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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肉肉喵 17353字 2023-03-16

  传水?

  灵芝:“嗯?”

  宋宜冲她使了个眼色,灵芝会意,立在原地没动,沈度冷笑了声:“那我要叫我的人了?”

  宋宜猛地在他背上一捶,认命地冲灵芝摆摆手:“去吧,烫点儿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烫点?还想拖时间呢?”沈度进了内间,将她往床上一摔,看似很用力,实际却是轻轻放下去的,但宋宜还是吓得不敢动弹,委屈地看着他,眼里带了一层雾气。

  沈度在心里暗骂了句见鬼,认真同她商量:“宋宜,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

  宋宜摇头,像是当真受了委屈又不敢说的孩子一般。

  沈度几乎想骂两句浑话:“……宋宜你别装了行不行!”

  宋宜忽然来了气,猛地起身将他推到一边儿去,自个儿下了地,开始解腰上的结:“不装就不装,还怕你不成?”

  他还没生气,她倒先动起怒来了,沈度一脸懵,还有理没理了?

  宋宜见他不动,两下子将他往屋外撵:“你去收拾收拾,赶紧的,一身甜味儿,别想上我床。”

  沈度:“……”

  甜味?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起了怀疑,脑中将方才路上宋宜的所有动作过了一遍,立刻怀疑到了那糖人上。他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试探着摸上去,果然摸到了发冠上的黏腻。

  他才刚发现这事,还没来得及动怒,罪魁祸首就将他扫地出门了,半点没有歉疚之意,他冷冷唤了声:“宋宜。”

  宋宜冲他干笑了声,“嘭”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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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脸不悦,但想了想,发冠事小,那事事大,一会再算账也不迟,默默放弃此刻同她较劲的念头。宋宜这人几乎有点洁癖,他又刚从山里回来,赶紧去收拾了下,等他过来的时候,宋宜已沐浴完,坐在梳妆台前篦发,他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将梳子夺下往台上一扔,将人扛上就往床边走。

  宋宜刚刚撵他出门的时候才放完狠话,这会子到了关键时刻又临时想当逃兵,奈何受制于人,沈度直接将她往床上一放,自个儿挡在床边上,她无路可逃,哆哆嗦嗦地往床头挪了挪,沈度冷冷看着,等她自以为快安全了,魔爪伸出,拽住她脚踝将她拉了回来。

  宋宜认命,闭了眼等死,沈度这次利落地将她剥了个干净,转了个向朝下,托住她腰往上一抬,宋宜一怔,好像和嬷嬷教得不太一样?虽然已经过了快一年,但她也不至于一点都想不起来,她觉着不太对劲,赶紧手脚并用往床头爬。

  沈度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拉了回来,在她臀上重重掐了一把:“老实点。”

  他右手抵住她小腹,不给她乱动的机会,左手轻轻在她胸前那点上打着转,这种诡异的不平衡感几乎要命,惹得她身子不住战栗,可刚才的教训让她不敢妄动。

  他往下看了一眼她的膝盖,见这般姿势她似乎也没有不适,持续逗了她好一会,她也没闹着说不舒服,他还在气头上,语气冷静得近乎淡漠:“疼么?”

  宋宜:“你问哪儿?”

  沈度:“……膝盖。”

  宋宜一愣,他居然在这种时候问她这个?她五感都快麻木了好吗?

  她只能感觉到身前和头皮同时一阵酥麻,全身好像都不是她自己的了一般。她冷静了下,仔细判断了一会,没得出什么结果,没出声。

  沈度手上用了点力,那点敏感之至,她疼得不自觉地“唔”了声,乖乖投降:“不疼了。”

  他又问:“到底什么时候好的?瞒了我多久?”

  宋宜怕说了实话,他会直接将她就地大卸八块,没敢吭声。

  沈度左手往下,往她身下探去,右手换了另一边玩弄,宋宜余光瞥见一点红肿,脸上烧了起来,羞得无地自容,不敢再瞒:“真的就十天,你上次扎完最后那道针,第二日好像可以下地,这几日养着,慢慢能走了。不过你这几日实在太忙太累了,可能没察觉。”

  “我太累太忙所以没察觉?是我太累太忙,没什么时间待在这儿,你习惯了不用装,今儿才露了馅吧?”

  他语气淡漠得紧,一点不像是在这种情景下该有的反应,宋宜知他这次是当真动了怒,柔声讨饶:“真不是,想着给你个惊喜。刚能下地那几日,走路不太顺畅,你看今日已经好很多了,这不是惊喜么?”

  沈度皮笑肉不笑:“宋宜。”

  宋宜欲哭无泪,知逃不过这一劫,认命道:“我总不能瞒你太久,毕竟你下次还要换着法子施针,我要不老实交代,扎得疼不说,万一我这好不容易才好了,你又把我扎瘸了怎么办?”

  宋宜这话是老实话,她以前问过他如何会点医理,他说久病成医,他母亲病久了,他也就学了好几年,后来也没完全丢下,宋宜总觉着,这半路出家的能可靠么?

