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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为生存而战 五十三，授课

　　五十三，授课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还别说，虽然原始人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科学技术，不过这些各部落的精英还是掌握着相当多的生存技巧，大家都有自己的一技之长，每个人至少一样，多的也有两三样，让我精神一振，很明显，在原始社会里，人数多的部族明显占有优势。

　　除去四五个会制陶的，懂得一定药物与植物知识的人最多，懂药物的基本上是巫师，也有几个长老，看来，这些就是虬族今后的医务工作者了，救死扶伤是他们的职责，不过，这些老态龙钟黑不溜秋的家伙怎么看上去也不像白衣天使，看来，必须培养新鲜血液，对了妇女里面应该也有一些能人，估计，接生婆肯定是女的，也要集中，并且传授一定的卫生知识。有几个长老认识相当多的植物，包括大量的可食性植物——野菜，野草与野果，还有一些植物根茎，很好，这些就是农科院的班底。

　　另外，有的长老善于打造石刀石斧，归入未来的工业部，有的识天气，气象预报就交给他们了，还有的认识不少道路，这个就只能做向导了，有的善于打仗，那就做参谋或者队长。

　　除此之外，这些老人大多知道很多过去各部落之间的事情，有空可以让他们向族人普及一下历史知识。

　　这些人本身就是站在这个时代科学技术的最高峰，有空他们互相之间可以交流学习，加上我也可以分别向他们传授一些我所知的现代或者近代各种浅显的各科知识，肯定还能再上一层楼。

　　不过，仅仅他们掌握知识是不够的，以往那种通过生产、战斗，原始人自己领会、摸索或者在人带领下学习的方式虽然有一定长处，也就是重实践，记忆深刻，但是效率毕竟太低，以后应该还是要搞正规化教育，这些人就是各科的老师了。

　　不过现在自然还不到这个时候，至少也要等熊族灭了，不过我还是交代，明天这些长老各自参加相应的生产、狩猎、采集与侦查队伍，同时尽量向更多的人传授必要技巧。

　　安排好明天的事情，以及晚上值班防止熊族人与野兽偷袭的人手后，接下来应该是狂舞庆祝胜利的时候，这个虽然看上去不必要地消耗了原始人宝贵的能量，但却能极大的提高他们的士气，尤其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捷，保全了部落之后，所以我并不反对。

　　不过，在这之前，巫师却主动要求我传授一些知识，这倒让我有点犯难。

　　没有想到，原始人的求知欲望大大超过我的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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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不是没有东西讲，而是东西太多了，不知道说什么好，现代的任何一样事情，放到原始社会都是匪夷所思的，而且大大超过了原始人的理解能力，从这一点说，这些原始人甚至还不如现代一个三岁的孩子。

　　这几天，我已经将数字教到了一万，再上去就没有意义了，接下来，只好先从时间说起，小时、分、秒的概念是没有意义的，我将一天分为四段，那就是上午，下午，前半夜，后半夜，这个原始人容易理解，接下来是天，月，四季也就是春夏秋冬与年，总的来说，原始人对这接受没有什么障碍，毕竟，经过漫长岁月，他们对此也已经有了一定的感性认识。

　　接下来，我说了一些格斗的基本常识，就放羊了，庆祝舞会正式开始，少数人兴致勃勃地学习或者较量着各自的格斗艺术，大多人还是跳舞，我这个酋长自然不能落后，虽然累，也得上去与众人舞蹈一番，尤其是几个别的部落的少女，眼睛早已经瞄上了我这个披着狼皮的羊，不，是酋长，自然不会放过我，可怜我只有两只手，怎么能挡得住这么多人，被乱摸一气，吃了不少豆腐，哭笑不得。

　　虽然气氛热烈，不过很多人还是渐渐退出，原来，那些后加入虬族的部众对他们英明神武的酋长很好奇，对酋长传授的知识也很感兴趣，纷纷拉着老的虬族人问这问那，那些老虬族部众自然非常骄傲，乐于为他们讲解我的无数英雄事迹与奇异之处，以及为他们解惑，这样一来，我的形象在这些新部众中也迅速被神化。

