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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肉肉喵 18287字 2023-03-14

  这样的身份,人们已经拒绝眼红了,实在不知道这郡主是上辈子积了怎么样的福报,这辈子投身到这样的命格中。这样也就算了,偏偏她还有两位兄长,一位稳重成熟,一位明媚张扬,却都把自己的幼妹宠到了天上。

  还记得锦觅郡主还小的时候,有一位小公子觉得她长得粉雕玉琢,不怕死地前去捉弄,不小心把她推到了湖中,虽然被很快救起,并没有什么大碍。国公府的那两位公子却逮住机会,把那个小子揍得鼻青脸肿,被抬回家时愣是亲爹亲娘都没有认出来。

  事后那位公子的父母告到了太后面前,却不知那二公子此刻就在太后身边撒娇,一番甜言蜜语把太后哄的眉开眼笑。不仅不见,还勒令那父母回家好好管教自己家的孩子。

  锦觅很小的时候,也会托着小下巴想,自己上辈子大概是拯救了世界,才换来今生这样美满的人生。

  此时此刻,这位京城中谈虎色变的锦觅郡主正在丝帐内午睡,帐外四个贴身丫鬟并教养麽麽都静静守着,一丝声响皆无。

  锦觅又梦到那位白衣翩翩的大哥哥了。

  “神仙哥哥,你为什么总不说话呀”。锦觅望着似乎近在咫尺的那人,却没有再跑过去。她从小到大,经常梦到这位神仙哥哥,每次她想要跑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无法接近他。

  后来她也只好与他遥遥相立,和他讲一些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神仙哥哥,太子哥哥前两日薨逝了,外祖母和娘亲都很难过,你有办法让他活过来吗?”

  锦觅期待地望着润玉,他却只是清清浅浅笑着摇头。

  “郡主,郡主。”

  锦觅叹一口气,不舍地和梦里的神仙哥哥挥手告别。

  睁开眼睛之时,床边的丫鬟正挑起了帐帘,见她醒了连忙扶她坐起,后面的丫鬟趁机奉了漱口的茶水,手帕等物。

  “我睡了多长时间了。”锦觅接了茶盏,随口问道。

  “回郡主,您睡了大半个时辰了。长公主回府了,说等您醒了即刻过去呢。

  锦觅点点头,抬手打了一个哈欠,任由丫鬟们忙碌着帮她穿衣梳妆,自己怔怔望着身上的素白衣裳,如今还是国丧,自然是不能穿其他颜色的衣服。她看着这白衣,就想起了梦中的那位神仙哥哥。

  她和许多人说过自己经常梦到神仙,可所有人都不相信,可梦中那人仙气萦绕,玉树临风,她在现实中可从未见过那般俊美的男子。

  她五岁那年,一时调皮打碎了太后的花瓶,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宫女提醒才知道,那是先皇后留下来的遗物。先皇后外祖母的亲内侄女,又是舅舅的青梅竹马,一生挚爱怀念之人,怎奈何佳人薄命,诞下太子便早早去了。这么多年来,连母亲提到先皇后都是小心翼翼地,十分恭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她却把先皇后的遗物给摔坏了,锦觅知道哪怕外祖母母亲再疼她,这次也定不回轻饶。她急得直跺脚,躲在屋子角落里哭个不停,直到哭累了昏睡过去。

  梦里她看见了那个神仙哥哥,更是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和他讲着事情的经过。说完之后哭得更凶了,整张小脸上都是泪水,活活像一个小花猫。

  “……你不要哭了。”锦觅吃惊地抬头,紧紧盯着身前的男子,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神仙哥哥刚才是说话了吗???

