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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10-20 23:14:42 字数:7565
军营十八年
(1971年1月-1988年12月)
第二章军营十八年(上)
人的前途和命运,取决于年轻时期的选择,它决定着一个人一生的辛酸、苦辣和升迁、沉浮。1970年12月,正当我们十年寒窗,在永昌一中毕业时,国家70年冬季征兵工作开始,全城到处悬挂“保卫祖国,是每个青年公民的神圣职责,一人当兵,全家光荣”等横幅标语。在这种气氛感召下,自己没多考虑,也没征求家里人的意见,就把名报了。从个人内心讲,去当兵还不是个人的愿望,我那时的愿望是初中毕业早一点参加工作,挣钱来报答父母亲的养育之恩以及兄弟姐妹们的关心支持之情,就因为他们的支持,一个太爷的子孙中我是唯一一个在县城上学的孩子,那时我感到格外的高兴和自豪,并对前程充满了美好憧憬。
可能是老天的安排,我们兄弟中必须有一个人要服兵役,也可能是命中注定的,报名没几天就接到面试跟体检的通知。当时我才十七八岁,因为强健的体格在面试队伍中脱颖而出,使我之后的体检非常顺利。没过几天,部队接兵干部就到镇、村政审,这时家里人才知道我报名参军了,随后我回到家里,把我的想法告诉了父母亲及兄弟姐妹,他们也就同意了,就这样我就走上了保家卫国之路。
穿上极不合体的新军装,这时全村的人才知道我当兵了,有的亲戚请吃饭,有的来看望,乡上统一召开新兵欢送大会,各学校、村子组织的秧歌队在会场上唱着、跳着、舞动着小旗和花环,欢送着即将奔赴军营的年轻有为的小伙子。我属于永昌县城关镇的兵员,参加完镇上的欢送仪式后,大哥二哥带着部队发的行李及其它用品送我去城关镇报到,受到城关镇领导和接兵干部的欢迎和接待,下午召开了家长座谈会,晚饭进行了招待,在县城我们三人借机一起合影留念。当晚,辗转难眠,想起父母亲的养育之恩、姊妹们的关怀照顾,吃、住、行、穿戴都靠着家人,一路顺风顺水,使我没有受过特别的挫折和艰辛。想起离别时父母亲及兄弟姐妹们难舍难分的热泪及期盼;想着以后的生活,处处都要靠自己,事事都要自己定;想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和亲人们见面团聚...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起床后大哥二哥与徐占林的哥哥来了,徐的哥哥和我二哥在一起工作,当时我与徐占林是初中同学,因此大家都比较熟悉。我们一同在镇食堂吃早饭,少聊了一会就坐车去河西堡火车站。那时,要求家长一律不许前送,从此就离别了可亲可爱的家人和养育十几年的家乡。
到河西堡后,在当时的大众食堂吃上部队管的第一饭顿,并编了班,宣布我任新兵二班班长,副班长是水源镇的樊祥生同志,全班12个人,其中初中同学徐占林,同村乡友高生珍,同在一个班。
七十年代末,国家贫穷落后,经济不发达,加之“特殊时期”的干扰和破坏,铁路运输极不正常,我们坐着铁罐车,连个窗户都没有,车上铺着点麦草,大家就坐在上面,白天接兵干部组织大家学习部队的各项条例,学唱革命歌曲,晚上就睡在车内。列车往新疆开去,张掖、嘉峪关、哈密、吐鲁番设有军供站,每到一站大家才能下车上厕所,它是军列,下车后到处都是新兵,不管男女厕所进去就方便,现在想起来还真幼稚。军供站吃饭后下一顿就不知什么时候了,很多小小的车站一停就几个小时,所以军供站就给带些馒头,解决暂时的饥饿,从上车到吐鲁番下车就坐了三个昼夜。而后又坐搭着绿色篷布的解放大卡车前往,每车28人,4排,每排7人,面对面,背靠背。行驶的路线、吃住都是新疆军区规定的,按托克逊、库米什、库尔勒、库车、阿克苏、三岔口的行程,命令不准超速、不准超人、不准超站、不准掉队。在车上就感到后悔,这么遥远的路程以后怎么才能回个家里。每到一站还要进行训练,在训练时,很多维族小孩子喊我们解放军叔叔牙可西,解放军叔叔你们好,当时我们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听到后也感觉很自豪。
