写好的借据,“这个给你吧,你收好。”

  柳湘莲只觉兜头一盆凉水浇下,心里竟然慌乱起来。他当然明白,禇英这样做,是因为她并没有原谅自己,所以才如此生分。

  这次算是把她得罪狠了,这也是活该,谁叫他生性多疑又冲动呢?所谓的自作自受,作茧自缚,约摸如是,自己这性子,在她面前是得好好改改了。

  明明觉得已经看懂了她,可还是一次次的失态,做错事,这是为什么呢?这下连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的想法了。

  见禇英将借据递了过来,他本想一气之下将它毁掉——他送银子给她的时候,就没打算要回来。他是真心的想帮她,她怎么就不明白呢?但是想了想,他还是紧紧地将它攥在手心里,借据就借据吧,他以后自有打算,只是从现在开始,自己得尽量沉稳一点。

  禇英见他收了借据,心下自然也轻松了些,于是还笑了笑,“这样不是很好么?你借这钱,就相当于是你在向我赔礼道歉,咱们这下总算两清了,一次次的,我还真怕没完没了呢!”一面也不再理会他,又问傅山,“师父,你刚刚说的那个产后惊悸之症,我觉得和我写的有一点对不上,不如咱们再去看看吧?”

  傅山看了柳湘莲一眼,两人一起走了;柳湘莲自是觉得无趣,想了半天,去马棚里帮禇英喂马了,顺便将她的马儿刷得干干净净。

  他安慰自己,好歹帮她做了点事情是不是?

  心里,却不断的回想着师父说的那句话,她,长大了!

  这两日里,柳湘莲每见了禇英,总想上去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仿佛是一瞬间,他感觉她已经有了丰盈婉约的女子模样,于是他不敢再造次。从那一夜的尴尬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仿佛有一些新的东西在他心底滋生,又好像有一些东西在渐渐远去,他抓不住,也弄不明白。

  六月初九,骄阳似火,暑气蒸腾。

  乌衣巷这边,元绪早早的让人用净水泼洒了街道,又在门前挂好遮阳的帘子;辰时初刻,在阵阵鞭炮声中,黑底金漆的药铺招牌缓缓升了上去,挂定,禇记同安堂正式开张了!

  能在乌衣巷开药铺子,自然应该是有根底的人家,只是众人打听了一下,都不知道这姓禇的是什么来头。而且据店伙计们说,这药铺的东家竟是个才十二三岁的少年,因为长得单薄,说是个孩子也不为过。这是哪家偏房庶支的子弟放出来历练的?

  因为好奇,这条街上的邻近的商家们也都来捧了场,围着说几句吉祥话,道一声恭贺,又或是送来一些小礼物,元绪都着人一一登记在册,并备了谢礼。

  开药铺的讲究很多是很多的,比如不能祝人财源广进,也不能说客似云来,因为这对街坊邻居和周围的人来说不吉利;又比如两边的木楹联也是那句熟悉的“但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还比如药材也分五性,比如治肝的药材属木,宜摆在东面和东南面,治心疾的药材属火,最好摆在南面,等等,不一而足;褚英也是亲历亲为了才知道有这么多讲究。这些天来,她和元绪两人忙得人仰马翻,才终于把这店铺折腾得似模似样。

  当然了,作为创新,褚英还做了个大大的水牌,上面写着名医傅鼎臣在此行医坐堂,每旬前五日看诊的信息,另外又写着:傅氏关门弟子褚英,可接诊各种产难诸症,妇科杂症。

  人们这才了然,原来这是一家专以看妇科产科为主的药铺子,还有南六省知名的妇科圣手傅山傅鼎臣坐镇,难怪人家这么有底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乌衣巷的人们都知道,当日傅鼎臣曾誓言再不踏进金陵一步,让城内多少希望得到他诊治的贵妇淑媛徒叹奈何。可为什么七年之后,他又回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情节是不是太毒了?我也觉得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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