  润玉无奈地笑着,想要伸手帮她抹去脸上的泪痕,却记起自己不过是梦中的一缕元神,只能收了手蹲下身来,望着个子还不到自己腰间的小锦觅。

  “不要哭了,你母亲不会罚你的。”润玉见锦觅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很想去摸摸她头。他想了想,认真和她说,“你没有打碎花瓶,那不过是的一场梦罢了。”

  润玉元神归位之前,又回身望了望呆呆立在原地的小小身影,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柔软。一个念头莫名冒了出来,润玉觉得若日后他与锦觅能有一个女儿,想来就是这般模样的。

  他的这般心思如今的锦觅自然是不知晓的。她还在为神仙哥哥原来是会说话的这件事震惊,很快就被四处寻她的宫人唤醒。她蹑手蹑脚地去拜见外祖母,却仅仅被嗔了一句“到处乱跑,不让人不省心”。

  锦觅偏头,就看到那个被她打碎的花瓶正好好的立在架上,安然无恙。

  后来锦觅又去问了那个亲眼见她打碎花瓶的小宫女,小宫女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还以为郡主又在和他们这些下人开玩笑。

  锦觅半信半疑,想起梦中神仙哥哥那一句,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场梦境,却又摇摇头。

  如果是梦她为什么醒来时还蜷缩在那个角落里,况且自己当时满脸都是泪,哪里会有那么真实的梦境。定然是那位神仙哥哥见自己太可怜了,动用了仙术帮她修好了花瓶!又想办法抹去了宫女的记忆!

  从那以后,锦觅待那个梦境中的神仙哥哥愈发亲切,梦见他时定要说上好一会子话,把自己那些生活中的快乐和烦恼都讲给他听。神仙哥哥也总是静静听着,虽然很少说话,锦觅却能看出他听的十分认真。

  “郡主,都妥当了。”锦觅接过那只自己从小佩戴的荷包,系在衣角,便带着一众丫鬟嬷嬷向府中正厅走去,丫鬟们说母亲就在那里,今日有人前来拜访。

  [这时的锦觅十三岁。

  长兄十九岁。

  次兄十七岁。

  皇上有四子,皇三子早夭,皇长子为先太子,唯一的嫡子,前不久薨了。皇二子养在宫外。皇四子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无所不作,差不多废了。

  对,二凤是皇二子。

  先皇后是太后亲内侄女,也就是长公主的表姐,生下太子就薨了。太子由太后抚养长大。

  差不多大致格局就是这样了。]

  锦觅刚刚迈入正厅,迎面便撞见了来访的夫人,只见她摇摇晃晃地踉跄出来,眼睛红肿,面上一片凄然。身边的丫鬟也是捂着嘴哭得凄惨,直到二人看到锦觅,才停下来行礼问郡主安好。

  锦觅抬手忙说免了,又让身旁的丫鬟扶她们起来,那位夫人抬头之时,锦觅一愣,飞快的思索起来。

  这不是慎国公夫人吗?锦觅仔细回忆着国公夫人往日里端庄优雅的形象,与现在这幅狼狈之态截然不同。

  锦觅困惑地想着,忙步入了殿内,规规矩矩地向长公主行礼之后,才扑到了母亲怀里。

  “娘亲!”锦觅见母亲眉头紧锁,心疼地抬手帮她揉开眉心,小心翼翼地问,“刚才出去的是慎国公夫人吗?她怎么哭成那个样子。”

  长公主此时正十分头痛,但见女儿如此贴心,也稍稍缓解了几分,拉着锦觅的手,长公主问道,

  “慎国公的嫡长女,沈茗婧,就是你舅舅赐婚给你四表哥的那一位,觅儿还记得吗,”见锦觅点点头,公主继续说着,“昨夜她与人私奔,被京城的巡防营当场抓住。闹得人尽皆知。”

  “什么?”锦觅吃了一惊,她是记得茗婧姐姐的,慎国公夫人与母亲又几分交情。茗婧小时候还带着她一起在公主府玩耍,两人一同摘过桃花,姐姐还教过她女工。锦觅只记得是个极其温柔又活泼的姑娘,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刚才慎国公夫人前来,可是要请母亲去向舅舅求情?”