1971年元月7日下午,坐火车、乘汽车第十天才到新疆军区步兵独立十二营住地。该营三、四式建制,一、二、三、炮连。先到的陕西新兵为一连,我们为新兵二连,当天下午吃得臊子面,随便吃,饭后我们在一起说以后不管多苦多累,肚子是会吃饱的。没过两天,班上来了一个老兵任班长,我自然就是副班长了。白天训练,晚上连干部和正副班长每四天轮换带哨,检查哨位的值班情况和处理一些事情。在家时一觉睡到大天亮,有事都是父母亲辛苦,在部队上就不行了,人家叫你,你就得立即起来去履行职责。有一次晚上睡觉前给高生珍说:“今天晚上又轮到我带哨了,我好瞌睡啊,”高说:“我替你去吧,你好好睡吧。”,我想了想接着说:“不行,领导知道了要批评我们的。”就这样晚上我还是坚持去带哨了。
部队上流传着这样一句“不怕你调皮捣蛋,就怕你单个教练”,新兵训练是很累的,几个月的立正、稍息、向前看;齐步、正步、跑步走;向左、向右、向后转等乏味呆调地队列训练,整天练地腰酸腿疼,转地头昏眼花,稍不注意让班、排长看到,就要叫出来单个教练,那就更累。我们班的闫仁元同志是朱王堡镇陈仓村人,因甩手不规格,经常被他们叫出来单个训练,因训练太累他坚持不住,在我面前都哭了几次,我就给他说:“既然来了就坚持吧,熬过这几个月,分到连队可能就好些了,就没有现在这么苦和累了”。一个人发自内心的力量,它能影响别人,也能影响自己,因此我们就共同坚持。后来我和他又分到一个连一个排,他在四班我在五班,可以说是缘分吧。“动如猛虎下山,坐如绵羊卧地”是部队教育新兵的口号,他叫你走,就得认真地走好,叫你坐就得乖乖地坐下,否则就是违抗命令,轻则罚站1、2个小时,重则单个教练几个小时,苦啊。一个班12个人挤在一起睡一个通床,早晨起床号一响,立即穿上衣服,不下床就要把被子叠得四方四正,床单铺得整整齐齐再下床上厕所出操,只有10分钟时间,有时都是一路小跑。时不时连队晚上还要搞个紧急集合,一天累的不知东南西北的小伙子,正在睡梦中听到号声,一咕噜翻起来,穿上衣服,打起背包就往外跑,就是这样班长还一个劲地催着,因为连里要计时间搞评比,还要带出营房跑一圈,弄得我们昏头转向。苦练军事技能,练就强身壮骨,养成热爱祖国之优良品质,报效国家。四月中旬新兵往四个连队分配,我是最后一个点名的,被分到三连。后来我才知道,营里想把我留在营部,被一个有关系的代替了,这也可以说是我的命吧。
到连队我分到二排五班,各方面的条件就好点了,睡的还是通床,就没那么拥挤。连队养着猪,种着蔬菜,所以吃的也就好了,经常还改善一下伙食。训练不太紧,工作不太累,两、三个星期还可以请假到喀什观观景色买些东西。我又是班上的政治宣传员,记记录、写稿件,参加一些活动,自我感觉有了信心。
那年夏天,营里安排我们连去草湖农场种地,约50多公里,一天晚饭后,排长带着我们背着行李、武器,走了一夜,第二天十点钟才到达。营房破旧,都是土坯泥巴盖的,形成半‘工’字座西面东,前面有些沙枣树,一条南到北地乡村路,后边是一条排碱沟,环境就更不用说了,既没有娱乐活动场地,周围又没有群众,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地和滩。距我们住地约5、6公里,驻扎着新疆建设兵团农三师四十一团,离当地的农民就更远了。在这样的环境中,连队一边训练,一边种地。有一次我们全排往小麦地施肥,每班一排地,当时下着小雨,我和副班长,河南人,68年兵,个子矮小,但很活泼,抗着一袋尿素到地里,没想到袋子里的尿素不是散的,都是垂头和鸡蛋大的块,刚撒时我们用脚踩,用手捏,撒着撒着突然下起了大雨,接着是风搅雨,好像是老天爷故意捉弄我们似的。有些班开始往回走,副班长一看就急了,说“不管它了,袋子里装什么我们就撒什么,撒完快回。”