  但他每次总要自己试过才敢往她身上用,她说了好几次不用,被他直接暴力镇压,她也不敢再提这茬。倒是没想到这么误打误撞了大半年,老天还真瞎了眼给撞好了,没白费她被扎过的好几百针。

  但这话落在沈度耳里,就变成了:“万一又把你扎瘸了?”

  宋宜知这人在气头上,再怎么解释也没用,反正她有错在先,再说还是会被他以歪理将黑的说成白的去,反正都是她更错,干脆认命不吭声了。

  沈度却以为她默认了:“我还以为上次试的那套针法也不抵用,正在试别的法子。”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他就想起他今日好不容易采回来的新药被主仆俩一唱一和给扔了的事,冷笑了声,兴师问罪:“灵芝知道吗?”

  宋宜方才还在低声下气地讨饶,这会却不依,转头看他,脸上带着点怒气:“灵芝是我带过来的,你敢罚?”

  沈度手重重往下一压,宋宜闷哼了声,瞬间老实了:“知道。”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却沉默了好一会没说话,等宋宜禁不住身前的挑逗,微微呻|吟了声,他才问:“到底为什么瞒着?”

  宋宜:“……知道你忍不了。”

  她有时候早上醒得早,能感觉到他抱着她睡觉时的反应。

  沈度低笑了声,往她耳畔吹了口气,嗓音里带点懒散:“怕?”

  可他听着慵懒得不行,在她身下的手却寻到了开口,不轻不痒地拨弄着。他指腹带着点冰凉,同她的湿热交织在一起,令她的身体起了某种细微的变化。

  但她对这种新奇的变化并无半分好奇,反而有点惧怕,只好将头点成小鸡啄米,赶紧讨好道:“你刚才不还说今日进山遇到贼人,累着了。要不还是先吃饭,好生休息一晚,明日再说?”

  “别拖了,今夜过后就不怕了。”沈度安慰完她,手指不再停留,探入深处,“让我做回贼人,我就不累了。”

  宋宜下意识地一撅,他看在眼里,轻声笑了笑。

  这笑声落在宋宜耳里,令她更觉羞愤,忍不住往上爬了一步,但刚一动作,立即被身下的酥麻与异物感所阻,停了下来。这动作幅度太小,非但没能使她逃出魔掌,反而轻而易举地激怒了他。

  沈度懒得再忍,成亲快一年,还没碰过自个儿女人的,他怕是第一个。

  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拉了回来,手上的力道几乎带三分冷漠。

  身下的燥热转为热焰,她双腿开始不听使唤,不自觉地颤栗着收紧。她觉得无地自容,但又无法逃脱,情急之下咬到自个儿舌头,疼得不行,说话模模糊糊:“等等等会儿。”

  他将手退出来,双手将她腰往上一提:“等什么?”

  “不不不不行,”宋宜扭头看他,眼神委屈得不行,“嬷嬷没教过我这个,我不会。”

  沈度动作一顿。

  宋宜见有转机,赶紧道:“你当日让我跟你走的时候,可说过要让着我点的。”

  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将沈度才刚狠下来的心搅得稀烂,他方才一时没忍住说要做这事,到了又怕她未好全,这才临时起意想要先看看她膝盖的情况,故意将她摆成了这姿势,后面也不过是想逗逗她玩。他知她怕羞,不至于一开始就要她这般难堪,却不想她竟然当真了。

  他将她翻了个身朝上,板着脸警告:“再拿这眼神出来唬我,饶不了你。”

  他话音刚落,宋宜抽了下鼻子,似乎要落泪了。

  沈度今日当真是饱受她这装模作样的摧残,压根懒得再搭理她这无比做作的假哭,将中衣脱下往边上一扔,倾身压了上来。

  宋宜忽然舍了她那点装得不太像的抽泣,破罐破摔,冷哼了声:“谁怕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却在这一刻,贴在她耳边,柔声说:“放心,今日之后,再不必向谁屈膝。”

  得,宋宜直接原地炸成了烟花,心理防线被全线击溃,默默张开双臂迎接他的到来。

  吻与抱他们已重复了太多次,情绪也已足够,她抚上他的背,他也不再酝酿,直入主题。

  宋宜被这一击惹得嘤咛了声,目光无意识地落在一旁,西斜的日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她随着这光影的寸寸移动,逐渐感知到时间的流逝与身下的滚烫。

  日影渐渐移到床边,她在这昏黄但温暖的光晕里,想起五年前,朱雀大道上进士及第春风得意的他;想起一年半前,陪都初见的小寒夜,他在沁园里躬身为她拾起的黄铜手炉,其上一朵梅花孤苦伶仃。

  再后来啊,北衙昭狱里,他端跪在她身前为她上药,听她要见刘昶而气急败坏,神武门下死谏,宣室殿前执伞。再之后,含元殿里在她唇上留下第一道伤,为她寻来朱雀大道上最后一支海棠春,带她去山寺折桃花,为她移植满园新树,随手仿制她所绘过的梅花,以及梧桐树下在她锁骨上添下一道痛在心上的伤。