  “皇子妃逃婚,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小公主嗤笑,又是痛心又是愤愤,“这事闹的这么大,皇家颜面就这么被他国公府踩在脚下,她自己心里有数,没那个胆子向我提任何要求。”

  “那……”锦觅眨眨眼睛, 既然不是求情,那是……

  “今早慎国公已经以死谢罪了,”锦觅倒吸一口凉气,长公主虽然不忍,但还是想把话给锦觅讲清楚,“国公夫人膝下还有两个未满十岁的小公子,她来求我,倘若他们被发配为奴,看在旧日手帕交的情分,看顾一二。”

  “那茗婧姐姐……”锦觅紧紧缩在母亲怀中,话问出口,却委实已经想到了答案。帝王一怒,血流千里。

  “暴毙。”

  锦觅听了那可怖的两个字,浑身剧烈一颤,如同掉入冰水般瑟缩着,眸中尽是恐惧。长公主见此,忙唤了丫鬟去取手炉,又抚其背部好一番劝慰。

  锦觅捧了手炉,过了好久才回转过来,眸中恐惧渐渐散去,只剩下同情和怜惜。长公主心中一沉,斟酌着问道。

  “觅儿可是同情那沈茗婧?”

  “不!我虽然为茗婧姐姐难过,却并不同情她,人们都应该为自己决定付出代价。”锦觅抬头,坚定地回答,“若说同情,我更同情那些无辜受牵连的族人。就因为她的一时莽撞冲动,全然忘记了自己担负的整个家族的兴衰,让他们都为自己丧命,实在是太自私了。”

  长公主没料到锦觅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望着锦觅坚定的目光,小小孩童如今已经长这么大了,也有了自己对想法格局,长公主又是欣慰又是感叹。

  她抚着锦觅的头叹息,“觅儿明白就好。这世界上,有很多比儿女感情更为重要的事情,”

  “你还有两年就及笄了,咱们家已经是滔天的富贵,娘并不指望你嫁到皇家再多添些什么荣耀,也不愿你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长公主慈爱地望着女儿,“你大可以放手去挑一个自己中意的。只要人品身份都差不离,我就让你舅舅或外祖母为你指婚。”

  “娘~”锦觅听娘亲又说这些不知道说了几百遍的话,红了脸向她怀中钻去。

  “只有一点,发乎情止乎礼,在没有禀告我和你父亲之前,万万不能做出与人私定终生的荒唐事。”长公主郑重地嘱咐道。

  锦觅点点头,乖巧地说自己记住了。这时外面有丫鬟传话说驸马回来了。锦觅急匆匆跑到门外,拉着父亲进屋,却发现今日不知为何,父亲面上也十分不虞。

  “皇上今日早朝已经下旨,要接二皇子回京城了。”

  见母亲听了这话微微颔首,神态间却涌现了几分无奈和忧虑,锦觅好奇地问,“二皇子?是那个自出生就养在宫外的二表哥吗?”

  “觅儿说的不错,”洛驸马揉了揉锦觅的脑袋。接着抬头,和长公主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又默默望向身边的女儿。只有锦觅不知所以,笑嘻嘻地望着爹爹和娘亲,又在想晚膳让小厨房做些什么好吃点心才好。

  “先主曾测得锦觅万年之内将有一劫,与情爱有关,所以亲手为她种下了陨丹。

  润玉独自一人坐在落星潭旁,默默对着潭水出神。魇兽这几日已渐渐重新接受了主人,虽然对润玉有了新的认知,但还是欢快的在他脚边撒欢。

  断情绝爱?润玉蹙眉细细回忆着,锦觅一开始虽然澄澈无情,但后来,却并非对情爱之事一无感知的模样。

  难道是陨丹失效了?

  魇兽呜呜叫唤着,吸引着润玉的注意,向他展示着自己愈加娴熟的装死技术,润玉见此一笑,宠溺地拍了拍它的头。

  “顽皮。”

  润玉心里琢磨,空想无用,还是要下到凡间去锦觅那里取出那陨丹查验一番才好。正打算起身,就看见一红衣女子向他走来。他当下就冷了脸色,但依旧站起身来,等那人缓缓迈步过来。

  “邝露,你今日怎的如此打扮。”

  锦觅此时正在对这一块手帕较劲,她拿着那小小的绣花针仿佛有千斤的重量,又仿佛又比羽毛还要轻盈几分,又如同滑溜溜的鱼身一般,让人根本抓不住。

  她恨恨地把手上的手帕并针线一丢,趴在桌上望着窗外的春色,想起母亲说的,今日绣不完这方手帕就不要出门。

  最最最最最讨厌的就是女工了!!!!

