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花开至尊全文最新+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119章 报仇雪恨
予越逗弄着乳母怀中抱着的安安,予楚在一旁打趣道:“这么喜欢孩子,不如自己生一个。”
予越闻言愁眉苦脸道:“四姐可莫要再惹我了,这两日他都不让我回房了。”
这本是他二人的闺房中事,她做姐姐的不便过问,只道:“莫非是你又去了什么明月楼沾花惹草了?上次那个好像叫什么无双公子?”
“四姐越说越偏了,我自从和他成婚,哪里还有旁的心思,眼里心里都只他一个。更何况,四姐莫要将什么风流债都赖在我身上,那无双公子仰慕的人可是四姐你。”
予楚轻轻挥着手中的团扇,道:“既如此,那你又在惆怅何事?”
予越撇撇嘴,“还不是予秦害得,她和傅家的婚事在长安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虽还未曾去母皇那里请旨赐婚,但也没什么差别。我府上也隔三差五去一些官员,打着公事的幌子,想把自家的儿子送到我府上当王君。”
予楚暗笑,这也难怪他府上那个侧君甩脸子看,虽是侧君的名分,可在府里都把他当正头主子对待。
予越惆怅道: “至于孩子,我和他的孩子,即使生出来,也是庶出的身份。”
予楚道:“当初只要能达成所愿便什么也不顾忌,如今事态安稳,便发现想要的又被处处掣肘。”
予越趴倒在予楚身上,“我倒宁愿自己像予秦那般,为了权力什么也不在乎。或者有四姐这般好运气,遇到的男子倾心喜欢不说,家世也足够匹配,少去无数烦恼。”
予楚把她的脑袋推开,“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烦恼,何须艳羡旁人。”
管家匆匆而来,对予楚行礼后,从袖中掏出绢帛,道:“公主,这是方才有人送给府门口守卫,直言要交给您。”
予楚定眼去瞧,这绢帛的式样有些别致,将其接过,轻轻抚触还可发现上面的暗纹,予楚将绢帛展开,只见上面却写了“邢刚”二字。
予楚将绢帛合上,问道: “可知道是何人送来的?”
管家摇头道:“听守卫说,那人匆匆离去,他们倒是追了出去,只是并未寻到。但又怕确实是什么重要之物,便呈交了过来。”
予越凑过来,仔细瞧了瞧,“这绢帛看起来并非凡品。也许找到这绢帛出处,便知道送东西的人是何身份了。”
予楚口中却默念上面的“刑刚”二字,这名字听起来十分耳熟,只是一时却想不出在哪里听过。
予楚派了心英去打听这人的消息,又看着那绢帛出神,予越道:“不如去沈大公子那里问问,他的生意做的这么大,这种事查起来应该不算难事吧。”
予越倒是点醒了她,予楚命管家去隔壁侯府请沈西诚过来,管家刚要走,又被予楚叫住,“取了我的腰牌过去,他如今脾气大的很,要不然恐怕请不动他。”
管家拿了腰牌离开,予越在一旁窃笑,“四姐,你这一笔笔的风流债可要怎么还?”
予楚拿了团扇轻轻敲在她头上,“我何时欠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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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门前,童儿正指挥着府中小厮将东西搬到马车上,见沈西诚着了一身白色轻衫走了出来,忙狗腿地跑过去,“公子,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可以启程了。”
沈西诚哼了一声,便要踏上马车,却突然被人叫住,“沈侯爷……沈侯爷,留步……”
沈西诚顿住脚步,看向来人,认出是谁后,淡漠地看着他,管家气喘吁吁地停在沈西诚面前,“沈侯爷……我家公主有请!”
沈西诚瞥他一眼,抬脚便走,管家连忙从袖口取出一个锦囊,追了几步,“沈侯爷,这是我家公主的腰牌,公主有事找您,您定要前去啊!”
沈西诚将锦囊中的腰牌取出,摩挲着上面印刻的“宣楚公主”四字,童儿这时问道:“公子,我们还走吗?”
沈西诚瞪了他一眼,童儿连忙捂住嘴,心道:既然是四公主找他,现在哪还有可能离开!这美人关可真难过。
予越称不想挨沈大公子的眼刀,先走一步。予楚等了没多久,沈西诚便上门了。
沈西诚如入自己府邸一般,无需人让座,便大喇喇地坐下,话语中带着醋意,“若无事你是不会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人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直说便是。”
予楚也不打算拐弯抹角,取出那块绢帛,递到沈西诚面前,“这种绢帛你可知道产自哪里,又常销往何处?”
