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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戏子大佬想和我谈恋爱

飘说 17367字 2023-03-10

  几天后,江钰与绑着他的凳子几乎成为一体,吃饭睡觉都带着它。日子一久,都磨出了感情,云修有时候瞧见这人在和凳子对话,从祖辈开始嘘寒问暖,疯癫的不行。

  不过,姜小狼和伍年不带这疯子去也就罢了,可他们二人竟也没有动身去寻找莫书浅的行踪,这就让云修有些困惑。这一狼一鬼平时为了莫书浅争风吃醋,硝烟四起,如今怎么会这么沉得住。

  在云修的印象里,这两位大佬都有一手气死人的好本事,可对比下来,云修觉得伍年稍微好相处一些。

  只是伍年这鬼差神出鬼没,踪迹难觅,连着好几日云修都没碰着几次,就算碰到一眨眼的功夫又消失了,直到某日晌午,云修有机会和伍年说上话。

  “你们当真不去找莫少爷?”

  疏落的阳光投下来,映得绿叶又油又亮,伍年躺在粗树干上,单手枕着后脑,一条又长又直的腿挂在半空晃悠晃悠,啃着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果子,理都没理树下的人。

  “……你们不会是不敢吧?”

  毕竟当时莫书浅的状态实在是太奇怪,云修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失态过。伍年与姜小狼或许是得罪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向莫书浅开口,所以不敢去找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之前,云修觉得莫书浅与反派们之间相处无甚变化,姜独也没有哪地方得罪到他,同往常一样,所以莫书浅为什么会突然情绪失控?他之前一直在发呆……难不成是系统那边有什么情况?

  “继续。”阳光暗下去,树上的人也说话了。

  云修:“?”

  怎么没头没尾的。

  半晌,就在云修以为这鬼差不打算解释后,伍年大发慈悲骂完整了:“继续放屁。”

  天黑前,一条灯火辉煌的街上走着一行人。姜小狼、楚廷歌、云修,以及拖着绑在凳子上的江钰的伍年。

  元宵将近,夜市里人头攒动,薄暮的夕阳余晖洒在飞檐楼阁上。

  五人出行的目的就是去找莫书浅和戏子01。

  江钰坐在凳子上望天,本来不打算找茬,却被冷风吹的心情不好,还是忍不住冲拖着他的伍年嘴贱道:“你不是说不带我去吗?怎么又带我去了?挺有意思的哈,你个死傲娇。”

  伍年:“……”

  云修往伍年的方向怯怯瞥了一眼,见对方脸色蓦地变黑,连忙收回视线,心说居然真他妈的去了,不会是被他之前那番话给激的吧。

  而此刻,恰好有个呆子问了。

  楚廷歌说:“不是说姜独秀会把莫少爷带回来,我们只在原地等就好的吗?现在不等了吗?”

  姜小狼有意往伍年身上瞄,冷笑道:“谁知道某人受了什么刺激。”

  伍年顶着一张“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记住你了,迟早同归于尽”的脸,和善地朝云修望过去。

  云修被看得寒毛竖起,实力尬笑道:“哈哈哈,不是快到花灯节了嘛,这样出来走走逛逛也挺好的啊。”

  姜小狼:“不过也是,与其这样等,等到地老天荒,戏子那家伙都不一定会把人来回来,毕竟这样一来他和小兔子就可以独处了,我居然没想到这点。”

  云修:“……”

  话题转换的很失败。

  事实上,云修之前说姜小狼和伍年不敢去找莫书浅,也有这个原因,但不全是。

  这一狼一鬼虽然是同一人,但如今都有各自的思想。而他们的思想看似各不相同,可兜兜转转到最后,却是一致的。

  就比如他们害怕看到莫书浅难过的样子。

  姜独了解莫书浅,了解他这个人是不会倾诉的。看似平静的表面,实则在平静背后的那颗心早已不知破碎到什么程度。

  戏子这个人格善于伪装,很多时候,别人都看不透他,可他却能看得透别人。他知道一个人在刻意佯装自己不难过的时候,是什么表情、行为,但他绝对不会说穿,也不会表现自己察觉到。

