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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不过情动一场最新完结+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33章 喜欢你35

第33章 喜欢你35

江子越 16137字 2023-03-10

  “那天的事闹得整所学校都知道了,学校迫不得已,只好辞了方阿姨。可那个女人不罢休,疯了一样追着他们不放,方阿姨被她逼得……生了病,没熬过去,走了。”

  钟遥搓了搓指腹,压下抽烟的冲动:“后来州州被那个男人强制接了回去,我暂时和他断了联系,后来听说,他家那个大哥,是个先天不足的残疾,性格异常扭曲,州州回去没多久,他就指使保镖,把州州沉到了泳池里。”

  一番简短的叙述,听得阮软心惊肉跳,不敢想象蒋池州那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不过,州州到底是州州,过了几年,他就彻底脱离了那个家,买回这间房子,他过得很好,就是一个人孤独了点。”

  有些事情,说起来轻松,碰碰嘴皮子的功夫,那些年州州经历了什么,他花费了多少时间,才把那个女人和他儿子送进精神院,这些不必细说,他知道就好了。

  “所以,你知道他带你回这里意味着什么吗?钟遥目光与她对上,其中太多感激,他由衷感谢她的出现,“你是他的救赎,你改变了他。”

  话音落了许久,两人均未开口,直到蒋池州挂了电话回来,暖光中,五官柔和了线条,俊脸依稀还带着少年气,他狐疑地问:“你俩这是做什么呢?”

  阮软看着他,鼻腔泛起酸意,往日诸多种种,浮光掠影上心头。

  论起来,分明他才是她的救赎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四连更之第三发,这章也不要忘记评论哦~

  看文愉快

  第35章 完结

  温度渐暖,初春的阳光刺破云层,尘埃中依稀可看见光束,笔直一道,投射于地。

  阮软踏出纹身店,小幅度地调整呼吸,牵扯间,胸口皮肤泛起密密匝匝的疼。

  这种疼痛并不新鲜,第一次纹身时便已尝过,那时心情如何阮软已记不太清,唯独这一刻,疼痛中鲜明的甜蜜,在脑中隽永地留存下去。

  钟遥回国第二天,蒋池州与他两个人,齐齐过上了脚不沾地的日子,更甚至,忙起来一天见不到人影。

  阮软虽然不懂他们涉及的领域,却也清楚创业绝非易事,应酬拉人脉再平常不过。

  她懂事,另由于纹身的缘故,与蒋池州已然有一阵时间没见面了。

  正逢都市青年报想做一期她的采访,约好时间和地点,阮软一个人赴约。

  媒体感兴趣的话题永远是那些,阮软如今应对起来,已然没有初次那般拘谨失措,端正姿势,淡定面容,让面前的记者不由得联想起她在棋局赛场上,轻描淡写将对手逼进死路的大将风范。

  采访进行到最后,记者问了一个大部分男粉都关心的话题,她笑吟吟地,略含八卦地,问道:“阮小姐有男朋友了吗?”

  阮软一怔,眼里星点笑意滑过,须臾后,她点了点头。

  自获奖以来,采访便如常事,阮软礼貌与记者道别,对于样刊亦没多在意。

  没曾想,这期采访发表时竟上了热搜,倒不是青年报微博受众广,起因是位大V用户转载了文章,另附带上一张她比赛时的照片,一时间,转发过万。

  圈外人士看个热闹,不在乎她获奖多少,年龄几何,注意力不约而同,全放在她静谧甜美的容貌上。

  随之,粉丝自发剪辑了她所有比赛的视频,进度条刚一缓冲完毕,屏幕上铺天盖地的舔狗言论。

  热搜关键字不知道是谁先想出来的“围棋天才美少女”,单看字便自有股迎面而来的中二气质,搞得阮软那几天都不太敢去棋院。

  而蒋池州忙里偷闲,听说了这件事,晚间视频时,一个劲儿地拿这七个字取笑她,说什么自己女朋友恃美杀人。

  他虽是这样调侃着,到底占有欲作祟,私底下联系了朋友,把热搜给撤了,加上阮软并没有开通微博,热度便渐渐消退了。

  又过几日,阮软接到了钟遥的电话,说是庆祝公司上市,他们一行人剪完彩,伪装完业界精英,摄影机刚撤,就全都原形毕露了,囔囔着要去声色不醉不归。

  阮软听了一耳朵没听到蒋池州的声音,本能问了句,他呢?