　　原以为这一天就这么过去，没有想到到最后还是出了点变故。

　　原来，两个已经举族迁来虬族的部族也就是鹿族与鹰族要为我献妃。

　　一直以来，可以说自从有人类社会以来，联姻就一直是各个政治势力之间合纵连横的有力武器，时至今日也还是这样，这些部落既然现在依附于虬族，自然希望能将这条大腿抱得更紧一点，这样，以献妃为名，拉近我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一条最快捷的路了。

　　而那些虽然已经带兵过来支援，但主要是成年男子，尚未将部众迁来的部族比如随风、夔这些墙头草也纷纷表示，等部众到来，也要向我献妃，其实就是献媚，真的让我很头痛，我又不是种马种猪，这么多土地天天耕耘的话，几个月下来就会变成人干吧，再说原始人漂亮的实在是凤毛麟角，这个我可不干。

　　不过看情形，不接受也不行，容易造成离心离德，只得采取拖延战术，声称等所有部族到齐后再定，保证一碗水端平，不会偏向哪个部族，这样一来，众人方才作罢。

　　我的心里却在暗暗叫苦，这十几个部族，一个部族纳妃一个，就是十几个啊，我的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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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没见过这样的人，一见女人的小手指就想到私生子，我又没有说过主角一唱歌敌人就投降，还是要配合武力的，不要忘了，当年，我们志愿军就是靠着“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雄壮歌声鼓舞斗志，打败美国人的。

　　第一卷·为生存而战 五十四，熊族人来投五十五美丽天堂

　　刚才一直发不出文章，所以晚了。

　　感谢各位，本书总算上了首页，虽然只有一天也是好的，特地加更一章，表示谢意，两章放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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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熊族人来投

　　总算熬到原始人跳累睡觉，在三女身上辛勤耕耘一番，刚刚躺下，却被示警声惊醒，看来，是熊族人来袭！

　　原始人还是有点乱，半夜被惊动，不免兵荒马乱，鸡飞狗跳，看来，以后还得起夜训练。

　　带着乱糟糟一班族人走出洞外，却见外面已经都是人了，那些新依附虬族的种族住在房子里，出来比我们快，一个个也是惊慌失措。

　　让众人冷静，拿好武器随我走到寨墙跟前一看，才知道，外面确实来了一批熊族人，但是数量不多，大约十几个，不过不是来偷袭，居然是来投诚的，只是这边哨兵害怕有诈，所以没有开寨门。

　　没想到熊族人士气低落至此，居然出现了逃兵，而且一来就是十几个，我不由大喜，连忙下令众人戒备，然后开了寨门，将这批投诚者接了进来。

　　阶级兄弟啊，这边，早有与之交好的熊族人迎上前去，问长问短并炫耀自己正式虬族人的身份，我让厨房生了火，特地给这些逃兵加餐，寒冬腊月的深夜，气温很低，逃兵们都冻得簌簌发抖，喝到了热汤与美味肉食，立刻向我效忠。

　　处理完这批开小差出来的熊族逃兵，刚刚睡下，又来了一批熊族人，这次少点，也有七八个，好家伙，这不会是熊族人的计谋吧，不让我们睡觉，好累死我们吧。

　　不管了，我增加了几个哨兵，并且下令，不准再开寨门，假如还有熊族人来投，扔点柴火出去，让他们在寨外生火取暖等天明再说，吃的东西就算了，反正饿一夜也不会死。

　　等天明起来一看，好家伙，还真有人，据值班哨兵报告，后来从熊族方面又来了四批逃兵，不过人数都很少，加起来也只有十几人，不过这一夜下来，就有三十来个投诚者了。

　　虽然三十来个人对熊族人来说算不了什么，可是这只是一夜工夫，谁知道今天明天后天又会怎么样。

　　问起情况，才知道，原来，昨天我们放回去的俘虏都遭到了黑熊的毒打，这下更让熊族人寒心，加上放回去的俘虏们偷偷告诉族人虬族这边待遇相当好，还有那些美味的肉干，本来就已经动摇的熊族人都动了心，只是害怕被黑熊抓到，或者因为配偶孩子（现在这年头配偶还不固定，还不算老婆，很多都是阶段性的）所以大多数人才不敢偷跑。