  但是伍年和姜小狼就不同了,他们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安慰、拥抱莫书浅,因为他们见不得他们爱的人难过。可是这样,莫书浅这样一个外柔内刚的人又会想尽办法来安慰他们,说自己没事。

  可又怎么可能没事。

  一个人在极度难过的时候,肯定不希望身边围绕很多人,想独自在安静的环境里待着,但是又希望能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不需要任何慰藉,只要静静地陪着就好。

  花好月圆夜,莫书浅双肘搁在窗边,赏的既不是月,也不是花灯,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远处那五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人身上,神色如冰般淡漠,喃喃道:“伍年和姜小狼带这人来找我,是故意想气死我吗?”

  戏子01站在他旁边,但笑不语。

  莫书浅瞥他:“你知道我说的‘这人’是谁吗?”

  戏子01:“不知道。”

  “又说谎。”莫书浅故作叹息,“伍年就和你不一样了,他不会撒谎,就算撒谎,也一定会迟疑,因为他不想骗我。倒是你,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说到一半,他背对着窗,银色月光照在身覆青衣的薄背、后颈,戏子01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说吧,你是不是故意被我带走的。”

  戏子01:“何出此言?”

  “猜的。”莫书浅坦然道,“因为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般柔弱,至少也有伍年的一半,可那日你被我擒住,你却一点都不挣扎……为什么不反抗?”

  “不想反抗。”戏子01的目光从莫书浅的后颈转移到侧脸上,“不过从刚刚开始,莫少爷就一直在提那鬼差的名字,怎么没见莫少爷提那条狼呢?”

  话音落下,莫书浅微微一愣。

  仔细想想,比起姜小狼,他其实更加看中伍年?

  见他怔住的模样,戏子01轻轻笑了,说:“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我想你之所以对伍年的印象比较深刻,应该是他曾经向你说过一句话。”

  说着说着,戏子01的脸越走越近,莫书浅微微缩起脖子,嗫嚅道:“什、什么话?”

  面前的黑色眸子亮得有些吓人,莫书浅想扭过头,忽然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威压让他无法扭过头,被迫与对方的鼻尖两两相对。

  而就在莫书浅在心里痛斥这人果真在佯装柔弱,扮猪吃老虎时,戏子01微微沙哑的声音传在耳边,灌入魔力一般,又低又好听。

  “那句话就是,我想和莫少爷谈个恋爱。少爷你……答不答应。”

  漫漫长夜,有明灯点缀。

  可能是冷风吹的有些久,伍年忽然打了个喷嚏,搓搓双臂,一脸不爽地道:“人呢?不是说能嗅着哥哥和戏子的气味找人的吗?怎么,狗鼻子不灵了?”

  “请你去治治脑子,狗和狼到底是不是一个物种。”天天拌嘴,姜小狼已经拌得厌烦了,驻足道,“别走了,今天找不到的。”

  “小兔子刻意掩盖气息,就连01的气息也一并掩盖,明摆着不想让我们找到。”

  说罢,他冷冷地朝倒在凳子上,哈喇子淌一地,显然在睡觉的江钰一眼,嗤笑着说:“你把这玩意儿带上,想找到小兔子才有鬼。”

  伍年:“不然呢?放他一个人待在戏楼?这玩意儿好歹也是位剑修,你觉得我和你不在,有谁能够困得住他?”