  狗粮噎了钟遥满喉,他叹口气,把手机贴近蒋池州脸侧,让她听他绵长的呼吸,随后拿回解释道:“他前两天只睡了几小时,刚上车就昏睡过去了。”

  公司上市算是大事,何况蒋池州为之奔波这么久,阮软根本不需要考虑,点头应允。

  声色对她早不陌生,阮软虽不常来,但因着是蒋池州的地盘,或多或少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

  这种感觉在她踏进前厅时达到巅峰,她长了心眼,没敢再穿学生制服,只做寻常打扮。刚掏出手机,正想问问钟遥他们在哪里,守在门口的侍应生便及时迎了上来。

  声色员工业务本领强大,其中唯属眼力劲儿最重要,那人一眼认出了阮软,不敢怠慢了未来的老板娘,殷勤领着她穿过回廊,脚步停在包厢门口,礼貌地弯腰示意便是这儿了。

  阮软轻声开了门,房间里并未出现她想象中那般纸醉金迷的场景,男男女女坐了一圈,两张桌上全摆满了酒,看起来不似放纵,倒像是单纯聚个会喝个酒。

  分明里面坐满了人,阮软却还能一眼瞧见蒋池州的所在。

  他约摸是真的很累,位置选在昏暗的角落,手臂撑着脸,眼皮困顿地耷拉半垂,颓丧慵懒,分明是不自知的姿态,却仍旧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吸引着周边的女人,举着酒杯,挂着笑,娉娉婷婷走到他跟前,问道:“蒋总,你身边位置有人吗?”

  蒋池州依旧是那副睡眠不足的脸,闻言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浑身上下尽是敷衍,哪里还能看出他从前狎猊带笑的模样,他左手竖起,示意女人别再靠近,声音尚未醒透,道:“有主了,你另找位置吧。”

  阮软适时合上门,砰地一声,房内众人的视线一律望了过来。

  蒋池州眼睫上翘,离他最近的那人仿佛能看见他眼里冰川化冻,春风轻拂,漫山遍野开满了花。

  那人看见蒋池州张开手,整个人眨眼间柔和得不像话,低沉嗓音中夹杂若有似无的撒娇,朝着门口的小姑娘道:“宝贝儿,过来我抱抱。”

  阮软抿了抿嘴,顶着十几道打量的目光,走至蒋池州面前,随之顺势被他抱了满怀。

  方才所见那一幕,以及那个听了许久还是碍耳的称呼,点燃了阮软中枢系统的引线,火星沿着神经烧遍全身,阮软瞬间爆发出无尽的勇气,她从蒋池州怀里探出手,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捏住了他嘴巴,冷淡的音色蕴含着瞧不见的火:“不许喊我宝贝儿。”

  蒋池州明显愣住,意识到她因何生气的缘由,唇线一点点往上扬,他凑上前,几乎要吻上阮软的耳廓:“那你想听我叫你什么?亲爱的?媳妇儿?”

  “还是,”他低低笑了一下,“老婆?”

  阮软听得半边身体都麻了,论调情段位,百八十个她也不是蒋池州对手,只能仗着一贯的面无表情,以掩盖通红的耳朵。

  “蒋哥,不介绍一下?”周围有人起哄。

  不等蒋池州回答,钟遥就塞了瓶酒进那人手里,恨铁不成钢道:“这还需要介绍?没看见人家小情侣腻歪着,哪里还能注意到你们,喝酒喝酒。”

  气氛热闹起来,阮软却觉得角落很安静,安静到蒋池州在她耳边说出的每一个字,均能清晰无误地传入她内心深处:“没爱上你前,我做错许多事,我不为自己辩白,你有权生气介意,我知错认错。我从现在开始改,你不喜欢什么,我通通改了,好不好?”

  他喊她,缠绵腻人的语调,把她的名字喊得百转千回“软软,好不好?”

  良久沉默后,阮软小幅度顶了顶他胸膛。

  蒋池州抱得她更紧,很轻很轻地,松了口气。

  来了不由分说先闹场别扭,阮软再见蒋池州那些同事,后知后觉有几分羞赧。

  一桌全是酒,阮软的饮品得另点,蒋池州边理顺她长发,边凑近她耳边问:“想喝点什么?”

  阮软脸热得慌,就点了杯的薄荷冰块苏打水。

  先前和蒋池州搭讪的女人红唇微勾,笑道:“果然还是个孩子啊,不会喝酒?”

  阮软心口梗了梗,敏锐觉察到女人的不善。

  “没办法,”蒋池州犹带着笑,目光却缓缓冷了下来,“她在我心里,无论多少岁都是小孩。小孩嘛,喝什么酒,喝了我倒心疼”

  那女人笑容僵在嘴角,钟遥见情势不好,忙岔开话题,举起酒杯:“来来来,走一个,以后新生活新开始,麻烦各位多担待了。”

  旁人也连忙应和,推搡着女人举杯,她复又看了蒋池州一眼,见他半分眼神都未曾给予,只好强忍住不甘,端酒碰杯。

  阮软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压制她的理智,怂恿着她,她端起薄荷冰水,唇肉贴及杯壁便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全部喝完。

  薄荷的清凉,冰块的冰冷,双倍的冷意直达头顶,她微蹙着眉,将嘴里最后一口冰水咽下。

  迎着那个女人的视线,阮软忍着羞意,一把将蒋池州推坐下,她跨坐在蒋池州大腿,双手搂住他后颈,冰凉的唇瓣贴了上去。

  她整个口腔都是冷的,舌尖尤甚,蒋池州先是被她冰得一个激灵,怔愣中,她的舌尖,怯怯地舔了他一下,随后坚定地探了进来。

  她读书时肯定是个好学生,天赋极佳,把他所教的技术均学得透彻,饶是第一次主动有些紧张无措,可那含羞带怯的撩拨,一如她本人,总是容易让蒋池州失控,很快蒋池州便被她撩起了火,手臂牢牢勒过她的后腰,呼吸一沉,反客为主地掠夺她的气息。