　　听了投诚者的叙述，我不由大喜，看来黑熊众叛亲离的日子不远了。

　　本想派几个人去攻心的，但是想想万一黑熊恼羞成怒狗急跳墙就不好了，还是慢慢来，便让众人该干嘛还是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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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熊族人还处于惨败的低潮中，所以没有一个士兵过来，哪怕是侦察，倒是我们这边的侦察兵看到熊族人新修的竹编寨墙大门紧闭，偷偷接触了一个熊族流动哨士兵后回来报告说，黑熊因为昨天的战败与晚上士兵的逃跑后大发雷霆，逃跑的熊族人大多是单身，但是也有几个有配偶，子女却是没有，一般来说，有子女的熊族人就比较有顾虑，不敢逃跑，黑熊将这些人的配偶抓出来进行鞭打，杀一儆百，情形惨不忍睹。

　　黑熊之所以不拿逃跑者的父母开刀，一方面是因为原始人性关系比较混乱，许多人只知道有母，不知其父，而且母亲转换配偶也很快，这样，就有不少兄弟姐妹，而过去的配偶也有自己的子女，本人很多也是长老级的人物，如果报复的话，涉及面太大。

　　黑熊此举是为了震慑别的熊族战士，别忘了你们还有配偶子女，假如你们敢逃跑的话，他们的下场一定更悲惨，殊不知这样一来，兔死狐悲，反而激起了熊族部众的更大不满，只是暂时敢怒不敢言而已。

　　好在原始人并不以性交为耻辱，反而还视为一种奖励，不然，黑熊一定会强奸甚至下令**这些妇女。

　　如此一来，在黑熊的淫威之下，逃跑投诚的人就会大大减少，这对我尽快解决熊族部落，整合资源的打算有所不利，但是要进攻熊族，实力又有不济，黑熊肯定会负隅顽抗，就算能打赢也是两败俱伤，这自然不是我想看到的。

　　没办法，有些事是急也急不来的，慢慢来吧，再说，虽然黑熊此举可以暂时阻止部下当逃兵，但又何尝不是对其军心的又一次打击呢。

　　在制陶小组那边呆了一会儿，现在陶器还是全手工制作，虽然这些制陶师傅都是有经验的，心灵手巧，但是，必要的工具还是需要的，只有用工具，才能提高劳动生产率与产品质量。

　　可问题又来了，制工具说说简单，真的要进行，就有三大难题，第一，就是制作制陶工具。制陶，最基本的就是要一个转盘，当然还是慢轮，转盘是木头做的，那就要锯子，要是现代，简单，买就是了，这叫生产资料，可是原始社会哪里有啊，没有锯子，就无法加工木板，陶锯根本不实用，锯木棍还可以，锯木板的话，很容易就被卡住断掉，这个到现在还无法解决，也许有人说，用石刀，可是，要知道原始社会劳动生产率极为低下，要用石刀光是伐木到最后做成木板，就不知道要用去多少人力，代价太大了，除非别的都不要做了。

　　第二个难题就是制作加工工具，工具本身也是要用工具制作的，主要还是锯子，斧头等，但是，没有金属材料，用什么做？想了半天，也只有用陶制，虽然陶制锯子很脆，但胜在制作容易，聊胜于无吧，斧子就石头用用再说。

　　第三个难题，是一些工具的做法，连我也不知道，主要是太低级了，比如制陶转盘，只是在博物馆看到过，但是并没有太加注意，具体怎么样，还是要反复摸索，我只好大致对制陶师傅讲了，让他们自己去创造。

　　不过，就是这样，对制陶师傅们也是大有启发了，原来，他们都是采用捏条法制作陶器的，就是将泥捏成一条条，一点点一圈圈做上去，最后形成陶器，现在有了新思路，自然茅塞顿开，当然，还有个熟悉过程。

