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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穿越 > 《嫡子有毒[重生]全文最新+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肉肉喵 20088字 2023-03-12

  赵襄俞满脸疑惑,“我们吃的好好的,你开窗做什么?”

  “看风景。”定南王目不斜视的望着楼下,秦云深今日为何出府?

  赵襄俞听后脸上尽是无奈,他这个表哥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好端端的吃个饭也能看风景,绝了。

  秦云深端起斟好的酒,仰头而下,感受着喉咙间辛辣的味道,长叹口气,吃饭怎能没有酒,有事就算了,无事自然要喝上几杯,平日里在钦国侯府他想喝也不敢喝啊。

  就在这时,只见门外走来一人,身穿紫衣,头戴玉冠,相貌俊郎,潇洒不凡,倒是穿着有些财大气粗,手上腰上戴的全是扳指翡翠金银玉器。

  “小二!来个最大的包间,爷要好好吃一顿!”陈文晋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张,甩给了店小二,那模样简直就是视钱财为粪土。

  今天他心情不好,他不想省钱,他只想喝酒吃肉来缓解他焦虑的情绪。

  小二顿时满脸为难,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又看了看陈文晋,嘴里不好意思道:“二少爷,您往日都会提前通知小的,让小的留一间房,可是今日您没派人通知,小的就没给您留房间,这楼上现在都坐满了...”

  陈文晋感慨,有钱都花不出去,摆摆手道:“算了,今日在大厅吧。”

  “大厅也没位了...”店小二都快哭出来了,面前这人得罪不起啊,可是楼上的人他也得罪不起,至于大厅里的人吃的好好的,怎么赶人走?这不是砸他们酒楼招牌么。

  陈文晋:“.........”

  就在这时,离他们最近的秦云深道:“这位公子若是不嫌弃,与在下同桌如何?”

  陈文晋顺着声音看去,眼睛顿时一亮,哎呦我去,这人长得跟明星似的,身后自带光圈,以他看武侠剧多年的经验,一般在古装剧里长得好看,英俊潇洒一定是正派!而贼眉鼠目,阴沉多疑的定是反派,啧啧,他要去混个脸熟!人多好办事,多认识几个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感谢这位兄台,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陈文晋便一屁股坐在秦云深的旁边,满脸笑容。

  秦云深微微皱眉,陈文晋怎么有些奇怪,上辈子陈文晋吃喝嫖赌全占,犹如烂泥般扶不上墙,虽说他是吏部四司之一的掌事人,那因为他有个好爹,不然早被罢免官职,锒铛入狱了。秦云深所以愿意和陈文晋同桌是因为知道他是个草包,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丞相府的事来。

  “公子不必客气,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小二,再加副碗筷和一壶酒。”秦云深淡笑道。

  小二连连点头,目带感激,“好嘞!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

  “不知兄台尊姓大名?”陈文晋刷的一声打开手中镶金丝玉叶的折扇,动作尽是行云流水,潇洒飘逸,没办法,在贵人面前一定要表现的斯文一点。

  “在下殷无痕。”秦云深淡然一笑,语气不卑不亢。

  陈文晋笑眯眯的呲了口白牙,“在下陈文晋,今日能与兄台认识真是三生有幸啊。”

  秦云深心底顿生疑虑,上一世因为端王和丞相府的关系,他经常与陈文晋打交道,可是面前这位却与前世尽不相同,前世的陈文晋不可能如此友好的与一位陌生人称兄道弟。

  “我看公子衣着不凡,相貌堂堂,不知在哪里上班?”

  秦云深皱眉,“上班?”那是什么。

  陈文晋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怪他还没有习惯古人的用语,“啊哈哈,就是高就的意思。”

  秦云深冁然一笑,回答的坦然,“无事可做。”

  陈文晋点点头,那不就是无业游民喽,不过他知道秦云深这是推辞话,就这举止气度,怎么可能是无所事事的游民,既然人家不想说,他也不多问,免得别人厌烦。

  随后陈文晋为了和秦云深拉进距离,便天南地北的胡吹,酒也一杯杯的下肚,恍惚间他似乎回到了烧烤摊,面前坐着的是他大学室友,再一晃神,秦云深的脸渐渐清晰起来陈文晋想,他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我TM的怎么就莫名其妙来了这里?为什么看着你我就感觉很亲切,你真像我那拜把子的大学室友!”忍不住,陈文晋对着一个陌生人吐槽着,熟悉的人他不敢说,怕露出破绽,今天他因为和他便宜爹吵起来心情很不好,刚好逮着秦云深抱怨,反正他听不懂。

  秦云深的确听不懂他的话,但是陈文晋永远不会想到秦云深认识他,所以这更使秦云深疑惑和警戒,难道陈文晋是个变数?

