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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过气影后的翻红之路大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36章

第36章

何逐 14310字 2023-03-16

  今晚注定有人难以入眠。

  “聂鸣错失金鼎奖”加上“聂鸣隐婚五年,妻子首次公开露面”两大话题以不可阻挡之势引爆全网。

  他以实力证明,即使自己经历了结婚洗粉虐粉等骚操作事情后,流量依旧是一骑绝尘其他人难以匹敌。

  聂鸣妻子的照片上了头条,媒体拍到了许多照片,一张露脸的都没有,拍得最全的那张也只能看到女子纤弱的身材,她低着头茂密的刘海帘把眼睛给遮住了,下半张脸围着口罩,只能看出皮肤很白,脸部轮廓线条优美,从那楚楚动人的风姿上来看,应该是个美人。

  观众们最注重的还是她身上那身浅蓝色的运动服,胸襟上还别了个聂鸣的卡通头像,右手手心紧紧拽着一根应援棒。

  眼尖的观众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聂鸣官方后援会统一制作的应援棒吗?

  敢情这个聂太太还是个聂鸣的脑残粉啊!

  当天晚上,聂鸣的超话里就有个死忠粉激动地发表着感言!

  “我草草草!!!我认识这个大大,颁奖典礼的粉丝席上,就坐在我旁边,她手上的应援棒还是我给的,你们看有编号的,这些应援棒是我自己定做的,每一根都有编号!我还在问她借了望远镜来看聂神!”

  底下一片:???

  超话里经常露脸的粉丝们各个相熟,听她这样一说都有些好奇,便纷纷问她对蒸煮老婆观感怎么样?

  其实到现在为止,聂鸣的粉丝们已经接受了自家蒸煮已婚的消息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还能怎么办呢?

  她们所期望的只是女方不要太过作妖,不能带累了她家蒸煮的名声,最好不要打着聂鸣老婆的口号四处炒作。

  所幸她们家这位“嫂子”十分省事,跟从前那些动不动就宣示主权的“天王嫂”不一样,她安静如鸡,仿佛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人般。

  除了聂鸣偶尔会在微博上秀一下,她们甚至都快忘了聂鸣已经结婚了。

  正是因此,她们如今对这个“嫂子”才不算抵触。

  up主很快就回复了:声音很温柔的一个小姐姐,挺好看的,就是聂鸣出场的时候,她的呼声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大,十分zqsg惹。

  超话之外的评论就要阴阳怪气多了,有人说聂鸣老婆一看就还是个大学生,聂鸣是在老牛吃嫩草,还有人隐晦地说聂鸣老婆看身材就很适合sex,聂鸣估计是个精虫上脑的。

  这些评论都被镊子们喷了回去,她家蒸煮她们可以抱怨,但是别人绝不能说他一句不好!

  岁青禾开着小号照常去给聂鸣的超话签到打卡草数据时,发现底部的cp专区莫名多了个cp超话,叫什么“明白夫妻”。

  一方面是占有欲作祟,一方面是好奇,她点进了那个超话。

  发现这是一小部分的镊子建给她和聂鸣的cp超话。她没有公开身份,镊子们就给她起了个代称,叫“小白”,原因是她白……

  超话里的粮少得可怜,只有聂鸣自己发微博炫的那几次,还有就是他的微博头像那张牵手照,以及被媒体抓拍到的聂鸣把她护在身后的图。

  cp超话有个简短的介绍——你喜欢的人,我们会尽力去喜欢;你维护的人,我们会尽力去维护。

  她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那些一往无前的追星girl,其实都是些可爱的人啊,她们也只是在追逐纯真年代的一个梦想而已。

  *

  金鼎奖事件不断发酵,周怀瑾拿下金鼎视帝以后,非但没有享受到应有的赞誉,反而受到了群嘲。

  粉圈和一些路人毫不留情地嘲讽他是“水帝”,嘲讽今年是“水淹金鼎”年。

  历来网友大神多,周怀瑾拿奖不止得罪了聂鸣一家,他得罪的是有望角逐金鼎视帝的四家。犯了众怒的周怀瑾立马就被网友们扒皮了。

  网友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今年的金鼎奖在G省举行,由几家单位联合举办,总负责人却是G省电视台的台长。