  最后的最后,梧桐树下的久站,为她的伤而在自己身上试过的针尝过的百草,新婚夜特地为她酿的甘甜的合卺酒,亲手修缮的玉佛……

  明明杂乱无章,她却发觉,她好像能将每一个场景都记得清清楚楚。

  林林总总,历历在目。

  她想,她真的好爱他啊。

  可他,也许比她爱他,要更爱她一些吧。

  身下的动静和床的颤颤悠悠,将她拉回现实。

  她也不知她刚才为何会在这种场景下失神,可她终于是触及到了他,用自己包裹住了他。

  她终于全身心地投入进来,将她所能给予的所有世俗温热一并虔诚奉上。

  等他躺倒在她身上时,她终于敢做她方才动过念头但怕打扰他而放弃的事,她抚上他的脸颊,以指为笔,重复了一遍曾经无数次用目光用心做过的动作,安安静静地将他的眉眼绘了一遍。

  她手指点上他的额头,轻声笑:“这是能当大官的面相。”

  还是不要当大官好了,她迅速往下,描摹了一道眉毛,见他顺从地闭上了眼,又轻轻抚过他眼周,有些痴地笑了:“沈度,你眼睛好亮诶,你是不是偷了宋珩给我摘的星星?”

  沈度狐疑地睁开眼环视了四周一遍,虽没发现酒杯,也没闻到酒味,但还是怀疑她今日是不是背着他喝酒了,怎莫名其妙地就醉了,宋珩不可能给她摘过星星不说,他方才闭着眼呐。

  宋宜轻轻呵斥了声:“你闭眼。”

  他乖乖闭上眼,她手指往下滑,在他鼻翼处停留了许久。有点痒,他忍不住想动,她开口阻了他动作:“沈度,你怎么连鼻子都生得这般好看?”

  沈度放弃抵抗,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宋宜目光落到他唇上,是薄唇,娘亲那时总说起这是没福气的面相,她后来才知,说的原来是他母亲。

  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没福气呢?

  她吃吃笑了声,凑上去闻了闻:“沈度,你是什么味道的啊?我想尝尝诶。”

  她被他压在身下,想往上蹭蹭,但动不了,沈度忍不住笑了声:“我能睁眼了么?”

  欢爱之后,他的声音格外的低沉而沙哑,像是拿羽毛在她心上忽轻忽重地刮了几下,她只觉得连心都在微微发着颤,但还是故意冷冰冰地道:“不行。”

  沈度忍着心里那股痒,心道都这么说了还不让我动,什么毛病?

  她手指最后滑到他喉结上,不动了。

  沈度喉结滚过两转,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去他娘的,他不想忍了。

  他猝然睁开眼,撞上她的视线,她有些心虚,手陡然一缩,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身子往边上挪了挪。

  沈度把人捞回来,手指贴上她的唇,让她噤声。他忽然发现,未点口脂的微微干涩的唇瓣比平常更具触感,他颇为新奇地拿指腹摩挲了下,才拿开手,轻声道:“想尝尝?那便满足你就是。”

  他如今越来越温柔,再不舍得让她受半点伤,这个吻更是缠绵而温和,久到宋宜以为,他们几乎是要在此相拥一整夜了。

  可他终于放开了她,将手臂枕在她头下,侧躺着看着她,不出声,眼神也并不露骨,可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直到星移斗转,夜幕降临。

  宋宜没看他,就这么平躺着,眼神四下游离,最后轻轻唤了声:“沈度。”

  他“嗯”了声。

  这其实是个无聊至极的游戏,但她总是乐此不疲,一声一声地重复唤他。

  回应她的始终是那句话,并没有半分不耐烦,反倒是极致的温柔:“我在啊。”

  —作话赠送五百字—

  作者有话要说:

  等她玩够了,他凑上来看她,宋宜羞愤地翻了个身,避开他的视线。

  他伸出另一只手来,从背后揽住她。

  她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水雾,她素来体寒,他几乎从未从她身上感受到过这样的温度。

  他好似终于踩上了实地,他眼前其实并不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海棠花神,而是他触手可及的温热。

  他将她拥在怀里,两具身躯紧紧依偎。

  他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荒唐的想法,去他娘的灵魂惺惺相惜,哪比得上赤身裸|体坦诚相对来得快活?

  他被自己这想法惊到,没来由地笑了笑,嗓音轻轻落入宋宜耳中,温热的气息轻轻打在她脖颈上,她觉得有些痒而难以自持,身子不自觉地往往外挪了挪,沈度将她捞回来,紧紧箍在怀里,轻声唤:“婉婉。”

  除了刚得知时新鲜上几天,他后来再没这般唤过她,她一愣,听他又唤了一声:“婉婉。”

  这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唤上一声的闺名啊。

  她忽然有点想哭,从前宋珩就总嫌她这点烦,总是会为一丁点小事就委屈或感动。

  可这明明不是小事啊,她轻轻抽泣了声,应了他一声“嗯”。

  窗外日头彻底西沉,夜幕掩盖下,这间小院落与寻常人家并无二致,辛苦一日的郎君回到家,与心爱的妻子相拥缠绵。

  哪管曾经历过的雨雪风霜呢?

  过往各有不同,可相爱大抵一般无二,不过是发乎情而忠于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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