  可母亲的话还回荡在耳畔,就在锦觅振振有词说着家里有那么多绣娘,哪里还用的上她来做针线活时,带着些调侃。“觅儿,你总不能一点女工都不会吧,”长公主掩袖轻笑,“等来日你有了心上人,他央求你给他做个荷包什么的,你也要让绣娘动手?”

  锦觅哀嚎一声,讪讪地重新拿起针线,左看右看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小的玩意怎么就那么复杂。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院外传来,很是轻佻张扬,锦觅扶额,觉得那人又在发神经了。

  “妹妹~妹妹啊~”一青年男子掀帘进来,一双桃花眼上都是调侃神色,“呦,连锦觅你都开始绣花了,真是闻所未闻,大开眼界啊。”

  “二哥。”锦觅并不抬头,继续折腾手中的手帕。觉得他这哥哥平时还挺正常的,不过是为人个性有些张扬骄傲,不如大哥一般沉稳。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知怎么的,二哥举止就极其不正常起来,就好像被什么魔鬼蛇神附身一般。

  “哎哎哎别绣了,”被叫了二哥的那人把锦觅手中的手帕一把夺过,“哥哥我发发善心,带妹妹去围场逛逛吧。”

  说着,又给锦觅抛了一个媚眼,语气更是轻佻了几分,“说不定还能碰到妹妹的真命天子呢~”

  “我不喜欢红色。”润玉冷冷地望着邝露,吐出的言语也如同冰霜一般,“下次不要在我面前做此打扮。”

  “可是……锦觅仙上……”邝露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润玉皱了皱眉,疑惑地望着邝露。才恍然想起,难怪她这衣衫看着熟悉,觅儿也是有一身相同材质款色的红衣,他们两人刚刚成婚时,锦觅还穿过几次,后来不知怎的便搁置了起来。

  “咳……”润玉恍惚记起自己当时是夸过觅儿那般打扮的,有些尴尬,但下一刻又恢复了常态,“觅儿性子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什么颜色的衣服在她身上都很合适。”

  一到围场,洛家二公子就像撒了欢的野马一般,跑的无影无踪,锦觅喊了半天二哥,却都没把他喊回来。

  她只能带着两个丫鬟并侍卫在树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路欣赏着枝桠上新吐绿芽,时不时有些毛茸茸的小兔子穿梭在丛林中,身边的丫鬟惊喜叫出声来。

  “郡主,你看那些小兔子那么可爱,不如我们抓两只带到府上养起来,平日里也可以给郡主解解闷。”

  润玉攥着手中的那截红线,眉头几乎都要皱在一起,想着邝露刚刚那句“锦觅仙上也不能时刻陪伴在殿下身边”,然后把红线塞到他手中转身就跑的情景,只觉得十分的心累。

  他上次都已经说的那般清楚了,又把她调出了内院,虽然还在璇玑宫侍奉,却很少能见得到他与锦觅二人。她怎么还没死心。

  润玉踏进姻缘府,却四处寻不到叔父的身影。正想着不如直接将那红线放到桌上,就听见屏风后隐隐传来少女的笑声。

  这声音……

  润玉慢慢踱到屏风后面,透过观尘境便看到了那个跟在兔子后面,一蹦一跳的身影。

  虽然不知为何叔父在府中设了观尘境窥视,但润玉望着那个小小的,揪着兔耳朵笑的欢快的锦觅,还是忍不住露出笑意,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

  “郡主你看!那里还有一只!”锦觅以指贴唇“嘘”了一声,和那丫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一同向那草丛后扑去。

  “啊!!!”

  “有死人!!!”

  润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惊到,神色一凛,随着锦觅的目光望去,便看到一满身是血的黑衣男子,躺在草丛中人事不知。

  待看清楚那男子的容貌时,润玉瞳间骤然放大,袖中的右手渐渐握拳,大拇指缓慢在食指上揉搓着

  旭凤?!

  锦觅捂着胸口,惊魂未定,但依旧有些好奇,摆了摆手让那些挡在身前的侍卫退后,向前几步打量着地上那人。

  随着锦觅打量的时间越长,润玉揉搓的双指速度越来越快,心中很是紧张。就在此时,锦觅开口到。

  “应该……是死了吧。”锦觅不确定的开口,“你们去找块草席,把他裹一裹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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