  “这天真热...没有风扇没有空调没有手机没有烟,日子不好过啊。”陈文晋两眼熏的通红,说完这句话便栽在桌上一醉不起。

  秦云深望着周围热闹的人群,总是从容不迫的面容上不禁闪过一丝无奈,他怎么能一个人醉成这样,此刻秦云深的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难道陈文晋和他一样?不对,若是与他一样都是重活一世,那么陈文晋不可能不认识他的本来面目,上辈子他可是一直用现在的模样来面对端王和丞相府的,那么到底是哪里不对。

  就在这时陈文晋身边的奴才虎子找了过来,见陈文晋醉成这样,便知少爷又拉着别人喝酒了,所以连忙对秦云深赔礼道:“不好意思公子,我家少爷今日心情不好,若是打扰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海涵。”

  别看虎子身材魁梧,面相凶恶,但说出的话却透着一股子斯文气。

  秦云深知道虎子是陈丞相为陈文晋找的护卫,虽然壮实了点,但身手不错,人也忠心,没有一般家奴的狐假虎威。

  “客气,回去给你家少爷煮些醒酒汤,免得酒醒头痛。”秦云深淡淡一笑。

  虎子点点头说了声告辞便扶着陈文晋离开了。

  秦云深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眸中闪烁不明,陈文晋他还需要细细调查一番。

  忽然,秦云深感觉到一股凌厉刺人的目光,面色一禀,抬头朝着楼上看去,收入眼底的却是一张笑的肆无忌惮的脸,只听那人轻启薄唇,无声道:人比花娇。

  秦云深竟然一瞬间看懂了定南王的唇语,目光微敛,回道:彼此彼此。随后从容不迫的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定南王抬手示意,一饮而下,而后转身离去,不带一丝迟疑。

  “越琰,外面到底有什么让你笑成这样。”赵襄俞见定南王自个在那乐,忍不住伸出头向楼下望去,也没见什么美女熟人啊。

  定南王笑的张扬,“看风景。”

  赵襄俞:“.........”

  他怎么觉得这次越琰回来似乎爱笑了?

  走出酒楼,秦云深牵着马朝着殷府的方向走去,他一点都不意外定南王会认出他来,因为今日他把小金带在了身上,定南王一定是通过小金才发现他的。

  小金似乎心有所感,邀功似的用尾巴挠着秦云深的手心。

  秦云深把小金往袖子里塞了塞,低声道:“再乱动我就让你出来晒太阳。”

  小金顿时消停了,缠绕着秦云深的手臂一动不动。

  兀的,一声嘶鸣,秦云深向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辆朱轮华盖的马车受了惊,在大街上奔驰,虽说午时比晚间人少些,但在长街上走动的人还有许多,眼看着马车要撞向一位老妇人,秦云深即刻朝着受惊的马匹快速跑去,翻身上马,拉住缰绳,改变了它的方向,险险与那老妇人错开,秦云深心底松了口气,而自己身后的车厢里不断传出女子的尖叫声,看来马车里的应该是哪位有钱人家的小姐。

  在秦云深的掌控下,马儿渐渐停了下来,秦云深跃下马车准备离开。

  “等等!公子!”

  一名身穿缕金百蝶穿花桃红云缎裙,发丝微乱的女子被自己身边的婢女扶着走出马车。

  对着秦云深行了一礼诚恳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若不是公子,洁儿不仅自身难保还会闯下大祸,伤及无辜。”

  秦云深望着面前婀娜多姿,妩媚诱人的女子,面色一紧,眸底涌出凌然的杀意,居然碰到了姚家人,若是刚刚知晓车上的人是姚家人他根本不会去管,他每每看到姚家人就恶心的想吐。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告辞。”秦云深低声说完便转身离去。

  姚芸洁见状连忙拦下秦云深,面容羞涩,“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洁儿总不能连恩公的名字都说不出吧,若是被父亲知晓定会怪罪洁儿不懂报恩。”

  秦云深的眉间再次溢出杀意,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上一世不仅祸害了他表哥和整个殷府,还勾搭荆家人,如今他再不会让殷府重蹈覆辙。

  “小姐言重,在下殷无痕,就此别过。”说完秦云深故意给了姚芸洁一个能让花开的笑容,牵着马匹匆匆离去。

  姚芸洁这会子只觉得胸口小鹿乱撞,心跳的咚咚响。

  “采儿,你可知道他是哪家公子?”此刻姚芸洁的脑海里全是秦云深离开时的那抹笑,真真是淑人君子,温文尔雅。

  采儿皱眉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如此出类拔萃的公子,要么是富甲一方的商家公子,要么是才学兼备的官家少爷,可是采儿从未在任何宴会上见过他。”

  姚芸洁的目光里全是迷恋,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丰神俊朗,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华的男子,若是还能再见上一面那该多好......