　　没有办法，这事只能放着再说。

　　五十五，美丽天堂

　　因为人多，所以制陶小组进展很快，已经搭好了新的竖窑，原来的窑身所用石头因为已经有一部分被焚烧而石灰化，所以都做了原料，窑身选用了新的石头，这也好，可以节省燃料，提高效率。

　　我指导他们找来几块条石，放在最底下作为通风栅栏，上面堆上巨木，然后才是柴火与石灰石一层层叠上去，这样，下面空气的流通就比较畅通，不致被炉灰堵塞了。

　　最上面是新制成经过阴干的陶器，主要以大件陶罐陶盆为主，用陶棍架空，以免柴火烧完后塌陷破碎，因为一个窑里容量有限，烧不了太多的陶器，陶碗可以用竹罐代替，既轻又不易碎，所以，烧制的主要是大件陶器与陶箭头以及陶棒陶锯。

　　原始制陶业工艺简陋，也没有后来制陶必备的陶车陶轮等工具，步骤也极其简单，就是到过去制陶取土处挖取陶土，粉碎陶土后加水揉成泥团，然后用木头捶打增加其韧性，然后用手直接捏成想要的形状，用手蘸草木灰水轻轻拍打（草木灰中所含的CaCO3、Na2CO3转化成的碱性物质如CaO等是SiO2的助熔剂，在高温烧制中这层陶衣会完全熔融生成光滑明亮的玻璃层，粘附在坯体上，这样在陶器的外表就附着一层釉，当然，后来改用更先进工艺了）。放在温暖的生火塘的山洞中阴干后就可入窑，没有后来各种繁复步骤，当然，其质量也是与后来的陶器不能相比，有的用着用着就会突如其来地破碎，所以，每次煮东西前都要仔细检查，没有一丝裂缝才能用，而且烧火时也要极为小心，慢慢加热，以免局部骤然受热，热胀冷缩不均而爆裂。

　　其实我对制陶业可以说是一知半解，但是还是按照现代人的理解，对他们的制作工艺与烧窑做了一定的指导，主要还是两个字，匀称，粘土搅拌要匀称，制坯要匀称，不要出现厚薄，窑里摆放要匀称，以免受热不均衡，另外，焖窑时间一定要保证，所以我将原来四五天出一窑改为六天出一窑，让他们的制陶速度与质量有了一些提高。

　　因为制陶师傅们都各有各的绝技，所以在一起合作，对彼此水平大有帮助，当然，也免不了会有争执，认为我的办法好，你的办法佳，这时，就得我来充当和事老，能解决的就解决，不能得出结论的，就让双方各自制作陶器，看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说法理所当然地同样得到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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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陶业还需要进一步改进，不过我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只能提供一些思路，希望师傅们能在不断合作与摸索中取长补短，逐渐发现更好地办法吧。

　　下午开始，新来的各族部众纷纷汇集到虬族营地，一时间，小孩闹，大人笑，这个几天前还是奄奄一息的小部落前所未有地热闹起来。

　　其实很多部落还远远不如我们虬族，有的部落已经只剩下十几人，濒临灭族的边缘，而且，有一半部落只是派出了青壮年，妇孺们依然留在原地，由这边送粮食给养过去，但各部落人员的到来，还是使得使得我们这个部落的总人口骤增至八百多人，原来偌大的山洞挤得满满当当，连我的大厅也都是人。

　　现在，山洞中可开发的地方都已经利用，我曾经让长老们挖潜，看看有没有隐秘的地方没发现，但是除了挖开一个小洞口，找到一个可以容纳十几人的子洞厅外，一无所获。

　　当然，也可以让这些部落回到原来的居住地，但是，一方面，熊族还没有打败，我们这边人越多，就越能对熊族形成足够威慑力，使其轻易不敢出兵以避免更大伤亡；另一方面，要迅速传播扩展文明，集中居住是必要的，如果任其自然发展，不加以强制人为提升的话，就算再过一万年，恐怕还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