  江钰此人蠢归蠢,贱归贱,身手却是不可小觑。若不是伍年与姜小狼也不是等闲之辈,否则极难制住他。单独将他留在戏楼,莫等于放虎归山,必须找个人看管。

  只是事关找莫书浅,伍年和姜小狼皆非去不可,没一个人想留在戏楼里看管江钰,云修和楚廷歌这二人武力值堪忧,根本指望不上,千愁万愁,便只好带这傻叉一块上路。

  然后莫书浅就不出来了。

  如今看来,称呼这姓江的为“累赘”都是侮辱了累赘。

  四人齐齐看向这位与凳子绑在一起,仰着头,把面具当做睡眠眼罩,睡得人事不省的人。

  仔细一听,还能听到轻微的、断断续续的鼾声。

  ……

  “杀了吧,杀了世界太平。”

  众人心道。

  冲动是魔鬼。

  众人内心痛苦的挣扎着、煎熬着,可不枉他们耐心与理智皆是铁打的,没一人冲上去把人掐死。

  姜小狼:“这人就算是死,也得等见到小兔子之后再下定论。”

  新的一天,新的自闭。

  自从戏子01在昨天晚上对莫书浅说了一句“我想和你谈个恋爱”,被他来了个过肩摔后,已经被关门外一天一夜。

  这栋没人住的客栈上漏下湿,走廊上寒风更甚,戏子01跟罚站似的,定定立在门口,背影倍感凄凉。

  期间,他尝试着用手指敲打门,发出很轻的两声“咚咚”,不说话也不辩解,莫书浅当时脑袋就跟烧起来似的,自然没理会他,窗户开的很大,任由冷风扑面,意在把自己吹清醒。

  卯时三刻,旭日初升。

  莫书浅把自己裹得像只粽子,蜷在被窝里,表情呆滞,任凭两道清水鼻涕流淌。

  他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身体素质了。不过昨天吹了半柱香不到的冷风,今天就开始头晕脑胀流鼻涕。

  破客栈里能有地方睡觉就不错了,哪还指望有纸巾供他擤鼻涕,之前花积分买的手帕也被他留在上个世界,不知道扔哪里去。

  莫书浅双手捏着被子一角,左环右顾,心想没什么东西能擦的话就把被褥给牺牲了,余光却倏然扫过门前。

  他还在吗?

  “啊嚏!”

  “莫少爷?”

  莫书浅:“……”

  人还在。

  他不打算回应,可喷嚏却怎么止也止不住,频频发作。戏子01听着里面这动静,表面看上去平静,衣袂下的手却攥紧了。

  须臾,他又敲了敲房门,问:“可是染上风寒了?”

  莫书浅暂时不想让他进来,又怕自己不回答对方会闯进来,嘴巴便动了动:“我没……”

  刚说两个字,哪晓喉咙干得跟烈火灼烧般,沙哑得不行,可门外的戏子01却是听出来了,抬手就把门戳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砰”的一声,莫书浅捂嘴抬头的瞬间,就看到一只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把门捅了个穿,画面格外震撼。

  莫书浅:“……”

  他还没来得及震撼多久,一抹红色蓦地闯入视野,再一眨眼,冰凉的触感已经抵达在额前。

  戏子01掌心贴在莫书浅的额头上,向来舒展柔和的眉宇却在此刻微微蹙起,沉声说:“你发烧了。”

  莫书浅拨开他的手,无所谓的道:“没事,一个月总会来那么一次,不必在意。”

  这话虽然说起来怪怪的,可确实是事实。不论是感染风寒还是脾热咳嗽,对他来说是早已经成为习惯的家常便饭。

  “为什么突然发烧?”戏子往敞开的窗扉看去,不知是不是错觉,阳光化作一缕投在戏子01那双漆黑的眼珠子上,莫书浅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团火。

  一团怒火。

  “昨晚吹风了?为什么不关窗户?”戏子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语气显得咄咄逼人,莫书浅喉结动了动,避开视线,喃喃自语道,“还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

  戏子01:“……是我错了。”

  莫书浅:“啊?”