  ——————

  “表弟!”

  秦云深刚走进殷府准备去见他外公,就被一道声音给喊住了。

  定睛一看,原是他的两位表哥,也就是殷黎的两个孙子,大孙子殷致恒,和二孙子殷致鸣。

  他们两个秦云深自然认识,但是这一世他们却未见过面,所以便假装疑惑道:“你们是?”

  殷致鸣一拳轻轻的打在秦云深的肩膀上,两眼弯如月牙,“我是你二表哥,他是你大表哥,爷爷和大爷爷都告诉我们了,没想到我竟然还有个表弟,来,哥哥以后可要好好疼爱你。”

  殷致恒却比殷致鸣成熟稳重的多,对着秦云深淡笑道:“表弟,这些年你在侯府受苦了,如今有爷爷护着你,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殷致鸣听到这,不禁怒不可歇,“他们钦国侯府欺人太甚,要不是大爷爷拦着,我定要随爷爷拆了他们钦国侯府!”

  秦云深忍不住翘起嘴角,这性子倒是和殷黎一般无二。

  这时,殷黎唯一的儿子殷梵晟走出客厅迎了上来。

  “云深...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殷梵晟的眼角似有湿润。

  秦云深抿唇,“您应该就是我舅舅吧。”

  殷梵晟点头,脸上尽是亲切之意,“不错,孩子,这些年你背负的太多...”

  殷黎与殷凌峰此刻也走了出来,脸上是压不下的笑容,“都在外面做什么,快些进屋来,免得热出一身汗。”

  众人这才说笑着走进书房。

  望着在座的众人,听着他们对自己的关心,秦云深忽然觉得上一世自己是多么的可恨,放着自己的亲人不管,只相信那些利用他伤害他的人,如若上一世他先回到殷府,或许结局就不一样了吧,又或许结局同样,只不过会两面为难而已,依照前世自己对端王的痴心,恐怕心底一定会倾向端王,但没有如果,因为他重生了,他的重生就是弥补错误,改变自己的命运,还有那些因为他受到伤害的亲人们的命运轨迹,他要让该死的人付出生命代价,尸骨无存,他要让自己前世经历的痛,十倍百倍千倍的加诛在那些人身上,不然怎能对得起老天对他的眷顾。

  “云深,你准备什么时候摆脱钦国侯府嫡女的身份?”虽然殷凌峰告诉他秦云深还有事做,但殷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因为在他心里,钦国侯府就是个能把秦云深吃了的地方,多待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

  秦云深自然晓得殷黎在担心什么,唇角微扬,声音清浅,“小外公不必多虑,在钦国侯府里,没人能算计得了我。”

  殷黎叹口气,“好吧,既然如此,我不劝你就是,不过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秦云深点头,“谢谢小外公。”

  殷凌峰望着秦云深,声音低沉而坚定,“只要你想恢复男儿身,外公会不计一切代价帮你做到,不管以后你做了什么,外公相信你,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你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外公永远支持你。”

  秦云深唇角微颤,心底一片酸涩,这就是他的亲人,他可以信任依靠的后背。

  外公,我一定不会再让殷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

  每月十五的月亮总是圆圆的,泛着浅浅的光晕,明亮温逸。

  殷府,密室。

  “你说今日云深去找了端王身边的羽笙?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

  黑衣人半跪在地上,声音尊敬,“回主子,林羽笙的轻功天下第一,属下不敢离得近,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未听到什么。”

  殷凌峰皱起眉峰沉思了一会,半晌道:“端王最近可有什么举动?”

  黑衣人低声道:“这几日子时他喜欢去谭湖游船。”

  “有没有见什么人?”

  “属下无能并未发现,不过他倒是喜欢吃鱼,每次游湖都会从渔夫那里挑上几条鱼,自己动手烤来吃。”

  殷凌峰点点头,“注意那个渔夫,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无论任何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要给我放大,仔细监视。”

  黑衣人:“是!主子。”

  待黑衣人退下后,殷凌峰打开窗,望着天边的圆月,面上全是复杂,虽然他嘴里答应秦云深不会调查他不会插手他的事情,但秦云深毕竟是他唯一的嫡亲外孙,他怎能不去管秦云深,虽然秦云深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可殷凌峰还是不放心,那些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云深小小年纪又怎么斗得过他们,所以殷凌峰还是私下派人跟踪秦云深,暗地保护他,怕就怕他这个外孙走错路啊.........