没想到我们撒的肥料让连长看到了,他到地里进行了检查后,就到我们班里问班长,那块地是你们班撒的肥吗,班长说“是的,咋了”,我一听心里就慌了,头就大了,我是从农村长大的,就知道那样撒上肥的后果。因为思想紧张又害怕,连长说的其他话就没有听清楚,只听到连长说:“明天下午在全连会上作深刻检查”,班长也没说什么,副班长是他的老乡。他就告诉我写一个比较深刻的检查,明天下午在全连会上代表班里发言。事情是我和副班长做的,只好接下这个不光彩、丢人显眼的任务,经认真地考虑后反思,我没有说客观因素,主要从主观和自身找原因,以及肥料对农作物的好处和危害写了一份检查,代表班里在会上发言,当时连领导很满意,连长在会上说;“杨永福同志代表五班作的检查很深刻,认识到了错误和危害,提出了今后的决心和努力的方向,知道错了,认识清楚,改了就好,希望全连同志学习五班这种知错必改的精神。”当时我就很高兴,默默地想,连领导不但没有批评,而且还表扬了五班。从此,我在连里就有了一定的影响,各方面受到同志们的关心和照顾。比如,在浇水时水大的时候全班都去,水小时班长就让我和几个老兵休息,他带其他人去浇。也为我后来参加机要工作和提升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1971年7月份的一个晚上,指导员带着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干部来到我们班,他问了我的家庭及其它情况。睡下我就想,不知他们干什么,怎么其他人没问就问我一个,当时也没在乎。到11月中旬,连队完成任务撤回营里进行一个多月的冬季拉练训练,锻炼部队的意志和野外指挥、配合能力。临出发时,指导员通知我不参加这次拉练,另有工作安排。过了两天来了一个车把我们营的4个人及行李拉到南疆军区机要处参加培训,我才知道7月份去班上的那个人,他就是负责机要培训的教官。
秋收时期,农三师四十一团邀请我们连帮助收玉米,一百多号人到地上,连长宣布“从一排一班开始往后排,排长一行,其他人二行,不准掉队,不能给连队丢脸,做出点样子给兵团领导和群众看。”就这样一排长第一个动手了,接着就是一班长及其他人。到二排时,排长是个大比武出身的老同志,他啥话都没说,拿着镰刀砍了一行,四班长就紧跟上,到五班时,我们班长个头不高,但很开朗,在班长们里他的威信很高,他说:“弟兄们干吧”就下地了,紧接着我就跟上,在班上轮个子和身体我是好的,心想你班长能干多少我就干多少,不能影响全班。有些身体差的、个头小的、手脚不利索的就掉在后面了,砍过去的地一眼就看的很清楚,经常排长还来督促,他不想让他的排到最后,影响排里的荣誉。下地后一直就没休息,中午一点多炊事班送去包子时,连队才统一收工,砍了一上午还没有到地头。超强度地体力劳动和超时间地午饭,大家饿得拿起包子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我也不知吃了几个,我们班一个姓蔡的战友说他吃了十五六个,后来我们就叫他菜包子。连队紧张而有秩序,苦练军事技术,埋头苦干的日子,也有快乐和憧憬。不但星期天可以多睡会觉,而且老乡们聚在一起,一边洗衣服,一边聊天谈谈家常。有时连队把面粉和饺子馅发到各班包,还要提前派人去炊事班排队等锅,否则就没锅煮饺子,副班长很灵活,他提前就排好了队,集体生活是很有趣的,吃着自己包的饺子是特别有味的。
在那个政治挂帅的年月,看电影是不多的,营里电影队二三个月来一次,大家才能看上电影,但也没什么好片子。农三师四十一团放没看过的片子时,他们就提前通知连里,我们背着武器以排为单位。在戈壁滩上作着战术训练前往电影场地,没凳子就坐在地上,电影没开之前就和四十一团的同志们拉唱歌曲,我们唱完一首就喊“四十一团的来一个”,他们回唱一首也同样喊“解放军来一个”,就这样一直到电影开始,大家的目光才转移到影幕上。虽说苦些累些,但经常还能看上部队上看不到的片子,大家内心还是挺高兴的。