  而那个台长姓周。

  再从官网上扒下周台长的照片跟周怀瑾对照下,哟呵,这眉眼这鼻子,要说不是一家人他们都不信呐。

  也难怪周怀瑾能以二十四岁的年纪,出道第一部作品就由各大老戏骨给他做配,某影帝给他抬轿,还成为金鼎奖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视帝。

  原来是拼后台拼出来的啊。

  周怀瑾跟那位周台长被喷得体无完肤。

  不久后,娱乐圈某享誉国际的知名老前辈真身上阵发文痛斥,他本来接受了金鼎奖官方的邀约在第十七届金鼎奖颁奖仪式上担任评委,结果颁奖仪式前几天,周台长致电给他,要求他在甄选环节投周怀瑾一票,前辈对这些鬼蜮伎俩深恶痛绝,自然严词拒绝。

  结果周台长就在活动开始前将他这个评委给换了下来,而那位老前辈对金鼎奖有感情,这次的机票钱甚至都是他自掏腰包出的。

  他实在气不过了,才站出来揭破此事。

  网友们一听,怒不可遏,分分跑到G省省电视台官博下留言,要求电视台处置这个以权势压人的台长。

  然后那个电视台的官博就把所有留言都给删了,还把许多网友的id给封了。而原本已经充上热搜的“周台长周怀瑾”词条也被人莫名撤了下来。

  网友:???

  这操作实在是太骚了,一般人学不来。愤怒之余,网友们纷纷跑到官媒下面留言。

  11月上旬,G省电视台台长接受检查后被迫离职,原本势头正好的周怀瑾也彻底查无此人。

  已经颁发出去的奖项不好收回,金鼎奖官方发文致歉,给了四家每家一个安慰奖。

  不过粉丝们并不吃这套,在金鼎奖的官微下轮番写小论文嘲讽。

  岁青禾跟聂鸣没有关注此事,金鼎奖事发,聂鸣被人苛责,她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整日郁郁,聂鸣决定带她回老家散散心。

  聂鸣五岁那年父母离婚,父母都忙着重组家室,没人要他这个拖油瓶,他是跟乡下的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聂鸣的叔叔婶婶因为生育问题一直没有孩子,从小就把聂鸣当成自己孩子看待。

  他老家在座小镇上,类似于城乡结合部的风格。镇上有集市,也有个体开的小店,绝大多数都是镇民们自建的楼房。

  车开到小巷口就进不去了,楼房跟楼房之间的距离很窄,轿车是绝对通不过的。

  他们把行李拎下来,准备剩下的路程自己走。

  聂鸣回家前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他左手拽着行李箱的提杠,右手牵着岁青禾。

  他从小在镇子上长大,镇民们也都认识他,有个乡人挑着一担新鲜的青菜去赶集,看到夫妻两人时就绽开了笑意,“大明星回来了。”

  一大把青菜不由分说地塞到了岁青禾手上。

  聂鸣的人气在老家很高,他红了以后,每年都要捐出上千万的存款给老家修路、建小学、建敬老院。

  聂鸣的家在镇子后面,最华丽最高的那栋。

  他本来想把爷奶叔婶接到城市里颐养天年,只是他们都过惯了小镇生活,说什么也不肯背井离乡,聂鸣只好出钱给他们在家长修了栋大房子。

  正是早饭时间,从院子里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

  聂鸣扣响小院大门,“我回来了。”

  前来给他开门的小婶婶连围裙都来不及解下,一脸惊喜地望着他们,“小鸣回来啦?青禾也过来了,快快快,进来坐着,提着这么多东西呢,重不重。”

  偌大的行李箱里,绝大多数都是给亲人们带的礼物。

  聂鸣的爷爷早年丧失了劳动力,早已瘫痪在床,他进到小屋里给老人家换上了一套进口的国内尚且没货的按摩仪。

  他从不来喜欢闲着,分完礼物后就钻到厨房里给婶婶打下手。

  岁青禾也不好意思干站着,扎起自己的披肩长发,也钻进厨房小声地问还有没有事情做。

  婶婶笑眯眯地递了个盆给她,让她把邻里方才给的那把青菜洗净。

  聂鸣把肉切成细丝,婶婶隐秘地拉着他,打趣道:“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聂鸣切肉的动作顿了下,低头笑笑:“随缘。”

  婶婶不大认同,“这事哪能随缘呢,我听人家说,要备孕的,媳妇还得吃什么叶酸。”

  聂鸣:“暂时还没有考虑到。”

  婶婶叹了声,“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早早打算起来了,你爷爷现在就指望你早点抱孙子呢。”

  她越看岁青禾是越满意,文文弱弱的秀气模样,长得又干净,说话也雅致,又是个城里姑娘,从小家里就千金万贵地娇宠着长大,有这样的媳妇,还不赶紧套牢吗?