  万一走错路,他一定要把秦云深拉回来,因为他再也承受不住失去嫡亲的痛。

  ——————

  夜晚的谭湖不如白日般清澈如玉,湖面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一层浅色的白雾,船舫行在上面荡起层层涟漪,流光闪烁。

  “老人家,这么晚了还在这捕鱼呢?”船舫缓缓停在一搜渔家小船旁,一名侍从舫中走出来,见老人还在捕鱼便笑着询问。

  “是啊,一家老小就靠着老头子我挣钱养家糊口。”渔民扶了扶帽檐,嘴里向侍从倒着苦水。

  侍从见状似动了恻隐之心,便道:“见你老人家不容易,主子心善,说要把你家的鱼全买来。”

  渔夫激动的连连点头,帮衬着侍卫把船上的鱼一筐一筐的往上送。

  而后渔夫便随着侍从走进画舫内领钱,拿掉头上的草帽,渔夫的脸上涌出一抹笑,对着早已等候多时的端王躬身跪下,语气尊敬,“钦国侯给端王殿下请安。”

  端王连忙扶起秦鼎钧,“侯爷快起,今日真是委屈侯爷了。”

  钦国侯急忙摆手,哈哈一笑,“这算什么,殿下才是费心了,为了不引人怀疑,殿下日日夜游谭湖,微臣何德何能,让殿下如此费尽心思。”

  “前几日我便想与你游湖共饮,但外面眼线众多,只好改了时间,小心一些总是好的,毕竟现在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端王叹道。

  话语间两人已经双双入座,而端王的身后则站着羽笙和蔺珂陪侍。

  “别看这里风平浪静,其不知有多方视线注意在这里,微臣若不如此,恐怕殿下的敌人已经知道微臣站在了殿下这一边。”钦国侯的眸子里划过冷芒。

  端王面色慎重,叮嘱道:“如此我们更要小心才是。”

  钦国侯点头,以后的确要更加小心,随后看向端王低声道:“我听说皇上的心病越来越严重,有时疼的还夜不能寐。”

  端王自然听出了钦国侯的弦外之音,原来他在后宫安插的也有眼线。

  “侯爷认为,此次我父皇宣定南王来京为太后贺寿是什么意思?”

  既然钦国侯经选择投靠他,那么端王就敢信他,因为如今的钦国侯已无退路。

  钦国侯沉吟道:“我曾与丞相商讨过此事,只知定南王来者不善,但却猜不透皇上的意思。”

  “有没有可能是我父皇想借着太后过寿的名义,除掉定南王,毕竟定南王是我父皇的一个心病,没有人比我父皇更想收复南疆,让他们俯首称臣。”端王缓缓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面容沉静,让人猜不透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深不可测,这是钦国侯一直对端王的评价,所以他才敢在关键时刻投靠端王,不仅仅是因为陈丞相的原因,端王的确是块璞玉。

  “现在也只有这一种解释可说通为何圣上会邀定南王来为太后贺寿,但我们既然能想到,定南王也会想到,所以现在关键的是定南王想做什么?”钦国侯把自己深思熟虑的话说了出来,因为没有任何解释可以说通定南王来京的目地,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帝想杀了他,他也想在京图谋什么。

  端王黑漆的双眸中闪烁着隐晦的光芒,“侯爷说的不错,但定南王的来意我仍未试探得出,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定南王想要在京城大干一场,那么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京城可不是一个容易待的地方。”

  钦国侯皱眉,“如此我们唯有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端王微微点头,唇角带笑,“如今也只能如此,不过我们也不能太被动,既然定南王的心思不纯,那我们便让大哥三哥出出风头,会会定南王,现在就要看谁能沉得住气了。”

  “的确只能如此。”随后钦国侯起身跪在了端王的面前,“从今日起,我秦鼎钧唯端王殿下马首是瞻,与殿下共谋大业,辅佐殿下成功登上龙位,我以秦家列祖列宗的名义起誓,微臣对殿下如有二心,愿受千刀万剐,天打雷劈!”

  端王的眼中写满感动,拍着钦国侯的肩膀,连说了三个好字,从此他的手中又多了一个得力干将,那个位置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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