那年我们的津贴只有5元钱,我刚到部队不久,大哥年初结婚时,我在其他同志些借了点,给家里寄了30元钱,当时的30元还能起点作用,不管作用大小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在正规部队,既锻炼了我们的意志,又培养了我们的军事技能,提高了我们的思想认识能力,增强了我们同志之间的感情,也让我们学会了料理自己的生活,为我们后来的学习、工作、生活奠定了坚实的思想、物质基础。这个真应了“部队是个大熔炉”这句至理名言。
1971年11月中旬,我们几个到机要处报到后,就住进一个里外套间,外间住人,里间就是我们的训练室。那次是南疆军区机要处第一次培训机要人员,所以只有8人参加,培训的主要内容就是学习、掌握密码翻译的全过程。培训前组织我们学习了机要工作各项制度、资料和中央领导对机要工作重要性的讲话。目的是通过学习提高我们对机要工作重要性和必要性的认识,端正我们参加机要工作的态度。因为,机要工作是党的咽喉机密,要求特别严,不但对我们的家庭和个人进行了政审。而且要求我们不能随便和家里人通信,所写的信原则上先让负责培训的教官看后才能寄出,其中最关键的一条就是不能涉极机要方面的内容。其次是上街前必须请假,经同意后才能上街,而且必须是三人同行,一个人是绝对不允许随便离开住地的。之所以做出这样的规定,主要是处于以下考虑,一是怕泄密,二是怕做机要工作的同志被挟持和迫害等。就这样我们8个人整天关在一间不大的屋里,用铅笔写着1234567890,写了一个星期我们的手和胳膊就肿了,铅笔也拿不住了,教官不但不让我们休息一下,而且抓的更紧了,他就坐在培训室里看着我们,说:“坚持几天就好了,”我们就硬着头皮反复地写啊,练啊。学通业务,苦练基本功,熟练掌握密码翻译程序。当苦闷的时候就想想机要工作很重要,抓紧训练打个基础,以后提个干部也说明这次兵没有白当。待精神好一点,就又一头扎进了艰辛的训练当中去了,经过几个月的刻苦训练,使我们初步掌握了机要工作的基本知识。
1972年春节,我们在南疆军区过的,吃饭在机关食堂,基本都是干部。,大年初一早晨,我们排队打饺子,一顿饭就吃了二个多小时。除夕夜八点多我们在宿舍吃着瓜子糖,说着家乡过年的热闹情景,“每逢假节倍思亲”吗,思念着亲人。就在这时教官陪着军区副司令和一帮干部来看望我们,感到很突然,并问我们“想不想父母亲,部队春节没有你们家乡热闹,要习惯,要认真学习,刻苦训练,将来掌握党的机要工作,责任是重大的,任务是艰巨的,祝大家节日愉快”,随后他们就走了,当兵一年这是我们见的最大地官。
1972年大年初二,我们营的四个人请了一天假,回营里看望了战友和老乡,与徐占林、高生珍等乡友玩了一天,自我感觉就像见了亲人似的,有说有笑特别兴奋,战友们也羡慕我的工作,比定在军区,既不站岗放哨,又不在野外训练和劳动。在部队和他们俩是最后一次见面的,再见面是他们复员回家,我探亲时见的。
1972年3月,南疆军区在原骑兵三团驻地举办了一个训练大队,军区副司令员任大队长。我们机要也就搬了过去。骑兵三团营房很大,院内到处都栽着各种树木和种着花草,我们搬去正值四月初,花草树木正在开花,新鲜的空气和环境、宽敞整齐的营房就感到舒服。在那里进行了各项科目的综合练习,虽说一切活动是大队统一的,但晚饭后还可以散会步、观赏会花、打会篮球等,不知不觉就到了六月中旬,机要队的训练任务已完成,毕业分配。因为我们人少就没有举行任何毕业仪式,只是宣布了一下训练结束,乌鲁木齐军区定为中专学历。我和张其华同志被分配到西藏阿里军分区司令部机要科。阿里距喀什1300多公里路,要求自行去单位报到。就在这时,时任叶城基地机要科长朱寿山调任阿里军分区机要科科长,他就通知我们和基地的两个一起训练的同志去叶城,再具体安排我们去阿里。