  吻至最后,嘴里的温度,由冰冷逐渐转为炙热,交缠的呼吸仿佛勾着火。

  蒋池州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停下的,只记得那一秒,她伏在他肩头小声喘息着,语调再不复平淡,情潮迷醉中带着几分懵懂的疑惑,同他说:

  “蒋池州,我好像吃醋了。”

  *

  蒋池州全程不在状态,到最后每个人都喝高了,耍酒疯的有,抱着身边人酣睡的也有,钟遥看了眼他牙关直咬的下颌线,憋着笑,说不用你陪,想去哪去哪。

  声色虽说是他的地盘,终归算是外面,蒋池州只能再三克制,舍远求近,领着阮软到了他在声色的私人房间。

  门轻声合上,发出闷闷一声响,而在那响动声中,蒋池州火热的吻落了下来。

  他再忍不住,不欲多浪费一秒钟,进了屋便揽过小姑娘压在门板,迫不及待去寻她的唇。

  背后是冰凉且硬的门板,身前是他火热推不动的胸膛,或许阮软从一开始便没想过要推开,一瞬间的惊愣后,她抬手,垫起脚,搂着蒋池州,迎接他急躁的吻。

  她从来没有这样配合过,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随着他野兽般的索求而发出细细的声音。

  心底的满足达到一定限度,身体的渴求便愈发激烈,直到把阮软困在身下,蒋池州才堪堪找回一丝神智。

  一路纠缠,没有多余的时间开灯,整个房间只有外间透进来的一点微光,蒋池州压着嗓子,指腹拂过阮软线条优美的锁骨,哑着嗓音问她,我可以吗?

  阮软选择了沉默,食指却勾着领口往下拉,雪白的皮肤随着她的动作逐寸暴露,蒋池州垂下眼,正好近距离直视了那道金红一点点完整呈现,鱼身灵动,鱼睛若有神,几条鱼尾翩然摆动,文在奶白肌肤上,有种神魂激荡的视觉冲击。

  原先的花式字母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尾栩栩如生的鱼。

  蒋池州长睫像承受不住重量似的惊惶一颤,他仿若进入了常做的那场酣甜梦里,不可置信着,徐徐抬眸,祈盼在她眼里寻求真实。

  指腹下落,微微发着抖,擦抚过那道纹身,目光似含了千言万语,他少而又少地,让她看见他的脆弱。

  为什么要文条鱼?

  他没有开口问,她也不做解释,比起千姿百态的情话,她更想让他知道的是:

  “州州,我想给你一个家。”

  于是,理智堤坝轰然倒塌,梦境颠倒了现实,指尖撩绕的地方,发丝缠乱,吐息潮湿。

  大汗淋漓中,晃动梦境里,蒋池州的视野里只有那尾鱼,金红交晖乳白,随波游动。

  水声潺潺,游过不知哪的峡湾,鱼儿一惊,摇着尾想逃,却被水流无情冲击着,它失了体力,只能随着水势不断起伏。

  水中细石擦过它的身体,留下斑斑暗红,它游得累了,寻了一处港湾,水流和缓,它静静地停泊了。

  这一晚的声色顾客都在暗暗猜度,不知道蒋老板是遇见了什么好事,竟让侍应生来通知,今夜众人无论消费多少一概他买单。

  老板豪气,顾客当然玩得尽兴,这一晚的声色,欢声笑语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天光大亮,阮软困得不行,脚上也没有力气,任由蒋池州将她抱了回家。

  还是那套房子,熟悉的带着蒋池州风格的卧室,沾染着木系尾调的被窝。

  蒋池州温柔地把她分开,手臂捞着她的腿,一点点挤了进去。

  意识渐渐回笼,睡意朦胧中听得他手机铃声响,他终于停了动作,声音断断续续传进她耳朵,又被她刻意忽略。

  温热的毛巾擦过她身体,触及到某处时惹得她不适地哼了声,蒋池州吻了吻她额际,声音透着餍足:“软软,我出去一趟,尽快回来。”

  她恨极了他扰她清梦,不耐地推开他的脸,又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时间几近下午,她翻了身,肌肉依旧泛着酸疼,羞赧比依恋来得更晚些。

  她眼皮尚未完全睁开,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旁边,缎面光滑,早没了他身上的温度。

  阮软拥着被子坐起,单手揉着耳朵,忽听见门锁响动,她寻声望去,蒋池州西装笔挺,风发意气,满目爱意地看着她。

  她软了心,动了情,小孩似的,遥遥伸出手,要他抱抱。

  那双眼,含水带雾,朝他望了过来。

  为你看向我这一眼,我死了都愿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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