  “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昨晚我就该进来,把窗户封死。”

  风寒因人而异,莫书浅虽然经常染病,所幸每次都不是特别严重。几年来,最严重的莫过于上一次淋了场雨,拖久不治,在树林里晕倒。

  有了前车之鉴,反派大佬不希望这个人再有什么事,只是他不懂医术,也不想大费周章请“情敌”过来,便只好找了位郎中看病。

  据悉,反派大佬是个连自己醋都吃的醋坛子,更别说毫无来由的去醋别人。

  ——只要是个人,与莫书浅稍微有点亲近就会醋,云修就是受害者之一。

  而现今郎中来看病,看病就得把脉,三根手指在莫书浅白嫩的腕上来回按压,这郎中又是位年龄在二三十徘徊,相貌清秀的青年,看得坐在一旁的戏子01有一起没一下地用手指扣击桌面,眼神如刀,很不耐烦。

  郎中只觉如芒在背,回头探去,又见坐在戏子笑眯眯地望着自己,非常和善地询问:“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不是。”

  郎中疑惑地转回头,手刚抚上莫书浅的额头,就见对方倏然咳嗽起来,郎中下意识地拍打莫书浅的胸襟,让他舒缓,还不忘关心,“没事吗?好点了没?”

  莫书浅:“好点了。”

  郎中莞尔:“那就好。”

  戏子大佬继续拿眼神杀他。

  “你身体比寻常人虚弱,容易生病,除了退热的药材,我再给你配点人参滋补下身体吧?”

  郎中说着说着望向破败的四周,还以为这里就是他的住所,心中掂量一番,道:“只是人参这药素来昂贵,我还是……”

  戏子大佬直接打断道:“有钱,要最贵的,来十斤。”

  郎中:“……”

  因天时地利人和等诸多原因受到限制,郎中所携带药材有限,戏子大佬只抢到两株上好的百年人参,并交代剩下数斤人参在一周内卖给他,郎中承诺绝对童叟无欺后圆润地滚了,边滚边觉得自己走狗屎运,遇见个有钱的神经病,赶忙号召全家去山上挖人参。

  等郎中离开后,大佬就开始忙活,顺手将几年都没人用过的灶房给打扫了一番,打扫完开始炖人参汤,别提有多贤妻良母。

  人参在大火里炖了将近半柱香时辰,大佬将汤连带人参一起盛在被刷得发亮的碗里,给莫书浅送过去。

  莫书浅双手接过,低头望着这碗浅黄色的热汤,眉宇不知不觉紧紧皱了起来。

  “苦、苦吗?”

  戏子大佬愣了愣,忽然笑出声,调侃道:“听说是有点苦的,所以没人喜欢喝。”

  “……”莫书浅说,“我不想喝。”

  戏子大佬虽然是笑着的,态度却无比坚决:“不行。”

  “感冒而已,不用了吧……”说什么也得挣扎。

  大佬委屈:“我可是花了钱的。”

  莫少爷:“……难道不是我给的钱?”

  “淘气。”莫书浅刚将人参汤搁置在桌上,下一秒就被戏子端起,“既然少爷不愿,那我亲自喂少爷喝。”

  说罢,大佬自己喝了一口,放下碗,朝莫书浅离得近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并且在下一秒灵验了。

  莹润的下巴被一只手捏住,戏子越凑越近,近到莫书浅可以开始数对方的睫毛。他们的鼻梁都很高,大佬稍微侧过脸,借了个位,二人唇唇相对,温热的参汤缓缓灌入口腔。

  莫书浅尝试挣脱,可下场不是双手被箍住,就是把自己呛得难受,左思右想,只好放弃这个念头。

  他隐隐能感觉得到在这个吻里,似乎带着一股压抑与隐忍,让这样一个吻显得既长,又缠绵。

  半边被褥垂落在地,莫书浅手骨节绷紧,床单被抓出道道指痕,吻从最开始的激烈逐渐到平静,不知道缠绵缱绻了多久,他眼睛才终于睁开一道缝。只是甫一睁眼,即看见对方微微颤抖着的身形,颤抖的幅度非常小,小到难以察觉。

  唇瓣分离,01把额头靠在对方的肩上,以莫书浅的角度,只能瞥见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

  他有那么一刹那在想,自己或许应该给眼前这个人,一个拥抱。

  然后拍拍对方的背,贴在耳根子边,告诉对方,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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