喀什到叶城270多公里,我们四人坐在基地去喀什拉货的解放大卡车上路了,在弯曲、颠簸地沙石路上整整跑了一天,英吉沙县到莎车县这段路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戈壁滩,人们都说新疆大,莎车县是全国占地面积最大的县。叶城基地就在该县城内,我们到后就用着自己的被褥住在机要科,第三天下午,朱科长通知我俩做好准备去29团坐往阿里送物质的车。叶城到阿里1070多公里,都是山高、路陡、崎岖,海拔高缺氧的路段,没有人烟,只有几个兵站,每到一站就住在那里,“错过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第四天早晨7时从红柳滩兵站出发,二百多公里路晚上11时才到了甜水海兵站,海拔从4000升到6700米,一路上我的头就疼地非常厉害,自己感觉头就像洗脸盆那样大,我就给两位司机说:“不行了,我的头疼得实在受不了。”他们鼓励我说:“一样,我们的头也很疼,主要是海拔高缺氧的原因,坚持到甜水海兵站让医生看看。”就这样我坐在他俩的中间,昏昏沉沉的到了甜水海兵站。张其华坐的车到的早,见到他我就开始诉苦,他说“这是高原反应,没有办法,只能坚持”。随后开始吃饭,我恶心的一口都吃不下,躺在冰冷的铺上休息。第五天到了多玛,这里的海拔在4500米左右,那天的天气很好,到的也早,感觉比较舒服,才吃了吃点东西。阿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柳滩到多玛”,因为它要翻越海拔7900多米的尖山大坂,这是必经之路,那里不但高山缺氧,而且气候变化就像猴子的脸,随时都可能改变。加上红柳滩到多玛的360公里,从未修过路,有的路都非常难走,八九个小时才能跑上二百多公里。第六天才到狮泉河---阿里地区所在地。
祖国的藏北高原,阿里地区坐落于西藏地区西北部,是西藏海拔最高,地理位置最偏远的地区,俗称“高原的高原,雪域的雪域,世界屋脊的屋脊”,平均海拔在4700米左右,号称“地球第三级和天上阿里”。边境长达1500多公里,祖国相邻尼泊尔、印度、巴基斯坦,地理面积有55平方公里,占西藏土地面积的1/4,约占全国土地面积的1/28,相当于十个台湾省和一个日本国的面积。全区共辖7个县,30个区,132个乡,当时只有5万多人口。
阿里是藏民族文明根基“象雄”文化的发祥地,驰名中外的古格遗址,蓝天白云,雪山草原,让世人向往。有四条大河:地区所在地的狮泉河;普兰县所在地的孔雀河;札达县所在地的象泉河;喝尔县所在地的马泉河。它均发源于圣山(冈底斯山主峰仁波齐),四座大山: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神山。三湖:圣湖(玛旁雍措)、鬼湖、班公湖。俗为喜马拉雅山的雪莲,冈底斯山的红柳,喀喇昆仑山的藏羚羊。有雄伟壮丽、闻名世界的神山、圣湖。它的最大缺点是,高山缺氧,气候恶劣,是地上不长草,天上无飞鸟,风吹石头跑,四季穿棉袄的这么一个“生命禁区”。
地区所在占地是一个东西宽200米,南北长500米的狭长地带,既没有整齐的街道,又没有高楼大厦,都是些极不规格的平房,也没有耀眼的单位牌子和显目的办公场所。地委和行署也只是一座“工”字型平房,书记和专员住宿和办公就是一个里外套间,办公设施简陋,门口没有岗哨,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指挥机关,管辖七个县,领导着五万多农牧民。军分区是二排八栋平房,左边四排是司令部办公及住宿,右边四排是政治部和后勤部,属南疆军区管辖,守防着中、印、尼1500多公里的边防线。管辖7个县人武部,一个团级留守处和情报站,一个步兵营和营级通信站,八个边防站,三个县中队。是一个集军事指挥、政治教育、边防执勤、边境巡逻、社会治安、维护稳定、执行剿匪等任务的综合性军事指挥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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