  吃罢早饭后,婶婶和奶奶神秘兮兮地把她拽进了一间房里。

  那间房供着祖宗牌位,奶奶从供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红布包,布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布,红色的布下是蓝色的布。

  直到翻完最后一层灰色的布,才隐约露出金色的一角,是个样式古朴的金手镯。

  奶奶抖着手把手镯取了出来,亲自套到岁青禾手上。白皙圆润的皓腕上套上这么个做工精致的金手镯,奶奶是左看右看都满意,她咧着没牙的嘴,“这个手镯是祖宗传给聂家媳妇的,我本来想留给你婶婶,你婶婶说要把这东西留给小鸣媳妇。”

  “在你们结婚那天应该给你们的,只是收拾东西落了,后来记性又不大好了,老忘,这次得亏你婶婶提起。”

  岁青禾抚着手镯,内心一片熨帖火热,“谢谢奶奶,谢谢婶婶。”

  “你这丫头谢什么谢啊,还是赶紧生个大胖小子,让爷爷奶奶都抱上孙子才好呢。”

  奶奶和婶婶笑得前俯后仰,岁青禾则是一朵火烧云悄悄飞上了脸颊。

  等到了晚间,他们预留的行李空间不大,两人都只带了身换洗衣服,没有带睡衣。叔叔便打着手电筒跑到镇上的睡衣铺子上给两人买了身新睡衣。

  睡衣洗过烘干后就能穿了,岁青禾左手掂着那身带尾巴的恐龙睡衣,右手托着蓝色的哆啦A梦前面还有个大口袋的睡衣,一脸纠结。

  聂鸣洗完澡后穿了个大裤衩子就出来了。

  他这条大裤衩子不是自己带来的,而是岁青禾从他的房间衣柜里翻出的那条,从高一一直穿到现在,家里人觉得这条裤衩子质量太好,就没舍得扔。

  那是一条花花绿绿的裤衩,正前方还画了个路飞,路飞的脑袋正好处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于是花裤衩上的路飞画风便异常感人。

  岁青禾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聂鸣脸一黑,直接从她右手上抽走了哆啦A梦睡衣,把恐龙睡衣丢给了她。

  岁青禾的笑声瞬间消失。

  岁青禾被他连推带拉地塞进卫生间里,身上的衣服被聂鸣可怜地剥了下来,水溅了一地。

  她这个澡洗得异常久,洗完澡后,她不甘不愿地换上了那身绿色的恐龙睡衣。

  镇子上的睡衣铺子里卖的都是就近的服装厂里生产出来的,样式便不会有多讲究,更不会符合所谓的人体力学,她拖着一条又长又重的尾巴从卫生间里跌跌撞撞地出来了。

  刚出来就差点摔了个大跟头,好在聂鸣站在外面等着,猿臂一伸就捞住了她。

  她哼唧道:“好重。”

  但她老公却相当满意,“非常可爱。”

  岁青禾眼尾微微泛着红,双手叉腰冲他翻了个白眼。

  她扭身把大尾巴抬起来放到聂鸣手上,“今天晚上你帮我扛着这个尾巴。”

  聂鸣忍不住低头在她水润的唇上啄了口,“好。”

  岁青禾眼睛狡黠地眨了眨,嘿嘿一笑,把大尾巴塞到聂鸣胸前的那个叮当口袋里,“正好。”

  尾巴有点大,塞进去以后又会滑出来,她就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把尾巴往口袋里送。

  聂鸣看着她的动作一脸莫名,“青禾。”

  “嗯?”

  “你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怎么婶婶奶奶刚问过,这个大猪蹄子也说起这事了。岁青禾低着头,红云悄悄爬上她白皙的脖颈和耳后根,她几不可闻地低低应了声,“嗯。”

  聂鸣眸色一深,手里捻玩着她的一缕青丝,“不错。”

  她茫然地抬头看着他,“啊?”

  聂鸣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长长的恐龙尾巴垂在地上,他细致地剥开她领口的扣子,把亲手给她穿上的睡衣又亲手给剥了下来,“我也是这样想的。”

  皎月躲进云头,仍不忘洒下满室清辉,徒留一室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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