沈西诚随意看了一眼,道: “这件事你倒是找对了人。”
予楚探寻的眼光看向他,“你当真知道?”
沈西诚懒懒道: “这种绢帛是沈氏的织造坊所产,你说我知不知道?”
予楚走到沈西诚近前,“这件事对我十分重要,烦劳赐教!”
沈西诚倏地一笑,“难得见你求人,赐教什么的谈不上,本是小事一桩,只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如果随随便便就告诉你,岂不是很没有面子。除非,你亲我一下。”
予楚缓缓道:“无聊!”
沈西诚道: “亲我一下这般简单的事情,既然你不愿,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告辞!”说着便要起身。
予楚忽地俯身,按住他的肩膀,欲要吻下去,脑子里却浮现谢昭的脸,沈西诚嘴唇翕动,盯着她一动不动,似乎在等这吻落下。
她的迟疑也被沈西诚收入眼底,“你这是在为谁守身如玉?”不等予楚抽身离去,沈西诚伸出手臂箍住她的纤腰,一手托在她后颈用力贴向自己,吻在了她的唇上。
予楚欲要反抗,才觉察出他的臂力已非往常,竟难以脱身,沈西诚青涩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虽毫无章法,但并未久留,而后松开了她。
予楚得了自由,转过身去,假意整理凌乱的衣衫,“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沈西诚摸了摸唇瓣,无声地笑,“真是无情的女人。好,那我就告诉你。那批绢帛自产出,便未在大周境内售卖,而燕国贵族之中颇为喜欢这些,所以……”
“你是说,这种绢帛只有燕国才有?会不会是你那里剩了一些,流向了什么地方。”
沈西诚道:“这你就不懂了,做生意,要的就是奇货可居,有价无市,连我手里也没有。原本剩下的一些我都让人烧了,并且不再织造,怎么可能还会留下。也只有这样,燕国那些用着这种绢帛的大家公子,才会觉得非同一般。”
予楚的话也不知是恭维还是挖苦,“你倒当真是做生意的奇才。”
沈西诚站起身来,道:“得公主一句夸奖,愧不敢当!你的忙帮也帮了,报酬我也取了,告辞了。”
“站住!”予楚叫住他,“你似乎忘了把什么东西还回来!”
沈西诚慢慢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那枚腰牌,“你是说这个?”
予楚欲一把夺过,沈西诚又立刻塞了回去,予楚看着他道:“你想拿着我的腰牌去哪里兴风作浪?”
沈西诚无辜地指了指胸口,“可别这么说,这东西是你派人给我的,我可没有抢。既然是你的,那你来拿啊,我绝不阻拦。”
予楚偏过头去,柔荑微凉,从沈西诚的领口伸进去,手下肌肤温热,似乎不小心触碰到他胸前膺红,沈西诚脸颊滚烫,按住她的手,声音沙哑,“我拿给你……”
沈西诚将腰牌放在予楚手心,“我若是把这腰牌放在别的地方,你也敢翻?”
他话音刚落,二人不约而同将视线聚在他身下,予楚醒觉过来,“你无耻!来人,送客!”
沈西诚大笑着离开,边道:“我走了!”
晚间,心英自外面归来,予楚问她所查之事可有眉目了,心英道:“叫邢刚的这个人,公主兴许忘了,他原是王将军的部下,与他一同……战死沙场。”
予楚惊讶道:“死了?”
心英点点头接着道:“我也觉得此事不同寻常,避开耳目,带了两人去他家附近查探,没想到他家境颇为贫寒。”
予楚心道:若真如沈西诚所说,那绢帛出自燕国,燕国人为何要让她注意到邢刚这个人呢,来给她传递消息的又会是谁?
心英打探消息并不方便,予楚想到了萧离,她原本以为萧离必不会答应,没想到他仍旧如同在公主府做侍卫时一样,有求必应。
不过两日,萧离便送回了一个消息,长安城柜坊中,邢刚有一笔钱财未取,足足有一千两黄金。
予楚派人找来谢昭,将此事告知于他,“这件事,事有蹊跷,邢刚绝对有问题!”
谢昭怕予楚冲动,一直未将那日在予秦府上听到的事说给她,如今却不得不和盘托出。
予楚眼底微红,“竟然真的是她!”
谢昭抓住予楚肩膀,“从那些话,再到邢刚的事,可以推断出事情的大概,但予秦城府太深,我们绝对不可贸然行事。”
予楚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冲动。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我不会轻易地放过她,更不会让她如愿以偿地得到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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